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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客-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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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桓看过来。
  韩七继续道:“王爷的意思,你那堂姐也算尽了不少事,少不得帮一把。”
  容桓不动声色,手下摩挲着玉指环,面上噙着抹笑,却笑不达眼。
  韩七不信他。
  “王爷打算,子猛定当鼎力支持。”
  容桓紧了紧手指,眼里冷光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世子舅舅的智商好像上线了~~其实这段在作者大鼻涕长淌一边吃药一边头疼的时候就憋了前五百字三天!!!今天算是大好了脑袋也有点回神了
  wuli大姑又使小性子了~~说好的冷清自持人设呢??
  此文上了一期榜单,鉴于越到后来越卡文的趋势,想想还是挺难的~然后新文,因为一时手痒为了换换思路开的,尽可能隔日更,隔日更不了就……这篇完结了再开?嗯……委屈我的读者老爷们了,拜谢!


第57章 修bug
  容桓回到小院,赵灵运已然睡了。他看了一会,顺手理了理她的发,再敛好帐子,方起身去了外间,叫来无用。
  无用一身黑色夜行衣,只眼睛露出来,他听闻容桓吩咐,把耳递了过去。
  “去趟县主府,把我那堂姐好生看看,”容桓说着,从袖中又拿出张卷纸,“再去找赵承嗣,把这东西送过去。”
  无用躬身一揖,后一个鹞子翻身,转眼已到了屋顶,再垫片瓦檐,便趁着漆黑夜色消失去也。
  容桓复又回到床榻之上,一撩帐,却见刚还睡着的赵灵运醒着眼,青丝披身,倚着对软枕,眼睛瞥着容桓,笑问,“怎么才来就走,走了又回?”
  她说话时,向容桓探出一臂,白玉似的纤纤,腕子上戴一只碧色镯子。那葱白一样的指头染着鲜红蔻丹,行动间极为轻快,一挑一拈,就拽了容桓袖子,再把那人拉了下来,脸对着脸,都是清淡的香味。
  容桓伸舌舔了舔,吃了一嘴巴的胭脂,这才知道,赵灵运哪里是睡了,不过打散了头发衣衫,故作睡去。“卿卿往日不是恼我就是避我,今日是太阳打了西边出来?”
  赵灵运有感他刚刚维护之情,虽不见得自己无法子应对,却也晓得要给容桓些甜头,一径不给好脸可不好套得话来。这打算的好,倒与容桓有些不谋而合,容桓也正想套些话来,看她作何反应。
  赵灵运下地去,到小厨房取了温着的热水,打了一盆端进来,招呼容桓洗涮,“明日去开元观,还要委屈世子扮作我的丫鬟,那里有我庶妹和姨娘打点,世子尽可放心。”
  “我倒是好奇,你怎知那湘红是我要看之人?”容桓扔掉帕子,抬眼过去。
  赵灵运坐在一旁的绣凳上,自行倒了杯凉茶咽口,“世子想和我做交换,总得告诉我,您刚才进来又去,是为何?”
  “卿卿如此聪慧,不如猜猜?”容桓过去,就着赵灵运的手,把她剩下的凉茶喝下。
  “大半夜还能使唤人,无用哪里招你了?”
  容桓拉人怀里坐,“他是没招我,总有人碍着我了。”言下之意,世子爷气不小,总得有个人用来消火。
  赵灵运听罢抿了抿唇,回头瞥他一眼,“巧了,我今日也看到可恶的净在眼前乱窜。”
  “卿卿说的是我?”
  “世子有自知之明,”赵灵运挑眉,“却也不只你一个。”
  说来也怪,容桓惯来喜怒不定的性子,身边伺候的俱是小心谨慎,哪怕无用一个心腹,惹恼了容桓怕也是轻则一个耳光,重则自己去领罚。或许真如俗语所言,命中克星,这赵灵运就是专门对付容桓的。软的硬的轮番上阵,偏他还吃这套,就算怒急攻心搓揉一会,罢了还是自己心疼。
  就听耳际传来一阵畅快淋漓地笑声,坚如磐石的胸膛震动起来实在硌得慌,赵灵运蹩眉,用手肘推了两下。“世子怕是半夜无趣,把人都招来的好?”
