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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断天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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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世界,如此无礼之人,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个,陈岩。

“陈施主,不可。这里是正殿,佛祖在上,我等罪人万万不能忤逆他。”

柏溪一边挣扎,一边试图劝说着。

被骚扰了许久,他也清楚了对方的心性。

陈岩就是一只饥渴的野兽,言语相劝根本不管用。他的一整套动作,始终没有停过,将怀抱之人压在身下,一点点舔舐着他未包裹住的地方。

柏溪在拼命的抗拒着,怎奈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乖乖顺从。

自从“阴谋得逞”后,陈岩越发猖狂,竟然开始撕扯着,那件表示早已与世间断绝联系的僧袍。

那只不安分的手,渐渐移向下方,半途中,却停止了行动,改变方向。

陈岩抱起面容已然颓废的小师父,靠在佛祖脚下的桌子,“心疼”地望着那张惊恐的小脸。

“地面太凉,我怕你感染风寒。我们换个方位好不好?也让你天天敬奉的佛祖,看看我们小柏溪有多听话。”

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柏溪的心中蓦然升起一股怒意,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不止是惊恐,还有愤怒和忏悔。

一刹那,他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折磨,脑海中闪过一丝杀意,扭过头看了看,堂上还在燃烧的蜡烛,又回过头望了一眼上面贪婪的那人。

柏溪的右手迅速伸向烛台,将其紧握在手中,甩掉迟迟不肯熄灭的烛身,牟足了浑身的力气,胳膊上青筋暴起,将烛台上的烛尖,狠狠地扎进那人的脖子。

顿时,一股鲜血飞溅出来,落在上方的金光佛身,滴到柏溪嫩嫩的小脸上。

终于,那人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陈岩含情脉脉的望着呆住的柏溪,竟然笑了出来,口中十分努力的道出六个字。

“小柏溪……你快逃。”

什么?

一瞬间,柏溪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明明扎上了他,他不怪我?反而要我快逃?

陈岩使出身上仅余的一点点力气,伸出手宠溺地摸着眼前那张极好看的面孔,再一次告诫道:“快走啊。”

话毕,他感觉到,身体有些沉重,重到他快要支撑不住,任凭身躯随意栽倒下去。

都说,人死的那一刻,神智会异常的清醒。

临终前,陈岩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或许,对于柏溪而言,他每一次的出现,似乎都是一种累赘。

可是,那人却从来都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难听的话。

柏溪的温柔与善良,反而成了他一次次,堕落在罪恶深渊后的借口。

陈岩发过誓,只要能得到他,我愿意付出血的代价。

现在他做到了,所以,他自私的闭上了双目,离开了这个他一直想要挣脱的浑噩世间。

原本,他是江国国舅大人陈继明之子,陈王后的胞弟,而他自身实力也不弱,也曾带着军队打过仗,每次收获的得胜品颇为丰厚,故而,深受国君器重,未来一片光明。

怎奈君臣之道,难免意见相左,国君与柳无眠便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国君慕辰钊天性好战,主张以武治国;柳无眠胸怀天下,推崇以德服人。

