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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因此我们不妨往这一方面来进行扩展。”
经理皱了皱眉,感觉还是很棘手:“那么我们的调研方向……。”
舒曼微微的一笑,已然自信有把握了:“在你眼中男人穿什么样的衣服比较好看?你感觉穿什么会自然又吸引女人的眼光?”
“对于女人来说,男人带给她们的不仅有侵略性,还有安全感,这两者非常重要,能够引发其女人的服从于,满足男人心理上的征服欲,这些都是男装方面比较重要的因素,我们不妨寻找一些能够着重体现这些方面的东西,来做一个汇总。”
经理找到了方向,连忙点头:“我明白了。”
舒曼这才同经理告辞,赶回了工作室,然而她今天的工作还没有结束,因为访客再次到来了,这次是许久未见的——夏承言。
夏承言给舒曼的感觉和谢宁相似又不非常的相似,他们身上都带着贵族特有的矜贵和隐性的傲慢,那种贵族的底蕴,眼界,心境上的凌驾众生,所以不自知的清高和蔑视众生非常有震慑里,那种贵族的气场非常摄人。
但是也有不同的,谢宁脸上的表情要更加真实一些,面对他无能力为,他不会过于伪装自己的表情,脸上是一贯的淡漠,遇见熟人和比较亲近的人脸颊的线条就会变得柔和,而夏承言却是不管高兴或者不高兴脸上都会带着细细的浅浅的如沐春风的笑意,比谢宁的淡漠更加完美的保护罩。
可是面对这样一份笑容,你就能很快的察觉到他内里的敷衍和自我保护,知道他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的人,可面对谢宁,却因为他过于淡漠的表情升起不自觉的敬畏和疏离感,而不知该如何接近对方。
“这是什么风,竟然把夏公子吹来了?”舒曼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脸上带着一点点的疲倦和恰到好处的欢迎,完美的让夏承言这样的人也多了几分真切的笑。
“前两天见了阿宁,特地过来拜访你的。”夏承言的声线柔和低沉,属于男人的底气和力量轻而易举的彰显,温和儒雅,有着当官才有的特别韵味儿,特别让人喜欢。
“看起来你很累,我是不是打扰的不是时候?”夏承言一边把精心包装的礼物拿出来递个舒曼一边轻声道:“请你帮忙还没有答谢,阿宁也过意不去,请我将这个带给你的。”
舒曼接过礼物笑起来:“谢宁这种说话做事走直线的医生怎么可能想起给我礼物,恐怕是你送的吧。”
夏承言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答这个话题。
舒曼也认真了起来:“说实话,我是服装设计师,在绘画方面见识也并没有很多,关于这一方面研究未必有萧公子更加深刻,但是以我的眼界也能看出来萧公子的绘画有些偏执,过于阴暗锋利,走的歪了,举办画展的事情只怕萧公子心有余而力不足。”
夏承言面色不变,脸上的没有丝毫的惊讶:“我记得,前些日子见到阿宁他也给我说了,他给我说,葛教授前些日子给阿宁打了电话,说是同意给萧佑做一些课外的辅导,帮萧佑准备明年的艺考,这次我来其实是想同你打听一些宁市比较好的美院。”
舒曼点点头了然一笑:“我就知道葛老师其实是很心软爱才的人,看见萧佑的话他一定会忍不住的。”
夏承言忍不住笑:“这么坑自己的老师,你也够鬼的。”
舒曼耸耸肩:“这不是被美色迷晕了头吗?”
夏承言一瞬间的愕然,舒曼悄悄的竖起食指比在唇间:“可不要乱说哦,我还在制定计划呢。”
夏承言又笑了起来,他常年混官场,自然是看得出来舒曼真话还是玩笑,她这个用玩笑的态度说出来的,其实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请求,只不过……。
夏承言忍不住叹了口气:“阿宁……你也知道,带着萧佑,只怕你会发现美色皮囊下面只是红粉骷髅了。”
舒曼稍微的皱眉,莫名觉得有些不高兴:“我不明白,萧佑到底哪里特别?”
夏承言忍不住苦笑:“你就不好奇萧佑到底同谢宁是什么关系吗?”
舒曼这才发现她一直忽略的问题,没错,萧佑同谢宁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个孩子如此冒犯谢宁,居然还能被谢宁这般照顾?
夏承言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稍微挺直了背脊:“这件事儿在圈子里其实闹得也算大,只不过被谢家给瞒下来了,个中□□也只有我们这些谢宁的好友了解几分,可惜了当年我们也都是半大少年,并帮不了他多少。”
舒曼也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看起来像是准备听故事的,但是夏承言却并没有说更多:“谢宁一直都忘不了萧佑的姐姐。”
舒曼有一瞬间的了然,半分的意料之中,更多的还有两份惊讶和不解:“谢宁…。。他有女朋友?”
