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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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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早已胸有成竹,他微微笑道:“我只想求大将军说动皇上,给太子一个辩白的机会。”

“然后呢?”高力士紧盯着李清,他要知道他的全盘计划,评估它的可行性,再决定自己是否配合他。

“然后么?然后就是正月十八,我已安排妥当!”道。

“正月十八?”王李俶!’他长长松了口气,向李清投去一道赞许的目光。

李清摸了摸青黝黝的下巴,和高力士会意一笑,在他笑容里却又藏了几分含而不露的锋芒,那是他还未走出的第三步棋。

。。。

从高力士府里出来,李清转身又去了位于永兴坊小校场,这里就是他从前做东宫侍卫长时练功的方,而现在却是广平王李俶操练兵马所在。

今天是正月十六,是各皇孙最后冲刺之时,各家皆戒备森严,惟恐被对手探知底细,李俶也不例外,上百名东宫侍卫和他王府侍卫将小校场严密监控。

今天当值侍卫长正是李清从前的副手,李惊雁的二哥李虎枪,此刻,他坐在台阶上全神贯注注视着荔非兄弟对小王爷的指导,起初的嫉妒和轻蔑早已被敬佩所替代。

荔非兄弟所教授的东西没有什么华丽的阵法,也没有什么谦谦君子之风,完全是极其实用、简练的战场撕杀,以杀死敌人为唯一要务。

而他们手下三百骑兵,就仿佛是狱里杀出的冥军,铁盔、铁甲、铁面具,面具下只露两只冰冷眼睛,不带一丝人的气息,仅三百铁骑就仿佛三万大军,弥漫着无边的杀气。

“头!你看谁来了?”

一东宫侍卫忽然指着校场外的小路大叫,李虎枪回身,从围墙上探头向外望去,只见远远来了几骑,当先马上之人,正是他的老上司李清,李虎枪心中不由一阵胆怯,人家早已成龙在天上飞了几圈,而自己仍然是一条小蛇在上爬行。

李清走近校场,早已被从前的下属包围,众人大声向他打着招呼、拱手施礼。



“头儿升了官怎不来看看我们?”



“恭喜李侍郎主管户部!”



各人脸上表情各异,久别重逢心情激动者有;套老交情想走户部侍郎路子者有;李清一一和大家打招呼,不少人的名字他还记得。

这时,李虎枪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眼光复杂望着李清,带一点自卑和失落,唯一

支持是他有个妹子,平阳郡主李惊雁。

李虎枪干笑一声道:“你的手下好生厉害!”

李清哈哈一笑,“你若上战场干上几仗,也不会比他们差。”

他从马上跳下来,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将他拖到一边低声道:“上次看望世叔时,本来也找你有事,你却不在。”

“什、什么事?”李虎枪一阵心虚,不由变得结巴起来。

李清微微一笑道:“我打算在户部下成立一个稽查署,缺少一些干练之人,如何,你可愿意来帮我?”李虎枪是他未来的舅子,倒是可以大用。

“这。时倒拿不定主意。

“没事儿,我只是先透个信给你,现在不要你答应。”

李清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等过些日子我把具体职务拟定出来,你再考虑。”

“小王爷来了!”不知谁叫了一声,众侍卫纷纷闪开一条路,脸上都露出敬畏的神色,只见广平王李俶大步走来,脚步沉稳而坚决,他披甲带盔、腰佩横刀,只短短半月不见,他的气质已经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在他那生气勃勃的脸上流露出一股石雕般的王者之威和俨然之气。

“好一个人中之龙!”李清暗暗赞叹,他急忙迎上来向李俶躬身施礼:“李清参见殿下!”

李俶连忙将他扶住。“李侍郎不必多礼,应该感谢是我,多谢李侍郎的鼎力相助。”

他又向众人挥了挥手,“大家忙去吧!”

一众侍卫见小王爷与李清有话要说,都知趣散了,李俶将李清带到校场旁临时搭建的木屋里,关上门,李俶却倒头便拜。泣道:“求李侍郎救救我父王!”

