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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回答,朵颜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话,二姐是不是故意的,她,也想知道。
“你是她的妹妹,她怎能如此伤你?”
闻言,朵颜迅速捂上了秋歌的嘴,摇头道:“秋歌,有些话,不能说。”
了然的点了点头,秋歌却只是落泪,朵颜放下手来,秋歌一边跟着朵颜慢行,一边抽泣着。
朵颜面色平平无波,而内心,早已翻滚不已。
玲珑的死,像一根刺,梗在了朵颜的心里,也梗住萧君彻的心。
足足三个月,他再也没有踏足朵颜的清淑宫。而朵颜因为上元节的两个字,也只字不提要去见见萧君彻,两人,一时间,再无交集。
六月将至,天已开始变得越来越热,宫人们早早的换上了清爽的夏衣,可朵颜仍旧着的春装,因为,她总觉得莫来由的冰冷发凉。
有些事,虽然她不想知道,但也不想糊里糊涂,所以,关于那夜的琉璃瓦,她查了又查,却终于得出了一个她不想承认的事实。
于是,她又开始装傻,装做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明白。
而这三个月,萧君彻的后宫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戚昭仪为首的六位美人,无一幸免,均被卷入了一场政治的角斗之中。
萧君彻以雷霆手腕,借用朵云的手迅速的掌控了整个周朝后宫,继而,他在早朝之上,提出立朵云为后的议案,顿时引来群臣公愤。
朝堂上,首当其冲,跳出来反对戚允纹被萧君彻强自勒令禁足,拒其早朝。
同样不甘的孟国文,甚至不惜以辞官威胁,可想而知,以萧君彻的手段,当然借机铲除。
有了这两人的先例,朝中再无人出声相拦,却有一人,死死不肯松口。
那便是殿阁大学士上官青止,萧君彻眯眼而笑,等着上官青止的理由。可他却只有那一句,云贵妃的出身不够尊贵。
冷笑着打量,上官青止,萧君彻已爆出过消息,他不相信上官青止不知道朵云的身份,只是,他却逆其而上,显然还有其它打算。
可萧君彻没有时间陪他玩这个猜迷的游戏,可他等的就是上官青止的这些言词。
在外人眼中的萧君彻,孽君之称,早已人尽皆知,是以,再多上一条昏庸之罪,他也无所谓。
于是,本还有着自己的小九九的上官青止,也被萧君彻摆了一道,生生的被其收回了一半的实权。
而令上官青止最可气的却是,那前来接手他重担之人,偏生是他一文一武的两个儿子。
这样的决定,令得他是吃了黄莲说不出,有口难言。只能在府里,痛骂两个不肖子。
六美已去二美,余下的四位美人,本想低调处事,可萧君彻却在此时下旨充盈后宫,待新进二十多位美人之后,勉强幸存的四位‘可用’美人,却已形同被打入冷宫,再也见不到萧君彻的身影。
这一切,朵颜都含笑以对,上官青止的变故出现后,朵云来找了她,她也只是安慰道:“爹,做了一辈子,也操了一辈子,该休息了,既然大哥和三哥能为其分担点,未常不是件好事。”
见朵颜如此态度,朵云也就不再多话,只是再也没有主动来找她,便是真的要见,也派个宫人来通传,架式十足。
秋歌对此,恨得咬牙切齿,可朵颜只是笑笑:“她是我二姐,总归,不会害我的。”
秋歌听罢,却也再不作声,只是,从此后,便留心起了百鸟宫的任何风吹草动。
得知凌煦六月十八离京回封地,朵颜本想再度出宫探望,可明着要求,她又不想见萧君彻,暗着偷去,又怕弄成上回那样,正踌躇间,朵颜却收以了一个字条。
也没有人来送,只是偷偷扔到了清淑宫里,朵颜暗想凌煦可能也对萧君彻有所顾忌,所以,才偷偷约自己相见。
看了看字条上面的时间,子时,倒也人烟稀少,而且,如果萧君彻要过来清淑宫,也不会这么晚,倒也算是上上之选。
守了一天,终还是没有见到萧君彻的身影,朵颜也没有再留恋,只急勿勿的出了宫门,朝与凌煦约好的地方走去。秋歌她没有带去,也是防止萧君彻万一到了,也好有个人拖一下时间。
行到外宫侧门处,暗夜中,朵颜焦急的张望着,终于,一袭宝蓝衣衫的凌煦终于出现在眼前。朵颜微微一笑,迎了上去:“表哥。”
凌煦同样是笑:“朵儿。”
四下又张望了一下,见确实没人时,朵颜压低了声音问:“表哥,为何这么晚了相约见面?”
闻言,凌煦一脸震惊:“朵儿,不是你约我来此地相见的么?”
一听这话,朵颜惊觉有异,忙掏出白天捡到的字条,递给了凌煦。凌煦接过一看,面色大变,也掏也一张差不多的字条,递给了朵颜。
正文 第269章 不如不遇倾城色119
两人将字条一对,顿时面如土色,异口同声道:“不好,中计了。”
话音刚落,四周忽然灯火大明,那火光太刺眼,朵颜伸手挡了一下,迷离的视线中,一群人疾行而来,为首一人,金冠玉容,明黄加身,不是萧君彻又是谁。
待双眼适应了四周的光亮,朵颜终于放下手来,淡漠的看着萧君彻,不发一言。
萧君彻薄唇轻挑:“九弟,你和朕的爱妃这么晚了在这里做甚?”
