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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隼-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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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啪!”
  “69环。”
  “不错嘛;有潜力啊。”
  我最后看了一眼手中的枪;然后交给了李八一。再看了看身后的新兵们;那里面有一张张熟悉的脸;一种惆然和感觉油然而生。
  “同志们;今天是袁成同志下连的日子;这是一个很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们为他鼓掌。”李八一把一班的人全召在宿舍里开班务会说道。
  “哗。。。。。。。。。。”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老实说;我并不知自已要说点什么。是说各位再见还是说我会在新的连队里更加努力。
  “我要走了;但是;我不会忘记大家的。我们是战友。”
  我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把自已的地址留给他们;门口外李良正等着我。
  “敬礼。”
  当我上车的时候;李八一叫道。
  再见了;我的新兵连;再见了;我的新兵兄弟们。
  离开;只是更一种生活的起点。
  我去的是一个团医院;医院在一个小市的效区;除了服务军人以外;也对社会开放;只是对外的业务部分很少。那里的环境比在新兵连好多了;起码能随时上街;这比野战部队好多了。再说打战冲锋也不会是我们的强项。
  晚饭后;李良把我带到会议室里;除了值班的以外;医院里的人全来了;这时的我已经穿上今天下午刚发的常服;只是还没有白外套。那一年;医院里只来一个新兵;那就是我。所以军医们对我的名字记得很清;但是对他的名字;只也只记得了几个;除了李良以外;就是丁院;丁院是我们这里的一把手;中校军衔;这是是我那时参军以后见到的最高军衔的了。而我的实习导师便是李良。在会议除了介绍后便是例行的医疗报告;不外乎就是这个星期接诊多少;治疗多少;有多少事件发生之类的。虽然是我是医学院出来的;但是对于医院具体业务这些说白了还是个毛头小子一个;所以在一边拿着笔记本端端正正的作记录。对于我这个新兵;军医们还是很满意的。
  哪料第二天我就是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不是什么医疗事故;而是一个人。对于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我的人生的一些转折点;一些不会发生的事或什么都因她或什么地发生了。
  那天早上李良让我去医器室去取一些仪器;但是我找了一半天没有找到;刚好看到前面有一个像男性的军医走过来;之所以说他像男生;是因为也许是刚起床的原因吧;没有把帽子给带上;我没有仔细地看背影;晃眼看到一个理着短发的家伙过来了;于是拍了拍肩说道:
  “哥们儿;请问一下医器室在哪啊?”
  “什么?”
  一张清秀的脸转过头来看着我;声音好像是个女生的。而当时我却要命地说了一句:
  “哇;还真像个女兵啊。”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像个男兵么?”
  我一下子意识到自已犯了错误了;本来该道歉的;但是话从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谁让你没事理这么短的头发呢?别人看了都会以为你是个男兵。”
  “我长得像男兵?真的有好么难看么?”
  我无语;然后马上想起一件事;然后说了一句:
  “对不起;我还有事。”说完后便撒腿就跑。
  那天早上;我不知道的是因为口误;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一个在医院里人称小魔女的一个女兵;虽然那时她没有我大;但是别人的兵龄足足比我大一年;就一年;就在她的面前就是一个新兵。
  当我找到医器室时;我就看到那个女兵也在那里;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没有理他;找到另一位医生要了器具后;便走了。回到科室后李良正在和那个女兵聊天。见鬼了?刚才不是看到她在医器室么?怎么一下子比我先到这里了。
  “李政委;有人是不是第一天上班就偷懒啊?去医器室这么段的路;有人居然走了十多分钟啊。”
  “呵呵;小彩啊;别人第一天上班;哪里像你们一样能一下了就熟悉路呢?多转转也是应该的。”
  那天;我就知道她叫唐小彩;我不就一点口误就得罪了她?本来给她道歉倒是也可以的;但是看不得她那很鸟的表情。所以我也懒得跟她说话。
  在医院里;我的身份只是李良的一个助手而已;可不要小看这个助手啊;能下子就在政委手下做助手;说白了那是别人看得起你。所以在李良面前;我还是很勤快;在医院里嘴也很甜;所以军医们都还是很喜欢我。就是唐小彩却跟我很是过意不去。
  们上班坐班;下午还是得军训。只是军事训练这块的难度没有基层连队那么苦而已;但是对于急救知识和战地营救这一块却是很重视。由于只有我这么一个新兵;所以院里便让我和老兵们一起集训。
  在我们医院旁边驻着一支部队;大约有一个营的人马;和我们相距大约一条马路而已;我们的军事训练便是和他们在一起。早上八点就和他们一起起床开始五公里全副武装越野。不要以为在战场上军医就很安全;不是那么一回事。野战医院和战场离得不是太远;很难说敌方一个炮弹过来不会落到手术台上;虽然国际公约中对医护人员是交战双方都会默认保护的;但是子弹不会长眼睛的。
  “军医;是死神的对头;是军人的最后保障;是敌人的眼中钉。虽然我们身处和平环境;但是一旦发生战争;前线战士们付出的是生命;而我们就是要保证他们的生命。子弹不会长眼睛;炮弹不会发慈悲。没有一个坚强的体魄和顽强的意志力;我们怎么样能和死神赛跑;我们怎样才能让战士们放心。哪怕在大炮的轰鸣中;我们的手术刀也不能颤抖。让战士们活着;就是我们的骄傲。”
  李良在我们出操出说这一段话。
  第十一章:小样,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后;才觉得好像军医不是自已想象中的那么回事;或者说是从小在看电影里只看到解放军战士冲锋陷阵的;然后受伤后最多就是被战友扛着往后方跑去;要么受伤不久后就牺牲在战友的怀里;哪里还有军医的影子啊。
  人的自觉性是很差,像我们这边在后方的军医对于操行这一块,大多时候都是跑跑而已,并不会像一线部队那样要求得要必须在什么时间内结束。所以,都是跑跑就差不多了,不要搞个落后的名次就完事了。起码当时我是这样认为的。那天我跑步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新兵连,他们还好么?我不知道他们会分到哪儿去。
  有时一分开,也许就是一生。
  我每天做些什么事呢?那时我虽然我是以一名医生的身份进去的,虽然以前在学校里实习过,但是真正的操作起来的话,都要从头开始,或者说你在学校里学的理论知识百分之五十都用不上。用李良的话说就是:
  “教科书就是教科书,再经典的教科书都是——死的。”
  听他这么说,也就是得从头开始。什么叫从头开始呢?
