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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做生女儿的梦;难道是一种预感?她这胎要生女儿?要真的生了女儿;那她的前途……至少;她不会多么疼爱女儿;甚至第一位小公主的惨事;还有可能生!第二天清早;王平安正在给武媚娘煎药;忽然庆州方面有人来;快马急报;说吴王李恪遇刺;伤势严重;现在已经回马岭了!王平安大吃一惊;李恪怎么会遇刺的?细问之下;竟是李恪跑去了南石窟寺;结果半路上;被一个高句丽的刺客给射中了大腿!王平安赶紧把这事跟李治说了;李治同样惊讶。
高句丽人?怎么弄出高句丽人了;那可是敌国啊!
第六百九十章 集资大会
王平安问道:“殿下;怎么办;咱们是不是应该回去;对吴王表示一下关心啊!”
李治很有些不情愿;皱眉道:“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又走了这么远的路;还没怎么玩呢;下次再出来;尚不知是什么时候!”
武媚娘从帐篷里出来了;她听到了外面的谈话;说道:“得回去的;不能再玩了。要是殿下不回去;那么李恪必会用这点做文章。他会很委屈的;说他在遇刺受伤之时;殿下你却在游山玩水;并不去看望他;任由他受伤痛折磨;那时皇上肯定会认为你不念及手足之情;不是一个好兄弟的!”
李治想了想;他实在不愿意因为李恪的事;而影响到他玩乐的兴致;道:“可就算孤回去了;看了一下他;他的伤就能好了?他不是大腿受了伤嘛;又不是致命之处;咱们晚回去一天两天的;应该没事吧?”
王平安忙道:“殿下;万不可如此大意。说不定吴王没受伤呢;要是他没有受伤;那殿下岂不是正好中了他的圈套?”
“怎么可能没有受伤;刚才那人不是说受了伤嘛!咦;刚才那个人呢?”李治转头去找刚才来报信的那人;那人却不见了踪影。
王平安道:“臣把他打发回去了;他是狄仁杰派来的。臣不想让他看到媚娘!”
李治哦了声;道:“还是你仔细;孤倒忘了这点。对了;你怎么说李恪没有受伤;还什么圈套的?这是他设下的圈套?”
不待王平安说话;武媚娘却先道:“不知他从哪里得知的;说殿下你出来游玩;他便假装遇刺;而你又不愿意马上回去;这就是他造你谣的最好理由;本来没啥事的;结果就变成有了啥事!”
说话;说得多了;她的声音又开始嘶哑起来。李治看着武媚娘服药;说道:“李恪这人也真是的;没完没了的折腾;他不累么;难不成他还想也弄出一次玄武门之变来?”
王平安嘿了声;道:“那还不至于;造反之事;他是不敢干的。只要殿下把他滞留在外;不让他返回长安;那他就兴不起什么风浪来。”
李治嗯了声;道:“对;让他一个县一个县的指导过去;每个县都花上个一两年;等他都指导完了;也十年八年的过去了;那时再想别的方法整治他!”
李治的脾气本来还算好;可李恪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找麻烦;他再难忍受;很有让李恪在庆州待一辈子的想法。
武媚娘服完药;用水漱口;对王平安道:“舅舅;媚娘的病大有好转;这药挺好使的。”
王平安笑道:“怕是还得换方子。一般你这个病;是在怀胎九月时易得;而你离九月尚早;却得了这种病;倒也当真不多见!”
武媚娘瞥了眼李治;李治干笑几声;道:“有无病在;就算有了病也没关系;他都治得好的!”
王平安心想:“你俩说李恪能折腾;其实你俩折腾的也不轻。”他道:“殿下;媚娘;要不然咱们简单地吃点东西;然后就往回赶?”
李治还是摆了摆手;道:“不急;以咱们赶路的时间;也得明天才能回庆州;反正都是晚了;也不急在一时;晚多晚少;还不一样么!”
武媚娘也道:“李恪已经把他遇刺的事传到了庆州;连小狄都知道了;如此算来;就算咱们现在到马岭县;也是晚的。王平安想了想;道:“那臣先回去;殿下和媚娘按着正常速度走。臣去马岭探探;看看吴王到底怎么了;拖一下时间;明天殿下和媚娘你们也就回到庆州了。”
李治道:“甚好;就这么办吧!”