“皇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和朵儿……”
不待凌煦说完,萧君彻邪邪一笑:“朵儿,叫得真动听呢。”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朵颜又怎会听不出,她目光迅速扫过在场之人,除了萧君彻以外,她的身侧还多了一名宫装丽人,那女人此时正在萧君彻耳边嘀咕:“皇上,臣妾说的不错吧,夜妃娘娘居然想和周汉王私奔出宫,真是恬不耻。”
不是熟悉的人,这是朵颜的第一感觉,仿佛松了一口气般,朵颜却道:“皇上,臣妾没有想要和汉王私奔。”
“是吗?”
朵颜也不示弱:“皇上明知故问。”
萧君彻恨恨看着朵颜,显然怒火已至极点,凌煦看着情况不对,将朵颜拉以身后,对萧君彻诚恳道:“皇兄,你真的误会了,臣弟和朵……夜妃娘娘,真的没有欲行不轨,只是臣弟,明日要离京了,是以,想和夜妃娘娘道个别。”
“何时不能作别,为何非要如此夜晚,偷偷道别?”
凌煦一幅无可奈何的模样,却道:“回京时,臣弟与夜妃一见,闹得皇兄弟不快,臣弟也不想再让皇兄误会,是以,才出此下策。只不想,到底还是惹得皇兄不高兴了。”
一半事实,一边胡扯,倒也一时间,让萧君彻沉默起来,没有说话。
眸色深沉的看着一身正气的凌煦一阵,终于,转首看着朵颜,见她一幅死活不想解释的模样,萧君彻的心,冰冷如铁。
“爱妃没有话要说么?”
朵颜抬眸,淡淡扫过萧君彻的眼:“皇上,臣妾若是说了,您信么?”
“你不说,朕要如何信?”
朵颜不想说,只是伤感不已,有些事,已经在脑海里有了模糊的影子,只是当这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了眼前,她不免怨怼。
“皇上,臣妾没有想过要和汉王私奔。”
低了眉,顺了眼,朵颜终于还是放下了骄傲,放低了姿态,为自己辩解了一把,就算不为自己,也绝不可以连累凌煦。
萧君彻没有再说话,只是那么认真的盯着朵颜看,只是看,什么也不做。
他身侧的宫装丽人,仿佛不耐,也或者是不想放过好不容易能扳倒朵颜的机会,于是大声道:“夜妃姐姐,事实摆在眼前,你便是不认也不行了。”
冷眼扫过眼前一袭橙红宫装美人,终于,她了然的笑笑:“高美人,不曾想,你长了一幅好皮相,内里却尽是草包一团。”
那高美人,哪里受过这等气,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嘴上却不饶道:“夜妃姐姐,你做错了事,还如此嚣张,难道你当皇上看不明白么?”
嘴角微微轻挑:“本宫也正想对高美人说这句话呢,难道你当皇上看不明白么?”
此言一出,凌煦略为吃惊的看了看身边的朵颜,她周身所散发出来的绝冷气息,是他从未见过的,而萧君彻更是因为这话而危险的眯了眯眼。
“都带回承乾殿。”
没有再说任何废话,萧君彻甩出这句话后,率先转身离去。
承乾殿中,萧君彻一直默默无声,凌煦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好先开口,只是静静的等着最恰当的时机。
那高美人,显然急于治了朵颜的罪,于是又蛊惑道:“皇上,您看如何是好?”
懒洋洋的抬眸,萧君彻坏坏一笑:“打入冷宫可好?”
一听这话,高美人,眼前一亮,欢喜的心情,溢于言表,而萧君彻却突然森冷一笑:“美人是从何处得知夜妃与汉王私会之事?”
“呃…”
仿佛没有猜到萧君彻会有此一问,高美人怔愣了一下,马上又找到重点:“皇上,是臣妾的宫人,听清淑宫的宫人说的。”
“喔!那宫人是谁?叫什么?”
萧君彻仿佛对这个宫人的兴致更高,这反而让高美人感到不快,她强忍了反对的冲动,端庄的回道:“是臣妾的侍女,米如。”
如果说在听到这话以前,朵颜不愿幻想的话,好么现在,她已彻底看透了一切。
米如,好一个米如,戚昭仪才倒台几天,你就攀上了另一处高枝。
说话的时候,萧君彻一直注意着朵颜的表情,当他看清朵颜脸上的失落,终还是不忍,于是强自转首道:“不如让那个米如出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本来没有这个计划的,可高美人,现在才知道,这宫里,从来不由人,于是,只得硬着头皮让米如出来,跪在了萧君彻面前。
盯着她纤瘦的后背一阵,萧君彻终于缓缓道:“起吧。”
米如微微发抖,终还是谢了恩,立于一侧。
“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个消息?”萧君彻也不废话,直奔主题。
米如也不含糊,一五一十的回答得十分得体:“奴婢是偶尔听到清淑宫的小玉和小蝶在聊天,所以才知道的。小玉和小蝶与奴婢同住一室,所以,听得她们说的,我们也好理解。”
可朵颜听罢她的说法,却是冷冷一笑,反问道:“高美人,你还真是容易上当啊。”
“夜妃娘娘,你什么意思?”显然朵颜的说法,让她有点光火,但碍于萧君彻在场,她也不便发作,只是气乎乎的看着朵颜。
“本宫是什么意思,你都搞不懂,怪不得,会被人所利用。”
一针见血的说法,让高美人浑身一震,她不甘心的道:“夜妃娘娘还是把话说清楚的好。”
“高美人,真的要听吗?听完,我不保证你会不会羞得无地自容。”
“你……”
朵颜的话,越说越过,那高美人也几乎不能自制,紧握的粉拳,指甲在掌心,印出一道道痕迹。
“高美人不是武林中人,你不懂,本宫也不指望你懂,但是…”
说到此处,她打眼扫了一眼萧君彻,又继续道:“上官家的子女,世代练武,本宫虽然不算成就最高的,但本宫的凌波十里,早已练成。若是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