  “忘记你的身份,从小兵做起吧,这样对你是有好处的,当年我也是从小兵做起的。”
  什么叫从小兵做起呢?根据国家对大学生应伍的政策,当时我一下连,正确地说一进军医院时,我就顶了个一杠一,就是少尉军官。但是还是从小做起,医院里的小护士都是我的前辈,虽然一些小护士入伍只有一年而已,但这已经足够了,因为我在她们面前,她们就是老兵。
  每天大早起跑步回来后,一把拖把和扫帚就是我的全装备,从一楼到四楼的楼道楼梯就是我的火力任务区。那时下雪了,天冷啊。我们从外面零下十几度的环境中回来后,别的人就跑到暖气片那时挨着。但是我还得很勤快地做事。哪怕那天不是我在值班,也得顶着。
  一般来说这些事大多是护士们在做的,别的护士值班时还好说了,看到我在那里打扫时,马上跑过来也一起做。而遇到唐小彩时就不一样了,她两手一丢,挨着暖气片不动窝了,两只眼看了我一下,一动与不动,继续和她的小姐妹们聊天。
  “哎,小彩,今天是你的值日哩?”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说了一句。
  “哪怎么样?不是有人想显勤快么?让他去做就好了。一个大头兵不要顶着个一杠一就装军官了。”
  老实说,我不明白唐小彩为什么对我有多大的意见。唐小彩引用心理学的话说,这个世上只是有一些人,你天生地看他不爽,哪怕他真的不错。
  靠!难道我和她是天生的对头?
  时间长了,李良也看出一些不对了,但他拍了拍我的肩说道:
  “男人嘛,不要计较这些,让着那些小女孩一点。”
  我有那么小气么?有么?当然没有了。
  一个月的付出还是有回报的,天天早上打扫卫生,帮各个科室添茶倒水的,然后态度不亢不卑的,和医院里的关系好不一塌糊涂。几个大姐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会想到我。当然了,你一个女人家,一个男生一天到晚把你喊着姐前姐后的,你能不对人家好么。再说心理学中说明了,女人天生有母性,哪怕她才进入青春期,母性就会一下子显示出来。有时,你不能叫一个女人什么大婶,阿姨之类的,除非她的确大你个几十岁,而对于和你大几岁或十几岁的,你就叫她姐吧,保证受用。
  为了当一名好医生,我从护士工作开始做起。有句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个好兵。那么对于医生来说,不会打针的医生那绝对不是一个好医生。再说对于军医而言,战场上你总不可以带个护士和你上阵吧。所以一切都得靠你自已。
  要说起打针的嘛,其实还有很多窍门的。首先拿针的手不能发抖。许多人看到那些打针的护士很流利地拿支针在你屁股上一扎,然后就完事了。但你知道么?一个人第一次拿着针给人打针时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吗?我们以前在学校里实习时就知道,紧张,绝对一个紧张。给真人打针可不像拿个模型摆弄那么轻松。真人会叫痛的,大人还好说了,如果遇到小孩子那更是一件头大的事。当时我也只在这方面马马虎虎混了个操作及格。那时为了练习这一手,所以我们大伙都很期望班上谁谁生病,因为这样一来就有了实习对象,哪怕别人不小心打了一个鼻涕,全班人就像发现大宝地看着别人。所以那年头,在医学班打个喷也得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啊,不然那几十个同学会很热心的来你把把脉,管他是什么病,大伙儿的第一个意见就是打针。
  为了让我好好练习,护士室里那帮护士们总会让一些名额出来让我实际去操作。刚开始时,护士长莲姐总会给我打气地说道:
  “没个啥,找准肌肉,九十度打下去,不要太重了,因为一下了针头就会太进去了,也不要太轻了,太轻针头不能深入里面。记得不要把药水推得太快了,那样会让人有种疼痛的感觉……”
  虽然有人这么个提醒,但是头几次还是出了那么一点点的错,一个兵当时就像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我一看,靠,我还没有打上去,这丫就开始叫了,我还真服了她。
  在莲姐的几次教导下,我的技术很快就有了质的上升,一般经过我的手的人的评价是好像没有感觉在打针一样的,只是针头扎上去有点疼,然后就没有感觉了。
  当然了,这些也得益于唐小彩的热冷嘲笑,我真就不知和她有什么过节,打个针时,她会说:
  “那个谁啊,记得记得打针时可不要把别人搞得杀猪一样的叫啊。“
  “那个谁啊,你就这么笨么?拿个针都还发抖啊,你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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