武媚娘却道:“那得找个好点的借口拖延时间;最好是以国事为先的借口。”
王平安道:“好;借口还不好找么!”
简单吃了点早饭;王平安带了一名侍卫;快马加鞭;返回了庆州;而李治和武媚娘则慢悠悠地接着游山玩水。
待到下午;王平安才进了庆州;一回到刺史府;就见刺史府前停着一溜的马车;还有大批大批的仆人;马车之中;竟然还有不少的行李车!
王平安下了马;见狄仁杰快步出来;他笑道:“兄弟;可是长安的哈米提和阿依丁他们来了?”
狄仁杰见他回来;道:“大哥;你可算是回来了;小弟正想着再派人去找你呢!”他回身一指正堂;道:“长安来了不少的大商人;为首的正是哈米提。大哥怎么知道是他来了?”
王平安冲那些行李车扬了扬下巴;道:“既然非是官家马车;那自是平民的了;这么大的排场;找遍大唐也不多见;我认识的人中;就一个哈米提这样;不是他还能是谁?”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王公也!”大笑声中;哈米提大步走了出来;他的兄弟阿依丁紧跟其后。王平安见了哈米提;假装生气地道:“我说老哈;你怎么才来庆州;我不是早把消息给你们送去了吗;你们竟拖到这时才来;未免太不给我面子了!”
哈米提嗨了声;道:“不给谁的面子;也不能不给王公你的呀!老夫倒是想早来;可许敬宗那里离不开人啊;他是办事的;我是出钱的;离了我他是啥也别想办成的!”
王平安嘿嘿笑了两声;道:“怎么样;通天浮屠修得如何;那个许敬宗办事可还卖力;要是不卖力;咱们换别人!”
哈米提忙道:“不要换人;用他就成了。那许敬宗办别的事没啥本领;可弄起钱来;那真叫天生大材;那塔还没建起来呢;他就开始卖砖头了;生意好到让人咋舌的地步;钱不是论贯往家里抬;而论筐往家里抬的;老夫也分了不少!”
王平安道:“卖砖头;什么意思;是往砖头上刻字吧?可那也得等在塔建好之后才行啊!”
哈米提笑道:“要是咱们想;那可不也就这点想法了么;但换了人家许敬宗;那就}不是这么想了。人家说了;让砖上刻字;那只能卖塔内的那一层砖;太少了;不如把建塔用的所有的砖都卖出去;那钱不就多了么!”
阿依丁在旁笑道:“许敬宗的花样儿才多呢;把修地基的砖叫做驮佛重礼;意思是用自己的身体驮乘佛祖;这就卖了不少的钱;砖砖都有价。不但如此;他连院子里铺地的青砖都卖了出去!”
王平安奇道:“铺地青砖?那可是让人用脚踩的;这谁能愿意买啊;还把名字刻上去?”
哈米提和阿依丁齐声道:“买的人可多了;名字不是刻在砖上;而是刻在砖下;这样走在上前的人是看不见的。这就叫‘可修来世’;把名字让人踩一踩;这辈子的罪孽就能减轻些;来世就能再托生做人;不用下地狱;还能过好日子!”
王平安嘿然道:“好家伙;真是啥招儿都能想出来啊;连修来世的招都用上了。”他早知许敬宗擅长捞钱;当官他是个祸害;但做官商却不但不是祸害;却是一把好手;让他主持修建雁塔;也算得上是知人善任了!
王平安道:“长安的事咱们慢慢再谈不迟;我这次回来;是有紧急事要办的;我还得去一趟马岭。”
狄仁杰道:“大哥;你是回来办吴王那事的吧?他确实是被刺客射中了大腿;还有他的随从死了几个;还有亲兵队长也受伤了!”
王平安吃了一惊;原来不是假消息;是真的遇刺了;他道:“亲兵队长也受伤了;就是那个安山大?”
