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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能忍住,就像苹果熟透了会落下来一样自然。
话说回来,为什么要忍呢?
这是世界上最美的交流,可不要当发泄欲望糟蹋了。
咬了一波儿,小女侠俏脸生晕,吐气如兰,胸口起伏不定,美目盼兮,波光流转,眉头轻蹙起来还有点不放心的向卧室那边张望。早关好了小北鼻,我说。虽然生米煮已经做成熟饭,但亲热这种事被具有家长性质的二姐撞见,总归是不太合适。你干嘛呢?干你妹——不太合适。
两个人在铺着被子的沙发里交流渐入佳境,怀里的小公主体柔音清,娇喘不定,害羞的大眼睛紧闭,漂亮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交织。
“妞。”
“唔……”
“我想跟你说件事儿。”
“我走了。你自己好好的。”给冷眼相看的拉拉队员扯上被子,我没觉得自己残忍。
“不!”
沉默了半天的姑娘仿佛刚醒过神来,刹那间泪如雨洒,颗颗饱满,是滚出来的。她可不是爱哭的人,她的表情也不像在哭,更像是被连续抽了几嘴巴之后的绝望求饶,“不要……”
她像小狗一样呜呜叫着扯住男人衣服,狼狈极了,没个好姑娘样儿,我真是一点都不喜欢她。“你想要我的命,简单啊,直接掐死我吧!”
我亲爱的前女友大学同学张昕跪在床上,扬起红色指印未散去的脖颈,胸前雪白奶子上颤抖的两点儿红有些刺眼,“来,这里。”全裸的小辫子姑娘侧扬着头,兴奋的语无伦次,泪流满面。
最初的最初,我们的的确确动了心,恨不得融为一体,最后的最后,也确确实实怪上了对方,恨不能杀之而后快,事情往往这样。
情事往往这样。
十分钟前,我在公园一边的小区的小黑屋里,俯身捧住姿态良好的小辫子姑娘的脸颊,温柔说,亲你疯了。拉拉含着热泪小声回应:“你才知道。我有病。你治。”谋杀犯无语凝噎,只剩一个感觉,这姑娘不去当演员是世界影视业的巨大损失。
“别吓我,杨,你是开玩笑的……对吗?”她低到尘埃里,不能再委屈求全了。
无论如何,我该走了。当然是认真的,我们的世界崩坏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够?你怎么这么可爱。
但我是一边为小狐狸擦眼泪,一边顺着她给的台阶下的:“你可真傻。逗你玩儿呢,别哭啦。真该回去了。”
小妖精马上破涕为笑,抹着眼泪说,你怎么这样坏……呜呜,我又没不让你回去……嘿嘿那你走之前得再亲亲。
凑到她不知是因为渗出细密汗水,还是抹上了眼泪总之湿黏黏的滚烫额头时——真有病,又哭又笑的——这样想着,谋杀犯的心,却随着嘴唇的触碰柔软了一下。
毕竟,毕竟。我们有过……在一起的可能。
奔跑在冬夜中,周转在超市和小摊位间,我呵着白气,哆嗦来哆嗦去,借着屏幕荧光敲了条短信,改了又改,皱着眉头犹豫到另一边小区的门口,还是决定保存了先。
【对不起,我是认真的,到此为止吧。不管因为什么,一开始就不该答应你。这种情况不该出现,我们已经错了太远……但就到这里吧。该承担的责任我全部承担。我也会跟她坦白,至于原不原谅,那就是我们自己的事儿了。你不用再记挂——怪我,恨我,骂我,怎样都行,只要你自己好好的】
现在,好孩子斯道躺在铺着被子的沙发上,一往情深的注视着怀里小女友因为好奇瞪大的美目。
“说什么事儿,宝……”
我怜爱的替妍儿理了理她散落耳畔的发丝,眼睛眨眨的可爱小猫儿,你对自己男人即将坦白的东西了解多少哇?
