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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笑满开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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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想要安慰浅浅,一时又不知要如何做,只得这么干看着。
  浅浅在河边呆了很久,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那儿无尽折流着泪水,连她自己想止都止不住。
  风吹泪干,两个时辰的干坐,浅浅的情绪也终于平静了下来,尽管想到那个人依然会心痛得无法呼吸。
  浅浅想要站起来,无奈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动作令身体都僵了,眼看着就要往河里倒去,展昭快速地把他捞在了自己怀中,心中一阵惊怕,道:“任姑娘,切不可犯傻啊。”
  “只是,脚麻了。”浅浅勉强地撑着丝丝笑,解释道。
  那抹软玉温香的感觉一下子消失,展昭愣了一下,道:“任姑娘没事就好。”
  “谢谢你,展大人,让你见笑了。”浅浅从没有如此失过态,对此她真的很抱歉,也很感谢,感谢他如此默默的守候。想到他这么静静守了自己这么久,浅浅寒凉的心也不免有了丝温度。
  展昭很谦虚,道:“姑娘不必道谢,是展某应该的。”
  “这么不顾一切地跑了出来,恐令公孙先生为难了,希望没有坏什么大事才好。”不管出原于一种什么心态,浅浅势必都要再去一趟丞相府的。她心中是有害怕同时也有期待的,害怕见到那张同子彦一模一样的脸,那总是会勾起她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但却又很期待,期待着这少年或许是子彦的前世。
作者有话要说:  心魔消了,才能真正重新开始。
七夕快乐。

