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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楼南尉想弄清她究竟足何方神圣,为何能让他一颗心起起落落。
    “我看你是在谈恋爱。”关骏奕忍不住椰揄。
    “你得陪我去查一查。”楼南尉不理会他的调侃。
    “好吧,不过今天忙不过来,就明天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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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台湾的唐羽葳离开阳明山后,便叫了车投宿于饭店。
    昨晚,秦颉醉倒之前,说了一些令她震惊的话。
    原来楼南尉竟是用她来交换两座木材工厂?!
    难道自己只值这么点钱吗?
    什么时候,她唐羽葳竟沦落至此,被自己所爱的人出卖,还高兴的处处替他着想?!
    哈!
    真可笑。
    原以为他只是爱钱,没想到却是这么没人性。
    想起在用餐时,他当着她的面说什么上等货,又值多少钱……原来那指的就是自己,唐羽葳不禁气恼自己对他太信任。
    是自己看错人了!
    如今,他那仅存的一些优点全都变成令人发指的恶行,他只是利用她,陪伴她也是因为他寂寞,提供她物质上的需求,则是为了打一个有价值的她……
    知道这个令人心碎的秘密时,秦颉早已八分醉。
    一气之下,她才干脆把他灌得烂醉,没多久,他果真醉得连楼梯都爬不上去,最后还是管家把他拖上去的。
    在回到阳明山住所后,她原想一辈子都不要再踏进一步,但是想到白白付出了那么多,一毛钱都还没拿到就这样放弃,岂不是太笨了?!
    只不过,想归想,思及他虽然如此对待,而自己的心却早已沦陷,她还是深深爱着他啊……一时间,她也不知到底该怎么办
    唯一能做的,大概是先逃离这里,让自己好好沉淀一下吧。
    于是她便动手收拾简单行李打算请假,可待她一出房门,看见热腾腾的早餐,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滴滴滑落……
    不愿再回想的她,现下只想找个人说说话,于是拨了通电话给绢绢。
    “没消没息的,你失踪啦?!”绢绢关心的语气半带责备。
    “工作嘛,不方便打。你们还好吗?”唐羽葳淡淡笑问。
    “托你的福。对了,旅行社的王老板昨天找你拔得很急,想请你个忙,说是有老客人指名要你带团,看你方不方便。”绢绢说。
    “可是我现在人在台湾,而且我的声音还没复原。”她口里虽然这么说,却有点心动。
    “那正好哇,就到中正机场把客人一起拎到泰国嘛,也才几天而已,刚好回来看看我们啊。”
    其实,她还是很喜欢导游的工作,听绢绢再三游说,终于决定了——
    也好,回到原来的生活圈,或许可以找回一些活力吧。
    这种没人气的日子过了好久,已经够要人命了,还遇到被出卖的事,真够倒媚!
    所以,她答应绢绢明天就回泰国,当然,还得“顺便接客”。
    先放下一切,等想清楚了该怎么做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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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唐羽葳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就从中正机场飞到泰国。
    重回这种充满快乐笑声和被人群包围的热闹日子,让她的心情忍不住好转起来。
    安顿好行李,第一站就是绢绢开的人妖秀场,安排好游客看秀的座位后,她来到一旁吧台,点了杯酒。
    这是第一次遇见楼南尉的地方。
    不自觉地想到他,她的心顿时又纠成一团。
    爱上一个这么难懂的男人,真是让人心力交瘁啊。
    为何她就是忘不了他那对深邃的星眸呢?
    唉!
    连恨的力气都没有。
    唐羽葳突然恼起自己的没骨气。
    “有心事喔!”绢绢端了杯薄荷酒走到唐羽葳身旁坐下。
    “我栽在一个男人手里了。”唐羽葳浅酌一口酒,绿色液体顺着食道滑进胃里,一阵冰凉沁心。
    “是何方神圣有这样大的能耐可以搞惨你?”绢绢忍不住语出揶揄。
    “不但被搞惨,更糟的是,我竟然一点都不恨他。”唐羽葳点了烟,吐出一口,烟雾缭绕中,她的侧面宛如一尊唯美的希腊女神雕像。
    “你爱上了他?”绢绢张大眼盯着她看。
    “而他不爱我。”唐羽葳撑着头,苦恼的叹气。
    “谁啊?这么不识货。”
    于是,唐羽葳将一切尽数说了出来,听得绢绢的眼瞠得更大了。
    说到最后,唐羽葳已揉乱一头秀发。
    “唉!再揉下去,头发都要打结了。先别管那么多了,喝一杯吧。”一时间,绢绢也伤透脑筋。
    唐羽葳又喝了口酒,此时台上的表演告一段落,接下来是人妖和客人同乐的热舞时刻。
    耳畔传来热门的音乐,她干脆双脚一踢,把高跟鞋留在原地就跳上吧台,和那群人妖朋友随着音乐节奏摇摆起来。
    在打得花枝招展的人妖群中舞动,朴素的她更显得气质出众。
    而这时在门外的楼南尉和关骏奕,则交头接耳着——
    “等一下别打草惊蛇。”楼南尉嘱咐。
    “知道啦。”
    “我从前面进场,你从后面探路,看看她是不是在这里。”
    “找到她之后呢?”