狄仁杰道:“好象是吧;我没看到人;不知是不是真的受伤了;还没来得及去探望。”
听王平安说起吴王的事;哈米提他们都不再吱声;退开几步。
王平安按揉太阳穴;心想:“什么狗屁事都能碰上;李恪怎么会受伤呢?”放下手;他道:“那个高句丽人;是怎么回事?查明了确是高句丽人派来的细作?”
“这个也不太清楚;我知道的这些事儿;都是从邱亭轩那里传来的;都不太具体。大哥你要去亲自看看?”狄仁杰问道。
王平安哼了声:“要是我不去;他怕是又得折腾起来吧!”他进了正堂;长安来了不少的商人;自然上前给他见礼;热闹一阵;他只好简单地应付一下。
王平安叫人拿茶来喝;又擦了把脸;这才对商人们道:“吴王那边出了点麻烦;我得去看看;这里就少陪了;怠慢之处;诸位可莫要见怪啊!”
出了刺史府;再次上马;王平安赶往马岭县;天色尚未黑透;他便进了城中;直奔县衙;求见李恪。
李恪此时正躺在床上;大腿上包着一层又一层的绷带;听王平安来了;对仆人喝道:“本王遇刺;到现在已然一天多了;庆州离此又没多远;他怎地才来?不见;叫他滚蛋;让他回去告诉李治;本王就要咽气了;让他给我准备棺材吧!”
仆人只好去了前面;把李恪的话说给王平安听!
王平安听罢;对仆人笑道:“吴王千岁说的是气话;气大伤人;小心使伤势加重。”说着话;取出几粒金瓜子;塞进仆人的手里。
有钱好办事;仆人道:“王大人;要不然我再去和王爷说说;就说你是来给他看伤的;这样王爷就会见你了!”
王平安道:“那倒不必;你这么和王爷说;他立即就会见我……”对着仆人说了几句话。
仆人又回去报告李恪。只片刻功夫;他便跑了回来;惊讶地道:“王大人;那几句话当真好使;王爷请你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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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一章 柱着拐杖也要去主持会议
王平安嘿嘿一笑;道:“王爷请我进去?我还以为他要飞奔出来;接我进去呢!”说着话;他当先走向后院。
仆人在他身后吐了吐舌头;心想:“娘呐;好大的口气;竟想让王爷飞奔着出来迎接你;这个实在是不太可能生的事!”仆人陪着笑脸;尽管王平安走在前面;看不到他的笑脸;但他还是笑得跟花似的;伸手摸了摸口袋;金瓜子就是让人开心;他道:“我们王爷腿脚不便利;被那高句丽的奸细给射了一箭;伤口现在炎了;红肿一片;连身都翻不了;倒不是怠慢;王大人还请不要介意才好。”
王平安回头冲他笑道:“就算你们王爷没受伤;他也照样会怠慢我的;不过我是半点都不会介意的;可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安慰之词!”说着话;他又从怀中抓出几粒金瓜子;塞到了仆人的手里。
仆人欢喜得几乎有手舞足蹈的趋势;他在吴王府里当差;这辈子讨到的赏钱;加一块都没今天王平安赏的多;他岂有不欢喜之理;顿时就把王公当成是亲人一样看待了!前院到后院并不远;仆人嘴巴不嫌着;象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地就把李恪怎么受的伤;受伤后又怎么的写奏章;简略地说了一遍;王平安倒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心里有了底。
待到了门口;仆人进去通报李恪;说王平安到了;这才退出去;临走时又对王平安点头哈腰;恭敬之极;如果不明真相的人看了;还以为王平安才是这仆人的真正主人呢!王平安冲仆人笑了笑;心想:“这世上最厉害的武器就是糖衣炮弹;而我的糖衣金瓜子造价也不便宜;实乃天下第一厉害的暗器;凡中者无不对我毕恭毕敬;由此可见;我才是天下第一武功高手!”一转头;王平安脸上笑容尽失;换上了一副焦急的神态;大步跑进屋子;叫道:“王爷;我的王爷千岁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遇到刺客了?庆州乃是下官的治地;下官有失查之责;请王爷把那刺客交给下官;下官一定拷问出他是谁支使的!”李恪躺在床上;心中生气;这个王平安越来越气人了;他人刚进门坎儿;假惺惺的话却把整个屋子都给塞满了;要是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