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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儿!”拓跋护神色猛的一变,讨好的对着苏婉兮龇牙笑着。
苏婉兮嘟着嘴,眼睛斜斜的看着他:“稚奴方才是想将我扔开吗?难道一个早朝上了,稚奴已经嫌弃了我?”
说着说着,苏婉兮眼底藏着眼泪,蓄势待发。
孕妇性子古怪,这话儿半分不假。
拓跋护头疼的看着苏婉兮,他哪里会嫌弃兮儿。都是那臭小子的错,还没出生就撺掇着他娘亲来闹腾他。
等他出生以后,他保证三天两头吊打他,让他这么坑爹。
反正拓跋护无论如何都不会怪罪苏婉兮,其他人自然要成为被迁怒和替罪的对象。
“朕对天发誓,哪怕是朕嫌弃了自己,也不会嫌弃兮儿。兮儿是朕的宝贝,朕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被人偷了。朕对兮儿,是怎么爱都爱不够,恨不得每天疼的兮儿****幸福欢乐。”
酸牙的情话,拓跋护张口就来。
经过他这三个月里的经验,他发现用甜言蜜语哄他的兮儿,是最有效的方法。
如他所料,苏婉兮的脸立马阴转晴天,嘴角噙着愉悦的笑容。
“稚奴莫要怪我为难你。实在是这腹中孩子闹腾,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性!”
真不愧是夫妻俩儿,这推脱责任的方式,一个样儿。
苏婉兮娇娇的吴侬软语,酥酥麻麻的流入拓跋护耳中。
“兮儿这样很好,朕的兮儿怎样都是最好的!”
玉璃姑姑在拓跋护来时,已经在不远处候着了。
看着两人不停歇的秀着恩爱甜腻,玉璃姑姑很不爽。
当她是死的吗?她孤家寡人的,天生冷淡,但不代表她能无知无觉的瞧着别人成天说着酸倒牙的话。
“奴才叩见皇上。您脸上的脂粉该卸了,奴才已将温水准备好,请您随着花语过去。主子,您还没有吃安胎药,奴才亲自做了四样甜点,您放心,药不苦的。”
几句话,分别戳着苏婉兮和拓跋护的心上,让他们不愿意去面对。
两人苦兮兮的看着玉璃姑姑,相同的表情和精致的脸蛋儿,饶是玉璃姑姑镇定如斯,也不自觉的眼角抽搐。
“主子,随奴才来吧。药凉了,重新再热后,味道会更苦。”玉璃姑姑面不改色的扶着苏婉兮。
苏婉兮委屈的看向拓跋护,拓跋护心一软:“玉璃姑姑,兮儿的身子很好,那安胎药不可也行吧?”
玉璃姑姑眼神冷飕飕的盯着拓跋护:“皇上,女人生产时,皆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您若是真的心疼宝贵妃,便不能随着宝贵妃任性。现在喝点儿苦渣子,总比生孩子的时候疼的死去活来好!”
