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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美金?是多少人民币。非儿挖空心思想着从洋教父那里得知的为数不多汇率换算。
“大约四十万人民币吧?”唐里书好心提醒。
“嘎?……怎么会有这么多?……我是说我就只住了一晚而已,就算有恩……也不能……也不能这样狮子开大口呀!”非儿对四十万人民币从数字观中回到现实,张口结舌后,愤愤不平的开口。这不是变相打劫嘛。怪不得这个莱阁先生家里这么有钱,敢情是这样来的。如果莱阁能听到此时非儿心底话时,不知道会不会当场脑充血。
“我粗略算算给你听吧,你身上的名牌衣服靴子一万五,昨天晕过去医生开的特效营养针水价值二万元,杰西……康瑞纳医生及护士出诊费五千元,一晚上高级套房待遇五千元,还有今天早餐及总管摩西的细心照料费用最少也能值五千元吧,这已经是最基本的费用了,莱阁先生救你的精神补偿他都好心不与你计较呢。”唐里书边解说边递过刚写好的中文明细列表。
摩西如果能听懂这些中文对话,得知他一晚的“服务”有了五千的收入时不知会作何感想。
一直就在的卡尔和卡基此刻若有所思的面面相觑。一向处以武力和金钱能解决所有问题观点的莱阁,今天突地为一个小女孩留在宅院,还大费周章的招来中文翻译时,就知天要变色了。
或许是女孩的毫不忸怩作态轻松自然,也不怕看来残酷暴戾的莱阁吧。毕竟每个人看到他时都诚惶诚恐,或哈腰巴结,怕那天这个人间“上帝”不高兴,尸骨无存,警察局里有多了份永远侦不破的失踪案。
自黑白两道事业都上轨后,轻松下来的莱阁或是太无聊了,抑或是什么好戏要上场了也不定。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东西会这么贵?”非儿瞄了眼一直像隐形人坐在不远处、像是身外人般安静的莱阁,愁眉苦脸。就知道这衣服穿在身上这么舒服肯定价值不菲。现在死了。可是昨天穿来的衣服已破旧了,如果穿出去别人肯定以为是疯子。这边的人工好像也比中国贵好多呢。
“莱阁先生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其实报给你的还是最保守的数字了,这些都是有迹可查的。当然我们也还有别的解决方法可以供你选择参考,你愿不愿意听听看?”等着鱼儿上钩。
“好,好,你说你说。”非儿听到还有方法可以解决,清明双眸一亮。
“你如果愿意在这里住满三个月的话,这笔账可以一笔勾销。包括一切吃穿住用行;当然,如果遇到莱阁先生高兴的时候你或许还有奖赏。三个月期满后你就自由了。”唐里书表达着莱阁的慷慨。
“当佣人?”
“呃…差不多,但是你只要听从莱阁先生的吩咐就好了。”
“这么好的事?杀人放火,伤天害理的事我不会干的!”非儿横眉冷对的瞪着从来没有出声的莱阁,坚决表态。
“保证不会让你有机会干那种事的,你只跟着莱阁先生的生活起居就好。”唐里书郁忍着笑。
莱阁此时也微微露出少有的笑意,想是非儿正经的话语。
三个月四十万的酬劳当个佣人?非儿狐疑不决。母亲从小就谆谆告诫,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怎么这种好运的事情会落到自己头上呢?从前几年父亲过世后,非儿都是自食其力的打着零工养活着自己和母亲。
非儿侧头想了想,决定算了,还是先去找到程名哥再说。反正都已经在纽约了,听邻居张姑七婶都说程名哥在美国过得挺好的,他应该会帮自己想办法吧。
“我决定了……”
唐里书眼睛一亮,莱阁先生交待的任务就要完成了。
“我还是还他钱吧,……可是我现在没有,…可不可以先打欠条,我找到程名哥一定会把钱还上的!”非儿打定主意后,吞吞吐吐的问着唐里书,眼睛却瞄向莱阁。
“呃?……”没想到听到这样的回答,唐里书微笑的脸顿时瞠目结舌,傻了。怎么会差那么多。她的脑瓜和我们不一样?