  “那便不笑。”容桓含笑说道,把人放开。
  赵灵运坐到铜镜前,一面卸妆一面说着,“世子既是不快,可有对应之策?”
  容桓看着她,“但闻卿卿其详。”
  “容氏为人不守妇道,已是犯了七出坏了规矩,按理该是死罪。然父亲念着灵霄,只把人拘在屋里,这事若是国公府过问,也干预不了。”赵灵运回头看他,淡淡道,“湘红是个不禁刑罚的,该说的也都说的,这才知是跟临照王厮混一处。可真是荒唐,临照王是个圣上都不吝管教的,随便封了个爵。容氏什么心思我心里都明白一二分,湘红一边应着国公府一边还勾搭外面去了,就说她是自己的胆子,唬弄谁也唬弄不到我去。就是灵霄是个好的,父亲怕她受了容氏影响,才送到驸马老宅修养,想着过完年再把人接回来,可惜出了岔子。”
  容桓摩挲了两下玉指环,只嘴边噙笑,并不开口。
  赵灵运又说,“世子在朝为官,要比我们家消息灵通。”
  这二人都是打了主意向对方套话,一来二去多有试探,眼下赵灵运也不过投石问路的障眼法,话头就到此打住,不肯再说。其意思到底是请他留意打探,还是点他互换消息,都要靠他自己拿捏了。
  容桓起身往床榻去,边脱了衣裳边向她伸手。赵灵运想着往日在县主府,姐妹们躺一被窝也没说什么悄悄话,却也俯身把烛火吹灭,摸黑过去,挨到一股热气从后贴上来,两条铁钳似的胳膊捆了腰肢,夜风里床幔帷帐翩飞漫漫,乱了眼,缠了发,又翻了红被。
  翌日,五更刚响,有丫鬟推了窗子,放了风进来。枝茜和芙风捧着水盆衣饰跪在脚踏边,请主人安。
  赵灵运咳了际嗓子,说起了。枝茜跪行两步,敛眉挑起帘子一角,伺候她穿衣。还是昨日那灰色道袍,又用缎带松松束了头发,跪在后头的芙风动作麻利地捧着水盆上前,净脸净手,再接了茶碗漱口,去了镜前梳头。
  这会功夫容桓也起了身,他不烦别人伺候,手脚麻利,一会收拾好,就坐在桌边等赵灵运妆扮妥当。
  宝相花纹镜里的赵灵运,见无用揖礼进屋,附耳对容桓说了些什么。她拂掉枝茜画眉的手,略偏了偏头看了一会儿,容桓又吩咐了无用几句,似有察觉这边看来,赵灵运敛目在妆奁里挑了对明珠耳铛戴上。
  “给世子妃请安。”无用看到赵灵运,躬身问安。
  容桓问,“车马备好?”
  “都备好了。”
  赵灵运睇眼过去,容桓说道,“昨儿与你说好,要去开元观,既然车马等候,这就去吧。”
  “不食饭了?”
