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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让Dodge※基金跟你谈吧。”
屏幕上出现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脸,黑黑胖胖中国男人,脖子上戴着那条晃眼的金项链,让杨灿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不由讶异地挑了挑眉毛。
“吴叔叔,你怎么。。?”
这个人正是他在慈善宴上碰到那个助他一臂之力的神秘人吴先念,也就是从符老,吴斌口中了解到了吴氏基金海外负责人,同时也吴兰姨的唐哥,他是新闻集团的第二在股权人?”
微微张着嘴的吴先念倒是不比杨灿惊讶地少多少,很古怪地看着他:“看来你已经清楚我是谁了,也好,也不用让你和吴兰通电话确认这么麻烦了。”吴先念脸上表情看起来很欣慰,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杨灿答应了詹姆斯,否则他们就不会有这次的碰面了。
“我就长话短说了,邓丽是我们老吴家的老朋友了,她今天对你说的话,我可以向你你担保都是实情,新闻集团的结构非常复杂,已经不是以前共济会单独控股这么简单了,巴菲特总裁已经通过多次的收购,让股权结构改变到现在这个地步…
好了,我也不多说了,下面的事情让邓丽跟你介绍吧,无论你答应与否,都不要对任何人泄露出去,我想你应该明白后果。”
杨灿恩了一声表示明白,关,再度在面对邓丽双方就坦诚地多了。
“杨,我们都知道共济会是个什么组织,相信我,你想做的事情,巴菲特家族也同样正在努力,我们都是知道对于我们这个行业发展,最有利的绝不是垄断,而是合作,我们可以帮助到你,而你也可以同样帮助我们。。
我也不想隐瞒你,我与我丈夫一直都想让新闻集团变成一个真正属于我们家的企业,阿瓦里德王子与吴都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占有的股份并不比共济会占份额少多少,只是现在共济会安排了很多人在关键的位置,如果我们贸然进行反收购,结局很可能会让整个新闻集团被彻底瓦解;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的有能力的加入我们,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行动。。”
阿尔伯特在旁边轻咳一声补充:
“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你可以先答应詹姆斯的提议,让他们进行融资,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派去的到你们公司高层是我安排的人,虽然你名义上失去了顶尖的掌控权,但是实质还是真正的管理者。。这这个阶段你能耐一下,只要适合的时机到来,配合我们回收集团的所有权,顶尖依然是属于你的。”
不得不承认,邓丽的提议非常的诱人,简直是天下掉馅饼一样,如果顶尖公司并购入新闻集团,那么凭借自己的能力几年之内顶尖公司的市值恐怕会翻了数倍,过百亿的资产并不算是什么梦想,到时候作为子公司成为新闻集团第四大股权人,默多克家族从共济会手里抢夺新闻集团所有权就顺理成章了。
从利润上看这简直无可挑剔,
阿尔伯特心里几乎肯定这是一个杨灿无法拒绝的提议,可没料这个中国人却并没有向他预料的一样有多么惊喜神态,反而是盯着自己狐疑地看着,像是在找寻什么东西似的。
阿尔伯特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脸。
终于,杨灿开口了,却是转头用了一句,阿尔伯特根本就听不懂,只能疑惑地看着邓丽,只见邓丽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杨灿问的问题是:“邓太太,如果你能告诉我阿瓦里德资金不是由美国政府支持,我马上就可以答应你。”
其实打从一开始,杨灿就不相信邓丽只是靠着吴氏基金就敢与共济会抗衡,如果背后没有人支持,默多克那只老狐狸会冒这个险吗?
仔细想想,那位大股东沙特王子靠着石油起家阿瓦里德身价数百亿,90年代后就收购花旗银行一大批共济会经营不善的企业。
而沙特与美国政府关系一直都很密切,新闻集团虽然号称世界级的传媒寡头,不过也有一半的资产在美国本土,与美国政府的关系自然非同寻常。
这一切都因素关联起来,杨灿无法不想到,默多克家族敢于像共济会家族挑战,背后最大支持人是美国政府,而很可能吴氏基金也是清楚的,才会加入进来。
邓丽在一瞬间的迟钝中,就意识到杨灿这个年轻人远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可怕得多。。如果在强辩,只会让双方陷入不信任的境地,合作也就无从谈起了,很干脆地承认了。
“你推测的很对,这世界上并没有哪一个政府,会容许一个非公开的组织操控选举权的,更何况是世界上最自由民主的国度,这种落后于时代的组织早就应该被淘汰了。”
所有欧美国家大部分都是两党制,不用说,其中绝对部分的那个右倾强硬党派都是共济会操控的,例如英国前任首相布莱尔的工党,已经发动伊拉克战争的前美国总统布什所属的共和党。
邓丽这话听起来很可笑,无论是《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还是福克斯电视台,都曾经攻击在候选人时期的现任美国民主党副总统与总统,邓丽的话似乎有很强的讽刺意味。
但是转头来看,道理却很简单,共济会旗下的媒体势力不止有新闻集团一家,对于美国政坛这种全民选举的制度影响力不言而喻的,任何一任的美国总统上任后,都要面对这些舆论问题。
而作为新兴势力民主党赢得美国总统大选,当然会想方设法改变这种幕后组织操控政权的局面,只怕也共和党内部也有不少人也类似的想法,毕竟谁都不愿意当作别人的政治傀儡。
在任何人看来策反新闻集团都会是一着妙棋,美国政府如果没有参与反而叫人觉得奇怪了。
杨灿清楚,现在局面共济会虽然在西方国家势力庞大,但其反对者却也不计其数,只是共济会行动统一,而各国其他政党却是一片散沙根本无法统一对抗行动,所以无法对共济会造成威胁,而作为世界上最强大国家政权的美国政府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杨灿掏出了一根烟,边点火边问邓丽:
“邓太太,假使将来我们有一天,把共济会的势力赶出了传媒界,那么你觉得我们传媒业应该如何运作呢?你认为这个行业的运作模式是什么?”他发现了邓丽的回答用的是英文,其态度已经显露无遗了。
邓丽没料到杨灿不是问顶尖的将来,不是问他会得到的具体利益来讨价还价,而且抛出了一个极为虚无缥缈的话题,谨慎地思索了一番,才缓缓回答:
“如果没有外部势力的压迫,我们传媒业应该会更加开放,新闻集团也会秉承更加自由的传播文化精神,揭露抛弃那些落后世界文化,引导大众学习先进的制度文化精神,从而引导改善他们的生活。。”
“所谓先进的制度文化是什么?”杨灿突然语气凛冽起来,犹如一阵冬日寒风般刺骨,阿尔伯特显然有些受不了杨灿这种咄咄逼人的姿态,出声插嘴道:
“未来的趋势,世界应该都是会向着美利坚合众国的这种融合文化发展。。”
杨灿突然整个人气氛肃穆了起来,冷冷地打断了阿尔伯特:“你知道我们中国最古老,最杰出的传媒人是什么人?”
