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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把一封信放在了菜篮子底,里面写着一张纸,玲珑说有些眼熟,请姑娘瞧瞧。”
余念娘蹙着眉头将信打开,只看一眼,她便脸色大变,接着人豁然坐了起来,十分严肃的道:“送信的人呢?”
孙妈妈和玲珑亦是一脸严肃,恭敬的回道:“刘大妹也是回来才发现的,她说不知道是谁放的。”
然后孙妈妈将刘妇人叫进后院,待将去菜市场买菜的经过说了一遍,余念娘仔细观察着刘妇人的神色,知道都是事实,她才笑着下了榻,并对刘妇人道:“辛苦你了,只因这件事对我十分重要,若是哪(日rì)你想到什么一定要来告诉我。”
刘妇人忙道:“姑娘放心,我若想起什么,一定向姑娘禀报。”
余念娘感谢的拉着她的手,笑着问道:“今(日rì)买了哪些菜。”
“都是姑娘(爱ài)吃的,胡萝卜,排骨,香菇”等等,余念娘笑着点头,还拍了拍她的手:“辛苦你了。”
“姑娘言重了。若是没事的时候,那我先出去了。”
“好。”
等到刘妇人出了后院,孙妈妈忙上前扶着余念娘坐下:“姑娘怎么样?”
余念娘失望的摇头:“她的确不知道是谁放的。”目光深邃的望着外面的院子,神(情qíng)复杂:“我父亲的生辰八字除了我祖父,我母亲,就只有我知道,难道还有其它人知道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第337章 找到(二合一)
余念娘莫明其妙的收到一封信,信上写了余道生生辰八字,每个人的生辰八字都不会轻易让人知道的。但也不排除余道生的生辰八字早就被人知道,然后让有心人利用了,那其目的则就有待斟酌了。无论哪一种余念娘现在都想迫切的知道真相。
翌(日rì)她又让刘妇人挎着篮子去菜市场,却无功而返,一连几(日rì),再没有任何动静。
余念娘起伏的心(情qíng)渐渐平静下来。
孙妈妈和玲珑表现得比余念娘还要失望。
“……如果真的是老爷的话,那就太好了。”纵然是奢望,当月上中天的时候,孙妈妈还是跪在院子里双手合十,虔诚的向上天祈求:“姑娘一人孤苦无依,若是能得人照应,那也不会过得如此辛苦,姑娘瞧得能干,其实内心还是希望有个依靠……”
一旁的玲珑也道:“老爷啊,姑娘真的很想你啊……信若真的是您让人送来的,那您就显显灵吧?如果不是您又是谁呢,您走的时候姑娘才四岁,您若在天有灵的话就瞧瞧她吧,她现在已经长成大姑娘了……伊,不对,老天爷我说错了,老爷若还在世的话就赶紧让他出来和姑娘团聚吧,若是老爷已经去了天上,那就保佑姑娘早(日rì)完成心愿吧……”
余念娘站在屋子里窗边静静的看着院子里的孙妈妈和玲珑,本来(挺挺)伤感,悲(情qíng)的,突然听到玲珑后半句话,嘴角最终没忍住露出了个笑。
她静静走回桌边,端起桌上刚倒好的茶水喝完,又回到(床床)上躺好。
十多年过去了,她始终相信余道生已经走了,不然这么多年为什么他不现(身呻),而且余道生是从京城让人给送回来的,那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了。
看到信的那一瞬间,她的第一反应也是猜想是不是余道生,可是后来一想,又否认了这种想法。孙妈妈的做法虽是迷信,不过,余念娘知道她们也是希望她好。一种虔诚的信仰而已,便任由她们去。
