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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套弄阳具的菊肛猛然收紧,肠壁贴在龟头上一阵研磨。 
元英足足射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着停了下来,他呼呼喘着气,只觉浑身酸 
软,没有一丝力气。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湿黏的臀间,提上裤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胸、上衣 
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着乌亮的长发。 
元英痴痴望着月下梳妆的玉人,心神就像在云端飘来荡去,没有片刻安宁。 
静颜将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 
事啊。” 
玉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 
颜只取了他的真阳,他此刻已经精尽人亡,做了《房心星鉴》的祭品。 
*************** 
数日后,义兴城外。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 
进来吧。” 
静颜水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着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么远, 
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方洁笑道:“颜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还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么害怕的 
?”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着,亲昵地 
挽着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 
“师妹不知道搞什么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么庵上香。”方 
洁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 
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 
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日。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 
。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性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内演练起来。她的武 
功的确不凡,室内虽然狭小,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内力精 
纯悠长。 
静颜坐在床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着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儿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 
静颜起身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着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 
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着一股阴寒 
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穴。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着,展臂抱住方洁摇摇欲坠的玉体。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床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 
在床边,两手支着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着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 
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着那张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干什么? 
”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抚摸着方洁的玉颊,突然问道:“ 
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么,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 
,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脱去方洁的衣裤,而是将她大腿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裤裆一扯, 
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下体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穴 
道。但静颜的点穴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穴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 
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泄。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 
翻检着她的秘处。 
方洁上身软绵绵倒在床上,黑色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下体斜斜抬起,裤子 
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 
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阴阜上,覆着一丛细软的毛发,白皙的肌肤在腿根连为一体,中间的 
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内收敛,露在外面的 
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内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嫩,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阴户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么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色呢。”静颜说着拈住里面的两片嫩 
肉,小心剥开。 
娇嫩的美肉缓缓张成杏状,露出玉户内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 
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艳艳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嫩肉上一个细细的小孔, 
往下挨着花瓣边缘,一个指尖粗细的肉穴正在微微蠕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着阴户的 
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 
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肉穴,朝内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 
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着牙暗暗想到,等 
自己脱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色, 
痛叫着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身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 
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么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肏过的野鸡!”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 
这奇耻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 
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满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 
玉腿,对着那只娇嫩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么个烂骚洞还夹这 
么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屄被多少男人肏 
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 
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阴阜上的毛发一扯,“ 
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鸡拔毛就能拔毛,你凭什么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着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 
只手掌朝自己秘处插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着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着那 
只手如何插入她的体内。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 
,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嫩的穴口被指根撑 
成竖长形状,嫩肉颤抖着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 
,此时干涩的肉穴被一只手掌生生插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着,慢条理斯地折磨着那只她所 
没有的器官。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裸裎,被人托着脑后,眼睛直直对着自己 
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着床沿笔直伸开,阴户像要翻开般, 
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发凌乱,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玉腿间 
红肿的秘处内,赫然插着一截雪白的皓腕。 
“连手都能插进来,贱屄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着 
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着气,神情凄 
惨。她的肉穴其实已经被撕裂,穴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 
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屄呢。”静颜拨弄着嫩肉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 
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淫妇,活该被人肏烂她的 
贱屄!”说着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玉腿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 
雕般凄美。 
战栗的嫩肉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满弹性的肉 
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屄里面总是这么美……”静颜暗暗想 
着,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内四处游移,寻找着那个物体。 
方洁眼睁睁望着自己溢血的玉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满是痛悔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 
怨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忽然体内一紧,一个敏感之极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着向外一拖。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内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离开肉穴,接着是掌缘、指根……最后那几根纤美的手指 
。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内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 
叽叽肉响中,那只残忍而又优美的玉手终于脱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着一 
团湿滑的嫩肉。那团嫩肉色泽艳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嫩肉中间,嵌着 
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宫颈的入口。 
从温润的体内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湿热的嫩肉立即颤抖起来,静 
颜翘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宫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 
东西吧?” 
方洁阴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肉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宫被这样生生拽出 
,刚强的太湖飞凤终于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脱出的宫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床上,然后从腰间的皮囊里 
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黄色药丸。 
“贱货,你的屄用不成,就把这身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着,把那粒药丸 
塞进拽出的宫口内。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 
吧……呃……”她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