不应该啊,谢宁对萧佑那态度就太违和了。
夏承言脸上的阴冷再次浮现了一瞬,随即就变成了更多的心疼:“萧佑的家人因为车祸都去世了,他的姐姐也在其中。”
舒曼轻轻的“啊”了一声:“抱歉,我并没有打探的意思。”
原来是因为车祸,萧佑双腿残疾,一家四口只有他一个人苟延残喘,也难怪这个孩子疾世愤俗,阴暗锋利了。
夏承言轻轻的苦笑,并没有再多说。
舒曼皱了皱眉,总觉得其中有些不对:“谢宁很爱他的女朋友吧。”甚至为了那个逝去的女孩子,违抗家里执意照顾她的弟弟……
“阿宁性格固执,有时候,我们就算看不过去想要帮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导……”夏承言换了话题:“宁市知名而且比较优质的美院资料都在这里了,但是我对绘画方面并没有多少了解,还请你帮我看一看,为萧佑做个参考。”
舒曼接过资料微笑着答应了一句,认真翻看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妞儿今天才知道急诊其实是不做手术的,所以第七章和第八章有些地方做了修改,谢宁是神经外科的主任,并非是急诊科的主任,希望看文的亲们谅解。。。。。
( ^_^ )
☆、治病
萧佑的绘画风格晦涩锋利,阴郁而充满戾气,这并不是一个画家该有的心胸和眼界,舒曼仔细筛选,希望能够借此机会帮助萧佑开阔心胸,见识到更加深刻和明亮的世界。
她将自己挑选出来的学校资料交给夏承言:“有老师在,萧佑的艺考完全不用担心,他的成绩足够应付,我更希望的是他能够改变一下自己偏激的态度,变得深刻成熟一些。”
夏承俊冷淡一笑:“我倒是希望他干脆走的再偏一点,自我毁灭就好了,省的拖累。”
舒曼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开口:“夏先生,有时候孩子的任性自私,伤害的往往是他的亲人和朋友。”
“也许你很不齿萧佑的任性跋扈,但是萧佑学坏了,谢宁一定会伤心,一定会为了萧佑奔波,他会因为萧佑给他惹得麻烦而心力交瘁,到最后也许不是萧佑作死自己,反而是拖累了谢宁。”
夏承言脸上的厉色一闪而过:“所以,这才是我们容忍萧佑到现在的原因。”
因为会伤害到谢宁,因为萧佑还没有完全失去良知,所以他们面对萧佑还会有容忍的态度,虽然很讨厌这个孩子,但是还没有做出具体的毁灭这个孩子的措施。
如果有一天,萧佑真的坠入深渊,那么等待他的一定是毁灭,哪怕有谢宁的庇护也改变不了他墙倒众人推的命运。
夏承言很快就恢复了笑意,并没有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只是收起了那一沓资料,面色平和的微笑:“舒曼,也许你是所有人中唯一能够救赎谢宁的人,因为你对萧佑并无偏见,这是谢宁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
…………
舒曼的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家庭并不富裕,舒曼的爸爸是小学教师,温文儒雅,看起来很有书本网的味道,妈妈则是一家医院的护士,舒曼出生的很晚,据她父母说,舒曼本来有一个姐姐的,舒母在怀孕的时候医院里出了一起事故,患者家属前来闹事,误伤舒母,导致流产,伤了身子,之后养了许久才又怀了舒曼,这次才顺利的生下孩子。
舒父舒母年纪都不算小了,舒曼大学的时候就退休了,舒父在舒曼大一的时候突发脑溢血,虽然抢救及时,但是还是瘫了半边的身子,因此提早退休,好在这两年养着倒是好了许多,但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病情似乎到了一个瓶颈期,无论什么样的治疗,都没有继续好转的迹象。
因为那一次的事故,舒曼对父母的健康重视很多,有能力之后,每年都会安排他们进行一次体检,尤其是舒父,关于他身体的恢复非常重视。
因为要准备来年春季的服装展览,舒曼的工作将会从秋末一直持续到来年初春展览开始,她不得不提前带着父母去医院进行体检。
“你父亲的身体状况还算良好,不过颅内压最近有升高的迹象,而且脑血管在持续硬化,这是一个危险信号。”
市一院的主治大夫一筹莫展,看着体检资料发愁:“高血压,血管老化比普通人更加严重一些,如果继续这样的话,很有可能会有相同部位重复出血的情况出现,那时候就麻烦了。”
舒曼皱了皱眉,安抚的拍了拍母亲的手,问道:“那有什么治疗方法吗?”
那主治大夫想了一会儿,带着舒父的病例示意舒曼跟着他走,一路到了神经外科的主任办公室,敲开了房门。
看着那办公室,舒曼心脏一跳,预感到了什么。
那主治大夫还笑呵呵的说:“虽然我的年纪看起来挺大,但是医术比起里面的人还是差了一截,而且他本来学的是神经内科,我现在给你开个后门,去找他看看吧。”
说完还对里面的人打了个招呼:“主任,这里有个稍微有点棘手的病人。”
里面正在低头签字的男人抬起头来,神色冷淡,眼睛泛着一点点的锐利,虽然太过年轻,却莫名的令人升起几分信赖感。
“怎么?”谢宁的声音稍微有点儿哑:“是什么问题?”
舒曼走神的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对方穿着黑色的衬衫,没有系领带,外面套着白大褂,看起来年轻俊朗,极趁那白大褂的风采,对方细碎柔软的黑色短发垂落在脸颊边,漂亮的几乎可以夺人心魄。
谢宁看见舒曼愣了一下,无奈的勾了勾唇角:“舒曼,又遇见你了。”
舒曼歪了歪头:“我竟然忘了,你就是神经科的大神啊,还在愁要不要送爸爸出国去看看。”
谢宁将自己的目光移到跟在大夫和舒曼身后进来的舒父舒母,舒父正坐在轮椅里,被舒母推着进门,两位老人倒是衣着得体,可惜舒父身体瘫痪,半靠在轮椅里,嘴角稍微有点儿歪,花白的发丝看起来有两分的狼狈。
谢宁端起桌边的玻璃水杯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声音重新恢复磁性:“这是你父母吗?”一边问,一边对舒父舒母展开一个柔和的微笑,问好:“叔叔阿姨好?”
舒父表情有点儿困难,眼睛里倒是极为温润柔和的颜色,舒母稍微有点儿拘谨,对着谢宁笑了笑:“大夫,你认识我女儿?”
谢宁笑了笑,接过那主治大夫递过来的病例,向对方点头表示剩下的事情自己来处理,对方也识趣的先退出去了。
他先将病例放在桌上,这才回答了舒母的问话:“嗯,舒曼的服装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