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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魁把烟埝灭;从茶几凌乱的照片和稿纸中翻出几张相片;对霍东峻说道:
“这部戏你的出场不好设计;如果电影先拍你出现;那就危机感不足;吊不起观众的胃口;我认为;不如先拍赤军出场;让人一见赤军这班人出场;就有一种乌云压头的感觉;而且要比陈东上部戏出场更抢眼才行;用枪;恐怕就落了下乘;陈东上次一把军刺在停尸房杀五个警卫的画面;如果赤军的人用枪;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抢到陈东上部戏的风头。”
说着;把手里的照片递给霍东峻:“从博物馆叫人帮忙拍的;这些是日本古代至今的冷兵器。”
霍东峻接过来说道:“刚刚已经看过;各种武士刀;长枪和弓箭;只是无论哪种武器;在机场这种现代化环境;似乎都有些夸张可笑。”
陈沐胜和元魁都点点头;陈东的军刺还可以解释;但是赤军是恐怖分子来的;用惯枪火;如果强行出现有人拿着日本传统刀枪的画面;确实夸张可笑。
“可不可以这样?”霍东峻想了一下;把其中一张照片翻出来:“日本瘫刀;女人用的;瘫刀术号称是日本女人的武士道;反派中设计一个赤军首领的女人;保镖也好;情人也好;无所谓;由她来开场?而且日本赤军的首脑;报纸上讲过;就是个女人来的。”
元魁眼睛一亮;眼睛凑向那张照片:“女人的话;用瘫刀不错;其他赤军仍然用枪;只有她用瘫刀;由她来开场宣布赤军的凶猛;而且最后她的死仲能用来做大**之前的小**。”
“穿和服;踩木屐;和其他人可以形成视觉冲突;无论是身边的赤军;仲是西装革履的许正阳。”陈沐胜在旁边说道。
“和服不适合打斗来的;不过这点可以不用在意;那接下来就研究女人如何杀人才能吸引眼球;让人觉得赤军的厉害。”
“女人杀人面带笑容?”陈沐胜最先开口。
霍东峻找出陈庆佳最初的剧本说道:“赤军来香港劫持人质;是为了索取高额赎金;这个剧本现在的问题就在于;陈庆佳把赤军想的太简单;赤军占领香港机场只为勒索赎金?之前这些年日本赤军的劫持案件;大部分都是为了用人质换取释放被各国政府抓获的赤军首领;勒索赎金只是其次。我们是不是可以改下剧本?日本赤军占领机场绑架英国外相;是为了换取被关押的赤军首领?”
“这和我们刚刚讲的女人有咩关系?”元魁摸着下巴上微微冒出的胡茬问道。
霍东峻看向元魁;放慢语速说道:“假设千叶真一扮演这部电影中的赤军头目;我们是否可以给他一个已经被香港国际刑警抓获的囚犯身份?即将被日本引渡回国?而那名女人先带一部分赤军劫走千叶真一;再赶去机场;准备劫持英国外相的专机逃往国外?在劫囚时;女人可以展示一个身手。”
“太繁琐;如果按照你刚刚讲的;花费时间和胶片去描绘反派一系列动作;主角要几时出场?”陈沐胜出声反驳道。
元魁靠回沙发上;用手揉了揉头发:“那就按照原有桥段;赤军为高昂赎金劫持英国外相;那女人无端端提一把刀出来做咩呀?”
“那这样安排开头会不会好些?日本飞香港的航班比外相专机提前四十分钟降落;赤军首领和女人是从日本赶来;在香港有赤军其他人接应;千叶真一和女人不离开机场;而是在机场内直接准备劫持;而许正阳飞北京的航班刚好在此时不远处登机;杀出救人;这样就可以喽?所有主演在开始时就全部登场;我们可以先展示女人的动作;比如和服下藏着瘫刀;在英国外相专机降落时;漂亮的用功夫杀掉机场警卫人员;而赤军头目则能展现他对机场的掌控力;比如在女人即将得手时;霸气下令;引爆一枚提前安装的炸弹;告诉所有人;现在是赤军的tti;而外相则此时需要表现出临危不乱;面对危机试图与千叶真一对话;千叶真一拒绝后准备将他带走;这时;许正阳恰好准备登机。”霍东峻抓起茶几上的烟盒;点燃一支香烟;说出自己脑子里的思路。
“呢个不错。”元魁最先开口。
陈沐胜则皱皱眉:“我感觉如果按照这个桥段开场;对演员要求很高呀;演技几乎是在打擂台;而且这么多人;想要给观众留下印象;动作一定要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比如女人击杀机场安保人员;和许正阳登场救下英国外相逃离这两场开局动作戏;女人要几犀利才能用一柄刀从安保人员的护卫中掠出英国外相?”
