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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正想看其他的时候,发现原来内屋有人,她就忙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再后来她……遇见了一个青年。
那个青年喝的有些微醉。
她和他发生了关系,他的手上出现了和她一模一样的印记,她还把御风咒的咒决告诉了那个青年。
而后似乎有人过来,她慌忙地想要跑,走过一段路后却又被长虞撞了个正着,重新踏进了这间密室。
千年后她的归来,让她了解到原来她项昕梨对月姮的恨不止这一世,还有召隐对萨塔的恨,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若不是她失去了凰栖,她能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都夺回来,断不会和现在一样,隔了千年依旧被困在这里。
她唯一后悔的是不知道千年的时空轮转是这样的结果,如果知道,她当时定不会用凰栖剑伤了她。
而是直接要了她的命。
“少阳,在哪里?”召隐垂下头,问道。她能这么做,唯一为的只是他。
“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沈少阳这个人,他,是后阳。”长虞叹了一句,“历史无法改变,当年拉诺德一族尽数毁在后阳的手里,我想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召隐怔怔地看着他,并不知道他说的后阳是谁。
千年前,她被他带回这个密室后,没过几天堺卜罗山就坍塌了下来。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呵。”召隐突然笑了一声。她得不到的,她不也是没得到吗?
长虞看了她一眼,放下茶杯,步出了密室。
外面依旧是蒙蒙细雨。
等长虞回到月姮的屋外时,里面似乎没什么声音,但依旧有人在。
长虞跨了进去,看见擎柏和月姮一齐跪在索塔面前。克图、桑灵还有青妁皆是沉默不语。长虞过来将月姮扶了起来,说道:“你有了身孕,怎么能这么跪着,先起来吧。”
“长虞……”索塔忍不住出声想要阻止。
“族长,这件事情也并不是那么严重,原本擎柏和阿姮也是郎才女貌,两个人既然情投意合,不如让他们成亲,也算是一幢美事,难道真要弄的族中人人皆知不可吗?”
其实长虞的话正是青妁和桑灵两人憋在心里不敢讲的。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啊,哪里有个娘亲不疼自己的孩子的。青妁感激地看了一眼长虞,这个时候能说上话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也其实打在儿身,痛的不只是娘亲,父亲心里也是一样的疼痛。
克图看了索塔一眼,眼里闪过一抹期待。
“族长,擎柏恳请你把阿姮许配给我,我会一生一世对她好的。”擎柏长拜伏地不起。
月姮被长虞扶着起来,腿脚有些麻木。看着擎柏背上血肉模糊的样子,心里有些难受,但是这难受中又似乎夹杂着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潜意识里只想要保住这个孩子,她的孩子。
“族长,明日就是阿姮的过族礼,我想阿姮的嫁衣青妁阿妈应该早已准备好了,擎柏狩猎了独角兽,只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你何不成全了他们。”长虞又说道。
拉诺德族中女子的嫁妆一般都是十八岁便开始准备了,等二十岁出嫁时候早已备妥。
“是啊,族长,容我拉下这张老脸来为擎柏求个情,这孩子做出这种事情来确实不应该,但是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这个做阿爸的着实也是不忍心看他这般。”克图终于也是忍不住了。
索塔提了提法杖转过身来,看了看月姮又看了看擎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抬步走出了屋里。
有时候不说话代表的就是默认。
青妁和桑灵对看了一眼,忍不住四手相握。
“长虞,这件事情多亏你的帮忙。”青妁感激地说道。
“长虞长老……”月姮抬头望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阿姮,好好休息,明天是你过族礼的日子,我想你应该是族中最美的女孩。”长虞看着她说道。
“擎柏谢过长虞长老。”擎柏依旧跪着,他似乎已经站不起来。
长虞看了他一眼,慢慢抬手念了浴血咒,腕间的灵力溢出倾泻到他的身上,原本血肉模糊的背上道道伤口渐渐愈合。桑灵和青妁同时大惊,看见长虞的手腕上一个从未见过的印记。
月姮蹙了蹙眉,他居然毫不避讳地将这件事情给泄露了出来,她心里担心。
男人是有男人该承担的责任。长虞没说什么,便踏出了屋里。
第二日便是月姮过族礼的日子,也是月姮出嫁的日子。
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来的,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眼前一直很恍惚。最后等她回神过来时,她已经坐在擎柏的房内。
“阿姮……”他深情地望着她,并且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柔声问道:“你累不累?”
月姮摇了摇头。
擎柏体贴地帮她把鞋子脱了下来,月姮的人僵了僵,“我,我自己来吧。”
“阿姮,你有了身孕,怎么可以让你自己来,我答应族长要照顾你的。”擎柏说道。
“擎柏,我们……”她想问他们什么时候行了夫妻之礼。但似乎有点问不出口。
“我们什么?”擎柏不知道她想什么,也无意提起当日的情景。他知道他那天喝的有点醉,慌里慌张的还弄疼了她,这应该不是一个好的回忆,他会给她更好的。
“没有什么,我们先歇息吧,我有点累。”月姮说道。
“阿姮,今天阿妈跟我说了,有了孩子是会比较累,让我一定要照顾好你,你放心。我……不会欺负你。”擎柏红着脸说道。脑子里忆起桑灵的叮嘱。
月姮垂着头,赶到有些别扭,轻轻点了点头。
擎柏给她打了水沐浴,并且体贴地拉了帷帐,怕她一时不适应。他已经娶她为妻,来日方长,他能等的。
月姮脱了衣衫才发现,她的小腹确实是稍微隆起了一点点,不过不是很明显,基本看不出来。
不知道孩子什么时候生下来。
她似乎对这个孩子的感情特别的深。
☆、第222章 你们是我的对手吗?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似乎自己还在堺卜罗山的山顶,不知道后阳下山了没有,她会发现如何取出凤落和凰栖的秘密吗?
