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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宁不接苏琰递过来的睡衣顺手又抢过舒瑶手里的那两样硬是给苏琰塞到了包里:“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努力之余万一遇上个有情郎呢,保不齐会用上这两样东西。”
舒瑶在边上端详着何宁手里那件黑:“何宁我看你柜子里还有好几件一模一样的睡衣,你们家章旭跟你啪啪啪的时候是不是有撕衣服的习惯啊,不然你准备这么多干啥?”
何宁脸红的跟要滴血的时候高声嚷嚷着:“滚滚滚,谁让你翻看老娘的柜子的。”
舒瑶看着何宁脸红的样子笑的弯了腰:“啧啧啧,还不好意思了,让我说中了是不是,切,谁有兴趣翻你柜子,你这柜子一打开还有别的么,除了还是。”
何宁不甘示弱:“你比我好到哪去啊,你满柜子的套,应有尽有啊,炫彩装香味装、爆点装、无忧装、紧身装、悦动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倒卖的呢。”
苏琰收拾完东西默默地戴上了耳机,出去四天正好可以让耳根子可以清静几天了。
☆、39、差错
清晨天空还未亮时苏琰就悄悄地拉着东西出了门。刚下楼就收到了两条微信一条是孟昕然的,一条是舒瑶的。
孟昕然的消息是,课代表同学,我有点糊涂了,今天是不是有心理健康课,你有课表么能给我发一份么?
苏琰看了看表,眼看着就要赶不上飞机了。苏琰百爪挠心,文字间还不敢流露出来什么,啊,是的,孟老师,有课的,课表我也找不到了,但是有课的。
孟昕然坐在头等舱的候机厅里喝着咖啡等着苏琰的回信。他又发出去一条,哦这样啊。
苏琰趁胜追击,孟老师,我今天身体不舒服,跟您请个假,我今天不上课了。
孟昕然悠闲地倚在沙发上,是么,什么病?严不严重?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
苏琰打哈哈,不用不用,就是姨妈痛,我躺一天就好了。
孟昕然一大早起来赶飞机心情是十分欠佳的,不过想着苏琰此刻的殷勤劲以及稍后看到自己而非金主任的模样他就想笑。他回,那好,躺着吧,多喝热水。
苏琰看着多喝热水这几个字长舒一口气,还好没起疑,不然以孟昕然的脾气什么干不出来。
后一条信息是舒瑶的,,注意人身安全,即使遇上坏人也别把人家打残,一路顺风。
苏琰给她回了一个的吻。
她从那搞到了金主任的行程,她下了极大地决心,不管用什么方法也得拿下那个对红外线磁疗膏药产生兴趣的金主任。她暗暗的想,这次远离了孟昕然,山高皇帝远,远离了他的只手遮天的地方看看她还怎么阻拦自己发展业务。
下飞机的时候苏琰热的了身上那件羽绒服,她形单影只的拉着箱子手里拿着提前打印好的金主任住的那五星酒店的地址和手机,想找个公交车坐过去。
飞机场外面人流如织,刚下飞机的人们寻找着来接机的朋友或者自己的导游。导游姑娘们都穿着颜色艳丽的傣族服装鬓角边别着颜色各异的与风尘仆仆而来的穿着厚重衣服而来的游客截然不同。
蓝天白云,风景如画,尽管舟车劳顿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苏琰依旧心情大好,干劲十足。
苏琰找到给出的酒店位置的时候天已经蒙蒙黑了,苏琰拉着行李混进了酒店的大厅,全程面带微笑的想直接跟着前面两人乘坐电梯奔向金主任的房间,她想着先踩踩点然后明天在采取行动。
五星级酒店的小姐穿着华丽的制服,面露八颗牙齿拦住了意图上楼的苏琰:“您好小姐,请问您是找人还是办理入住?”
