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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官-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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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官楼那边有个丫头慌里慌张,找到延夫人,立刻跑过来,凑耳说了几句话。
    延夫人神情大变。
    节南立在窗边,听烟花炸闹,满街绽彩,眼里清浅笑意。
    都不要等了,哪儿来的,赶紧滚回哪里去!

☆、第495引 求之不得

江水滚滚,黑暗无际,雪已停,乌云压沉了桅杆,风帆鼓足。
    延昱手中攒着一枚珠花,拇指摩挲中间那颗珍珠。
    这枚珠花,是延家送给崔玉真的聘礼之一,然而跟其他聘礼不同,这是他买了最贵的珍珠,请珍宝名匠特别打造,唯一自己费了心的礼物。
    在母亲面前说得对崔玉真毫不在意,顺着母亲的心意夸节南好,可是他心知自己逞强。
    他迷恋崔玉真,她的绝色容颜,她的冰莲脾性,她的才气灵气。他等了十年,看崔玉真和王七郎定亲,看崔玉真为孟元心碎,终于等到他的机会。
    他娶了崔玉真,眼看她为自己动摇而得意。他耐着性子等她喜欢自己,全心全意仰赖他而活,待她倾折骄傲奉他为天。
    他这么期待着,今日却晴天霹雳。
    午后,崔玉真说要回崔府帮忙准备家宴。他其实也没什么事,不过欲擒故纵,借口同僚小聚,没同她一道走,而且拖到天黑才去了崔府。那时已经要开宴了,崔衍知问他怎么玉真没来,他才惊觉不对劲。
    这事当然也因此惊动了崔家人,崔相夫妇没有好脸色,和他一样,想得也是崔玉真跑了,怎么都不敢声张,只让崔衍知他们几个兄弟静静出去找。
    延昱没去,等在崔府,满脑子都是崔玉真和孟元。孟元从悬崖直接落进水中,虽说有暗礁,也并非全无幸存的可能。经过半夜焦灼的等待,他已认定孟元还活着,所以崔玉真才跑了。
    渐怒,渐觉耻辱,渐渐想起崔玉真昨日今日的异样,分明是不安且雀跃的。
    如果月娥还在,一定会发觉并提醒他,
    然后,崔衍知回来了,说四处都找不到,却让他回延府看看,也许玉真已经回家。
    他并不以为是,但等在崔府只让他越来越愤怒,于是他出了崔府。
    哪知还在半路上,他派出打探的人终于传来消息,说有人看见崔玉真上了城东码头的一条船,但样子很奇怪,让四名大汉围着,脚不沾地上的船,而且他的人还拿到了崔玉真的珠花。
    他急忙赶到码头,找附近的店家仔细查问,发现不少疑点,又沿河出城,问了一路,在田边碰上一名老农,说看到了迷沙**的船影子。
    迷沙**一直都很猖獗,六扇门最近更有不少拐卖女子案,明线暗线直指这群**。
    他觉得松了口气,至少崔玉真不是与人私奔,同时立刻让扎那调动隐弓堂的船和人,上江追赶。即使扎那劝他先禀报延夫人,他也没听。
    他知道,如果先告诉娘的话,娘根本不会在乎崔玉真的生死,就算顾虑到崔家,也可能延误救人的时机。
    “我还是要说,你太冲动,师父会不高兴。”扎那的影子,与桅杆的影子合一。
