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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子兮换了鞋,跟着韩诺走到吧台。
“哎哟,我来看看我们家景初喝了多少酒啊~”梵子兮笑着往吧椅上一坐。
“梵子兮,你先自罚三杯!”白景初转身拉开餐边柜,又拿了两听啤酒出来。
“诶,是这样啊景初,我要说清楚啊,我喝多少都没问题,那是陪你喝~但是我真没抢你女神,我要是知道你喜欢的是夏知恩,我肯定先让你追,你们没戏了我再出马是吧~”梵子兮义正严辞的说着,感觉都要发誓了。
“你真是越描越黑啊~你就是说我没用是吧~想气死我是不是啊!”白景初抬着下巴,讨厌的眼神看着梵子兮。
“呵呵,不是~我没说你没用~我就是说,这缘分的事吧,哎,没办法啊。”梵子兮笑着跟他赔不是,拉开啤酒,喝了起来。
“哎哟哟,你就是说我和她没缘分对吧,好!”白景初重重点了一下头,然后拿起啤酒,灌了起来。
梵子兮拉他的手制止他,“诶诶诶,少喝点~”
韩诺拿了点零食过来,“他一晚上,就喝了这一罐啤酒。”
白景初放下啤酒,用手撑着下巴,歪着头看着梵子兮,“其实也奇怪了,我刚才很生气的,不是生气,是郁闷。但是我一路上,想着想着,我这6年来一直把师姐当成奋斗目标,当成仰慕的人,感觉也许和那种喜欢不一样。”
“其实你只是觉得,我追你的女神,心里有点不爽而已,你其实对夏知恩的感觉和我对她的感觉不一样。”梵子兮说着。
“你对她什么感觉啊?”白景初想着,好奇的问了起来,“你怎么跟她一下就认识了,居然还结伴去旅行?说到这儿,我还挺佩服你的,平时不动声色的,一出手比谁都猛~”
“是啊,我也觉得你挺牛的~”韩诺拆开锅巴,到进塑料盘子里。
“哎,我没你们说的那么厉害好吧。夏知恩的爸爸出了车祸死了,我帮她爸爸修复遗体,然后就认识她了。那个时候她很难过,我就安慰了一下她。火化后她说要海葬,我本来就对她一见钟情,就自告奋勇陪她去了海南。然后我们相处了几天,像好朋友一样,就是这样咯~”梵子兮简化的说着他和夏知恩的相遇。
“原来是趁虚而入啊~”白景初说着,“这好事怎么没搁我身上遇着呢~”
“所以啊,上天让我遇着了,我肯定要好好珍惜啊~”梵子兮说着。
“搞半天,你们还只是朋友啊?她还没答应做你女朋友啊?”韩诺吃惊的说着,笑着看了白景初一眼,意思是你要不要和他公平竞争啊。
“是啊,她觉得我小她几岁,怕不合适。”梵子兮无奈的说着,“不过先这样吧,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慢慢来,我不会强迫她一下子就接受我,总有一天她会和我在一起的。”
“这么自信啊~”白景初斜着眼眺他。
“是啊,她只是怕和小她几岁的男人贪恋爱而已,我会让她慢慢放心的。”梵子兮想着夏知恩的样子,微笑了起来。
“好吧,祝你成功咯~你要是和她在一起,我也就能常常见见她,呵呵,也是好事~”白景初轻松的说着。
韩诺随意的抬起手,指着他们俩说,“你崇拜她喜欢她,你关心她爱他,这两个不冲突~”
“是啊~不冲突,”白景初笑了,“不过你要是敢欺负师姐,我肯定会对你不客气的啊~”
“怎么会~我爱她还来不及呢~”梵子兮喝完最后一口酒,对韩诺说,“反正明天我们都要去殡仪馆,今晚就睡你这儿得了~”
“嗯,我去铺床。”韩诺站起来,往客房走。
“那我怎么办啊?”白景初站起来,去追韩诺,“韩诺!我也在这儿睡!”
韩诺先洗的澡,回房后,给Edward打了个电话,然后就关灯睡了。
梵子兮和白景初洗完澡,躺在床上聊天。
“子兮,你说的对,其实我一直都只是以为自己在暗恋师姐,但那个还真不是爱情,”白景初想着这6年自己努力读书考研进中心医院,师姐是这一切的动力源。
“是啊,你那是崇拜,就像有了喜欢的明星一样,和爱情没关系。”梵子兮躺在床上就犯困,随意的搭着白景初的话。
“诶,那你跟我说说,你当时说陪师姐去海南,她是怎么同意的啊?”白景初侧过身子,认真的看着梵子兮的脸说。
“就是跟他说,一个女孩子去海南不安全,问她可不可以陪她去。”梵子兮闭着眼睛说。
“那你问完,她说什么啊?”白景初精神特别好。
“她说,好啊,一起去。”梵子兮随便说着。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像她的风格啊~”白景初质疑着,看着梵子兮可能快睡着了,白景初用手去扒他的脸,“你侧过来,看着我说~”
梵子兮被他一弄,睁开了眼睛,“就这样说吧,我要是睡着了,你就别叫我了啊。”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我今天失恋,还是被你害的,你居然不管我了?”白景初说着,硬是把梵子兮拉着侧过身子对着他,然后用手撑开他的眼睛。
梵子兮侧着身子,呆滞的看着白景初,“我哪有不管你啊,你还想问什么,就问吧。”
“嗯,你怎么跟师姐表白的啊?说来听听?”白景初最感兴趣的是这个了。
梵子兮呆呆看着他没动,白景初又问,“说来听听~”
“啊。。说什么啊。。”梵子兮木木的说着。
“怎么表白的?”白景初问。
“我说,我喜欢你。”梵子兮说着。
“就这?那她呢?”白景初追问。
“她没说话。”梵子兮说。
“哦,”白景初想了想,“对了,那以后我和师姐应该能做朋友对吧?我该怎么做呢?明天去医院要找她聊聊天么?”
