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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里也有坏人,可是,只要他穿上那身制服,他所代表的就是公正和正义,所以,不管这个警察是不是好人,打警察就是和社会公义为敌。”
不想林水瑶却点头道:“我知道啊,听我爸说,这叫袭警,要坐牢的。”
周天星一怔,旋即声音陡地提高了一个音阶,有些恼怒地道:“知道要坐牢你还打?”
林水瑶侧头想了想,认真地道:“其实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反正我就是见不得别人欺负你,坐牢就坐牢吧,反正打都打了,我会负责任的。”
周天星一下子愣在当场,忽然拉起她地小手,把她轻轻拥入怀中,捉住两片柔软香甜的唇瓣,贪婪地吮吸起来。
和林水瑶亲热一番后,周天星便开始着手处理眼前的麻烦了。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同时也是可大可小,关键得看当事人的态度,正思量着该找谁帮忙疏通一下,却接到了冯长春地电话。
只听冯长春一开口就笑道:“天星啊,你小子够猛的啊,什么时候练了这么强的车技,警车都追不上啊。”
周天星一听就乐了,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看来从前在刑警队结下地这点人脉关键时刻还是挺管用地,于是把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冯长春其实也是刚知道此事,并不知其中详情,一听林水瑶也被牵扯进去了,而且还打了人,马上紧张起来,飞快地道:“等下给你回话,我先去那边侦察一下,只要人没伤没残,就没什么大事儿,最多破点小财,反正你小子有的是钱。”同一时刻,交巡警队。
秦珂在办公室里气得暴跳如雷,指着一班手下骂道:“都他妈是一群饭桶。人家开着一部破荣威就把你们耍得团团转了,还好意思当交警,还被个黄毛丫头揍了一顿,我都替你们丢人。”
一屋子警察个个被他骂得面红耳赤,却又无言以对,尤其是那几个刚被林水瑶揍过地,要是地上能有条缝,早就一溜烟钻进去了。
这时冯长春笑眯眯地走了进来,隔着老远就热情洋溢地向他打招呼:“嗨!我说秦队啊。怎么火气这么大,要不要来罐王老吉?”
秦珂年纪其实并不大,刚过而立之年,个子不高,却是浓眉鹰目,一身英气,听到冯长春的揶揄之言,冷哼一声,板着脸道:“原来是冯队大驾光临啊,真是稀客啊。这么热的天,还亲自下基层送凉茶,真是大领导的作派,看来指日就要高升了啊。”
冯长春知他脾性。是那种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主,年少得志,性子傲得很。轻易不给人面子。不过冯长春办事也自有他地一套章法,一看那几个被揍地警察显然没什么大碍,心里就有了底,径直走到几人身前,笑呵呵道:“哥几个,大水冲了龙王庙,说实话。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揍你们地那丫头叫林水瑶,是林玉楼地女儿。也是我的干女儿,话我就说到这儿了,其实也就是屁大点事,几个大老爷们,要是跟个小丫头片子较真,是不是有点那个,哈!要不,等林局回来,让他亲自给你们赔个不是?”
一时间,屋子里人人面面相觑,都有哭笑不得之感,几个倒霉蛋更是人人涨得满脸通红,被冯长春挤兑得无词以对。再说林玉楼虽说去云南支边了,但毕竟没有真调走,关系还挂在市公安局,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要真为这点事上纲上线,谁都讨不了好去,还不如卖冯长春一个顺水人情算了。
秦珂目光一闪,冷笑道:“行!看在林局的面子上,这件事就过去了。不过冯队啊,你是不是性急了点儿,虽说指日就要高升了吧,可毕竟任命书还没下来吧,这时候就来指导我们交警队的工作,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冯长春哈哈一笑,在秦珂面前大马金刀地一坐,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说秦队啊,要说高升,恐怕谁都没你秦队长升得快吧,啧啧!你今年才三十吧,我可是比你整整大了一圈,四十二。呵呵,有些话说白了就没意思了,还是说正事吧。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周天星,对了,就是那个今天带着你们兜了半个东海的小子,是我们刑警队的人。这话一出,在场众人无不变色,人人都有一头雾水之感,却见冯长春一根根掰着手指,如数家珍般道:“X年X月,东平区连环杀人案;X年X月,西龙珠宝行特大失窃案;X年X月,全国通缉犯……”
他一口气数出七桩近两年来破获的大案要案,末了一句是:“都是他破的。”
然后他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望着秦珂,淡淡道:“所以,我说周天星是我们刑警队的人,有错吗?要不你去刑警队随便拉个人问问,要是有一个字不实,不用你动手,我当场扇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屋子里静得几乎能听见心跳的声音,隔了半晌,秦珂一拍桌子,竖起大拇指,赞道:“真汉子!豪杰,这种人要放在古代,一定是真豪杰。妈地!我得会会他,老冯,你得替我安排一下,我一定得会会他。”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交警队里发生的一幕,在很短时间内就传遍了全局,而用神念看到这一幕的周天星,却在心底暗暗苦笑,事实上他从前就曾多次嘱咐过刑警队里一帮兄弟,千万不要把他这些“光荣事迹”张扬出去,可惜世事总是难料,给冯长春这个好心办坏事地家伙当众一宣扬,他今后可真是想不出名都难了。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算揍冯长春一顿,也是白费力气。
不仅如此,就在这天晚上临睡之际,他居然又收到了久违的心卦预警。
那是一家市内有名地夜总会,KTV包间里,现任刑警队副队长李成梁正在和一个戴眼镜地斯文男子把酒言欢。
“老弟啊,今天约我出来,不是光为了喝酒吧?”