时间太久,再多的悲伤也都过去了,留下的不过是一种执念,这种执念固入骨髓里,让她始终挂在心中,要想完成这种执念,解除这道枷锁。
余道生现在已经被追封为天演大师,她也可以让当年的事随之而去。可是心中却始终放不下,想要知道真相,想要知道余道生当年为何抛父弃子独自而去,这也是余念娘的祖父临终的最后的愿望。
她取而代之,成为了这个时代的余念娘,顺势继承了这种执念,须得完成这个遗忘。且余念娘本(身呻)也是个执着的人,不仅仅是为了余道生和余念娘的祖父,她觉得也应当为自己当年中毒讨个说法。
在看到这封莫明其妙的信后,余念娘心中更加迫切的想要揭开一切真相。
翌(日rì)一早,余念娘就有了决定。将孙妈妈,玲珑,还有五彩,刘妇人叫来。
“……虽然咱们现在生活(挺挺)好,什么都不缺,银两上基本也够平(日rì)的开销,但毕竟没有什么大的进项。所以,也应当做点其它营生得好。”
孙妈妈几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余念娘一夜之间怎么突然要做生意了。
“那姑娘觉得咱们应该做点什么?”玲珑从来都是以余念娘马首是瞻,不管对与错,行与不行,只要余念娘开口,她就依言办事。
可是做生意得本钱,而且做多大多小的生意还得仔细考虑。想好了做什么生意,还得去考查市场,看看此项生意能做不能做。即是做生意,那就不能做亏本生意。所以,做生意说得轻松,做起来很难。
“姑娘怎么突然想做生意呢?广平广胜那边,每个月咱们不是还有分红进项吗?”刘妇人平(日rì)见多了邻里间做生意亏本,还有倾家((荡荡)荡)产的,善意的提醒余念娘。
“广平广胜那边虽有进项,却不是长久之计。上次广平说市面上已经有人研究出和咱们的药丸一样的药了,再过阵子,说不定就会大量出现各种药丸,到时候咱们的药丸也就没什么市场了。”余念娘认真道:“做生意总有盈有亏,但若不去尝试,便永远没有成功。”
刘妇人点头,觉得余念娘说得颇有道理。
“姑娘说得对,姑娘要另寻铺面吗?有需要帮忙地方尽管说。”
孙妈妈和五彩也是一脸跟定余念娘的样子:“姑娘干啥,奴婢们就干啥,姑娘说怎么样,奴婢们就怎么做。”
“好。”余念娘微笑看着众人,她觉得自己还是(挺挺)幸运的,当初来到这个陌生地方的时候就有两个忠仆跟着自己,五彩虽然是被池朗宜送过来的,但是池朗宜早就把卖(身呻)契给了她。她本是想着暂时用用。但从避暑山庄回来后,五彩的改变和对她的忠心,她也看在眼里。刘妇人虽然与她只是雇佣关系,但刘妇人一家都是老实人,也不(爱ài)在外乱嚼舌根,更知道轻重,所以,卦相馆里的人交给刘妇人,她都很放心。
“也不用另寻铺面,咱们卦相馆的地方不是(挺挺)宽吗?我是地师,自然要做与此有关的生意。”余念娘笑盈盈的道。
“好啊!”孙妈妈立刻道:“咱们卦相馆虽然早就开了,名声却一直没起来,从杨公子到卦相馆开始卜卦后,京城很多人才渐渐知道咱们,现在也有些名声了。所以,如果能做些与占卜有关的生意,相信生意一定很好。”
“可是做什么与卜卦有关的生意呢?”玲珑道。
“咱们将卦相馆里布置重新调整一番,卖一些利风水的物什,无论是花草还是摆件都可以……”也就是兜售一些与占卜有关的东西。
几人都觉得这主意不错,不用去重新宣传肯定就会有生意。
能有新的进项大家都很兴奋,本来卦相馆平(日rì)也没什么事,于是,孙妈妈几人就商量着怎么把卦相馆重新布置一番,留多大位置出来,售卖的物件怎么摆放更加吸引人,最重要的是,这货从哪儿进?
