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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道理,其实我差不多也是这么想的。”
希北风道:“现在咱们来总结一下。第一类人,是垃圾,内心歧视丑八怪,行动上彻底远离丑八怪,哪怕知道人家真是个小天使,他也一样会歧视,顶多是不那么歧视了。第二类人,正常人,知道某个丑八怪是小天使,心里会有敬佩之意,说不准也可以交朋友,但是想要成为男女朋友乃至谈婚论嫁就不实际了。第三类人,你这种人,压根上就拒绝了丑女,哪怕喜欢也会挥慧剑斩情丝,除非对方家里有权有势有背景。”
“看来丑八怪没有救了?”解诸道。
“只能是跟丑八怪差不多的丑八怪。”希北风道:“或者是只注重感觉,喜欢就是喜欢了,不会像你这样喜欢了还装作不喜欢,甚至于挥慧剑斩情丝。”
“听起来,丑八怪的结果挺惨的。”解诸道:“要么就是找另外一个丑八怪,要么就是得运气逆天找到一个可以无视外貌的人。”
“前一种叫门当户对,后一种叫好人自有好报。”希北风道:“当然,你我都不是那种好人,我是俗人,你是狠人,说起来,其实也配不上内心是小天使地丑八怪。”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赞同。”解诸道:“毕竟我们都无法无视外貌,从这一点上来说,确实是落于下乘。当然,这只是从某个方面上来说,我可不会承认那些能无视外貌的人,真就比我强在哪里。”
“这是自然的。”希北风道:“我也不会承认那些人比我强到哪里去,只不过确实这一点上比我强很多就是。但是,其他方面,另说。”
“不小心就讨论了这么久的丑八怪,能谈点别的吗?”解诸无奈道。
“可以。”希北风笑了笑,就看向黑板上的论语。
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
孔子说:“夏朝的礼,我能说出来,(但是它的后代)杞国不足以证明我的话;殷朝的礼,我能说出来,(但它的后代)宋国不足以证明我的话。这都是由于文字资料和熟悉夏礼和殷礼的人不足的缘故。如果足够的话,我就可以得到证明了。”
“杞:春秋时国名,是夏禹的后裔。在今河南杞县一带。徵:证明。宋:春秋时国名,是商汤的后裔,在今河南商丘一带。文献:文,指历史典籍;献,指贤人。”
希北风道:“大众的评析是这样的,这一段话表明两个问题。孔子对夏商周代的礼仪制度等非常熟悉,他希望人们都能恪守礼的规范,可惜当时僭礼的人实在太多了。其次,他认为对夏商周之礼的说明,要靠足够的历史典籍贤人来证明,也反映了他对知识的求实态度。”
“如果不看评析,只看论语原文和翻译。”
解诸呵呵地笑了笑:“我差点就以为孔子是在自吹自擂夸自己博学多识,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跟得上他的水平,导致他纵然都整理出来了,也没有足够多的够资格的人来给他作证。最后导致没人信他的话。”
“实际上,你这么说,其实也没有差多少。”
希北风道:“虽然都强调要谦虚,但是真有本事的人,说自己懂了多少东西,难道不也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吗?
孔子首先一个是家庭背景不错,成长的时候接触的东西起码比平民多。第二个是所处的年代,虽然周礼快要被人遗忘光了,但他自身还是能接触一些的。第三的话,就是他真的又下一番功夫去学习过,又结合了自己所接触的东西,故而能说出来许多以前的礼制。
但很可惜,像他那样的人不多了,而且资料也他活的这些年之中,开始慢慢遗失,保存下来的毕竟有限。”
“听起来有点像是借口。”解诸道:“丢失得再多,只要有那么一些的话,例如说把孔子学的那些典籍找出来,不就得了吗?毕竟他也是从那里面总结出来的。”
第290章 着急
“自己接触过的东西就一定能够保留下来吗?”希北风道。
“好像不能。”
解诸道:“但是寻找起来应该相对比较简单,而且我觉得一些东西看见了,然后人还没有死就不见了,还是有点奇怪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
希北风笑着道:“上个世纪末出生的人告诉你,很多东西久而久之就看不见了,当遇上变化很大的时代的时候尤其如此。他所处的那个年代,周礼本身就已经快被人遗忘到角落了,至于典籍资料这些东西,刚好碰上各种战乱,也很容易因为缺乏妥善管理而遗失散落。”
“不过,我觉得这个还不是最主要的问题。”解诸道。
“好吧,这个确实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毕竟资料这些东西,在那个年代本身就容易遗失,但是人呢?如果有好好地一代代传承下去,就算没有文字性的资料,也是能够相对好的保存的。”
希北风道:“我出生在一个比较角落的地方,其实小时候还是看见接触过甚至于参与过很多的以前留下来的一些风俗习惯和祭拜活动,但是呢,随着年龄渐长,渐渐地就会发现一些问题。
例如有些婚丧嫁娶场面,到场的人懂得仪式的就那么几个,而那几个人往往也是搞不太清楚,互相商量着,怎么样才是比较对的,结果愣是没有商量出来,最终只能比较一下哪个做法比较妥当,就随随便便应付了过去。”
“果然是人的问题。”解诸道:“不过也只能怪那些仪式没有什么好的作用,只有一个场面作用,而大家现在看场面都是注重一些更为表面的东西,所以对于那些个仪式流程都遗忘得差不多了。”
“基本上,我觉得等我这一代人成为中老年人的时候,估计下一代找我们这一代人去主持婚丧嫁娶,应该是行不通的,只能找专业的人,但是其实所谓专业,也不过是重新定制了一套流程。”
希北风道:“这些个流程,已经跟以前的传承下来的仪式,其实是没有太大的关系的,甚至于南辕北辙。最后我觉得,应该是各种忌讳都没有,人死之后,停尸三天,办追悼会下葬,七天办个头七,至于中间乱七八糟的,还有以后三年忌日什么的,都是大家看着办就是了。”
“其实这样也挺不错的,不是说重在心么,反而回过头去讲究那些个礼仪,岂不是打了前面的自己的脸?”解诸道。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有心又有礼岂不是更好?”