这二人意见不一,在朝局的大事中,总是僵持不下。

陈岩眼见着场面尴尬,多次提出,柳将军的方法,能让天下百姓免遭生灵涂炭,可值得一试。

不曾想,他这一番雄图大志,竟招来无尽的白眼。

陈王后担心弟弟的无心之言,会给自己在后宫的地位带来不利,多次在枕边,和国君诉说弟弟还小不懂事,以求撇清无干的关系。

而国舅大人,陈岩的亲生父亲,竟背着他向国君进尽谗言,来保住自己的乌纱帽。

当他知晓父亲和姐姐的荒唐行为后,不禁觉得有些悲哀。

奸臣红颜,蛊惑君心,一国之君又不明事理,一意孤行,忠臣良将反倒被当做贼人一样,被提防着。

最后,不仅自己变得里外不是人,反而落下不少无中生有的话柄,遭人唾骂。

陈岩仰天长啸,天理何在?却发现,这世间根本没有人会搭理他,心灰意冷之际,只好醉生梦死,日日流浪街头。

那时,江国正是初春,还比较冷,就这么瘫倒在大街上,即便被冻死冻伤,也是自找的。

陈岩微微一笑,自嘲着,既然已经放弃了生的念头,若是死了,反倒是一种解脱。

不料,一件青袍扬在眼前,遮住了视线,也打断了他的思路。

青袍落在身上,余温将他那冰冷的身躯紧紧裹住。

一张被冻得通红的小脸,突然闪现在他的面前,虽说是个小光头,却是浓眉大眼。

小光头嘻嘻一笑,那种善良亲近的感觉,就好比,寒冬里的雪梅一样独特。

陈岩那几缕脆弱的魂魄,一下子就被勾去了,顿时,把所有的不快抛在脑后。

那一瞬间,他暗自下定决心,要活下去,还要好好报答小光头的“救命之恩”。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疼在我心】

许是在浑浊的世间待的太久,渐渐地,陈岩忘记了自己的该有的目的,开始想要掠夺救命恩人的存在。

哪怕,到最后是用命来换。

柏溪呆呆的定在原地,看着陈岩一动不动的样子,开始慌了。

他将烛尖准确的刺进了那人的脖子,本意只是单纯的想让他感觉到痛,然后,拿开他那只肮脏的手。

又怎会料到,不偏不倚的刚好扎进了动脉,鲜血犹如泉涌般喷射而出。

此刻,神圣庄严的大殿,一片血红。

“师弟,这……这是怎么回事?”

起初,圆清不放心面色沉重的柏溪,独自一人行走,便远远的跟在后头,看着柏溪走进大殿,以为他只是去诵读几遍经文便会出来。

等了有些时候,他还是没见着大殿门口,有半只身影出现,一时心起,便走上前去看了看。

然而,展现在眼前的一幕,令他完全不敢去推测,方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佛祖满目慈祥,金身却无故沾满了罪人的鲜血。

柏溪双膝跪在地上,僧袍被撕得破破烂烂,面色更加难看。

还有一位,灵济寺的常客陈岩,一脸死相的倒在血泊里。

圆清一步步走了进去,反复试探了他的鼻息,却只能摇摇头,又猛然转过身,眼睛犀利地瞪着回不过神儿的柏溪。

“师弟,你这是犯了杀戒。”圆清厉声斥责道,“身为出家人,应当慈悲为怀,怎能如此放肆。为了一点小事就要动手杀人,这跟前些时日,往南走的土匪有什么区别。”

“呵呵——”

大概是听到了圆清的话,柏溪冷冷地大笑着,道:“师兄真是好人啊,面对这种场景,都能高谈阔论下去。”

“柏溪,你是要造反吗?”

圆清大怒。

“你当着佛祖的面儿杀人犯戒,按照戒律处置,是要受仗责之刑,再被流放荒野。

念在你年纪尚且幼小,我还打算替你跟住持求求情,不要把你赶出去。可你,竟然不知好歹。”

柏溪的脸上,依旧不变的是冷笑。

圆清是看着他长大的,柏溪是打心眼儿里,尊敬这位师兄,也很听他的话。

可是,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圆清师兄有些变了,凡是遇到威胁他利益的时候,总是翻脸不认人。

一开始,柏溪觉得有些难过,到后来,却也麻木了。

陈岩的亲生父亲陈继明,为了一丁点点的好处,地位连自己的儿子都能出卖,这世上,还有什么人可值得依赖。

“杀人啦,杀人啦——”

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柏溪循声望去,只见,圆清大呼小叫着跑了出去。

灵济寺,一向清净。

有人在寺内如此喧哗作恶,无疑是在亵渎神灵,嘴里念念着的话语,实在是不堪入耳。

何况,此时又是接济日,众多贫民百姓集聚门前,这要是传出去,灵济寺终于积攒起来的香客,怕是要丢失了。

“师父,杀人了。”