苏琰心里暗叫着不妙,本想踩好点后就找个边上的小旅店住下的,她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自然:“我上去找人,我朋友住在这里的。”
那位梳着丸子头边上别着一朵不知名的白色花朵的服务员不为所动仍旧礼貌谦和:“那您出示份证,或者您告诉我房间号我给您的那位朋友打个电话。”
苏琰的笑容顿时凝固了这跟料想的有点出入,看来看房间号这事是够呛了,她又不能真的这么冒昧的给那个房间里的金玉玲主任打电话,那样一来别人肯定会异常的反感,不仅是没谈成还弄得别人很不高兴,最好是明天假装在门口偶遇是最自然的了。
那服务员的眼里带着几分你不是骗子吧的疑问,眼神上上下下的看着苏琰,试图通过服饰或者动作来甄别苏琰是不是和门口那些穿着短裙画着浓妆的某些提供特殊服务的人员一样。
苏琰硬着头皮:“不用了,我朋友就在上面等我谢谢你了,我去跟朋友打个招呼马上就下来。”
那服务员自然是不肯放人的:“不好意思,您理解一下,我们也有规定的,我们不能随便放人上去的。”
苏琰笑:“是是,有规定有规定,但是我真的有朋友在上面,你可以查一下,她姓金,叫金玉玲,住在1105房。”
站在服务台后面的另一名服务员按照苏琰的说法查看了一下访客登记,看完了之后给对着和苏琰纠缠的那位服务员摇了摇头,那意思没这个人,信息错的。
苏琰正对着服务台站着,她看见那里面的人摇头心都凉了,拿起手里的纸仔细看了看,心想那个应该不会骗自己,怎么说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也跟她后面赵姐、赵姐的叫着,而且又是化妆品又是请客吃饭的自己可是没少搭钱。难道是信息弄错了。
那位别着花的服务员脸上仍旧挂着标准的微笑:“您看您是不是弄错了,既然是您的朋友您可以给她打个电话您在确定一下好吗?”
苏琰的脑袋嗡嗡作响,听着错了两个字的时候就像飞机刚起飞时那震耳欲聋的感觉,不会是真的错了吧,电话?哪有什么电话啊,她觉得胸口发闷,这会才觉得自己是走的太唐突了,居然忘记了问电话,可是就是真有电话也不能轻易地打不是。
那服务员看着苏琰的脸色变得有点白,她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了,这会她不免把脑子往别处想,有的女孩来并不是穿着短裙们也有的主顾喜欢这种打扮清纯的大学生模样的人。她怕眼前的苏琰别有所图又担心万一真是哪位老板点的姑娘到她这给拦住了可就不好了。
她笑着继续说:“您看我们真是有规定,我们给您行方便您也照顾下我们的感受,您就打个电话再问问房间号不就好了么?”
苏琰立在华丽的大厅中央忽然觉得孤独无援,难不成是真弄错了,她想要不先撤到酒店门口吧,再怎么着也不能白来不是,实在不行就守株待兔顺便再跟那联系一下确认一下。
她刚想蔫溜的出去的时候就听见后面响起了一个如梦靥般的声音,那声音是她一直想躲避的,是她废了老大力气跟上面申请经费为了躲开而不得已来到好几千公里之外拓展业务的。
她脑袋如有擂鼓,听见那人说,这女孩是我叫的,不用拦她。
☆、40、谁给谁弄
北方有春如四季的说法,而脚下的云南四季如春。
逃离了春如四季的北方,可是却没能逃过阴晴不定的孟昕然。
苏琰转身回头就看见了气质卓然于旁人的孟昕然,她脑子里立时蹦出了道貌岸然四个字。就像那个夏季的午后,孟昕然也是像现在这样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站在操场的二楼上,阳光像细碎的金子洒在他那张干净的脸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熠熠生辉,那时的他像个看客一般的看热闹。
那时的他轻声吹着口哨半天没有伸出援手的意思,任由着苏琰自己一个人跟苏玥、王雷那几个人斗智斗勇。眼下他倒是出声了,说的全是让人误会的话,什么这女孩是我叫的,他丝毫没有偏差的把她形容成了一个上门提供服务的女孩,苏琰恨不得灌他一大碗毒药让他再不能说话。
目光交错之间,一个笑意浸染着眼角眉梢,一个怒意占据着整个大脑。
