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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这还不凑巧吗?至少我不相信。”世间不是没有真正的大善人,但也不是代表所有的大善人就全是好的。
“既然找到了真凶,我这就去把他抓来,还老五清白。”徐庆拍案而起,说道。
卢方示意徐方坐下,道:“听听展大侠怎么说。”
展昭微点了点头,道:“虽然幕后指使人显了面,但如若要真正抓其归案,还不行。毕竟现在只是我们的凭空猜测,只有拿到证据,这事才可真正的结束。”
“那怎么办,任姑娘许诺的时间已经没几天了。”徐庆很是着急。
展昭看向浅浅,浅浅确实有一计,轻启朱唇,吐道:“引蛇出洞。”
“姑娘既已有良策,不如明言,只要展某能帮得上忙的,展某义不容辞。”
“这孔儒做了这样伤天害理之事,无非是为了滋补。而但凡开这药引的大夫,也必然会说这样的药得连续服用才有效,现在他们为何没动手,我不得而知,但既然如此,我们就逼他动手。”这是浅浅目前想来最好的办法,至于能否行得通那就要看众人是否认同了。
展昭须臾了一会儿,道:“姑娘想怎么做。”
“今夜我与白少侠夜探孔府,打乱他们的阵脚,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定会冒险出手,然后再嫁祸于我们。趁这个空档,你们就趁机抓住要犯,逼其招出幕后之人。”
“如果他们不中计呢?”
“那就需要展大人身后的包大人出面了,如果未得以顺利进行,我也会在第二日去告发孔儒。范大人定然不信,甚至可能会安我个陷害罪,我们再来个将计就计,不过如此一来的话,势必又得费些时日了,你们觉得呢?”凭背后人对自己的连番行为,浅浅没有十足的把握对方会入套。
卢方第一个赞同,道:“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展大侠认为呢?”
展昭当然不会反对,道:“如今似乎也只能这样,不过任姑娘,对方人多势众,且手段阴狠,花样百出。你和白五侠今晚行动定得小心为上。“
“我想或许我们可以让对方恶人先告状,我故意落入其手,这样就万无一失了。“这是浅浅才想起的。
白玉堂反对,道:“让你一个姑娘去冒险,岂是我白玉堂的作风,还是让我来吧。反正范桐也认为我就是杀害众人的凶手,由我出面,岂不是更万无一失。“
“不可,孔儒府中高手如云,一旦落入其手,难保不会受罪。“展昭知道白玉堂武功好,人也机灵,可对方也不是泛泛之辈。他实在不想看到再有任何人为此而受伤。
浅浅摊手,道:“所以,由我出面最佳,就这样决定了,我去准备了。“
众人看着浅浅坚决而去,很是无措,徐方着急道:“现在怎么办,真的让任姑娘去冒险吗?“
“如非必要,我不希望走这一步,因为谁也不敢保证落到歹人手中后,他们会做些什么。你们先商量,我再去劝劝任姑娘。“展昭也很是叹气,他希望以下的时辰里能让浅浅打消这个念头。
浅浅知道展昭的出现是为了什么,道:“我意已决,展大人不必多说。“
“姑娘如此透彻的一个人,又怎不明展某的心思呢?“与浅浅相识才短短的几天,展昭却仿然有种认识多年的感觉。真相诚然重要,但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但人的生命却仅此一次。
浅浅摇了摇头,叹道:“刚才我虽说了两种方法,但第二种方法却是有些不可取的。因为那意味着会再次有人送命,我想这并不是展大人所想看到的吧。此行虽险,但展大人却不要忘记了我是有自保能力的,可那些身怀六甲的妇女却没有,相对而言,如何抉择,显而易见,不是吗?“
“任姑娘,你又何须如此呢?“展昭知道再多的劝慰也不能让浅浅松口,他甚为无奈。
浅浅淡淡一笑,道:“所以啊,今晚你们势必得抓到凶手,不能让我的功夫白废。“没有人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浅浅自认为算是个惜命之人,也断不会允许自己刚到异世就被冤死的。
“我不会辜负姑娘所愿的。“展昭保证。
“那我就提前多谢展大人了。“浅浅是真心的,如果没有展昭的出现,浅浅也不会这么快地便找到了幕后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的弃文率好高,
伤心啊。
☆、第八章
为保计划的万无一失,大家都在为晚上的行动准备着,在这一过程中,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人正是那位声讨要浅浅离开的人,看展昭的表情,显然是知道的。他也郑重地向大家介绍开来,原来竟是年纪轻轻便在江湖小有名气的小侠艾虎,在座的人除了浅浅外,其余的人对江湖的事都了若指掌,自然也是知道小侠艾虎的。
“我是主动前来帮忙的,希望大家不要介意。”艾虎拱手非常礼貌地说着。
多一个人也就是多一份力量,更何况艾虎的实力不弱,自然很高兴加入他们。时间一秒一分地流逝着,似乎转眼地功夫便到了晚上,白玉堂亦步亦趋地跟在浅浅身后,有话想说。“该去准备了,白少侠,是时候去会会孔儒了。”白玉堂并不是个太会掩饰自己的人,相较于展昭的内敛,他则开放得适当,因而,浅浅很轻易地便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
“任姑娘,还是让我来吧。”让一个女人去承担这样的责任,白玉堂心里实在别扭得紧。
浅浅没有让白玉堂进屋,而是半拦在门口,道:“多余的话我不想多说,白少侠,请你相信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好吗?”没有人比她更适合这样做,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这么舍己救人,可她视白玉堂为朋友,朋友有难,她又怎能袖手旁观呢。