    “带她回台湾履行合约。”说完,楼南尉转头就走。
    一进秀场,熟悉的景物映人眼帘,灯光、音乐、舞台以及空气的味道,都和当时遇到唐羽葳时一模一样。
    楼南尉四下搜寻,没多久就看到台上那已经深烙心底的身影。
    虽然灯光不是很亮,但他确定那就是她。
    “负责人不在后台……”关骏奕找到楼南尉,见他目下转睛,循着目光看去。“咦,那不就是唐羽葳吗?果然你被猜中了。”
    “嘘。”楼南尉示意他不要大声嚷嚷,眸光仍定住台上的她。
    她实在很迷人,此时再看到她于台上热舞,他的心竟忍不住涌上阵阵情潮。
    而台上的唐羽葳跳得浑然忘我,完全没注意到台下一处幽暗角落,正朝她射出一道炽热光芒……
    不久,三支热门舞曲之后,唐羽葳一身香汗淋漓的回座位,抓起长发卷两圈,拿起桌上的笔随手一插,将它盘了起来,露出细长的颈子。
    舞池中五光十色的旋转灯投射在她晶莹发亮的汗珠上,闪着诱人的诡光,让未施脂粉的她更流露出一般自然风情。
    楼南尉观察她和身旁一群老老少少似乎聊得很愉快,这让他更觉奇怪了。.
    她不是人妖吗?如果向他请假是为了回来工作,那为什么此刻却如此朴素的穿着?
    或许,自己真是伤她太重,所以她是回来疗伤的?!
    见她一迳着酒,热络地和人聊天,要不是距离太远,他真想听清楚他们在讲些什么。
    这对他想知道的事,应该会有很大的帮助。
    可是干坐在这里,只能听到夹杂在音乐声中偶尔来的阵阵笑语……
    不行,再等下去他就要疯了。
    楼南尉再也控制不住的急奔上去,在她面前站定。
    “你、你怎么来了?”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一大跳,唐羽葳一对眼睛睁得又圆又大,心也忍不住狂跳起来。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你来这里干嘛?”楼南尉将她拉到一旁,依然是一贯冷酷的表情。
    “是吗?”
    “喔,我,朋友……找我帮忙。”她一时间愣住,结结巴巴。
    “嗯,一个朋友原来是导游,因为生病不能带团,碰巧知道我要回泰国,才请我帮忙的。”编个理由扯谎。
    而原本别了一肚子的气和愤愤不平,都在他出现的那一刻,不争气的消失无踪。
    此时,她只希望他别发现自己真实的身分才好。
    “为什么不明说呢?”他责备口吻多了几分温柔。
    “我,我有留纸条,说要请假几天不是吗?”她的心犹自不规律急跳着。
    “没经过我准假,谁说你可以擅离工作岗位的?”他冷峻的脸一丝不苟,仿佛那愧对良心的事从没发生过。
    看到她那因紧张惊讶而微张的小口,他真想立刻将她揉进怀里疯狂的亲吻她,向她道歉,但此时见了她,却抵不过满脑子的错乱,只好又架起一脸严肃,好掩藏内心的不安。
    “可以扣我的薪水。”
    话虽这么说,但在她的心底,却响起一个小小的声音——
    他太不讲理了吧!我差点被秦颉吞到肚子里,没找他理论,他倒跟踪我到泰国来兴师问罪?!
    “要请假可以,除了必须经过我同意,请假几天,就把合约终止日往后延几天。”他宣布临时为她特别定出的人事规章,不容反抗。
    “随你便。”她也豁出去了。
    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算了,反正七天的假是休定了,要杀要剐也等休息够了再说,现在的她只想好好的放松心情。
    唐羽葳回到座位,勾起酒杯仰头饮尽杯中物,接着她回头唤着走进后台的绢绢,央她再端一杯酒出来。
    楼南尉跟在后头,来到她身边。
    在等候之时,短暂的沉默仿佛像一张密不透风的薄膜罩住两人,四周的热闹喧腾都被隔绝在外,诡谲的气氛几乎令她窒息。
    没理由坐立不安,是他先对不起我,才逼得我擅离职守。
    明明说好不得因工作上需求,致使受雇者身心受不可回复之伤害,是他蓄意伤害我的。
    唐羽葳不断在心里如此提醒自己,冀望能借此对他提高警觉,最后才能全身而退。
    但是,爱情是不能被左右的。
    爱就是爱,谁也勉强不得,在爱了以后,没人能够伪装。
    然而,所有的刻意武装,却在她抬头和他四目交接时,被彻底瓦解、粉碎……
    他一直这样看着她吗?
    看了多久,她不知道。
    她紧张得下意识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
    是她看错了吧?!
    在他凛冲障无温度的眸光里,她似乎看见爱的芽苗正发出奇异的光,无声地向她召唤?!
    不自觉地,她又再度心软了。
    如同以往,他用冷若寒霜的表情回应她细心体贴的照顾,无数个心灰意冷的夜晚,她以为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
    可此刻,他千里迢迢跑来泰国找她,如果只为了弄清她的去向,那么,这真的是爱吗?
    但如果是爱,他为何要把自己送给秦颉?
    为什么所有事情全变了样?!
    楼南尉的眼神锁在她身上,专注的想看透她,好证明他的直觉和身体反应是正确的。
    他不能忍受在面对她时,那股无法掌控的不安。
    钱,现在反而已不是他最在乎的了。
    但是,他看到的却不是向来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唐羽葳,而是抑郁多愁的唐羽葳。
    她的活泼开朗,完全不见踪影。
    从她发现他也在秀场的那一刻起,她始终眉头紧皱,和方才在台上跳舞的畅情截然不同。
    应该……在这时向她道歉吗?
    才想着,前头竟传来一责备女声——
    “你该不会就是那个差点议羽葳失身的老板吧?!天底下哪有这种老板?不顾员工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