希北风道:“而且所说的有心,更多的还是生活中的一些仪式。真正说要重视仪式的场面,还是得论那些个官面伤的场合,在那种时候,论迹不论心啊,或者说是以迹论心才比较适合。正是因为心的缺失,才导致了礼的崩坏。”
“也对。”解诸道:“只不过日常来说,确实很多仪式都是没有必要的。”
“很多时候是这样,但是保留一些以前的东西,当做一种怀念,不也是挺好的吗?”
希北风道:“当然了,现在大家,包括我,其实都没有重视这方面,毕竟生活已经如此艰难了,还要去管仪式,怎么可能嘛,除非我是闲的发慌。所以仪式上的问题,也就往往会随着时间流转,而渐渐被大家遗忘。
能记住的,也就是那些经历过的人,基本上来说,年纪大一些,经历得比较多的可能性就大一些。至于像我这种,即使身处其中,也基本毫不在乎的人,恐怕经历再多,也记不住太多。”
“日常来说,忘了也是没有办法。至于说官面上来说,大家只要心有不服,就一定不会老老实实束手待毙的。”解诸道:“与其谈论礼制的问题,不如说为什么下面的人会不服?”
“只要有下面,下面就一定有人不服。”
希北风道:“说到底还是社会的问题,这本身就无解。除非哪一天真正没有上下尊卑,到了那个时候,也就不需要谈论礼制的问题了。因为不需要了。但是话说回去,那样的社会,其实也是靠着制度撑起来的。没有制度的话,跟野外的猴子们会有什么区别吗?我觉得,并没有。毕竟,人,本来就是猴子。既然能进化成人,那也就能退化成猴子。”
“退化成猴子么?”解诸琢磨着。
“好了,看下一则论语。”希北风道。
子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
孔子说:“对于行禘礼的仪式,从第一次献酒以后,我就不愿意看了。”
“禘,古代只有天子才可以举行的祭祀祖先的非常隆重的典礼。灌:禘礼中第一次献酒。”
希北风道:“大众点的评析是这样的,在孔子看来,一个人的等级名分,不仅活着的时候不能改变,死后也不能改变。生时是贵者、尊者,死后其亡灵也是尊者、贵者。这里,他对行禘礼的议论,反映出当时礼崩乐坏的状况,也表示了他对现状的不满。”
“又来搞上下尊卑那一套了。”解诸道。
“确实,上下尊卑那一套基本要打死。”
希北风道:“不过,他这里讨论的东西,咱们还是要谈一谈的。他这里说的是当时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情况,明明那种礼仪是天子用来祭拜祖先的,但偏偏有大臣拿去祭拜他家的祖先,这就相当于把他家的祖先,当成了天子的祖宗,把自己当成了跟天子一样的人。”
“然而,这种问题,即便发生了,也没有被追责,说明孔子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解诸不客气地道。
“这词用得……”希北风无语道:“其实,他强调这些,只是为了礼仪吗?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些图谋不轨的人?怕的还不是那些人哪一天突然蹦跶起来,一下子造反,来个祸国殃民?”
“那也是那个国家的气运问题。”
解诸道:“要不是他们的国君不行,怎么会沦落到那个地步呢?而他们明知道国君不行了,却还指望这些大人物能顾及他们,不尽早想点对策起来造反或者自立,反倒是老老实实在那里等死,那就活该有一天死掉。想想这情况,与城外的屠杀何异,虽然是被屠杀,但是为什么不尽早反抗呢?就老老实实地听话,给两个馒头能填肚子就行了?能多活几天是几天?”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希北风道:“但是,有那样眼光和见识的人,有那样行动能力和统筹能力的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出现的。虽然说乱世出英雄,只要有乱世,就必然会有一些英雄人物出现,但是那需要一定规模和一定时间,不是匆促就能够出现的。这里不做讨论了,接着看下一则论语。”
或问禘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
有人问孔子关于举行禘祭的规定。孔子说:“我不知道。知道这种规定的人,对治理天下的事,就会像把这东西摆在这里一样(容易)吧!”(一面说一面)指着他的手掌。
“禘之说:“说”,理论、道理、规定。禘之说,意为关于禘祭的规定。”
希北风道:“大众的评析是这样的,孔子认为,在鲁国的禘祭中,名分颠倒,不值得一看。所以有人问他关于禘祭的规定时,他故意说不知道。但紧接着又说,谁能懂得禘祭的道理,治天下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