“哪个女人犀利呀?咳咳……哇;当心邻居报火警;到底食多少支香烟才能有这样烟雾缭绕的画面?”王组贤从外面用钥匙推开门;拎着三份快餐走了进来;被满屋的烟味呛到;轻轻咳了两声。
“在想续集中的女反派点样拉风出场。”霍东峻把刚刚点燃的香烟埝灭对王祖贤说道。
王组贤换过鞋子之后;把快餐放在茶几上;走过去拉开客厅的窗帘;又把窗户推开;转身对三人说道:
“我上午九点钟离开去拍照试镜;现在已经下午四点钟;昨晚我就陪你们三个坐沙发熬夜;凌晨一点钟才睡下;你哪一夜未睡;现在居然还在聊剧本?导演都不是你们三个;按照剧本写的拍啦?”
元魁把便当分给霍东峻和陈沐胜一人一份;三个人马上都安静下来;埋头填胃;唯一发出的声音就是三人不时抓起冻柠茶朝嘴里灌去发出的“咕咚”声。
等吃过饭;元魁才对正打扫客厅地面的王组贤说道:“r;你是演员;可以只按剧本和导演的要求拍戏;但是设计动作场面;却需要推敲剧本的;何况这个剧本只是永盛从陈庆佳手上买下来的;并不是就一定照拍;我们三个现在就在更好的完善剧本。”
“我刚刚进门时听你们讲;有女反派?我来呀?”王组贤把客厅散落的烟灰扫于净;朝三人问道。
霍东峻把一杯冻柠茶都饮尽;才哈了一声说道:“我不是叫你今天去试电影工作室的镜?试妆未呀?程晓东点样讲?”
王组贤听到霍东峻问起今天的试镜;沮丧的摇摇头:“虽然试过妆;不过施男生讲完全不会考虑我;要么李赛凤;要么林清霞;要么钟楚红;其他人的机会很小。”
“不会吧?试妆你都未见到程晓东?施男生是制片来的;试镜关她咩事呀?”霍东峻从沙发上坐直身体;对王组贤说道:“你是不是去试妆时对别人乱放电呀台妹?施男生最恨女艺人随便搭讪大姐;我专程给程晓东同徐打过招呼让你去试镜;你现在连导演都见不到?”
王组贤被霍东峻盯着垂下头:“总想认识的朋友多一点……”
“我顶你个肺呀;你签在东一;不需要去搏绯闻我一样会开工捧你;你是去试镜拍戏;不是去扮交际花”霍东峻抓起桌上的手提电话;手里拨着号码;眼睛却盯着王组贤说道。
第八章年轻总裁要归港
“财哥;有有开工;有开工的话能不能返公司;有事请你帮手;你帮台妹设计个古装扮相;清纯点;凄美点;衣服选白色;台妹是边个?r?对;就是r个台妹;顺便愠个摄影拍几张照片;背景当然是夜景;女鬼的造型;化妆?不是七孔流血;是那种我走夜路遇到女鬼就想上她的那种;不是遇到之后吓得我好像被人上一样尖叫;ok?我让台妹现在去公司等你;仲有;化妆师也要赶去;做到最好;多谢。”霍东峻挂掉东一签下的服装设计侯永财的电话;对因为自己刚刚强硬话语而生气的王组贤说道:
“我刚通知财哥去公司接你;让他帮你去选几套古装;穿上之后拍照;明日我带你去见程晓东。”
看到王组贤扭过身不理自己;旁边的元魁和陈沐胜则都一副低头看剧本的模样;霍东峻从沙发上起身;先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各处关节;这才迈步把王组贤拖入书房;顺便把书房门关上。
王组贤一副嗔怒的表情;眼眸黑亮深邃;带着怨气;而且用皓齿轻轻咬着嘴唇;一副大小姐受了气的表情。
看到台妹这幅表情;霍东峻刚才那点对王组贤的火气消了一些;王组贤是台湾人;家庭出身良好;祖父是政界名流;父亲是篮球国手;自幼衣食无忧;做惯了大小姐;又年少成名;十四岁就被广告商请去当模特;十六岁就已经成为电影的女一号;十七岁就被香港邵氏看中;重金买断来香港……
和自幼就懂得要赚钱独立的张勒比起来;比张勒要大一岁的王组贤就是个被宠惯的女孩子;不论怎么讲;王组贤能和东一签下艺员约;成为东一旗下的艺人;都是对自己的信任;一个台妹离家在外;孤身在香港打拼;也很不容易
想清楚之后;霍东峻反而没了要继续凶她的冲动;从口袋里摸出一百块港币递给王组贤;霍东峻抖着钞票笑了起来:
“找钱。”
王组贤望向霍东峻两根手指央着的钞票;不解对方掏出一百块港币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的开口问道:“什么?”