我还能不能这样紧紧的抱她。丫头还会不会这样亲昵的叫我呢。
第一百七十七章 甜性涩爱(39)
会的吧。
勇气值随着小猫忽闪不停的大眼睛的注视一点点流逝,也许是这个女上男下的亲密姿势让人无法集中注意力吧。我甩掉鞋子,把妍儿扶起来,两个人面对面盘腿、跪坐在沙发上。小美女被男人抱来抱去,用各种姿势摆弄,这会瞪起眸子,显然更加疑惑了——眉心都拧到了一起。
没等丫头再次张嘴问出来,我按住了她柔美瘦削骨感的肩膀,望了又望,一生一世,全心全意,终于目光坠落,像宣布自己死期将至一般,压着嗓子颤声道:“妞,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我没敢看妍儿的眼睛,说完只感觉自己马上可以飞起来,不,一个斯道已经脱离了身体,它飘在一旁,哀其不幸怒其不贞:傻逼了吧!
我萌呆了的宝贝丫头苍白着俏脸儿,还好玩的歪脑袋,追捕情狼闪躲的目光,好像在说,不许开这样的玩笑喔北鼻。
“我跟别人发生关系了,妞。”嫌疑人S诚惶诚恐的抬起头。
沙发上倾身微晃的水灵灵小妹子,陡然睁大美眸,嘴巴张了张,却临时失声,整个人像突然被按下静止键,消失了一切生命特征。
“那个……”蜗居半天的郭小二胳膊挎着包从卧室冲出来,一边儿整理波浪出花儿的长发,一边披外套。压根没注意客厅沙发上现在是什么状况。
“姐出去见个同学,可能不回来……三三你跟弟弟安分点儿,啊!”
亲爱的姐姐,你知不知道,弟弟的心,已经被沙发上没有任何回应的你妹的澄澈的眸子,杀的碎了一地。
静止的妍儿却被启动了,定了一定,起身抬眼,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轻移莲步,朝门口走去。嫌疑人随着小公主侧身,灵魂在皮囊里起起伏伏。头皮发麻。完蛋了,我想。
是小声的叮咛。恍恍惚惚间,我站起身张望,眼前的东西,像放电影一样没有现场存在感。披着睡衣的小妹妹眉头轻皱,像妈妈对要去夜店玩的女儿问责一样,跟姐姐说着什么。
“能有什么事儿!姐成年N久了。”二二敷衍的摸了摸小猫的头,又冲脸色苍白的妹夫微笑了一下,花枝招展,夺门而出。
“决定去什么地方了跟我们说一下。”小妹子倚门探身叮嘱,满是关怀。脑海里莫名闪过丫头说“我姐是最亲最亲的人儿”时候的可爱表情。突然悲从中来,为什么我觉得自己会是个局外人。
“知道知道啦,怎么跟咱妈似的!”二儿的声音在楼道里回响,渐行渐远。终于连清脆的脚步声也消失了。
妍儿回身,背靠着关上门,小酒窝戛然而止,随着锁响,我的心也咯噔了一下。张口想说什么,却只能呆呆望着她。小贞子侠发丝散乱,美丽的大眼睛在长长睫毛投下的波影里,已分辨不出任何波动。她藏在自己做的茧里,像死掉了一样不声不响——只有胸口睡衣轻微的起伏,说明丫头还有生命。
我的不安在这一刻愈演愈烈,夜晚九点半,整座楼安静的像一个巨大的怪物。
“妞……”嫌疑犯摇摇晃晃,他要不管不顾的抱住他的宝贝丫头,好好解释一下。可是从何说起呢。“我不是有意的,妞……这件事……”
安静的小贞子没有动,任由负心男友抱进怀里,不哭不闹、不挣扎,只扬起了柔美白净的小脸,忽闪着秋水一般突然湿润的明眸,定定盯住情郎不知在哀求什么的眼睛,自言自语似的,小声说出了她第一句话:“原来是真的呀。”
“妞……”
我不知怎么回答,丫头这句是什么意思,可无论再说什么也都是错。怀里紧裹的熊宝宝温香软玉美腿翘臀一如昨日,握住她的小手感觉还是那么的温柔。可现在小美妞不可置信的皱起眉头,百般询问的望着情郎——好像在控诉,宝儿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那些说好的说好的呢……——明亮湿润的大眼睛里漾起令人心疼的清澈波澜,正在拉开我们的距离。