后宫之中,除了苏婉兮,也就玉璃姑姑能将死挂在舌头上。
拓跋护为难的看着苏婉兮,他幼时听过太后生宸王的动静,那撕心裂肺的,比施了千百酷刑还要痛苦。
想想也是,婴儿再小,也有着一定的体积。而兮儿那处,拓跋护回忆起夜间的事儿,脸红耳热。
“玉璃姑姑,真的能减少兮儿生产时的痛苦吗?”拓跋护期待的看着玉璃姑姑。
玉璃姑姑眉头一皱:“皇上不信奴才?奴才师承古神医,医术或许不算顶好,但这生产和妇人之事,天下无人能比奴才更精通。”
提到这茬,拓跋护才想起来玉璃姑姑年幼时,被他父皇送到一个神医那儿呆了几年。
“兮儿,那咱们还是喝药吧!”拓跋护有点儿不敢看苏婉兮。
让兮儿经受这种苦,都是他的错,他不能帮兮儿,真的很内疚。
苏婉兮认命的随着玉璃姑姑离去,她想说自个儿有灵气在身,身体强壮的不怕出事儿。但是,这减缓疼痛的法子,以她现在稀薄的灵气,真的无能为力。
人人都知道,宝贵妃身姿娇柔,最怕疼痛。
可这哪能怪苏婉兮,她是修炼之人,五感灵敏。一般的疼痛放在她身上,总是要放大好几倍的。
怨不得上古神话中,大多女仙不生子。
有得必有失,万物没有两全其美的好事儿。
。。。
☆、第203章 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苏婉兮在心里作了无数的准备,然而她所有鼓起的勇气,在看到黑呼呼泛着怪味的药汤时,全部丧失殆尽。
“主子,奴才今儿减轻了药里的苦味。药力是轻了点儿,但总比您喝不下去的好。”
玉璃姑姑对苏婉兮的反应有些不解,这样的味道在她闻来还算可以,但在主子眼里去恶心至极。
看着苏婉兮清冷脱俗的模样,玉璃姑姑心里的不解又得到了解释。
主子这么美,任性点儿无妨。
“拿来!”苏婉兮闭着眼睛,一鼓作气势如虎。
玉璃姑姑稳稳的将汤药递到苏婉兮手里,苏婉兮接过,迅速的往嘴里灌着。
拓跋护已经洗梳过了,他进来时正巧看到苏婉兮那生不如死的表情,急的差点儿快跑过去,夺了那药碗。
好在于辞死死的抱住了他:“主子,这是为了宝贵妃的好了。咱们不能因小失大。妇人生产的疼痛,可比喝药难受千倍不止。”
拓跋护涨红了脸,眼瞪的目眦欲裂。
“为何朕不能代替兮儿受这番苦呢?”
于辞听了这话,无语的低着头。
皇上,这女子生子是自古以来的事,不是您想替代就替代的。
再者说了,假如男子真的能怀孕,那朝堂之上可怎么看哟。
想象着大臣们一个个挺着大肚子,而拓跋护坐在龙椅上也肚子凸起,那种场面不要太好笑。
拓跋护全心全意的看着苏婉兮,没时间注意于辞的不对劲。
否则,于辞定会被他踹出去,毫不留情的。
“兮儿,来先喝喝****。枣花蜜清香甜美,最适合解药苦儿。”拓跋护在苏婉兮放下药碗后,殷勤的靠过去端上****。
苏婉兮干呕着艰难喝去一大碗****,肚子里全是水的感觉,摇摇晃晃的着实不太好。
拓跋护有颜色的再递上块桂花糕,那上面还有着桂花的花瓣。
该是九月开的桂花,却在四月多开了,唯有广寒宫有这神奇。
苏婉兮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玉璃姑姑准备的点心,眨眼间被她一扫而空。
拓跋护宠溺的看着吃着,唇温柔的落在她的嘴角。
“贪吃的兮儿,连嘴角上有残渣都不顾了?”
苏婉兮拍拍肚子:“这怪的了谁?”
如今,苏婉兮的小腹,微微的鼓起。
拓跋护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腹上:“怪朕。再过一月,朕就宣布你有孕的消息!到时候,兮儿要小心了。不过,朕会好好护着兮儿的。”
苏婉兮突然沉默了下去,拓跋护见状紧张的看着她:“兮儿若是害怕,不愿意,朕不宣布也可。”
“没有。我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宸王伏诛,太后毙逝,一连串的事儿,让去年的年都没有过。但愿今年能平平淡淡顺顺利利的,到时候孩子正巧出世,咱们一家三口要阖家欢乐的过个热闹的年!”
“朕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兮儿放心,等儿子一出世,朕就封他为太子。咱们的孩子,值得最好的!”拓跋护显然对未来有了许多规划和期待。
苏婉兮见他神采飞扬的,没好气的啐了他一口。
“总是儿子儿子的,稚奴就不怕我生的是个女儿?”
