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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谢彪已听出太子口气中的不爽,便也不敢再多言,只道:“殿下,这门……”
“你撞坏的,当然是你修好咯!不然,还是你需要本太子去跟父皇说说,你是如何粗鲁的撞坏了常欢殿的殿门的?”
萧君彻很明显是在找茬,可谢彪却不知如何得罪了这位太子爷,他想了想,终于退出了殿外,道:“殿下,臣还有别处宫院要巡视,便不打扰太子了。”
萧君彻自鼻子里哼了一声,看都懒得再看一眼谢彪,那谢彪受了气,也不敢作声,只得忍天吞声的去了。
当那些侍卫的最后一点衣角也隐没在黑暗中,萧君彻这才松了固定朵颜头部的手,朵颜本在水中挣扎许久,却始终挣脱不了萧君彻的钳制。
她运足内力才死死憋住了气,此时头上禁锢之力已无,忍耐不住的朵颜,‘嘭’地钻出了水面,而后软软的扶在池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起伏不停的胸口,紧紧包裹的小白免呼之欲出,萧君彻困难的吞了吞口水,却始终舍不得别开头。
他按耐不住的靠近朵颜,才走出一步,朵颜已有察觉,她利落的一反手甩向萧君彻的脸,因分神而防备不及的萧君彻,终于没能避开这漂亮的一击。
‘啪’的一声,他俊美的脸上,立时印上了五个清晰的指印。
朵颜自知惹祸,再不敢在此地停留,她瞬间弹跳起来,一跃而起飞出水面。想趁着萧君彻尚未回神之时,逃出常欢殿。
“上官朵颜……”
萧君彻咬牙,他知道朵颜并不是什么温顺的小绵羊,可这一巴掌真是打得他火冒三丈。
而此刻,这始作俑者,居然还想逃跑,怒气冲冲的他再不顾忌任何,光着身子便直接站了起来。
大手一伸,运气于手心,朵颜只觉身子像被吸住了一般,下一刻已落入萧君彻怀抱。
朵颜大骇,却不是怕萧君彻动手打她,而是,而是此刻与萧君彻如此的赤身贴近,她的心跳乱得几乎没有方寸。
她虽着衣,可早已让那水浸透,萧君彻更是一丝不挂,这样的场面,任是她再强作镇定,也盖不住她眼中慌乱。
她推拒着萧君彻,精壮的上半身,闭着眼紧张的说道:“你,你,快放我下来,你想干嘛?”
闻言,萧君彻的怒气瞬间蒸发,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朵颜那颤动的长睫,用暧昧不分的语气说道:“我想干嘛?你猜呢?”
可他越是这么说,朵颜越是心中害怕,于是拼命的挣扎起来,可惜她无论如何扭动着身体,却始终不能挣脱萧君彻的有力的手臂:“快放我下来,你怎能如此放肆?你……”
朵颜终于哭了,是急的,也是羞的。
虽说她已非处子之身,可那夜的记忆于她而言,就如梦境一般,毫无真实可言。这样的亲蜜接触,就连萧凌晔也不曾与她如此,更何况现在她面对的是她讨厌的萧君彻。
无计可施的朵颜,在挣扎了数次之后,终于放弃,联想到她是因为凌晔,才会无意中闯进了这里,她的心便又痛得仿佛在抽搐。
她举起粉拳用力的捶打在萧君彻的胸口,一下又一下,嘴里还哭嚷着:“坏人,坏人,你这个坏人,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她嘴里的坏人,此时此刻,恐怕连她自己也分不清,骂的是凌晔还是萧君彻了。
这是萧君彻第一次看到语无伦次,却又因为害怕而落泪的朵颜,他的心不由得紧紧的缩成一团,那种心疼的感觉,用力的撞击着他的心房。
是那种怦然间的触动,却也是最真实的了然……
常欢殿,他已来过无数次,闭上眼他都能走到,这里离哪里最近,他一清二楚。
他还没有蠢到以为朵颜是闲来散步而进了常欢殿,更何况,朵颜本就是禁足期间。
所以,这种种迹象都像他表明了一个事实,她,上官朵颜又不听话了。
没有任何的预照,也没有任何话语,萧君彻的双臂只轻轻一动,朵颜便带着最后一声呜咽再一次的落入了那池中,她扑腾了几下,终于在那池水中站定身子:“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干嘛?”
“不是你让我放你下来的吗?”
萧君彻的声音邪邪的传来,朵颜瞬间哑然,就这么一会功夫,他已完整的穿戴整齐,立于浴池之上,带着玩味的眼神,就那么盯着自己。
他那赤果果的眼神,让朵颜无地自容得想在池底打个洞消失,她双手环抱胸前,沉处池中,口中啐道:“下流!”
萧君彻挑挑眉:“下流?在你眼中,我看你一眼就叫下流?”
他慢慢蹲下了身子,看向朵颜:“那我现在想问,是我的下流更让你伤心?还是萧凌晔的风流更让你痛苦?”
只一句话,便如雷电闪过朵颜心田,她瞪大了晶莹的美目,痛苦的神色一览无遗!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受伤如小鹿般的眼神,让萧君彻有丝不忍,沉默一阵,他缓缓又道:“让你不要来,你偏偏不听,又能怪得了谁?”
朵颜当然能听出这话中之话,可是,她若是没来,又如何能痛得如此彻底?又如何能看清自己最真实的处境?
“你是在笑我吗?”
