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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王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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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的自己,是羞赧的,满眼里都是对未来的憧憬。现在的自己,是平静的,前路已知,无喜无悲。

第28章 进府

  嫁妆已经装点完毕; 邢氏安排装箱的都是自己的心腹。下人们被郑重交待过; 一个字都不许透露,否则轻则发卖,重则杖毙。
  事关女儿的名声,和气如邢氏; 都拿出雷霆之势; 以势压人。
  单子在芳年的手中; 上面的东西都被邢氏封存在私库里,钥匙没有交给婆子,而是邢氏自己收着。
  摆在院子里的箱笼都按芳年的要求,面上摆着一层真物,下面都填着石头。傅老夫人那里; 邢氏不敢隐瞒。
  得知一切都是孙女自己的主意; 老夫人重重地叹气; 默许不言。那些扣下来的嫁妆,也按照孙女的意思,留在二房。
  晨起,芳年被唤起梳妆。
  傅府的门口; 聚齐许多人,探头探脑的。
  灰明的天色,众人面目模糊,仅能从他们议论的语气中; 猜测着他们此时的兴奋。那是一种看热闹; 品大戏的心态。
  他们期盼着傅家今日能发生什么事情; 最好是能让他们在茶前饭后谈上好一阵子。
  傅家人很无奈,大喜的日子总不能赶人。傅老夫人请人算过吉时,掐着时辰送孙女上花轿。
  邢氏背过身子,哭得双肩颤抖。再如何往好处想,都免不了担心受怕。傅万里是父亲,许多话不好说,仅不停地交待女儿,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按例,女儿出嫁,由兄长背出门。
  大房的傅兴昌觉得丢脸,装病不出,卫氏假惺惺地命人去唤傅兴盛。老夫人气得脸色发白,怕大喜的日子招晦气,忍着没有发作。
  傅兴明自告奋勇出来,要背亲姐出门。傅万里满口应下,不管卫氏倾刻变黑的脸。
  芳年被自己的亲弟背出门,府外面停着的是傅家备下的花轿。七王府那边,自是半点动静也没有,更不可能派人来接亲。他眼睛通红,手攥成拳,就想把芳年往回背。
  “齐弟,休得任性,想想祖母,想想父亲和母亲…”
  芳年低喝着,命他不可转身。
  自古出嫁女不能回头,那会被视为不吉利。
  傅兴齐忍着悲痛,把亲姐背到花轿前。三喜和四喜搀着她,扶进轿子里。
  大红的轿帘垂下,芳年坐在轿子中,心里一片平静。像是身临其境又像是置身事外看热闹一般,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前世在做梦,还是今生在做梦。
  只听得锣鼓齐鸣,轿子被抬起。傅家送亲的队伍和其它人家的并无不同,傅兴齐作为舅子,骑在大马上送嫁。花轿后面是一抬抬的嫁妆,上面扎着红绸。
  约摸行了一半路,芳年吃了几块早就备好的点心,垫垫肚子。
  队伍后面,跟了不少好事之人。别人都想知道,七王爷认不认这门亲事。
  显然,他们没能看成笑话。即使听起来荒诞无稽,别人都认为是不可能的事情,送亲的队伍却一直畅通无阻。花轿绕城一圈,抬到王府门口。
  王府的大门紧闭,庄严肃穆。
  左侧处,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旁边的婆子丫头们各各神情气愤。不善地朝送亲的队伍望过来。
  花轿停下,四喜在外面小声地说着,“小姐,王府冷冷清清的,门都关着。”
  芳年早就料到会如此,倒也没什么意外。她听到大弟弟命人去叫门。
  马车里传来清悦的女声,“傅三小姐,我早就说过,王府的门不是好进的。”
  原来是成玉乔,她倒是不死心,跑到王府的门口来堵她。不过看她在王府外,怕也进不去王府,吃了闭门羹。
  芳年是新娘子,再怎么不在意亲事,都不可能与人在外头争辩起来。同样大弟弟是男子,不能与女子起口舌,否则传扬出去,坏了名声。她凑近轿帘,小声地对四喜轻声耳语几番。
  四喜按芳年的吩咐,应答成玉乔,“回成家二小姐,我们小姐是王爷亲口许的王妃,出现在王府门口名正言顺。我们小姐让奴婢问一句,成二小姐是什么身份,出现在此处是何用意?”
