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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又不知太子患上了失忆之症。”太傅笑道,脸上讪讪。
“你你你,你为人师长竟然戏弄学生!”我瞪着任太傅怒道,的确,这个怎么看怎么都像花花公子的人竟然是一国太子的老师。
“我我我,我怎么了?”太傅竟然学起我讲话。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腾地一下跳下了凳子,迅雷不及掩耳之事用断头台绞技锁住太傅的脖颈大笑道,“服不服?”
没想到太傅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了我,可能是念及我身上有伤的缘故,便讪讪的求饶了,我的怒气渐消,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再加上太傅待自己不错,可毕竟是我的师长,是要向父王汇报其一举一动的,是要好好讨好他了。
待太傅走后,梅梅端了一碗莲子粥进来,愁光满面,我接过莲子粥一边吃一边问道,“怎么了?”
“回太子,梅梅方才听说赵国的质子已经到了。”梅梅的眉间依旧皱着,只怕再皱下去抬头纹便要出来了。
“来就来呗,你愁什么啊?”我满不在乎的问道。
“当初陛下有意让三殿下做质子,如今迟迟未送走,想必有变故了。”
我一愣,眼睛上下转了一圈,放下了手中的瓷碗,看着梅梅紧张的模样,忽然非常严肃的问道,“不会是要送我去赵国吧?”
☆、洗尘宴暗出计策
“陛下虽然没有下旨,可这已经是显而易见了。”梅梅唇角紧抿,眸子中一片暗沉。
我的脸突然有些煞白,我知道做质子意味着什么,如若说如今的生活是死里逃生,作为质子去赵国的生活便是人间地狱,一时间,我愣住了,许久后,梅梅怼了我一下方才回过神来,原本呆滞的眼中掠过的一丝静默,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有什么留下来的法子吗?你曾经说我背后有王家人……”
梅梅细长的睫毛向上扬起,缓缓说道,“王家人意图谋反被发现,陛下杀了王后以一儆百,如若这时去寻求王家人帮助,想必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当真是一脸哭笑不得,不以为然的挑挑纤眉,“那……”欲想问妃红可否为自己求情,话到了嘴边想问,却又打住,心想一女人怎能改变太子的一生?
我转头看向那处高高供奉的赤影剑,那把刺穿我大腿差点要了我小命的那把赤影剑,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剑刃锋利无比当时真正的刃如秋霜,没想到父王却说它沾了我的血成了污秽之物,便从此遗弃了。
“要请任太傅来与太子商量对策吗?”梅梅问道。
我眼底微微一波,“他虽是我的老师,可他毕竟是父王的人,还是处处提防的好。”
梅梅心里一沉,“太子长大了,王后的死让太子不会一味地去相信别人了。”语气似赞许,忽地她眼中灵光一闪,附着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今晚陛下会为赵国来的质子接风洗尘举办盛宴,太子可以……”
我愣愕,心中百转千念,嘴角轻轻牵动,似笑非笑,转身直视梅梅,“梅梅屈就于此当真是大材小用了。”
梅梅一笑,“奴婢为太子去准备出席的衣物。”
看着梅梅离去的背影,我微微皱眉,以这些日子自己对梅梅的了解,梅梅虽然是处处为我着想处处帮衬着,可还是无法掩盖住她眼神中的冷静沉着,有这才智心胸的人,实在是少而又少。
沐浴时,宫女们纷纷退下,就连梅梅准备好一切也退下了,我不解,电视中王室里沐浴时不是会有很多人伺候着吗?如今空空荡荡的相似现代温泉的洗浴间不禁让我诸多的享受,小心翼翼的解开锦衣,看着一马平川的胸部让我嗤笑一番,或许燕丹还小,没有发育罢了,伸出小巧的足尖试试水温,适中,我瞬间跳进了水中,将身子浸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温水中。
穿好亵衣,梅梅进来为我束衣,衣服是墨蓝色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发髻简单的扎起,一羊脂玉发簪插上,腰系玉带。
天色渐晚,太子妃前来与我在侧殿等候宴席的开始,因为腿伤的缘由,梅梅一直扶着我走,青奴却是跟随其后伺候着,没想到太傅也来了,我趁人不注意抓住太傅的手臂,“太傅!”我春风满面的笑道。
太傅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作揖后问道,“太子怎么来了?”
我“嗯?”了一声一脑黑线,不解的说,“我可是一国太子怎么不能来?”
任太傅摇头,“没有,过去这些场面太子都不会来的。”
我不由得怔住,尴尬的笑了笑,“一个人憋得慌,便出来转转。”
“今日太子的言行适当拘谨些。”太傅将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拿下,我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便也收起了嘻戏神态,点了点头,当真想揩油都不容易。
外边忽然传来了击鼓的声,想必是宴会要开始了,太傅当真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立即作揖请我先走,我笑了笑,梅梅上前扶着我抬脚出去了,太子妃与青奴以及其他的宫娥们紧跟其后,只见外边悬灯万盏,亮如白昼,锣鼓喧天,层层兵役,好一派王家气象。
人估计已经到齐,虽然都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吞了吞口水,假装从容不迫的跟随着前方的宫女入了席位,太子妃坐在身旁,我好奇的环顾了一周,在这儿席位上的估计都是父王的众多王子公主,年长的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
我总觉得有一个人有意无意的看向自己,是哪个殿下我也是不知,只知道应该是比我附身的这个身体大几岁罢了,只好礼貌的笑了笑回应他一番,那人随即惊愕住了。
太子妃为我斟了一杯酒,眼眸微微抬起看向向我波澜不惊的说道,“太子与六殿下的关系一向不和,今日怎么还笑脸相迎?”
“哪有不和?”