“阿姮,你怎么了?”昏暗的烛光下,擎柏在喊她。
月姮醒来,一头的汗,连手心里都是汗。门外有很多嘈杂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月姮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我去看看。”擎柏起身,外面的动静似乎有点大。
“我与你同去。”
“不用了,有事我再来叫你。”
“那,好。”月姮点头,看着擎柏下了床榻。
她也起身,在房内的水盆中用纱巾润了润,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
刚刚躺下,心里始终放不下。起身穿了衣服,也跨了出去。
外面似乎聚集了一些人,祭台那边的明火也被点亮。月姮的目光看向议事厅那边,难道是后阳回来了吗?
她不由朝议事厅走去,经过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声音,没来来得及跨进去,就看见有个族人过来。
“报……”部落中的一个勇士匆匆赶到议事厅门外,嘹亮的声音中夹着难以掩饰的急迫。
议事厅中长虞推门而出,冷声喝道:“说!”
“长虞长老,乌姝,乌姝亲率达洛部落大部人马已在三百里之外。”门口有人传报。
“什么!”来的这么快!长虞自然记得这段历史,千年前月姮过族礼后的一天,达洛的大军就冲着拉诺德族人过来,也是乌姝亲临,看来历史果然不能改变。那么就让这一切重蹈覆辙吧。
长虞蹙眉,目光扫过门外不远处站着的月姮,说道:“我去看看。”
说完这句,长虞便踏出了议事厅。
“阿姮,你怎么来了?”擎柏也刚从议事厅中出来,看见她有些意外。
后阳真的不肯放过他们吗?月姮眼前出现那个身影,脸色有些苍白。
“阿姮,你放心,长虞会拦住乌姝的。”
方才长虞在议事厅内,已经将后阳的举动告诉了索塔和克图。只不过索塔和克图似乎一时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后阳他为什么一定要得到凤落和凰栖。在拉诺德族中的书册很少,也根本没怎么涉及到有关于堺卜罗山或者月神又或者凤落和凰栖的事情。
难道他要取走凤落和凰栖是因为月神的缘故吗?但是凤落和凰栖如果两把剑同时离开祭剑台的话堺卜罗山就会坍塌,到时候他们族中之人无一幸免。
他们在这里守护了月神千年之久,难道换来的却是如此的结局吗?
“报……”月姮还愣愣地站在原地的时候,门口又冲来一个勇士。
索塔和克图两人拄着法杖从议事厅内出来。
索塔脸上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是却多了几分严峻,“说!”
“族长,后阳大族长已经,已经亲自带着达洛的勇士从堺卜罗山后面的洛水过来。”
“这……”这,这应该就是后阳的调虎离山之计策。拉诺德一族中,能战的只有长虞一人。
“阿爸,我,我去。”月姮几乎没有犹豫,没等索塔的犹豫,她就朝马厩走了过去。
她一定要阻止后阳。
“阿姮,你不能去。”擎柏追上了她。
“擎柏,我是灵女,我有责任和义务保护拉诺德族人。”月姮坚定地说道。
“阿姮,你不要冲动,你现在怀着孩子,不能有半分的冒险。”
“擎柏,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月姮伸手解下最近的那匹马的缰绳,擎柏握住了她的手。
“阿姮,你不能去。”
“擎柏,你快放开我。”虽然她从小到大都是迷迷糊糊的个性,但是也许他不知道,她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后阳冰冷的微笑犹在她的眼前,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退缩。
她的眼眸里有的是纷飞明灭,她的身上也涌出从未有过的肃然的杀伐之气,铿锵有力。擎柏感觉到有点陌生,慢慢地放开了手。
索塔和克图也赶了过来。
“阿爸,族长,我同她一起去!”擎柏说了一声,解下另一匹马也冲了过去。
正如后阳说的,拉诺德族人在这里过的是织布耕地的日子,平时偶尔有些年轻人舞刀弄枪也不过是强身健体,一直以为他们是处于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谁曾想过达洛族会突然的入侵。
月姮策马沿着洛水河畔一阵疾驰,隐约可听见前面的嘈杂声。人影渐近,月姮看见前面的背影,一身黑色的长袍,袍上绣着暗金色的金凤。月姮心里一惊,翻身下马,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
只见他慢慢转过身来,眸光微眯,这样的后阳与她前日见到的又多了几分冷意,连他的眼角眉梢都夹带着漠然。
但是她始终好像感觉她很早以前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拉诺德萨塔,没想到,你会自动送上门来。”他的言语里有些嘲讽,“你是想告诉我如何才能取走凤落和凰栖吗?”
“你别妄想了,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她同他对视,毫不畏惧。
“是吗?”他这问句里面满是自信。
他哪里来的自信?
“把她带走。”冷冷一句,身后就有两个士兵走了过来。
“你们休想把她带走。”后面擎柏刚刚赶到,一阵风起,用风力将她卷了过来。
后阳一声冷笑,“你以为你们会是我的对手吗?”
月姮在风力作用下,整个人往后退,就在那一瞬,他手上涌出强大灵力将月姮禁锢了起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