  成玉乔冷若冰霜地坐在马车中,闻言气愤。这傅三小姐真不知所谓,自己堂堂侯府之女问话,她竟敢派个丫头出来应答。
  马车里一个丫头出来,朝旁边的婆子示意。
  四喜看着对面的婆子凑到轿子里,过了一会儿,那婆子站直身子,理直气壮地道:“我们侯府和王府是姻亲,两家一直都有走动,惊闻王爷再娶,我们自然是来贺喜的。”
  事实上,这三天,成玉乔日日求见七王爷,七王爷避而不见。她不懂,自己能抛下女子的矜持,王爷为何看不见她的真心。
  她不甘心,自己哪里不如傅三?
  看到王府大门紧闭,她即喜又气。喜的是王爷果然不认这门亲,气的是王爷连她也不见。
  芳年在轿子里露出不屑的神情,成玉乔倒是执着。她就想不明白,七王爷除了出身好,长得好看些,其它的地方哪里值得一个女子死心塌地。
  她低唤四喜,再耳语几句。
  四喜挥了一下帕子,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惊道:“原来是成家二小姐是来贺喜,我们小姐还以为您能做王爷的主,竟然料到我们进不了府?”
  围观的人群刚才一直都认真是听着她们两方喊话,听到四喜这么说,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有人说成玉乔不知羞,前王妃都死去多年,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哪能随意登王府的门。这话被另外的人驳回去,他们认为成玉乔不愧是大家闺秀,识大体,不拘小节。
  眼见着王府外面吵闹一片,王府的大门依旧紧闭着。
  芳年命人再去叫门,她既然来了,无论如何,都要进王府的大门。要不然,她就是邑京最大的笑话,不仅是自己颜面无存,就是整个傅家,都要被她连累。
  那边成玉乔听到外面的议论之声,得知围观之人众多,也哑了声。
  她想着,今天傅三小姐肯定是进不了王府的门,自己只需等着看好戏就行。
  眼看着日头快要居中,人群中已有人开始低声起哄,就听到王府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王府的管事出来,请花轿入府。
  成玉乔身边的婆子出声阻止,“安总管,不妥啊!”
  “你是谁?”出来的是王府的总管,姓安,约五十多岁的模样。他听到出声的婆子,认出陵阳侯府的人,眉头皱起。
  “原来是陵阳侯府的人。”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不徐不疾,带着毋庸置疑不以为然。
  那婆子很着急,小跑着到他的面前,急切道:“安总管,此举大大的不妥。老奴说句逾越的话,就算傅家三小姐进府,那也是续弦填房,怎么能从王府正门入内。”
  “王妃进门,为何不能走正门?”
  那婆子支吾起来,跑回去低声向马车内的成玉乔讨主意。不知成玉乔说了什么,她有了底气,抖擞着道:“当然于理不合,我们侯府的大小姐,前王妃嫁进王府时,走的就是侧门。傅三小姐一个填房,哪能越过前头的正室?”
  成玉秀嫁进王府里竟是走侧门的,这事芳年上辈子从没有听说过。许是成家觉得太没体面,禁了别人的嘴。
  这下芳年心里的疑团更大,情深义重的七王爷真的是传言中的那样,对前王妃一往情深?
  “王爷没有吩咐过,老奴只依礼法办事,傅三小姐是正妃,花轿当然要从正门进。”安总管说完,大声喊道:“迎王妃进府!”
  “且慢!”马车里的成玉乔出声,“安总管,昨日是我大姐的忌日。王爷今日迎新王妃进门,新王妃不应该在跪过我大姐的灵位,方能入府吗?”