我尴尬的笑了笑端起了酒杯,起身走向了六殿下的席位,梅梅欲阻止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是不方便说什么,只好扶着我跟随我的脚步,“嘿,六哥。”我端着酒杯就着六哥坐了下去,六哥明显有些错愕住了,起身向我作揖道,“参见太子。”
“不必多礼,坐下吧。”我将六哥拉了下来,正暗自想着该说什么,抬头看向他,也许是刚才太远的缘由,却没有发现六哥和自己的哥哥极其相像,耳边却想起他的轻哼声,“太子这是在做给谁看?”
我拖着腮抬头看向六哥,正好迎上他那双嘲讽的眼眸,心头突地一跳,拍了拍六哥的肩膀纳闷的笑了笑,“哥别那么小肚鸡肠嘛!”
六哥皱了下眉头,目注着我,显然有些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随即茫茫然地看向空缺着王位旁的母妃,母妃摇了摇头,六哥只好不再说什么。
“ 哥哥,数百年前我们还能相遇,真好。 ”我非常自来熟的端起酒杯碰了六哥的酒杯笑了笑,一饮而尽,爽哉!这古代酒真的挺香的,想来自己已经好久没和哥哥喝酒了,虽是饮酒伤身但是小酌一杯还是挺怡情的,拿起六哥桌上的酒壶又倒了一杯。
我感觉六哥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抬头正好对上了他的目光,对视了半晌,六哥神色冷淡地回视着我,我只觉得心头丝丝冷意,笑了笑,心中忽然一酸,强忍着泪意,“哥,我好害怕……”分尸前与哥哥那最后一通电话,却没想到从此阴阳相隔。
我满脑子里却全是哥哥平时淡淡的笑意,阳光下温暖的笑容,逗自己找骂的神情,六哥有些错愕,“太子究竟意欲何为?”
我又饮了一杯酒,许是酒的浓度太高,觉得自己有些红了脸,扯了扯他的袖子,手有些微微颤抖,软声说,“我知道你不是他,我知道的……”
六哥显然被我弄得无所适从,脸上却没了刚才的漠然,夺下我手中的酒杯静了静轻声说,“父王未来,太子勿在群臣面前失了仪态。”说完,手轻整理了下我的衣领。
我知道六哥此言是关心自己,笑了笑,万千思绪立即消失无踪,一时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应该是安心,是满足。
忽然只见一队宦官宫女快步而来,各自按方向站定。
“陛下驾到!”王公公的声音高声响起。
父王缓步走来,又见到这个男人了,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见他他竟然面带着笑意,大家都起身站定,唯有我还坐在地上傻呆呆的看着他,六哥实在看不下去了将我一把拉了起来我才回过神来。
“陛下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即又全部跪倒在地上,我暗自吐了吐舌头。
“平身。”父王坐定,撇了一眼六哥身旁的我,随即抬手示意起身,众人各自落座,我朝六哥笑了笑便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
“请赵世子!”王公公的声音又响起。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即将出场的赵国质子,只见那个孩子喏喏的走了上来,年纪也就七八岁左右,一双水灵灵的眼眸因为胆怯不停地转来转去,走到陛下身前随即跪倒在地,“赵……赵国世子赵旬见过燕王……”
“起来吧。”父王语气很温柔,似乎心情大好。
☆、中毒知太傅薄凉
虽然父王今日心情大好,可是赵旬还是被吓得心惊肉跳,面色苍白,赵旬上座,父王便让群臣切勿拘束,开怀畅饮,也有众多的歌舞表演前来助兴,我暗暗的观察赵旬,赵旬哆嗦的举起酒杯向父王敬酒,险些失手落地,足足过了一盏茶工夫,他的脸色才微微红润起来。
我喝的有些尽兴,若不是梅梅为我倒了一杯酒,使了使眼色提醒差些忘了正事,我端起酒杯,径直走向了父王的身前,抬眼看着他,又瞬间低头闪躲,“儿臣敬父王一杯,愿父王福寿安康。”
坐在一旁的妃红对我满意的笑了笑。
父王似有一些惊愕,虽然对我再有偏见,可是如今在外人前至少装的表面上很和蔼,看了我半晌,还是和蔼的笑着端起了酒杯,我愕然,来这个世界这么久,父王从未对自己笑过,可是为何这笑容竟让我更加紧张,“儿臣先干为敬!”
我一口喝掉,父王一笑,小酌一口,我暗暗一笑,梅梅当时附着在自己耳边说的计谋便是假装中毒,梅梅已经买通太医,待自己喝完酒后咬破嘴唇制造出中毒的假象,父王便不会让我轻易的离开燕国。
还没等我咬破嘴唇,喉咙突然一阵腥甜,“噗……”猛的吐了一口鲜血,恐惧感又涌上来,妃红姑姑一惊,我一脸疑惑的转头看向梅梅,梅梅露出一抹邪笑。
“子丹!”父王心中一紧,却没有上前扶住,只听王公公一句传太医,远处任太傅意识到不对,飞速上前扶住了快跌倒的我,手扶上了我的脉搏,脸色渐渐凝重向父王禀报,“太子中毒了!”
父王倏地起身,厉声,“送太子回寝宫!”
赵旬被吓得不轻,而六哥只是微微皱眉。
接下来我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有人伸手欲扒掉自己的衣物,我拼命的抵抗殊不知中毒后的自己力量是如此的薄弱,又不知过了多久,脑袋里昏昏沉沉,好似醒了几次,瞬间又陷入了梦魇之中,仿佛灵魂架于肉体之上,我拼命的挣扎,想逃出这无边际的深渊。
“依陛下的意思,该如何是好?莫非现在就将她……”
我模模糊糊的听到了太傅的声音,“太傅……”想到太傅那倾国倾城的容貌我瞬间有了求生的欲望。
太傅立马上前试了试我的脉搏,长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