梵子兮半睁着眼没说话。
“睁着眼都能睡着?”白景初嘀咕着,“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有啊。”
“那你给我点意见啊?我怎么和师姐做朋友啊?”白景初问。
“过了十二点,我的脑细胞都不工作了,给不了你意见了。”梵子兮说着慢慢合上了眼睛。
“喂,梵子兮!”白景初小声的叫了一声。
梵子兮睡着了。
“哎,好吧,你们都是我喜欢的朋友,你能和她在一起也好~”白景初自言自语着,然后翻过身,也闭上了眼睛。
第五十四章 遗体告别
一大早上,三个人一起出门,因为很早就要去殡仪馆,所以才7点钟,白景初就被韩诺送到医院了。
到了殡仪馆,刚刚7点半。
梵子兮让韩诺把车开到院子里,让他在车里等他。
梵子兮去了阿俊那里,看了看今天临时灵堂的安排。
一般都不会用到所有的遗体告别间,今天最里面那间正好就是空着的。那间临时灵堂一般都不对普通用户开放,只有重要的政府人员,或者是特殊行业人员家属能够使用。
梵子兮打了电话给韩诺,跟他说遗体告别室已经准备好了。
林启富也到了,跟着韩诺一起,来到了最里面那间,隐蔽的临时灵堂。
梵子兮带着一个工作人员,一起去修复室,把张凯文的遗体,推到遗体告别室,张凯文的魂魄,就跟着在自己遗体的旁边走着,一直走到临时灵堂。
“爸爸?”张凯文看了看灵堂,里面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韩诺,还有一个是林启富。
张凯文看了看梵子兮,有些失落的问着,“林允呢?”
梵子兮用心声告诉他,“林允在医院做检查,来不了。”
“做检查?他怎么了?”张凯文一脸的担忧,“我要去看看他!”
“等你火化完,你就可以自己去医院看他了。”梵子兮说着。
林启富走到张凯文的遗体身边,看着紧闭双眼的男子躺在那里,眼眶泛红,一行泪就这么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林先生,张凯文的遗体安排在9点进行火化,8点半我们的工作人员会来安排遗体告别仪式,在这之前,您有什么事,就叫我们吧。”梵子兮跟林启富说了一声,又看了看韩诺,然后就和工作人员一起出去了。
梵子兮知道林启富是张凯文的爸爸,所以落泪,但在不知情的人看来,林启富的眼泪就太奇怪了。所以梵子兮当作没看到,直接离开了遗体告别室。这是最后的告别了,梵子兮也想留点空间,让林启富和张凯文独处一会儿。
“凯文。。”梵子兮和工作人员走后,灵堂里没有别人了,林启富看着儿子的遗体,心痛的哭出声来。
张凯文的魂魄站在林启富身边,也难过的掉下眼泪。
“凯文,爸爸对不起你。这么晚才知道你的存在,还没来的及补偿你和你妈妈,这就又失去了你。”林启富轻轻用手碰了碰张凯文白皙的脸颊,冰冷僵硬的触感,使得林启富又惊的缩回手来。
看着张凯文脖子上的洞,已经被修复好了,林启富又哽咽的说着,“凯文,你不要怪林允,他不懂事,但是爸爸也就只有他一个儿子了,你能理解对吧,爸爸不能让他坐牢。爸爸知道你死的冤枉,爸爸也心疼。。”林启富揉了揉眼睛,本来就满是皱纹的眼角,越发显得苍老,“凯文,来生爸爸好好补偿你,你安心上路吧。要是你在那边见到你妈妈,你就告诉她,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她。”说着说着,林启富的眼睛又湿了。
张凯文的蓝色魂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林启富的脸,呜呜的哭。张凯文听着爸爸对他说着话,有的时候摇头,有的时候轻轻点头,他没有想过,死了后心还会这样疼,还能流出这么多的眼泪。
咚咚咚,有人敲门。
“应该是凯文的经纪人来了,林先生您稍微整理一下。”韩诺说着,走到门口开门。
林启富搓了搓脸,整理了情绪,然后坐到了房间角落的椅子上。
经纪人带了一个助理,那个助理跟着凯文也有两年了,所以就一起来了。
韩诺之前已经跟经纪人那边交涉过了,于是带着经纪人走到林启富身边,给他们做介绍,“林先生,这位是张凯文的经纪人。”然后对经纪人说,“这位是林允的父亲。”
“您好,我是张凯文的经纪人。”经纪人说着,和林启富握了握手。
林启富不屑的表情握完手,然后双手抱肘,一副厌恶的态度说着,“韩律师跟你们都交涉过了吧?媒体那边不会曝光吧?”
“我知道这其中的关系,公司也不想在凯文死后,还爆他的丑闻,就让他安静的离开吧。”经纪人说着,和助理一起坐到旁边。
“那就好,”林启富说着,“我只有林允这一个儿子,他可是启富集团未来的继承人,我可不想他的名声受损。”
“受什么损啊,同性恋又怎么样,凯文哥和允哥真的很配。。呜呜呜。。”小助理在旁边哭了起来,“我在法国就跟着凯文哥了,他一个人,无父无母,孤零零的,每次演出都是一个人提个大箱子满世界飞。半年前他说想来国内发展,公司跟他联系了过年档期的晚会节目,他来了认识了允哥,就说不想走了。这半年凯文哥一直都很开心,一个星期说的话,比之前在法国时一年说的话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