李清见他忽然给自己跪下,着实吓了一跳,慌忙将他扶起,“殿下千金之躯,千万不可如此,折杀李清了。有话咱们慢慢说。”

李俶长叹一声,眼中流露出痛苦之色,“昨晚发生之事李侍郎想必已经知道,苍天无眼,我父王这下可真无法挽回了。”

“我并不这样认为!”

李清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我不信天,事在人为,只要对应得当,我以为还有挽回余。”

“此话当真?”

李俶大喜,他猛转过身来。眼中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用一种企求的口气道:“如果能救回我父王。本王将重重酬谢于你。”

李清笑而不语,他拉过两把椅子。随手掸去上面的积尘,笑道:“殿下且先坐下,听我慢慢道来。”

两人坐下,李清沉吟一下方道:“实不相瞒,我刚从高力士府上来,他已经答应我,尽力替你父王争取一个辩白的机会。”

“高力士!”李俶大为错愕,他知道高力士的分量。但他一直在自己父王之事上保持沉默,怎么会忽然答应?他刚想开口寻问。李清却一摆手止住他好奇,继续道:“此事说来话长,以后再给殿下细说,现在先要按我说的办法去做,你马上回去找到你父王,告诉他,皇上召见他时,态度一定要坦诚,首先要承认是约了韦坚见面,但见面的目的却是想了解皇甫惟明到底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李俶终于忍不住,他呐呐插口道:“可是我以为应该否认约韦坚见面才是,说只是一次巧合或者是被人陷害,否则何以解释杨国忠和吉温会同时出现,还有李林甫也在附近。”

李清冷笑一声,“如果按照你这样去给皇上解释,你父王立刻就会被废,你以为皇上召太子觐见真是想听他解释什么吗?不是!这不过是一个过场,做做样子罢了,向世人表明他确实给过太子辩白的机会,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再说什么陷害、阴谋,反而只会加速皇上下定决心。”

“那说什么岂不是没用了吗?”李俶彻底糊涂了,“这样一来,承认和不承认又有何区别?”

“不是这样。”

李清摇了摇头,便将永王府下人口出妄言之事给李俶简单讲了,只是隐瞒了自己在其中的策划,他道:“其实皇上对立永王已经有了一丝动摇,如果太子在此时表现出坦诚和谦卑,和那永王形成鲜明对比,我想皇上心中会更加迟疑,等后日你再表现优异,皇上或许就会看在你份上饶过太子这一遭。当然,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

李清比出五个手指,笑道:“五五对半,我其实也只有五成的把握。”



李清离开小校场,缓缓向家里走去,在他身后跟着荔非守瑜,这是李清专门将他带回来,在他的第三步棋中,他就要用到荔非守瑜。

一路回来李清都沉默不语,他在仔细推敲每一个环节中的细节,事实上,他也并不能控制这些细节,比如,太子是否真听他的劝,向李隆基表现出足够的坦诚;还有李隆基对立永王的疑虑到底有多深,是否会再观察几年;再有后日李俶表现如何,能不能激发李隆基产生立他为接班人的念头;这些他都无法掌握,他仿佛在一根钢丝上行走,摇摇晃晃,每走一步都要精确到位才行。

回到家中,李清立即将荔非守瑜带到一间密室,为了使太子的悲情牌能够成功,他有必要再最后助李亨一臂之力,这就是他第三步棋。

密室内,李清将一把弓箭放在桌上,对荔非守瑜道:“我知道你弓箭神射,如果我让你百步外伤人但不死,你可能办得到?”