圆清慌慌张张地跳出门口,面色惊恐的说着。

“放肆,住持师父一心行善,何事做过这等恶事,师弟休要当众胡言乱语。”

一位同门师兄,看了看住持充满怒意的脸色,赶紧替他圆场道。

“师兄,你误会了。我不是说师父杀了人,我是说,师父大殿有人杀人了。”

话毕,那些个准备将手里的碗,送到嘴边的百姓们,一下子呆了神。

和尚杀人啦?

那……这粥里……会不会……?

“圆清,你这般哗众取宠,成何体统?”

化空终于开口了。

“师父,我是说真的。柏溪仗着有您撑腰,竟然在大殿上公然造次,杀了国舅大人的儿子,陈岩。”

“什么?”

闻言,化空惊呆了。

怎么回事?

在他眼里,柏溪从小伴着青灯古佛长大,乖巧听话,一心从善,虽说正值年少之际,却鲜有平凡人家的孩子那般难以控制的戾气。

至于,国舅大人家的儿子,名声虽不太好,可也算是上过战场的人,自身有些好本事,不至于就这么死了吧。

然而,当化空亲眼看到一片狼藉的大殿,他感觉,好像有人刚刚从上面给他浇了一盆水,凉到了心窝里。

“柏溪——”

化空蓦地大吼着这个名字。

“住持师父。”

闻言,柏溪跪在地上,整了整身上七零八落的衣片,磕头拜了一礼,道:“师父,徒儿有罪,往后,怕是不能再伴你左右了。”

“傻孩子,你……你怎么能犯下如此大错,你让为师如何是好?”

化空脸上的冰冷逐渐消失,恰恰相反,更多的是心疼。

过了今年的年尾,柏溪才是一十又三。

如果,没有今天这一幕,化空一直都是将他视为自己的接班人,那样精心栽培。

可如今,这些个打算,只能变成是他自身的一个空想。

“来人,将柏溪拉下去,痛打五十大棍,棍责之后,立即将他赶出寺庙,不得有误。

另外,从即刻起,柏溪……这个人,与灵济寺,再无半分……瓜葛。”

说话时,化空使劲儿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跪在地上的小徒弟。

因为,这是最后一次了。

那张人人称赞的面孔,到头来,竟成了他身败名裂的垫脚石。

戒律弟子将柏溪带走之后,很快,院里便传来一阵阵的敲打声。

让他意外的是,柏溪居然没有再像小时候因为背错经文,受到戒尺责打那般哀嚎哭闹。

棍棒敲打声越是清脆,化空的心越是疼痛的厉害。

十多年前,是他将这个孩子亲自抱了回来。

十多年来,也是他将这个孩子亲手抚养长大。

十多年后,他万万没想到,又是他亲口说出,将这个孩子赶出寺院,这种话来。

悲愤之下,化空感觉胸口闷得慌,大吸一口气,本想着让自己舒服点,却把气儿憋在了心口上,吐不出来,昏倒过去。

昏迷之际,化空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柏溪又回到了当初遇到他的地方,千年柏树下,那一条无名的小溪。

这一次,柏溪不再是那个啼啼哭哭,光着小脚丫的婴童。

他是一位留下披肩长发,穿着一身玄色长袍的俊美少年。

见状,化空笑了,是会心一笑。

他对着少年说:孩子,走的久了,要记得回家。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江国】

大清早,慕辰钊刚刚从温柔乡爬出来。一整夜欢腾后的爽快之感,令他心情大好。

陈王后服侍国君多年,自是十分了解他的脾性,故而,深得宠幸多年。

夫妻二人相视一笑,国君宠溺的付下身子,一门心思地沉醉在陈王后的香肩。

突然间,殿外传来的一阵吵闹声,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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