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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阳利却道:“是要带侍卫团上去吗?咱们的弟兄最擅长的是跑,不是砍啊!”王平安挥手道:“那就点一队突厥兵过去,他们人多欺负人少,反过来咱们也欺负一下他们,跟敌人还讲客气吗?他们打咱们一拳,咱们还他十刀,去吧!”
欧阳利答应一声,飞马出战。折柳突厥兵呜呜地吹起号角,后军立即调转马头,两三千人一起回冲,对着达颜部斥候就杀了过去!
达颜部的斥候大怒,这也特不讲究了,斥候对砍,事关荣誉,哪有派大军上来帮忙的,这不是欺负人吗,欺负我们后面没有大军支持!
并不恋战,达颜部斥候调马头就跑,并不傻到和折柳大军开战。噶巴子他们压力一消,当即就追了上去,开弓放箭,又射死了二十来咋。达颜部斥候!
折柳大军冲到,乱箭齐发,可惜达颜部斥候跑得极快,没有射翻谁。只把跑在最后面的几个斥候连人带马给射伤了。达颜部斥候回马救助,双人一骑,救出几咋”可到底还是有一个没被救走!
噶巴子纵马上前,将这受伤的达颜部斥候抓住,带向了小山包。
古蓝田早就从幻想中回过神来。看了刚才的战况,他对王平安道:“王侯爷,不是我长他左威风,灭自己的锐气。说实话,达颜部的斥候可比你手下的要强上不少啊,这么多人出战,只抓回了一个活口!”
王平安皱了皱眉头,道:“达颜部现在在草原上风头正劲,部中士兵自然要厉害一些,不过大军作战,光凭匹夫之勇是不行的,要靠计谋!”
古蓝田笑了笑,没吱声,心中却在比较,如果是玉门关的唐军出战。和这些达颜部的斥候对砍,不知能抓到几个?
噶巴子返回小山包…抓来的汝颜斥候拖了卜来,扔到了王平安的跟前。叫道安汗。小人抓来个活的!”
王平安一挑大拇指,赞道:“好,好样的!各位,当以噶巴子为榜样。多杀敌,多抓俘虏!”说着话。他从腰间取下长刀,向噶巴子扔过去。大声道:“葛巴子,这把宝刀就奖给你了,你以后就用这把刀,为我杀敌吧!”
噶巴子大喜,接住长刀,叫道:“谢平安汗赏。小人以后就用这把宝刀,为平安汗砍杀敌人!”他抽出长刀,心中欢喜,这把刀是他见过的所有刀里面,最好的一把,甚至比他以前部落的汗王,用的刀还要好上几分。
那边,有人将达颜斥候提了起来,按着跪在王平安的马前,向他大声呵斥,问他有关后面达颜大军的事情。
达颜斥候身上带伤,一条腿被马蹄踏断了,可他也真叫硬气,一声不出,闭着眼睛等死,问啥都不说。
王平安看了斥候一眼,道:“这人很硬气啊,是条好汉。”说着话。他跳下马,亲自给这达颜斥候看腿伤,又叫人去削木棍,要用做夹板。待会给这斥候用上。
这达颜斥候双手被绑,躺在雪的里。他睁开眼睛,看向王平安,用中原话说道:“你再假仁假义也没用,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王平安看了他一眼,道:“你有什么资格,能让我给你个当上?别臭美了你,你就是一个趴在地上的狗熊罢了!”
他冲回来的欧阳利招手,道:“拿药过来,专治跌打损伤的药。”
欧阳利走了过来,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递了过来,道:“主人,这么好的药给他用,岂不等于用到了狗身上。”
古蓝田摇着头,也道:“用到狗身上,起码狗还能冲你摇摇尾巴呢!王侯爷,跟这种人不需要用怀柔手段,没用的,他是绝对不会被感动的,软硬不吃,你什么也休想从他的嘴里问出来。”
王平安嘿了声,道:“我没打算从他嘴里问什么的。”接过药瓶子。给这达颜斥候擦上药,又撕下自己的一条衣襟,亲自给这斥候包扎好断腿,外面又绑上削好的木棍小防止骨头错个。
站起身,王平安道:“不是有个爬犁吗,我先前用的那个,还有皮囊什么的,都拿来。
秋仁杰跑了过来,道:“大哥,不会是耍放他回去吧,这人可是斥候。他把咱们情况可都摸透了,放回去岂不是要泄露军机?”