苏琰在这一刻忽然心如,是了,这就是为什么人家查到的房间号不是金主任的,因为是孟昕然来了。她不傻,她相信这一切也没那么巧合,不是有意安排就是刻意为之的。
孟昕然笑着转脸对边上的那个一直跟苏琰僵持不下的服务员说:“你忙吧,我处理就可以了。”
那服务员看见孟昕然的一瞬间眼前都亮了,不过余光瞟到苏琰的时候又暗了下去,口味怎么会这么清淡呢,实在难以理解,多年的工作经验让她早就不把内心的情绪反映到脸上了,她恭敬地回道:“好的。”然后退回到服务台的后面。
孟昕然迈开两条长腿就往前走。
苏琰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处想着要不要即刻回去,她一抬头看见了孟昕然站在前面投过来的挑衅的眼神。她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你妹呀,屡次三番的坏了我的事,你以为我在这个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哼哼,你是低估了姐的武力值了。她脸上露出一股让人看了直发毛的冷笑,拉起箱子昂首挺胸的越过孟昕然的身前往前走。
孟昕然挑眉笑着跟在后面。
前台站着的那俩个服务员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个子矮的那个低声嘀咕着:“哎,你说现在出来卖的都这么牛了,看见主顾都这副趾高气昂的面孔了?”
刚才和苏琰说话的那个瞪着眼看着孟昕然和苏琰毫无交流的一同进了电梯之后才敢开口:“你懂什么,一看那男的口味就不一般,胭脂俗粉的肯定看不上,就喜欢这种骨子里高冷的,要不然门口排着那一溜的短裙怎么一个也近不了身。”
矮个的那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如此啊,不过刚才的那个男的可真帅,就跟明星似的。”
另一个说:“看看就得了,再帅人家也不会为咱留下,激情和面包还是面包更重要,别看了来人了。”
包间内孟昕然悠闲地坐在柔软的沙发里敲着二郎腿看着直戳戳的扶着拉杆箱站着的一脸怒气的苏琰,静观着她时而握紧时而松开的手臂,想象着她随时把手里的拉杆箱变成一个武器砸到自己的头上,他一点也不怀疑她会提起箱子砸人,她什么那年赶拿圆规把人家的衣服撕成碎片现在就敢举箱子。
他看着她因为生气而红扑扑圆鼓鼓的脸颊就想伸手去戳戳她看看她是不是跟个小似的越敲打气胀的越满:“你是弄给我看,还是给我弄,还是你和我一起弄?”
苏琰瞪着眼睛看着孟昕然,她想只要他好好地开口解释为什么金主任没来而是他来了,只要他肯好好地说话她就会选择遗忘他刚才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描绘成一个来提供成特殊服务的女人的事。她等着等着就听见他说,你是弄给我看,还是给我弄,还是你和我一起做?
她活了这么大虽然并没有真正的经历那啥那啥,可是没吃过肉还是见过跑的,而且身边又有两个像舒瑶和何宁这样的每天都欲求不满的舍友,动不动就是有码无码的小资源,所以在孟昕然说出这话的第三秒苏琰作为一个只和男人拉过手接过吻得姑娘,在别人眼里活的跟贞节圣女是的女孩其实满脑子还是啥都有的,所以她立即就懂了孟昕然的意思。
苏琰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忍住,忍住,谁先暴跳如雷谁就输了。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她咬着后槽牙字字如刀的开口:“我认为我给你弄得好,您觉得呢?”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梁清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个年纪的男人的标签就是血气方刚。他刚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