    延昱将珠花往怀袋里一放,“无论如何,她目前还是我的夫人,又关系到崔延两家交情,我不能看她被**掳走都无动于衷。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让人送出了消息,娘这会儿应该已经知道了。”
    “我不想挨训。”扎那的声音沙沉冷酷,“你也不必找借口,我并不关心你在意哪个女人,我只是不太喜欢水。”
    “**只是乌合之众,而我们这船上的每个人都能沉掉一条**的船,有何可担心?”隐弓堂堂主所在地,就是隐弓总堂,精锐尽在都安,随时听堂主命令,执行最高难度的任务。
    扎那沉默半晌,“我的感觉告诉我不妙,再行三刻,要是追不上,我们就返回。”
    延昱不答,猛地站起,撇笑,“不用等三刻,你看前面是什么。”
    乌云变浅,月行云中,银光缕缕投在江面,映出一只船影,还有那面让人闻风丧胆的凶煞鬼旗。
    延昱下令加快行进,很快就只差了五百步,能很清楚地看到对面的人影。
    “再近些。”延昱命道。
    “不能再近,**有劲弩,三四百步就进入射程,且稍安勿躁。”桅杆下的影子化为两道。
    延昱这回倒是听从了扎那的话,却不料原本往前行驶的**船突然调头,冲着他们奔来,一下子拉近了三百步。
    **船头一名身材短魁,头戴赤红鬼面的大汉高声喊道,“船大滚出来,深更半夜跟在老子们屁股后头,等着吃屎啊!”
    延昱大步上前,扎那的手捉了个空。
    “延某无意与鬼泊帮作对,只是贵帮大概搞错了,误抓我夫人上船,还请贵帮放人。”
    赤鬼贼头仰天大笑,“我管你姓盐还是姓糖,我船上的男人女人都归鬼泊帮,搞错的人是你。本帮主今日要和美人拜堂成亲,心情好,不和你计较,赶紧滚远点儿。”
    延昱一听,自觉赤鬼贼头说得美人正是崔玉真,不禁怒气冲天,一抬手,对身后下令,“给我杀!谁摘了那赤鬼的脑袋,我赏百金!”
    刹那,带着绳索的钢钩缠上鬼泊帮贼船,几十道黑影簌簌飞去。
    不消片刻,火光闪烁,兵刃相接,惨呼惊叫一大串,黑影频晃,显然已占了上风。
    也许是水流,不知不觉两船并齐,侧身相距不过数丈,拾武状元延昱再也不能干等着,拽着绳索跳上了鬼泊帮的船,无视身后扎那的劝阻。
    然而,延昱的双脚才落上船板,就发现上当了。
    两方都穿黑衣,只是鬼泊帮众手臂上扎了赤巾,黑灯瞎火的,混淆了他的视线。他的人根本还没有占上风,甚至处于下风,因为鬼泊帮的人多出他们两倍,而且身手也出奇得好。
    扎那冷声刺耳,“上当了,快走!”
    延昱刚要蹬脚,眼前剑光无数,交织成一张网,当头覆下。
    扎那虽然老和延昱唱反调,关键时候护主不含糊,身形拔长,双手双剑,动作又快又狠,噼里啪啦将剑网打碎,拽着延昱跳出对方的攻击圈。
    四柄长剑,四身黑衣,临风而立。
    延昱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被收拾掉,再不明白就傻了,“你们不是**。”
    赤鬼贼头仍高立船头,手往船舱那儿一指,“你看,那位是不是你家夫人?”
    延昱眯眸一看,从舱里出来一个人,身穿崔玉真的云锦牡丹雪袍,但等那人抬头,赫然一张明媚兔面,令他的心沉到谷底。
    如雷贯耳,兔帮!
    不是圈套,还能是什么!