王平安不理他,叫侍卫们将这达颜斥候塞进了皮囊,拉在一匹马的后面,他俯下身子,道:“回去告诉你们汗王,他的底细我早就摸清楚了。让他放明白点儿!”说罢,把手一挥,命令一队折柳突厥兵,带着这人上路。
古蓝田在旁边看着直摇头,不停的道:“王侯爷,你这招儿”太过深奥,我实在是看不明白啊!”他没好意思说得太直接,其实话里的真实意思是:你放这人回去,实在太昏了,昏得无法形容。
欧阳利他们也都暗自摇头,就算放俘虏回去,也只能放小兵,不能把斥候这种人放回去的,那不等于把自己军中的情况,都告诉给了敌人么!
只有秋仁杰看着远去的折柳突厥兵小队,问道:“大哥,是不是先让那个斥候高兴高兴,然后半路在把他给带回来,他被抓是大悲,被放是大喜,又被带回来,那就悲得不能再悲了,如此一来,他神志不清,说不定就能问出些什么!”
王平安脸上露出笑容,但摇了摇头,道:“你们哪,都太不仁义了。都太没有同情心了。那个斥候家里也有老小的,要是战死也就罢了,可被活捉,他的家人必受牵连,咱们抓他一个,就等于害他一家啊!要为别人着想,要做一个善良的人。这样才能来世大富大贵,这叫因果报应,明白不?”小山包上的众人一起咧嘴,不会吧,你是这么想的吗?怎么看你也不象个信因果报应的人啊!
古蓝田愣了好半天,这才道:“久闻王侯爷有大圣安之美名,今日一见,果然与传言想符,真乃大慈大悲之人啊!”
王平安哈哈大笑,道:“苏定方何在?”
正在下面指挥军队的苏定方听到他的召唤,纵马上山,问道:“侯爷,有何吩咐?”
妾平安一指下面的折柳突厥兵。道:“点出五千精兵来,分成五队。分散开,向后面的达颜部兜过去。不要离得太近,只是远远的监视着”只他吩咐了一番。
苏定方皱起眉头,问道:“这是的何?如果是探查敌情,似乎不必派这么多人去吧?”
王平安嘿了声,道:“不但要派出这么多人,而且我还要亲自带队。古大都督,你回折柳替我守住城池。其他的人都跟我走,咱们去给达颜部来下子狠的
顿了顿,他又道:“古大都督,你准备好作战,最好能从玉门关再调来些人手。这场大功,也得均给你们玉门关一些嘛,有功大家立,有财大家一起发!”
古蓝田刚刚听了他的计谋,有些迟疑地道;“王侯爷,你这招能否奏效?我看着可有点悬乎啊!”
王平安脸色一正,道:“原本不知这招是否好使,但在半路上那块木牌一立。我便知道结果了,这招定然好使!”
众人不再问什么,苏定方下去点小兵,不多时五千精锐部队准备好了。王平安打马下了小山包,亲领一千折柳突厥兵,苏定方领一队,欧阳利领一队,那个噶巴子备受重视。也领了一队,而最后一队暂由秋仁杰带领,跟在王平安那队的后面。
五队人马,分做四个方向,向后面的达颜部奔了过去。
且说那名达颜斥候被折柳突厥兵拖着,顺着来路返回,直走到月上枝头,这才来到了达颜部营地的外头。
折柳突厥兵在营地外面大声叫喊,引起达颜部的注意,待里面有了动静,他们却再不发一声,扔下达颜斥候,调马走了!
不多时,营里驰出十几个斥候。他们来到那达颜斥候的跟前惊讶地道:“怎么是你,你怎么活着回来了?”