“我自然信你,只是……”白玉堂只是不相信孔儒他们罢了。那样做尽天下坏事的人是不会因为浅浅是一个女子就心软的,他也知道浅浅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可依旧是止不住心中的担心。
浅浅睛然地看着他,道:“那不就得了。”
白玉堂顿了一下,道:“我去换衣服。”说完便走了,其背影让浅浅觉得怎么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她可是有说什么吗?浅浅不甚明白。
“你们一定要小心,尤其是任姑娘,一定不要让自己受伤。”展昭凝重地嘱咐着。
白玉堂撇了一眼展昭,“有我白玉堂在,自然不会让任姑娘有事的。”
浅浅一听便投去了注目的一眼,她觉得这话中有话,白玉堂被看得有些浑身不在,道:“任姑娘,怎么这么看我。”浅浅细细思量了番,快速地伸手点了白玉堂的穴。
“任姑娘,你这是怎么意思。”徐庆边问就边要给白玉堂解穴。
白玉堂会随同去孔府本身就只是为了走一个过场而已,浅浅不想因为他而乱了自己的计划,她才认识白玉堂几天,却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性子的人,只要他想做的事,天王老子也拦不住他的。虽然那句话可能是她多想了,浅浅却不后悔点他的穴位。浅浅拦住徐庆的动作,道:“此行危险重重,白少侠软筋散刚解,最好还是多休息的好。”
“任姑娘,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快点。”白玉堂确实存着同浅浅同甘共苦的心思,也确定要这么做。但这下好了,被识破了,早知道,他就不该脱口而出那样一句话,悔不当初啊。
卢方想了想,很赞同浅浅的决定,道:“老二,你留下来照看五弟吧,以免有个闪失。”
“大哥,快放开我。”白玉堂没想到一向维护自己的兄弟竟然没有反抗,心中实在是气得不轻。
看了看天色,浅浅道:“我去了,你们也要小心为上。”说完便从窗户一跃而去,瞬间便与夜色融入一体,见不到人影了。待浅浅一去,展昭一行也开始准备去凶手可能下手的地方蹲点了。
“任姑娘很厉害,不会有事的。”包大人已经进城了,就等今晚的好戏落幕。
浅浅几个纵跃,人就已在孔府的房顶上,她先观察了一番,推算出了孔儒所在的书房,直奔其顶。
书房还闪着晕黄的光线,看来孔儒还没有睡下,浅浅轻轻地揭开一块瓦片,向下俯视着。也不知是老天相助还是运气太好,孔儒竟然在和管家相谈着捉拿她归案的事情。管家建议道:“老爷,其实你不必担心的,这个风头是紧,您却忘了那范大人可是把白玉堂当嫌疑人的,只要我们嫁祸予他不就行了。”
“我也有这么想过,可你忘了那叫任浅浅的女人,经眼线来报,想来他们已经起怀疑了。”如果是其他人,孔儒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这次这两人不同。他胆大不错,但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管家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就一不做二不休,解决了他们。”
“你忘了之前的教训了吗?”孔儒不敢轻敌,尤其是这几天城里多了不少生人面孔。
管家没有再说话。
就是趁现在,浅浅假装不经意地碰到了瓦片,孔儒立即发觉头顶上有人,不消片刻,整个孔府就灯火明亮,也跳出些功夫不弱之人拦住了浅浅的去路。浅浅没有第一时间动手,直到孔儒走来,见到了蒙着面的她,沉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这可是你自找的,来人,拿下,留活口。”
孔儒话刚落,双方就动手打了起来。浅浅的底子孔儒知道几分,一时浅浅也不敢这么快地便被拿下,再看情形,可谓是打得不可开交。约摸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浅浅露了破绽,几招便被生擒。孔儒很高兴这样的结果,命令道:“来人,去请邢大夫。把她押到书房,我要亲自拷问。”
邢大夫想来就是替孔儒开药方的那人,浅浅这般的猜测。
“老爷,这么晚了,可是哪里不适。”邢大夫即邢亮一入书房,关切地问道。
孔儒摆了摆手,道:“邢大夫可有控制人心智的药?”
“药倒是有,不过后作用甚大,大人可要想清楚了。”邢亮看到有人在,自然是知道这药是为这位姑娘备的。他并不是突然有了良知,于心不忍,而是担心另生事端。
孔儒完全不介意,道:“你尽管开方子就是。”
药很快熬好送了上来,孔儒毫不犹豫地给浅浅灌了下去。浅浅闻着其中的几味药皆乃剧毒,只能暗地里运功把药效降至最低,孔儒等了一会儿,问:“能持续多久?”
“一天足已。”
孔儒认为点了浅浅的穴就可放心地把浅浅扔到了一边,却不知浅浅早已自解。孔儒随后又叫来了铁骏,等听到孔儒要他今日动手再借她的手指证白玉堂时,浅浅也才明白原来他就是杀人凶手。孔儒之前未能用此一计,是没有足够的力度,现在任浅浅落入他手,还怕白玉堂不就范。
“你叫什么名字。”吩咐完所要做的事后,孔儒站至浅浅面前,问。
浅浅装作两眼呆滞的目光,一板一眼地答道:“不知道。”
孔儒看向邢亮,邢亮上前,解释道:“老爷,药方是控制心智的,此时的她仿然新生儿,她将唯你是从,只要你下命令,她定能入你所愿。”任何男人在看到美人时心底都会泛着憧憬,邢亮也不例外,遗憾的是她是孔儒的人。
孔儒自认为有任浅浅在手,就可为所欲为,哪怕后半夜铁骏并没有如约回来,他也不心急,反而是非常淡定地叫人给白玉堂送了一封信。一个时辰后,他等来了白玉堂,却也等来了包拯包大人。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