“你带回来的便当;最多五十几块;我给你一百块;你是不是要愠零钱给我?”霍东峻用另一只手捏了一下王组贤的鼻子笑着说道。
王组贤晃了一下头;把霍东峻的手甩掉;把一百块抢过来;哼了一声:“我帮你带快餐;小费要多少?还有;刚刚凶我还想我愠零钱给你?”
“不凶你啦;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四处乱放电;你签在东一;就不要像其他那种小公司艺人一样;整天靠四处交好导演制片之类来拉关系;合约已经签好;东一一定会保证每年安排你上两部片;说到就会做到;而且其他公司的通告也会有公司艺员部帮你注意;有适合你的;自然会安排你去见工;像你今天那样;会被那种大导演大制片瞧不起的;你几时见林清霞好似你一样;四处对各个公司的制片导演等人卖笑?”霍东峻轻声对王组贤说道。
“我签在邵氏那种大公司;这两年都是靠自己才接戏开工;邵氏白白抽我的佣金;现在签在东一;我也以为是这样;何况多交些朋友有什么不对?”王组贤用手指卷着发丝;一副自己没做错的表情。
“场合不对;你是去见工试镜;不是去交际舞会;如果是电影开庆功宴;或者是公司举行酒会你有邀请函;去交些新朋友当然无所谓;我再讲一次;东一签你之后;你要注意形象;不要把自己再当成当初邵氏时那副无人管的样子四处拉关系;女明星如果被电影圈一群人传的好似夜总会交际花一样;你再想翻身;会很难;乖啦;大不了去公司拍完试妆照我请你去泰国餐厅;你住的公寓附近不是刚刚开了一间泰国餐厅?”霍东峻揉了一下王组贤的头发。
“你刚刚就这样对我讲不就好啦?”王组贤没有躲开霍东峻的手;任由他揉着自己的头发。
虽然知道这家伙和张勒不清不楚;可是王组贤仍然想和霍东峻走的近一些;因为这个男人似乎天生就带着一股令人愿意信任他的感觉;霍东峻当日说东一一年开两部戏让她做女一号;自己就头脑一热签下来;完全没有想过东一公司的规模和前景;霍东峻的那双眼睛;和肯定的语气就让王组贤愿意相信霍东峻能做到。
“喂;哪怕陈子强做你经纪人;听到你去见工连导演都未见到;居然被制片打发回来;也会发飙的。”霍东峻把手从王组贤的长发间收回来:“去公司见财哥;拍的靓一点;然后带你食泰国菜。”
“嗯。”王组贤被霍东峻哄过之后就消了气;她是小女孩脾性;习惯被人哄;既然霍东峻认识到他的错误;自己当然要给他改正的机会;所以王组贤走出书房;和陈沐胜元魁两人打过招呼之后;就先离开;赶去东一公司拍照。
等霍东峻坐回沙发;元魁是不喜说笑的性格;只是朝霍东峻露出个会意笑容;倒是陈沐胜调侃说道:
“峻哥;你是东一公司老总;跑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