第四百七十四章 最怕多疑
干斥候来讲。很少有被人抓住的时候,而且就算是被暇心,波人也绝少会释放斥候这种关键人物。斥候是军队眼睛,敌军再怎么讲仁义道德,就算读书把脑子读傻了,也不可能把敌人的眼睛放回去的,那岂不是等于告诉敌方自己军队的虚实了嘛!
过来察看敌情的这些斥候,自然认得这个被抓又被放回来的达颜斥候,见他不但回来了,还享受了超受一般的待遇,他们岂有不吃惊之理!
地上的达颜斥候满脸羞愧,道:“我也不知是为什么,反正他们就放我回来了,听那些人说话。放我的人叫王侯爷,想必就是那个王平安了!”
斥候们一起惊讶起来,道:“你见到王平安了?他可是大人物啊,折柳县不就是他的封地么!”
领头的斥候大急,叫道:“他放你回来,难不成你说了什么部中的秘密,所以他才放你回来的?”
达颜斥候急道:“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我也不可能说什么的,因为他什么都没问!”
领头的斥候完全不信,这怎么可能,从没听说过哪支敌军的将领,抓住斥候后,竟然连问都不问,就放回来的,骗小孩子么?就连小孩子都不会信!
不再询问什么,斥候们拖起这名达颜斥候,将他带入大营,直奔中央大帐,去见汗王。
天色已暗,位于军营正中的金顶大帐里,却没有点半支蜡烛连火把都没有一支,帐帘挑起。帐外篝火的光亮照进帐内,算是稍稍有点亮光。
达颜部的汗王阿史那喜,坐在帐门口。手里举着一张地图,借着篝火的光亮,正在看地图,嘴里叨叨着,也不知他在自言自语什么。
阿史那喜快五十岁的年纪,长着弯弯的鹰钩鼻,面颊消瘦,两只眼睛带着黄光,而且又细又长,总是眯着,嵌在瘦瘦的脸上,看上去很是诡异,给人一种极端冷酷无情的感觉。
突厥兵都离得他远远的,时不时的向帐门口看来,却无一人上前伺候。
一队小斥候冲着大帐奔来,到了篝火的旁边,领头的斥候跳下战马,叫道:“夫汗,白天我们派出去的人。回来一个,是被唐军抓住后。又放回来的,我们把他带来了!”
阿史那喜啊了声,抬起头,道:“被放回来了?胡说八道,斥候被擒,哪可能被放得回来,咱们和唐军又没议和!”“是真的放回来了。”领头的斥候。命令手下将那达颜斥候拖了过来,指着他道:“大汗你看。不但放回来了,而且还是被装在皮囊里放回来了!”
这么享受?不会吧!阿史那喜微微一怔,站起身来,看向那达颜斥候。果然见这人是被装在一个大皮囊里,身下有个简易的爬犁。
他来到那达颜斥候的跟前,道:“你是白天被唐兵抓住的,他们为什么要放你回来?啊,不对,不是放你回来。是送你回来的。他们干嘛要费这么大的力气,送你回来?”
抓住敌军的斥候,要放在阿史那喜这里,不要说送回去,就是放了都不可能,暴打一顿之后,如果什么都问不出来,直接就扔出去喂狗。用爬犁把斥候送回去,还恤东着。更要放到皮囊里,这怎么可能?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嘛!
这达颜斥候见汗王出来,他心里着实害怕,深知自己汗王的为人。其他汗王是对别人狠,而自己这位汗王不但对别人狠,连对他自己都够狠的!
只感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这达颜斥候哆嗦着说道:小人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王侯爷就把小人给放回来了!”
阿史那喜大怒,喝道:“你说的那个王侯爷,可是王平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管他叫王侯爷,你背叛了本王吗?”
这达颜斥候本身也是糊里糊涂,不知王平安为什么就放他回来了,他只好实话实说,道:“小人只听别人管他叫王侯爷,不知他是否就是那个王平安。他什么都没问小人,还为小人治疗了断腿,命人送小人回来了!”
“他什么都没问你?这怎么可能!”阿史那喜向四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