“不是你想的那样妞。”
我心如刀绞,六神无主的抚摸妍儿姣好俏丽的滑软小脸蛋,我真怕她眼泪掉下来,会烫死我的,“之前咱们不是分开了一阵……”
“是她吧。”小猫儿红了眼眶,睁大眼睛吸吸鼻子不哭缓口气儿,但嘴巴已经是好委屈,“张昕。”
她的名字像一颗子弹,击中了我的牙齿,刹那间仿佛预见车轮碾碎蝴蝶,眼泪成河。生活从此将没有她,一个人沉重地过。
“对不起,宝贝……妞。”我抵住怀抱里小猫儿滚烫滑软的额头,不住喃喃低语,嘴唇颤抖起来,“宝贝,对不起。”
It'stoolatetoapologize;it'stoolate。
Iknowit'stoolatetoapologize;it'stoolate。
周围空气中飘散着小妹子发尾的袭人香味儿,可裸露的部分肌体凉凉的,跟丫头的声音一样。
“你放开……”
怀里的熊宝宝胸口起伏,抽咽不止,挣扎着要摆脱纠缠。猎人斯道难过又心疼,语调控制不住的悲伤起来,“不,不放。”一边说一边贴住小公主脸颊,在下坠的沉沦中听到了她细碎的呼吸和自己不安的心跳,我什么都不能做,只是抱得更紧了。我只想,永远在一起。和你。
妍儿使劲推搡了两下,瘦弱的肩膀抖动起来,纤细柔美抗拒不停的胳膊被负心情郎捉住,扯来扯去,不知怎么就环上了我的脖子,女孩冰肌玉骨随之撞进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要分手。”
妍儿痛哭的声音不是很响亮,但足够撕心裂肺——撕我的心裂我的肺,那一刻,感受着小猫柔弱无助的颤抖和不安紧绷的肌体,罪人斯道像大梦初醒一般突然间意识到,是的,我爱她,疼她,视她为珍宝,害怕失去她,却一直忘了念及——她又何尝不是这样的爱着我呢?只会更多不可能再少。她是我的宝贝妞,我的爱人,亲人,我最不能伤害的亲密爱人。
你怎么惹心对这样的一个她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妞你好傻,不会的……”喉间一哽咽,我差点就要跟着哭出来,抱紧梨花带雨的小可怜,蹭着小妹子被眼泪浸湿的滚烫脸颊,情郎迫切的想裹住姑娘哆嗦不止的身子。“我是在求你原谅。我求你原谅我而已啊,你怎么想到那里……傻妞,不哭,不哭了。”
泪水涟涟的小猫儿蹙着秀气的眉,终于抬头,睁开眼睛看我了。女孩被打湿的精致睫毛汇聚成一小撮一小撮,眨了眨,却呜呜着哭更厉害了。隔着衣服,我能感觉到丫头胸背的震动和小腹的起伏,手足无措的吻上她光洁柔软的额头,愧疚掺杂心痛,想要不管不顾跟她融为一体的冲动,是那么强烈。
我好想爱她。
“最近都怪怪的……”怀里的小美人抽抽搭搭,悲伤难以自抑,委屈溢于言表,仰脸瞪大泪水打转儿的眸子,如泣如诉,“……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宝宝,别哭了。”抽动的痛,它会随着起伏的胸口呼吸,怀里儿小猫委屈着眸子不住淌泪的表情,惹的我揪心无比,无比揪心,抱紧颤抖不停的她,这一刻同生共死,好吗?
为什么只感觉求死不能呢。妞妞,宝贝。我接受不了,我们不会在一起这个事实。世界这么大,在一起过的人那么多,是不是分开了,就要从此各自带着爱过的痕迹生活。“怎么会不要你。小傻妞……”好难过,人在浪尖上,没办法平息这浩瀚起伏的难过之海。“我只怕你知道了会……”
“……”
妍儿抽咽着突然又抱紧我,发出急促的短哼,不让我往下说,自己一点一点放开嗓子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