“呵呵!看你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这个大主编出来聊一聊,叙叙旧了。”
“唉!我的李大队长,你就别拿老哥我消遣了,快一点,别卖关子了,现在这世道,时间就是金钱啊。”
“呵!那老哥你就等着数钱吧,这回绝对是一剂猛料,绝对是独家新闻,包你数钱数到手抽筋。”
“有这么猛?”
“那就要看你胆够不够壮了。”……
正文 第100章 男人
更新时间:2009223 16:14:43 本章字数:5493
凌晨时分,周天星还坐在电脑前,液晶屏上显示的是一家当地网站的主页,轻点鼠标,刷新了页面,在一个非常醒目的位置上,立刻跳出一行大红色粗体字标题:“为红颜,国企干部午夜狂飙惊魂;救情郎,公安家属痛殴执法巡警。”
不得不说,这是一篇时下颇为流行的、图文并茂的网络新闻稿,文风一点也不象平面媒体那样刻板,极尽夸张和想象,而遣词造句却显得谨慎有余,几乎看不出任何破绽。
文中介绍道,昨夜十一时许,男青年周某驾车在市区狂飙,车速始终保持在两百码以上,并且连闯十余个红灯,市交巡警大队紧急出动,先后派出十一辆警车围追堵截,却没能拦下这辆车,最后一直尾随该车进入市内某小区,然而,当执勤民警意图扣押该男子时,却遭到其女友林某殴打,事后两人安然逃逸。
其后的篇幅便开始重点渲染两个当事人的资料。据悉,周某系燕航江东分公司的一位副处级领导干部,年仅二十三岁,女友林某是个无业青年,其父曾任本地公安局副局长,现任云南省某行政区政法委副书记。另据知情人士透露,周某违章驾车以及林某殴打警员的事件均已在有关人员的斡旋下不了了之。
短短一篇不足千字的新闻,却配了十来张图片,绝大部分是公路监控录像地截屏。所表现的都是这辆违章车在市中心狂飙的惊险场景,尤其是一幅由小区中的录像探头拍下的画面最为触目惊心,那是周天星的车撞断横栏的一刹那,两个满面惊恐的保安堪堪与车子擦身而过。
看到这里,周天星不禁摇头苦笑。照片也许是这世上最奇妙的东西了,国外曾经有一幅很有名地照片,画面的构图十分简单,只不过是一对普通情侣在街头相拥亲热,然而这张照片却流传了几十年。被世人誉为经典。其实对于那对情侣来说,这也许根本就是一件生活中不经意的小事,然而一旦定格为画面,只要构图、场景或氛围等元素中的任何一样能够在许多人心中产生共鸣,说不定就能成为永恒的经典。这就是静态的魅力,因为它往往能勾起人类无穷的想象。
他默默关掉电脑,熄了台灯,坐在书桌前静静抽着雪茄。作为一个资深网民,他很清楚这篇文章将会在网上引起什么样的反响,根本不需要去看评论区。他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成千上万不知内情、不明真相的网民会在这张贴子后面发表什么评论。
袅袅清烟中,他仿佛又看到了江玉郎的影子。
那似乎也是在一个火热地夏天,师徒俩并肩坐在田埂上。面前是如波浪般连绵起伏的麦穗。
“师父,道心究竟是什么?”
“道心,就是一种坚持。但不是执着。”
“坚持和执着又有什么区别?”
“坚持其实就是爱。当你真正懂得什么是爱,才会懂得,我们为什么要修功德。执着往往也是因为爱,但一旦执着了,那就不是真正的爱了,而是魔。道和魔之间,原本就只隔着一线。正如爱和恨。”
“为什么我越听越糊涂?”
“因为你还太年轻。”
“好吧。那我只想知道,如何坚持。才能不堕入执着?”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他一个人在房间里静坐到天亮,直到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姚春芳起床的声音,才掐灭烟头,走出了卧室。
来到客厅时,恰看到姚春芳穿着睡衣出来,头发乱篷篷地如一堆稻草,打着呵欠讶异地道:“怎么起得这么早?我还没做早饭呢。”
“妈,我要结婚,和林水瑶。”
“什么?”
姚春芳张大了口,半天合不拢,揉着眼睛嘟哝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周天星平静地望着母亲,一字字道:“我马上就要和林水瑶结婚,还有,妈,你很快就可以抱孙子了。”姚春芳陷入石化状态将近一分钟,突然冲上来一把扭住他地耳朵,笑骂道:“臭小子,长本事了啊,快说说,几个月了,是男是女?”
周天星龇牙咧嘴地苦笑道:“还早着呢,总之不能有了肚子再办婚礼吧,你说是不?”
姚春芳这才放过他可怜的耳朵,小鸡啄米般点头,笑得满脸肥肉都挤成了一堆,却一下子失了方寸,象个没头苍蝇一样,在屋子里跑来跑去,也不知她到底想干什么。
周天星看不下去了,叫道:“妈,还不给爸打个电话?”
姚春芳这才找到了主心骨,一拍脑门,恍然道:“我说呢,我刚才不就是在找电话本嘛,你爸那个新手机我老是记不住。”
周天星又好气又好笑,只得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周国辉在云南换地新手机,接通后道:“爸,妈有话跟你说。”
然而令周天星无语地是,姚春芳接过电话后一下就变得语无伦次起来:“国辉啊,你知道不,天星要生孩子了,啊……不对,是天星他想生孩子,那个小林说,要跟咱家……不是,是咱们家天星……”
周天星实在听不下去了,只得抢过电话,向那头道:“爸,我要结婚了,跟林水瑶,瑶瑶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所以我们得尽快结婚,你不反对吧。”
周国辉这才恍然,笑呵呵道:“这是什么话,我们又不是封建家庭。怎么会干涉你地婚姻自由,小林是个好孩子,我和你妈都挺喜欢她的,这么好的姑娘,你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