☆、第二八章

  
  几乎是一靠近丞相府浅浅就开始紧张,而再一次真正到了门口,浅浅却是停住了脚步。展昭回望,道:“任姑娘?”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展昭岂会不知。难道之前浅浅与丞相家的公子相识?想来不仅相识,两人之间应该还有发生了什么事才对。不然浅浅也不会哭得那般让人心碎与怜惜。
  浅浅望了展昭一眼,笑了笑果断地迈脚进了屋子。那次采花贼的时候她用一个晚上调出了药粉,交予公孙先生后出门见到展昭,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看到了子彦,也因此那些反映才这么大。而这次,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并不是药物所致,也不是看花了眼,真的是他。
  “浅浅姑娘。”公孙先生何尝看不出浅浅有哭过的痕迹,但他也只是轻声唤道。
  浅浅艰难地把目光从那人脸上移至公孙先生上,道:“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作势道:“还得烦请浅浅姑娘了。”
  “应该的。”浅浅每走向那沉睡的男子一步心就抽痛一次,情绪也紧张一次。医者最忌在乎的人受伤,因为那样往往会让医者失了真正的判断。浅浅不是万能的,亦不例外,她固然可以面对伤得皮开肉绽的令弧冲,也可以视若未见体无完肤的爹爹任我行,但眼前这个人,她似乎有些做不到。
  坐到原本公孙先生所坐之处,浅浅难掩情绪地看看这张与子彦相似的面容,久久未动分毫。他不是子彦,子彦睡后的容颜总是安稳的,不像他,带着些许愁容,连眉间都隐隐皱着。终其过,也只不过是长得与子彦相像罢了,想到此,浅浅突然微松了一口气。而不管怎么样,单冲这张脸,浅浅就不会容允他再一次在自己面前生命消逝。
  在公孙先生和展昭均弄不懂浅浅的心思,想要问时,浅浅终是把手搭上了那人的手脉上。
  公孙先生轻轻地示意展昭出屋子,然后问道:“浅浅姑娘可是与无双公子相识?”
  展昭顿了会儿,道:“也许是吧!”
  “这不可能。”公孙先生肯定道。
  展昭疑惑,道:“先生为何如此肯定?”
  “据在下所知,无双公子自幼体弱多病,出府次数屈指可数,尤其是近两年,根本就未出过府。浅浅姑娘如若真的认识,就太奇怪了。”任浅浅是今年才到的开封,决无可能认识王无双。
  展昭不明白,毕竟浅浅的神态不像是装的。“那为何任姑娘……?”
  “兴许无双公子长得甚像浅浅姑娘所认识的人吧。”这是公孙先生觉得最贴切的答案了。
  “如果只是相像,任姑娘不可能丝毫未察觉。”展昭有些不太认同。
  公孙先生心如明镜,他看得出展昭对浅浅是有些许好感,也许他自己未曾发觉,也看得出浅浅无论是对展昭还是紧追不舍的白玉堂都只有朋友之谊。如此两个优秀的男子,是多少千万少女的梦中佳夫,换作任何一个闺中少女都难免不日久生情,现在他总算是明白浅浅为何如此了,心不在此,又如何动心呢?“那如果这个人在其心中独一无二呢?”
  展昭心底倏地有些难受,不同于怜悯或其他,是一种很微妙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公孙先生也只能遗憾地在心底叹一口气,他是多么看好展昭和浅浅姑娘啊,如今什么都破灭了,也幸亏展昭还未察觉到自己的心思,否然心中定不是滋味。
  “公孙先生,展大人。”
  听到唤声,公孙先生和展昭均回过头,看向缓缓走来的浅浅。公孙先生询问道:“浅浅姑娘心中可有定数,在下不才,多次上门诊断,都未诊出无双公子之病因,实乃惭愧。”
  原来是叫无双么,浅浅为此又难免不嘲弄了一下自己,难不成应该指望叫子彦?须臾,才回道:“无双公子这身病是打娘胎带出来的,先生未诊出来,再正常不过。加之有心人的有意糊弄,自然先生也看不出。”
  “浅浅姑娘的意思是?”公孙先生已经听出了话中之意。
  “无双公子体弱不假,但如今这身状态却是中毒所致。”大宅院的事非多,浅浅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尽管王丞相在朝中很有声名,但清官难断家务事啊,更何况后院中的战场并不比朝中之战差多少。
  公孙先生谨慎地再次确认道:“浅浅姑娘有几分把握?”公孙先生深知自己医术的深浅,经浅浅这么一说,倒也有些相信,毕竟他对毒的了解不及浅浅。如今找出了病因,却又再添事非。而这里毕竟是丞相府,不是寻常百姓之家,一旦被爆无双公子是中了毒,府中恐不安稳啊。
  “自然是十分把握。下毒之人很高明,在无双公子还在母体的时候就已经着手了,这也是致其从小体弱的其中之一。而且照理说中毒之人理应活不过五岁的,也不知该叹是无双公子命大还是说受老天眷顾什么的,他竟然硬生生地熬到了现在。“那毒甚为霸道,浅浅也不禁感到不可思议。
  公孙先生脸色沉了几分,道:“可有解?”
  “自然是有的。”如果这点毒就能把浅浅难住,她也恐难称是平一指的唯一弟子了。在她师傅平一指手中,但凡还有一息之气的人,最终都能活蹦乱跳,除了遇到令弧冲那个另类体。
  这答案倒是让公孙先生轻松了几分。就在公孙先生思考着要如何把这一事辗转告诉予丞相时,丞相与包大人不知为何就相携而至了,包大人言道:“本府听闻王公子病了,特来探望一番,公孙先生,不知王公子现在如何?”
  “是啊,公孙先生,小儿现可安好?”王丞相膝下只有两子,大儿子不劳他操心,唯这小儿,总是让他放不下。
  “能否请丞相另谋他处,以便学生好生相告。”
  王丞相和包大人均不凡之人,自没有多问,当下就去了丞相的书房。为免打草惊蛇,公孙先生甚至令展昭守在了门外,以便隔墙有耳。王丞相见状,也不得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公孙先生请如实相告吧,老朽承受得起。”王丞相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公孙先生顿了会儿,才慢慢开口,道:“学生为无双公子调理了两年的身体,一直未能找到真正的原因。眼看公子垂危,无能为力之下只得请浅浅姑娘前来,后得知一果,无双公子乃中毒所致。”
  “公孙先生可是确定了?”包大人显然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
  公孙先生点头,道:“大人若是不信,可问浅浅姑娘。”
  王丞相一心扑在小儿身上,知道有多出浅浅,却未加注意,如今公孙先生一提,自是把目光停留在了浅浅身上,也质疑起其身份来。包大人立马诠释着:“王丞相,任姑娘乃江湖之人,不仅一身好武功还一身不凡医术,丞相大可相信。”
  有包大人的话加公孙先生的肯定,王丞相自是信得过。“浅浅姑娘,不知小儿可还有救?”他现在什么都不关心,只关心他儿能否无恙,至于幕后凶手,待小儿无恙后,他自当会严惩。
  “回丞相,有,不过非一日能解。”浅浅实话实说。
  王丞相听即稍放下心,表示理解,道:“那一切就仰靠浅浅姑娘了。”
  “不过民女有一要求。”
  王丞相愣了一下,反射性地以为浅浅是为自己而提,道:“浅浅姑娘想要什么,只管提,只要能救小儿性命,本相自当满足姑娘。”他年岁已老,钱财早已看淡。
  “丞相误会了,民女是想说为免再添祸端,请丞相把无双公子移至他处。”浅浅自疑,难道她长着一副贪财之相。
  王丞相抱歉道:“是本相误会了,还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包大人,你觉得呢?”虽是家事,但要捉拿幕后凶手,还是得要包大人相助才行。
  包大人明白王丞相的意思,道:“浅浅姑娘的考虑不无道理,如若丞相不嫌弃,就移至开封府衙吧。”
  “就依包大人所言。”王丞相二话不说便应下了。
  于此,当晚一行人便轰轰烈烈地把无双移至到了开封,完后,公孙先生打发了所有丞相府的下人,这点浅浅甚为赞同。眼下事情败露,那幕后之人也不免会加慌,间或乱了手脚也不一定。
  “浅浅姑娘,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安置好无双后,公孙先生对浅浅说着。
  浅浅怔了一下,道:“先生,请说。”
  “在无双公子解毒期间,在下想请姑娘入住府衙。”公孙先生为此是有两点考虑,一则当然是为了方便,二则是考虑到一些安全因素。想来,现在那幕后之人也应察晓,谁敢保证不会有后招呢。
  浅浅没有立即答应,她默然了半响,自然是想明公孙先生这么做之因,道:“那浅浅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如梦轩还有一人,姓秋唤兰琴,不知可否一道前来。”
  “那是当然。”公孙先生倒是不知如梦轩还有他人在,既有,自然是一道。
作者有话要说:  另类同居开始……
ps:
潜水好玩吗?我也要一起玩哦。

☆、第二九章

  一切安排妥当,已是深夜。
  浅浅自认为从来不是个认床之人,但奇怪的她就是失眠了,甚至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不知道开封府衙的夜空是否同如梦轩的一样美丽?抱着这样的念头浅浅飞上了屋顶,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就这样疾望着遥远的天际。
  那份深埋心底的记忆未被揭开之时,浅浅偶尔会在脑海闪过子彦的身影。如今全然炸开,只要一静下来,浅浅脑子里全部都是他。她也始终不能忘怀那个血红的下午,那是她一生的噩梦。而每每忆起子彦时,浅浅的心痛也总是多于其他的。有些时候她绝望地质问着自己,子彦都不在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又在为谁而活,尤其是在这个孤身一人的异世。
  不是未曾想过这是一段新的开始和旅程,可为什么又不抹掉那令她痛苦的记忆。她对这份记忆是万分纠结与矛盾的,她一方面很高兴记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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