拓跋护心宽的笑道:“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只要是兮儿给朕生的孩子,朕都喜欢。若真是女儿倒也好了,朕不想别的男人和朕一起争兮儿。”
瞧瞧这醋吃的,都吃到自己儿子身上的,苏婉兮嫌弃的转过身,懒得理他。
拓跋护愈加委屈了,看吧看吧,臭小子还没有出世呢,就已经让他在兮儿心中的位置岌岌可危了。
帝王吃起醋来了,和小孩子没什么区别。
苏婉兮听着他故意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好笑的转过身,摸摸他的头。
堂堂帝王,被几下抚摸就轻易捋顺了毛。
浅绿欢快的跑到广寒宫,老远的便闻到两人甜蜜的味道。
“皇兄总是黏着姐姐,就不能多管管朝政批批奏折吗?真是讨厌!”浅绿离苏婉兮寝屋不远时,听着屋内的笑声,恼怒的跺跺脚。
总是被皇兄抢了姐姐的注意力,这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
“姐姐,这是我给姐姐画的画儿。姐姐,你看好不好看?”浅绿笑声如铃的,跑到苏婉兮面前。
苏婉兮轻轻推了推拓跋护,示意他到一边儿去。
拓跋护不舍的挪开一点点儿,也仅仅是一点点儿。
浅绿浑不在意的站到苏婉兮的另一边,打开自己手里的画卷。
画卷上的女子,惊若游龙,宛若翩鸿。
拓跋护嫉妒的撇嘴插言道:“画风之内,细节没有处理好。兮儿的眼睛明明更美,嘴唇也比这朱砂更红。你画的没有朕画的好看。朕上书房里有几百张兮儿的画像,下次可以勉为其难的让你看看。”
浅绿被拓跋护打击的心碎:“皇兄,心意是论精不论多。姐姐才入宫一年不到,皇兄您就画了几百张,显然是用心不诚!我这幅画可是花费了二十多天的时间呢!”
“朕画艺高超,你懂什么?”
“画艺再高超,也不能一年不多,画了姐姐几百张的画像。要么是皇兄您做多了这事儿,熟能生巧,要么就是皇兄您心不诚,不细细的勾勒姐姐的美。”
小丫头片子,一张嘴是越来越利索。
苏婉兮故意适时的咳嗽一声,给拓跋护留了个侧脸。
拓跋护心慌的赶紧儿解释:“兮儿,朕这不是逗浅绿玩儿的么。朕的上书房只挂了兮儿两张画像,兮儿太美了,朕唯恐笔力不够,损了兮儿的气韵。那两张画,朕总共足足画了四个月呢!”
浅绿掩嘴窃笑,拓跋护怒瞪她一眼:“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诈朕!”
浅绿无辜的抱着苏婉兮的胳膊蹭了蹭:“皇兄,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这话说起来挺押韵的,浅绿无意间从黎贵妃那儿听到一次,便时不时拿出来说说。
望着拓跋护震惊的反应,浅绿得意的昂着小脑袋。
“皇兄,兵不厌诈。多谢皇兄赐给我的兵法,那玩意儿真真是极有用的。”
于是,拓跋护的表情更加狰狞了。
合着他被浅绿诈了,还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
☆、第204章 三方胶着
碧玉轩内,丽美人琵琶跪在地上,身前铜盆里烧着纸钱。
而在一旁,放置着颜色鲜丽的瓜果,种类不多,却没有一个的坏的。
位份低如她,身上又没几个银钱的,能弄到这么多东西,实属不易。
“小姐,您说您这是何苦呢?满天下的人都为宝贵妃的生辰而庆贺,可除了我还有谁能挂念着小姐您?当初若是您听奴才的,怎会落到那样的地步。”
琵琶声音轻飘飘的,如果不是看到她的嘴唇在蠕动,几乎不知道这话是从她嘴中说出来。
银铃面色诡异的站在不远处的大树后面,默默瞧着琵琶对着一块立起的小牌子碎碎念。
她眼神算不得顶好,此刻却无须刻意用眼睛看就知道那牌子是什么?
上面大概写着这么几个字:苏氏婉悦。
琵琶不知道银铃跟在后面,她抱着牌子,眼神渐渐的浑浊,神情恍惚。
“姐姐!”
银铃躲在树后差不多两个时辰,琵琶仍旧没有要走的意思。
忍不住了的她,终于从树后面走出来,出声打断了琵琶对过往的回忆。
琵琶抬头看向银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