  “叫你那丫鬟摆了车上罢。”
  容桓拉着赵灵运就走,赶着坊门开时就驶了马车去,在上面围了张小几,旁放着一鼎小炉热着吃食。赵灵运舀了两碗,并几碟小菜,和容桓吃起来。
  “昨日没问,卿卿怎把湘红送去了开元观?”容桓问了句。
  赵灵运放下筷子,“湘红这丫鬟,不打死也不能留着过年,世子这会要和我去看的,是一个叫红儿的丫头,她原是我放在容氏那的桩子,做多了颠倒是非的事,就要去清修口舌,去了业障。”
  容桓明白,她这是借着其他丫鬟的名按到了湘红头上,送去了开元观,怕是要避开有心人。他颔首,随口道:“却是那日该陪你回府省亲,恰好今天我休沐,去完开元观时间还早,就再去县主府陪罪。”
  赵灵运应说好,罢了叫车辕上的枝茜进了来,先把吃用的东西收拾了,再拿了个妆奁过来。
  “还请世子恕罪,委屈您扮成奴婢样子。”
  容桓挑了挑眉,心想当她昨日笑话,难不成还真要办做女人?就见赵灵运打发了枝茜,把自己的帷帽罩他头上,又扯了件外袍披挂上去,说着成了。
  “世子矮着点,”又扬声道,“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大胆,受了风也要过来凑热闹,得了,一会就把你留在开元观吧,什么时候知道听话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容桓一把捏住赵灵运的手,指头挠着手心,何等的轻佻。
  却说车马行了大半日,驶到开元观,从车上下来个身穿道袍的居士打扮的妇人,伴着她的一个戴了帷帽,似感了风寒的丫鬟,时不时从那里露出几声咳嗽。门口站着同样居士打扮的姑娘,模样上有一两分与先头那个相像,就是姊妹了,她迎着来人请到里面去,一坐又是半天过去。
  ————
  湘红自从被抓了个正着后,少不得刑罚逼问,她好似不堪打,瞧着不苟言笑的冷淡样,一看那几个刑堂的婆子直接吐了干净。至于口信,传到了赵灵运及赵承嗣那后,只说把人料理干净就不管了。
  等来等去,派来料事的最后是枝茜。她平日是听啼馆里打理赵灵运身边事的,并不管人事,就听她叫随来的婆子罩脑袋上套了麻袋,一顿棍子打下来就什么也不知了,看似死透了,还渗了血。
  湘红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间库房,身上被上了药,每日往来还有丫鬟送米饭小菜。后来趁着送药的间隙,问了来人,才知这是赵灵运的听啼馆。她想了又想,想到赵灵运怕是做了出戏给所有人看,留着她活命就是这大姑心眼拐了弯,猜她有未完的话。
  然而赵灵运并未出现,前几日突然莲玉过来,又像那日似的,头上套了个麻袋,推到车上去。晃晃悠悠了大半日,再抬眼就见三姑娘赵灵翘,旁边是久未见过的薛姨娘。她二人给她出了家,弄了个道号,自此平素做些打扫,早晚去女冠那炼丹。
  日子就这么过了,这日又听三姑娘身边的丫鬟来说,姑娘叫您去院里,大姑来了。
  湘红去后,院中清净,没见一人。进到屋内,三清案前燃香一束,往里张望,见一人背对坐蒲团之上。
  那人手边有卷外袍,帷帽一顶,他则穿身墨绿袍衫,赤金冠束发,背影是十足的伟岸英挺。
  “奴婢湘红,拜见世子,请世子安。”
  容桓回身过去,眼皮薄薄一片似掀非掀,周身不怒自威的气度压人。他来前,无用已把昨日交代之事办好,就说,“我问你话,你只管答。”
  “世子请问。”
  “堂姐料理前,跟灵霄都说了什么?”
  “六姑娘从菩若寺回来似有话与夫人说,然被老爷勒令在自己院内,两人在一块说的倒没什么要紧事。”
  容桓闲闲看过去,“赵灵霄如今被带走,你却也不知前因?”
  湘红摇头,“奴婢确不知此事,只是六姑娘是个有打算的,想是夫人败露了,六姑娘自寻了门道了。”
  “赵灵运到底依了谁的信?”
  “赵五爷是依了太子那边的,大姑多有不悦,二人如今面和心不和,多有猜测。还有一人,叫陆管事的,这人之前倒是见过,镇远将军府的。”
  “镇远将军府?”容桓挑眉,心道不能是楚将军,那是个纯粹的武将,不兴这些计较算筹,那是楚襄?娶了赵灵运的庶妹一朝回京,他过去的事时有所闻,就是继嗣,可与赵灵运互换许诺了什么好处?
  容桓再睇向湘红,说道:“你今避在此处不是安全法,赵灵运算给你个齐全,下去吧。”
  湘红听闻这话已是明白他们自己就是死也做明白鬼,虽在容桓那也不过是个弃子,倒不觉有多难过。只是多少可惜一番,她做尽所有安排之事,都是心里念着容桓,当初让她活的是他,现今让她死的也是他,本就是孤女一个,来去无根。当下便磕了头出去,寻到一处偏僻的角落,解下腰带挂上去了。
  少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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