☆、第496引 血流成河

长街,人潮已退,明灯盏盏熄去,王家马车驰入那座古朴的宅邸,大门沉合。
    不一会儿,两道矫捷的身影,从芷园旁的侧墙跃出,往城东飞奔。
    两道身影后方,突现四道影,走屋顶,远远随行。但跟得好好的,突然发现两道身影不见了,四人急追到前头,从屋顶跳下,在空无一人的小路两头来回望。
    “找我?”一声轻笑。
    四个蒙面人同时抬头望去。
    屋顶上,那双叶儿眼凉水般寒,笑颜无温,“不是隐弓堂的人站出来。”
    四人背对背,靠作一团,同时伸手摸向腰间。
    忽然一只烟花鼠从路旁的屋子里溜出来,在四人面前炸开。
    两旁十几扇窗子齐翻,箭疾发。
    也不管对方成了刺猬,又有十几道黑影从各道门里闪出,补刀要命,并拿掉了死人的蒙巾。
    节南睨着其中一张脸。
    那是给延夫人报信的丫头。
    她特意记住了,因为确定那丫头身份的瞬间,已决定迟早要对方的命,只要敢出现在她面前。
    她桑节南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尤其是隐弓堂出来的沙子。
    而且,就要以多欺少,怎么着?!
    南颂是尊明社的地盘,隐弓堂滚出去!
    “走吧。”纪宝樊唤节南,再对下方的众人点点头,“有劳各位清场。”
    黑影们迅速动了起来。
    节南道声多谢,转而往洛水园的方向去了。
    这下再无尾巴。
    沉默行了一段路,纪宝樊忽道,“你和王九定出这个计策时,我本来觉得挺卑鄙,也不向人宣战,一言不发直接从虾兵蟹将杀起。可是,看那几人的眼神才知道是死士,不杀他们,他们一直卷土重来,难以清静。”
    “相信我,我们要是跟对方宣战,还不等开战,就死光光了。”开玩笑,延文光是枢密使,朝堂一半是他的人,势力早就培养成熟,“我们能做的,已经没有多少。所以敌人卑鄙,就只能比敌人更卑鄙,以多欺少,地头蛇压死强龙,打一个措手不及,打得他们发懵,稀里糊涂犯糊涂,还不知道能否争取一两年的太平。”
    纪宝樊愕然望着节南的背影,心叹不如,却觉热血奔腾,提气追上,“桑节南,本姑娘跟定你啦。”
    节南干笑,“不要,我怕你夫君买凶杀我,他那么有钱,请得起高手。”
    纪宝樊笑哈哈,“他敢!”
    两人说话间,就落在洛水园一间美屋前。
    燕子娘的屋子。
    纪宝樊守在外,节南推门而入。
    既然要血流成河,不如让敌人血流成河。
    
    江上,月走云。
    中圈套的延昱,带着他自夸的几十名能沉几十条**船的高手,成了困兽。对方既不是乌合之众,也有万全准备,多出三倍的人数,以三打一的默契打法,稳操胜券。
    对付延昱和扎那的,更是夸张。
    十二人的剑阵,占了一半的甲板,任扎那攻击,只防御,不主动出招,直至扎那的招式出现迟滞,才突然化防守为进攻,一步步收拢包围圈。
    延昱突然对扎那喝道,“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你自己走!”
    扎那毫不犹豫,双剑出两轮弯月杀镰,不用顾虑延昱,终于让他突破了剑阵最弱的一角防御,往船栏冲去,想要跳进江中。
    延昱嘴角才上扬,但见一片阴影从头上飘过,顿觉不好,“小心!”
    扎那回头,什么还没来得及做,就被一道掌风扇离了船橼,又觉握不住双剑,眼睁睁看它们飞出船橼,自己重摔在甲板上,喷出一大口血。
    立来几把剑,架在扎那脖子上。
    扎那狠瞪袭他之人。
    白云大袍,流风袖,一顶宽沿斗笠挡住脸,只露潇洒黑髯,“功夫还不错,就是鬼鬼祟祟的样子不讨喜,今后行为坦荡一些。”
    说罢,这人就走回舱里去了,仿佛只为打扎那一掌,夺扎那两柄剑,其他事与他无干。
    没有扎那护着的延昱,身前身后都是剑尖,倒也没有惧意,“让桑节南出来见我。”
    别人不知,延昱知道得清楚,兔帮帮主是谁。
    赤鬼大汉啊了一声,“谁?”
    延昱只觉胸口一团火气就要炸了,“你们不是兔帮?”
    赤鬼汉子好像刚想起来,大笑道,“当然不是,我鬼泊帮为啥要装那群兔子?只是最近流行戴兔面具,老子买来讨好新夫人的。”
    延昱不信,“我看你对兔帮知道得挺多。”傲抬下巴,斜睨舱门前穿着崔玉真衣裙的女子,“让她摘了面具,我要亲眼看看是谁!”
    赤鬼大汉道声废话,“要是连兔帮都不知道,老子还混什么江湖。”
    而舱前女子娇笑,“听说兔帮帮主是个漂亮姑娘,这位公子似乎认识她,你看看我可像她?”
    兔面摘下,一张明艳面容,桃目粉腮。
    延昱只看一眼就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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