莱阁还是漫不经心,有意无意的把玩着腕上手表,脸色有些阴沉。
唐里书看了眼主子,顿感突然有点冷,噤若寒蝉,一时不敢也作不出什么反应。非儿看唐里书不出声也没有再出声,两人都直直地等着莱阁他老人家发表意见。
久久,面无表情的莱阁终开金口;让唐里书对非儿传达:在那张明细单上签好借据。
可能没人会了解从来手洒千金的“上帝”莱阁,今天为什么要为了区区五万美元而总是为难一个小女孩。说不通。
“我可不可以……呃……,向你们借点车费钱,反正我都欠这么多钱了,你们肯定不会在乎再借一点给我,我会一起写到借据里面,而且也一定会还你们的。”非尔知道莱阁可以让她打借据并没有强迫她必须留下来时,马上又觉得错怪了好人,信誓旦旦的承诺着。
“而且,再次感谢你,你真是一个好人呢,克林斯。”非儿继续向莱阁倾诉着她的肺腑之言。
厅内所有人都大惊失色,惊慌失措。杀人不眨眼的黑帮大魔头也能算是好人?而且从来都没有人敢对高高在上莱阁说出这样的话语,还直呼其讳名,莱阁从来不准任何人提起“克林斯”这名字。不由得都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捏了一把泠汗。
莱阁也是一愣,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清丽小脸上表情认真,赞美他的非儿。“你如果想叫我名字,或许叫”莱阁“我会更高兴些。”没再看非儿一眼,径自站起身。“卡尔,你们跟我来。”莱阁分别向摩西和唐里书交待了几句话后,慢条斯理的挪步书房。
“喂,……喂…克…莱阁,不想借钱就算了嘛,干嘛不出声就走呀。”见莱阁不理自己走了,非儿有点慌,怕是借不到钱了。
“唉呀,…真是的,真是小气鬼,又不是说非要向你借钱,就这样走了,真是没风度,亏我刚刚还赞你呢。”非儿继续向着莱阁的背影唠叨。
听到后面传来的唠叨,莱阁第一次心无城府的笑了。不过非儿没有看见。
非儿还独自恼着时,唐里书从摩西总管手中接过一叠钱微笑的递到了她面前:“莱阁先生给你的,这个不用打借据。如果要走的话你和总管摩西说一声,他会派车把你送到市区,这里外来车辆是进不来的。还有……我私人祝你好运。”
没注意到唐里书眼里闪过的精光和话外有音,非儿很高兴的收了钱,并在其指导下写好借据,拎着她的小黑包,坐在摩西总管准备的车上,开心寻她的未婚夫去了。
只是可怜的非儿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猫捉老鼠”游戏中大餐:老鼠。
6
“怎么会没有这个人呢,地址明明是这儿没错呀。”非儿带着鳖脚的英文询问了这附近的几家人,回答都是没有听过有叫程名的中国人住这附近。不仅大所失望。
“会不会搬走了呢,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呀!”脑中闪过这个想法时,非儿不安了。现在天快黑了,还没有落脚的地方。
非儿决定明天再继续找,就在附近找了个最便宜的旅馆住下,但是非儿在付钱的时候知道这个最便宜的旅馆也比国内的漂亮酒店要贵。
安置好后非儿决定去外面繁华的地方逛逛见识一下,国内的人都说纽约好呢。虽是避难也是一次很好的见识机会呀。非儿走马观花似的边看边惊叹着眼前这个繁花似锦、千娇百态的都市。一些见过的没见过的,纽约都让它们发挥了最大的魅力去迎向喜欢它的人们。她感到是如此的新鲜和惊奇,有些流连忘返。
非儿在看到一排的服装店时才发现自己今天还没有换洗的衣服,就决定去看看。里面的价格都让非儿咂舌。
如果不是看到非儿身上穿着的夏奈尔,那些品牌店的服务员老早就把她赶出去了。这也让非儿有些垂头泄气。但是这人生地不熟的,语言也不通;非儿一时也不知去那里找便宜的衣服,只能咬牙买了件去年的旧款式连衣裙,但那价格还是让她手颤抖。莱阁慷慨的钱经这样一天折腾已所胜无几了。
非儿没心思再逛了,回到旅馆,梳洗后,她怔怔地盯着仅有的几张钱有些心烦意乱起来:如果明天还是找不到程名哥,自己可能就要流落街头了。
或许应该先找一份工作再说,可是语言障碍怎么办呢,别人会要一个话都听不懂的外籍女孩吗?
当时应该答应那个莱阁先生留着当女佣的,现在走了人家也没有刁难自己呀,还给车费自己呢!想起自己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非儿不仅有些惭愧。
不管了先睡一觉再说吧。
7
非儿退了房,茫然走在大街上。程名哥一时是找不到了,现在也没有多余的钱可以继续找,当务之急是找一份工作……自思出神的非儿浑然不知有一男子已鬼鬼祟祟跟踪她有一段路了。
“哎呀……”非儿猛被一男子推倒在地,手上的小黑包在倒地同时也离手而去。从没遇过这种事的非儿懵了,几秒钟后回过神来时,男子已带着载有她全部身家的小黑包早不见了踪影。
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人们似乎对这种事情已见怪不怪,没有一个人上前表示关心或询问。欲哭无泪的非儿知道叫喊也没用了,引来警察更不好。不禁有些心灰意冷:莫非真是天要亡我?
“请问你们这里招服务员吗?”非儿礼貌地向一个外表富丽堂皇酒店的保安人员询问,两天来她的英语已进步很多了。
她提供不出合法的证件,到那里别人都不要。经好心人提点说有些大的酒店也许可以收她这种人。让她来试试。
“有合法证件吗?”
“没有。”
“你跟我来吧。”獐头鼠目的保安上下打量了非儿后说。
非儿忐忑不安地跟着他进了一个写着经理的办公室,里面已有三个男人。保安附首对着中间一肠肥脑满的中年男人说了几句话后,和另外两个用不怀好意眼神瞄她的男人一同退了出去。显然那剩下的中年男人是这个酒店经理。
经理近身用专业的目光打量着非儿。非儿略嫌紧张的手指纠到一起紧瞪着经理:如果再不行可怎么办好?
“嗯……可以了,你就今晚上班吧。”
“真的,真的吗?”非儿听见可以两个字后马上高兴得眉开眼笑,连经理看到那明眸皓齿都不由一怔:此女如若好好栽培以后必定出息……,
岂不知此时的莱阁正闭目靠在书房的椅子上,安然听着从她鞋子监听器中传来的欣喜声音时,咬牙切齿地骂着白痴呢。唉!
“但是,我们是不签合约的,你也完全自由,只要给客人端茶倒酒就好了,当然我们是不付工资给你的,但你挣的小费可全都是你的。还有你如果惹到祸我们也是不会出面的,来这里的客人我们是不会得罪的。有事可是你自己解决。”
酒店经理提出的是每个酒店对待颇有姿色、无证偷渡而来的外籍小姐的口头协议条件。不用怕惹火烧身,不用付工资;而有了这些美丽的小姐还可以为酒店带来巨大的利益收入。何况还是像非儿这般清纯的东方小美人……仿佛眼前就是花花绿绿的钞票。
“小费是应该是大方的客人才会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