阿尔伯特有些觉得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杨灿问话的意思。
杨灿告诉他:“我们民族最古老最杰出的传媒人,是一群被称为‘士’的人。”
“士族?”阿尔伯特突然愣了一下,马上心里就笑了出来,心想中国士族不就是古欧洲的贵族吗?这种封建阶级怎么会是什么传媒人。
杨灿却依然缓缓地诉说着自己理念:
“传媒,说白了最大影响力在于把自己观点传达最具影响力的人群,现在社会是从下至上的选举,传媒重点在于影响选民众以间接影响民族国家命脉发展,而古时候掌控国家的君王,而‘士’一专门负责给君王上奏折,影响国家发展方向的人。”
杨灿从车窗外的看着远方天空,崇敬而虔诚:
“士,是那些曾经出现在中国历史上的那些卓尔不群,笑傲王侯的天才人物,他们是怀着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胸襟生活的人,从几千前夏朝的关龙逄开始,就不惜以死相谏为自己最终归宿。
关龙逄对夏桀谏言,换来是残酷炮烙刑法,这样一个士,用自己的生命交换了民族的未来,浩浩荡荡岁月中,从第一帝国到三国乱世,从明朝嘉靖的“大议礼”到民国时期的“大公报”,很多士用同样的方式,同样结局去推进一个民族的尊严,层出不穷。”
杨灿眼神渐渐变得宁静而悠远,像是在怀念着那些久远的年代:
“自然界从诞生的那刻起,就有了永恒的规律,春天成长,冬天凋零,周而复始人,世间也一样,从它的起始,到它的灭亡,规则恒久不变,是为天道,而‘士’就是掌握着天道的人,无论这个是世道上如何污秽、混乱、肮脏,他们都会站出来告诉人们,公道和正义终究是存在的。
我们民族曾经拥有过最美好的时光,那个时候的中国人,充满了对道义的尊重,对正义与忠信的膜拜。
杨灿看着茫然的阿尔伯特笑了起来:
“你也许听不懂吧,中国有句俗话,明知不能成功,明知必死无疑,依然慷慨而行。一般说来这种行为有着很多称呼,比如愚蠢、不自量力、飞蛾扑火等等,而在你们西方人的眼中,这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违反逻辑的行为。而在中国古老的哲学中,这种行为有着一个恰如其当的名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深信,这正是我们这个伟大民族的魂魄。”
杨灿忍不住面带讥讽地反问道:
“而你说传播你们的先进的西方文化?几百年前我们的航海家第一到达非洲,给当地土著带去了丝绸与茶叶,乃至文明,而六十年后有位叫达?伽马西方人到达统一个地方后,带着你们文明树立了一个标柱宣布葡萄牙帝国的主权,奴役那里的人民,带走他们的香料与珠宝。
你们虽然现在放下了枪,却用报纸,网站,电影坐着同样的事情,你们永远都不会明白,强而不欺,威而不霸,这才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气度和底蕴,那么你凭什么让我加入你们?而你们又与共济会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阿尔伯特虽然没有完全听懂杨灿的话,但是却彻底被激怒了,因为他在这个中国人闪着光的眼睛发现一种藐视神态,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而自然而然的优越感流露,明明是个濒临破产的家伙却拥有这种无知的优越感,这简直不可理喻竟然拿他们跟龌龊的共济会相提并论。
“杨,我不明白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们的文化生活方式不好吗?你们的国家不是一直在学习吗?”
“你们生活方式好吗?女大学生为了买一个狗屁名牌包包能去夜总会陪人喝酒,企业家创办地产公司,捞一票预订金,就敢携款逃到国外,马上10岁的孩子被撞倒,没有一个人过去扶起来,我当记者时间看到这些东西,你现在告诉我这叫好?”杨灿狠狠地瞪着阿尔伯特。
阿尔伯特愣了愣,打量杨灿行头讥讽着:
“如果中国没有与我们的帮助,恐怕还生活在旧时代的**统治里,你连苹果电脑,i,爱玛仕钱包都看不到吧?”
“苹果电脑,i,爱玛仕钱包?这些东西什么时候让人生活的更好了,反倒是让他们看到了自己有多么贫穷,为了得到这种东西,丢掉了最宝贵的魂魄。”
杨灿最后一句声音低沉而威严,竟然有种莫名庞大的气势,压迫地阿尔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