  芳年在轿子里,嘴角泛起一个冷笑,原来这就是成玉乔堵在王府的用意。既不能阻止自己嫁进王府,也要在进王府前恶心恶心自己,灭掉自己的威信。
  安总管头也未回,朝送亲的人做一个请的手势。
  送亲的人都是机灵的,立马抬着花轿进府。他们一入府,大门就紧紧闭上,把成玉乔拦在外面,她气得面色煞白,一口银牙差点咬碎,恨恨地吩咐婆子们赶紧离开。
  后面看热闹的人同样被隔住,他们没能看到新王妃的笑话,却也没有白来,至少从侯府人的口中,得知原七王妃竟是由侧门嫁进王府。这点谈资,也够嚼上几天。他们伸颈张望着,犹不肯散去。
  傅家人刚放下嫁妆,安管事就请他们出去。
  下人们不知所措,傅兴齐不干了。
  芳年按住差点暴走的弟弟,苦口婆心地劝他忍一时之气,“齐弟,你带人走,我不会有事的。”
  “…姐,他们这样…你还叫不会有事?”
  “我说的不会有事,是指无性命之忧。”她神色平静,“我们早就料到会如此,莫要再起事端,快些走吧。”
  傅兴齐无法,带着送亲的下人们,一步三回地走了王府。
  他们一出去,观望的人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询问。傅兴齐抿着唇,带着下人们,快速走远。
  王府内,芳年已从轿子里出来,身边仅有三喜四喜。
  “…王妃,现在怎么办?”三喜小声地询问,王府里冷冷清清的,她们不知道把小姐安置在哪里。
  芳年一把扯开盖头,掀开轿帘就下了轿。
  她们落轿的地方显然是王府的园子里,此时入秋,放眼望去,一片萧条。
  奇怪的是,目光所及之处,连个下人都看不到,那安总管也不知去了哪里。四喜说安总管亲自去送人出府。
  芳年带着三喜四喜,站在园子里。园子里空荡荡的,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老仆,命四喜上前,问到了王爷的住处。
  她诧异着,诺大的王府,怎么下人如此之少?
  整个王府,给人一种荒凉的感觉,寂寥压抑,没有半点生气。她心道,姓元的住在这样的地方,怨不得性情异于常人。
  顺着老仆指的路,主仆几人来到一处院子前。院门紧闭,上面挂着高高的匾额,书写着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悟禅院

第29章 夫妻

  这名字听着太过清心寡欲; 和他的性子不太相符。门外一个下人都没有; 不知里面有没有人。
  “七王爷; 你在不在?”
  没有人回答。
  她提高音量; “七王爷,你在不在?”
  还没有回答; 她的声音被风吹散; 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姐。”三喜和四喜忧心不已。
  “等吧。”
  她唤了几声都没有应答,只有紧闭的院门寂静地挡在眼前。看来他是有意晾着她,她索性不再喊,站在门外,等待着。
  比性子; 她自认自己在裴府内宅多年; 早就磨成湖里的石头; 沉静如水。无论哪般的寂寥; 她都能耐得住。
  约不到半个时辰左右,门从里面打开; 白袍男子立在院子当中。
  他面如冷月,眸似寒潭。卓然立着,像落入凡间的仙人; 被天庭所遗弃。她的脑海中冒出两个词:天降孤星,遗世独立。
  他不发疯的时候,带着一股仙气; 清冷漠然。
  看到她; 他并不惊讶; 出口的话语气平淡,像述实一般,“你和本王想的一样大胆。”
  自己那般话狠,她都能进府,可见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此时的她,一身大红的喜服,盖头已揭开。许是刚才走过路,脸色红扑扑的,五官明艳,身段姣好。她面无惧色,从容淡定,看到他,似乎还扬了一下眉。
  元翼冰峰般的眉微不可见地皱一下,他的胸腔中,涌起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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