对坊间比较熟悉的刘妇人建议去购一些平常的东西即可,这利于风水的吉祥物在于东西本(身呻)和摆放的方位,而不在于贵((贱奸)奸)。而玲珑则认为既然要卖怎么也得有些份量的东西,太便宜寻常百姓倒无所谓,有钱人就瞧不上。
几人争论不下,于是询问余念娘的意见,余念娘坐在书案边,案上放着一张宣纸,一直坐在书案旁写字,待宣纸上的字写好了,她才将笔搁好,然后拿起纸看了看,确认无误,叫过玲珑:“你去将这张纸贴在外面。”
玲珑接过一看,余念娘写的竟然是招工。
货物还没备好,货源还没找到,竟然先招人。
“姑娘,这合适吗?”玲珑迟疑道。
“有什么不合适。”余念娘淡淡的道,吩付:“先把人找到再说,加上一条,对方必须会写字。”
几人面面相觑,余念娘却没有再解释的意思,玲珑只好将纸贴到了卦相馆外面。
工钱是众人最关心的事,每(日rì)干活时间不长,也(挺挺)有灵活(性性),一百个铜钱一个月。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挺挺)划得来。
第二(日rì)就来了好些询问的人,会写字的直接入内应聘,那些不识字的从别人口中听到招工要求不相信,又跑到馆内找孙妈妈等人确认,听到必须会识字写字后很是失望,只不过三(日rì)时间就来了三四十个应聘的人。
其中一些不乏会写字识字的,余念娘都会让其写几个字来看看,其中掺杂着余道生生辰时间,因为并没有按照顺序,余念娘想到什么让写什么,除了会在余道生生辰时间几个字里面少字多字以外,其它的字全都是凭她想象出题。因此,也没有人发现余念娘出的考题里面有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不光是应聘的人,连看(热rè)闹的都比平(日rì)多几倍。这种(情qíng)况持续了四五(日rì),人渐渐少了下来。其中有字写得特别好的,余念娘挑了几个和信上的字迹差不多的人进行复试。
复试的要求便是对(阴阴)阳五行,六十四卦的理解。
这道题提得很刁钻,几乎没人答上来。不过没关系,余念娘本意也不是要听谁论道。有了铺垫,她又提了第二个问题,对之前皇上新封的天演大师的看法。
众回答大同小异,都认为天演大师厉害,为朝廷和百姓敢于牺牲自己。其中有三个人说到此事的时候神(情qíng)有些许凄凉,惋惜。
于是,余念娘将那三人留了下来。不合格的给了一些打赏便让其离开了。
虽然没被看中,但有赏钱拿众人还是(挺挺)高兴。
三个人均是男子,其中一人衣服整洁,礼仪有模有样,想必平(日rì)的(日rì)子过得定不算差,说到天演大师时神(情qíng)中惋惜占了绝大部分。另外两人穿着一般,一个较矮,一个中等个子,长得倒(挺挺)壮实。两人对天演大师都表示了痛心。
衣着讲究的那人是西京一位普通人家,另外两人,较矮的那位家在京城北门那一带。而那个中等个子,长得壮实的男子则是孤(身呻)一人,曾经在洛阳码头帮人搬货。听说卦相馆要招工,特意过来应聘。
“那你现在住在何处?”余念娘道。问完这话,她想到一个问题,若是对方真是一个男子,将其留下来,这卦相馆哪还有地方供一个男子睡。
“京郊一处偏僻的客栈里。”男子道。
余念娘点了点头,让孙妈妈拿出一张纸,纸上写着一篇论道文。这篇论道文是余念娘摘自余道生手记里其中一小段,因为这一页余道生在里面做了较多的笔记和注解,想必往(日rì)是他常看的。
余念娘的要求便是,让三人用自己的理解来诠释这段话的含义。
三人愣愣的看着宣纸上的字。
好一会儿,衣着整洁那人才问余念娘:“姑娘不是要雇店伙计吗?怎么必须要懂天道?”
“是招伙计。”余念娘笑着道:“不过,我是地师,伙计就算不是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