噙着眼泪,朵颜抬起头来,凄楚的看着萧君彻。
“我若是想笑你,便不会让云儿去提醒你,只可惜,我高估了云儿在你心里的份量,或是说,我低估了萧凌晔在你心里的份量。”
萧君彻的眼神,如此的真诚,可正是因为如此,朵颜越发的觉得自己可笑。
她从水里站了起来,再不顾忌萧君彻的眼光,径自的朝了浴池的别一边行去:“我怎么样不用你管。”
“是吗?”
萧君彻也站了起来:“你若是我的合作人,我便不能不管。”
朵颜怒而转身:“我何时答应做你的合作人了?你闭嘴!”言罢,再度转身,双手撑住池边跳出了浴池。
“还不打算答应?”
萧君彻反问……
不是他太自信,只是因为他本就有自信的本钱。萧凌晔的做法,本就在他预料之内,且不说裴潋晨与萧凌晔的关系,只说这连国这么好的靠山,就是他必须要争取到的,否则,他萧凌晔就算再得铭帝喜爱,也同样失去了与他一争高下的资格。
“你那么自信我一定会答应和你合作?”
朵颜抬起了头,直视萧君彻,那骄傲的高高抬起的头,像是在耻笑萧君彻的过份自信,更像是一种挑衅。
萧君彻笑了,笑得那么大声,而后他说:“你还在维护他么?他伤你如厮,你仍旧心中想着他,看样子,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放弃的究竟是什么了。”
“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么?少在那装半仙了,就算是凌晔背叛了我,我也不一定只有你这一个选择。”
正文 第179章 不如不遇倾城色29
朵颜恨得牙痒痒的,每一次只要遇到了萧君彻,她便仿佛变了一个人,冲动,易怒,甚至豪无还击之力。
萧君彻也不生气,只是慢慢的踱到了朵颜的身边,轻轻道:“那么,你是想说,你完全可以不顾忌父皇对你的愤恨咯?或者说,你还想再给你上官家制造一些类似如之前的麻烦?”
闻言,朵颜又想驳,萧君彻却没有再给她机会。
他摇摇头,制了朵颜开口,慢慢又说:“别说你不怕,也别说你不会再制造麻烦,你要搞清楚,现在,在这皇宫里,不是你想制造麻烦,是父皇要给你麻烦。或者,你也确实想制造麻烦的,不过,你以为,以你一人之力,做得到么?”
“不要告诉我,你还有一个凌煦表哥,他那么单纯的性子,若是要搅和进来,你以为,他能活多久?不要告诉我,你还有一个贞妃娘娘,你应当记得,你被打入冷宫后,她做了什么?你能依靠的除了上官青止以外,也就是一个上官云非了,现在或许还能加上一个上官云详,不过,你认为父皇会不会对再对你们掉以轻心?还是说,你想拿自己和家人的命再赌上一场呢?”
朵颜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讨厌萧君彻了,因为他精明得让人想发疯。
这一切的一切,没有人比她更有感触,可萧君彻就是这样,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总是这么赤裸裸的揭开她身边那些悲观的事实。
可是,此时此刻,她更清楚自己的想法,没错,她是怨凌晔的,恨他为何对自己如此的不忠,可这并不能让朵颜下定决心,倒戈而向。
凌晔再无情,也是她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她如何能因此将他陷于危境?
萧君彻外表软弱无害,可这几天的接触,已经让她深深的明白了一件事实,这周朝的皇宫之中,最厉害的角色,绝对是太子萧君彻。
如果她和萧君彻联手,那么凌晔便会失去三分胜算,自古以来,胜者王败者寇,而深宫夺谪,失败的那个,留给他的除了死路一条,还有何选?
所以,她不能,即使是她已对凌晔失望,既使她已伤心到了极致,可她仍旧不忍心看凌晔受苦,她知道自己的做法不明智。
可是,她又想,就算是她小心翼翼又如何?还不是被铭帝算计?
就算是她步步为营又如何?还不是了拖累了家人。
既如此,为何不率性而为,做自己想做的事,说自己想说的话,也同样的拒绝自己想拒绝的人。
所以,她开口了:“你说都对,我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可是,我想让你记住一点,我,上官朵颜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不会只挨打不反抗。但,我想珍惜的人,就算他伤了我的心,也绝不会成为我加害报复的理由。所以,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我不想跟你合作,以前不想,现在不想,我相信以后也绝不会想。”
萧君彻又笑了,却是在笑朵颜的固执:“绝不会想?你确定?”
他挑了挑眉眼又道:“也许,我也应该告诉你,我要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
“很不幸的告诉你,我……一定会成为你的例外。”
这时,朵颜已恢复了最初的凌厉,她看向萧君彻的眼神中,只余清冷。
可此时的朵颜如何知道,若是在以往,不能为之所用的人,除了死,萧君彻绝不会给予另外的归宿。
但不知不觉中,她,已然成为了萧君彻的唯一的例外……
两人冷冷对望,双眼之中找不到一丝的温度,许是不想再跟朵颜吵架,许是因为他看到朵颜的身上还在滴着水。
突然,萧君彻说:“随我回东宫吧!”
这一刻,朵颜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坏掉了,他在说什么?
随他回东宫?
朵颜的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只恨不得再扇他一巴掌。
萧君彻似乎又看懂了朵颜的表情,他坏笑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言罢,眼神上下的扫过朵颜的身体,邪恶道:“该不会,你以为我对你有所企图吧?虽然你确实有几分姿色,不过,你似乎太自以为是了。我只是带你回东宫换件衣裳,云儿的衣裳。”
“不必!”
让他猜中心思,朵颜的脸腾地红了,生硬的拒绝着,转身就打算走出承欢殿。
但萧君彻却一闪身又挡在了她有跟前,她愠怒着看向萧君彻,却只是看到他不停的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