荔非守瑜点了点头,傲然道:“一百五十步外,我可以射雀头,百发百中。”

李清轻轻将长弓向他面前一推,缓缓道:“那好,明日你替我做一件大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第二百零三章 悲情牌

正月十七日,兴庆宫,李隆基的御书房内,寂静无声,只听见数人的鼻息在房间里轻微起伏,太子李亨直挺挺跪在上,低垂着头,泪水已经沾满衣襟,自进了经快半个时辰了,腿早已麻木,但内心的痛楚依然如锥子般一下一下猛戳他的心。

上元之夜,他约韦坚在紧靠东宫的崇仁坊景龙道观商讨王忠嗣的调动,却被相国党人抓个正着。

“宗室、外戚、驸马,非至亲毋得往还!”

开元初年发布的敕命在他脑海里嗡嗡回响,事隔数十年,没有人会记得这条敕命,可当政治斗争需要之时,它便出现了,御史中丞杨国忠的奏折第一条便是引用这句原话。

此刻,李亨已经明白,这是父皇精心设的局,自己脱套心切,反而越陷越深,悔恨和绝望在他内心肆意横流,回想这十年的太子历程,坎坷和挫折便一直陪伴着他,从未稍停,他象一条狗一样夹着尾巴生活在父亲的皇权之下,可就是这样,最终还是没有逃脱被烹宰的命运。“啪嗒!”一颗泪珠从鼻尖掉落下,摔成数瓣,哀伤,但身子还是禁不住微微颤抖。

在李亨的上方,大唐天子李隆基略略仰着头,他脸色阴沉,用眼角余光扫视着跪在上的儿子,儿子无声的饮泣让他心中黯然,下面跪的既是他的儿子,又是他的继承人,特殊的身份注定他不能象普通人家的父亲给予他更多慈爱,在这片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皇位远比眼泪重要得多。

“亨儿!”李隆基声音沙哑,“事已至此,朕不想再说什么了,你回去好好反省吧!”

李亨的肩膀剧烈颤抖一下,‘这就是结局了吗?叫自己回去,回东宫还是别的方?反省,反省什么?’李亨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他想站起来,可是腿早已经没有了知觉。

高力士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太子,这个曾经被他寄予厚望的大唐继承人,现在却变得异常卑微,他心中忽然起了一丝怜悯,不等皇上的眼色,便主动上前一步扶起太子。

“殿下,走吧!”高力士暗暗叹一口气,在李隆基阴冷目光的笼罩下,他小心翼翼将一瘸一拐的李亨扶出了御书房。

一直盯着李亨离开,李隆基的目光才慢慢收回,从抽屉里取出一份诏书,这是一个月前便已草拟好的废太子诏书,只缺他最后的签署和盖上玺印。

李隆基的笔却迟迟落不下来,‘内勾朋党、外结边将、宠用外戚’,这是废太子的三大罪状,就如同男人休妻要找到‘七出‘的借口一样,这三大罪状皆偏软弱,不足以废除太子。

李隆基一阵心烦意乱,将朱笔向桌上重重一拍,将刚刚进屋的高力士和站在墙角的鱼朝恩皆吓了一跳,两人垂手而立,动也不敢动。

李隆基起身来到窗前,一把推开窗子,早春寒冷的风迎面扑来,将他心中的烦闷之气冲淡许多,烦恼来自于庆王的节外生枝,李隆基一直以为比李亨更低调更隐忍之人是永王,可现在看来也并非如此,李隆基心中仿佛吞了一只苍蝇般的难受。

‘流水下滩非有意,白云出岫本无心’,若不是他以为大局已定,怎可能从他家人的口中知道其本性。

‘我家王爷明天是太子,后天就是皇上。’

李隆基冷笑一声,太子之位还没到手,他便想到了皇帝之位,他望着墙角那枝性急的迎春花,花朵已经枯萎,怒放的花瓣凋零无几,早春的严寒将其摧残得奄奄一息。

李隆基耐不住早春的寒意,他返身慢慢走回到桌前,又拾起桌上的诏书,怔怔望了半天,忽然长叹一口气,将它扔回了抽屉,负手大步向门外走去。

“起驾!回宫。”



且说太子李亨离开政事堂,他并没有离开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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