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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神神秘秘的,讲吧。 
    那个晚上,我讲了安小冉的故事。从她被(被禁止)讲到被迫卖身救母,讲到她的反抗她的无助讲到她默默的举报,讲到她对罗湖生的爱,讲到她的洁癖讲到她怎样清洗染上血迹的照片,讲到她吐在古筝上的鲜血讲到她怎样的疯掉。。。。。。 
    罗湖生一点点的安静了下来,听到最后,这个孩子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他清秀的脸颊奔流而下。他一把抓住了我衣领,桑桑,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如果一定要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晚告诉我? 
    我的眼前已经模糊一片,我吼着,安小冉她不让我告诉你啊! 
    安小冉,你为什么这么自私?罗湖生大喊了一声。他放开了我,却用双手掩住了脸。他俯下了身去,全身抖动着,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一个23岁的孩子,这么年轻,却要像一个男人一样,承受着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我走了过去,用手扶起了他。我说,罗湖生,我不敢奢求你再去爱她,我只求我走了,你能去看看她,陪着她。 
    罗湖生终于平静了下来,他抬起头努力的微笑了一下,姐,对不起,刚才我没有吓到你吧?我爱安小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的爱她。她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女孩子。无论她疯了也好不疯也好,我都要照顾她一辈子。 
    从捷农出来,已经快11点了。我执意的开车送他到他的住处。挥手告别的时候,罗湖生转过了身,姐,能不能抱抱你? 
    我点头,从车里面下来。 
    罗湖生抱住了我,姐,谢谢你,照顾了安小冉这么长时间。该我来照顾了。去找陈阳吧,你和小冉一样,都是最好的女孩。你们都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东西。 
    我拍了拍罗湖生的头,弟,姐谢谢你。 
    车子启动的刹那,我听到了罗湖生的声音,姐,需要帮助,一定记得你弟弟! 
    我点点头,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 
越做越爱…一个二奶的独白》PART 10  02 
    办完安小冉的事,我在这个城市里面彻底的无牵无挂了。不就是一个河马吗?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会把我怎么样?心动不如行动,越快越好。 
    我给河马挂了电话,河马,我有事找你。 
    河马在电话里面有点惊诧,桑桑,你可是一般不主动给我打电话啊。 
    我说,我真的有事。 
    桑桑有事,我可不敢不去。不过我现在在公司,正在工作。晚上我过去。 
    河马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只好收线。干些什么呢?上网?聊天?打游戏?看电影?都不好。算了算了,拿出在RZ照的的照片,我欣赏了起来。你说,这个陈阳怎么就这么上相呢?他去DG也有两个多星期了。两个星期,可就是14天呢,这么长的时间,会不会有人看上他?听说,南方美女如云呢。桑桑,你一定要尽快地找到他。 
    就这样看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河马会不会来呢?不行,我要提醒他一下。 
    我又打了一个电话,河马,你过来啊,我真的有事。 
    好,好,我一会就过去。 
    我郁闷的靠在床上,啃了几口饼干,等待着河马。 
    河马10点多的时候终于过来了。我看看门,河马一把抱住了我,宝贝,想我了没有? 
    我推开他,看着他,许多话涌上心头,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河马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桑桑,你怎么啦?我那里不对劲吗? 
    我回过神来,把他的外套挂了起来,沏了杯热茶放到了他的手里,河马,累了吧,喝口水。 
    河马笑了,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体贴啊。 
    我没有笑,认真地看着他,河马,我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你谈。 
    河马喝了一口茶,是吗?要买什么?钱不够了,说一声就是了。 
    我鼓足了勇气说,河马,我要离开你。 
    什么?河马一下子站了起来,厉声说道,桑桑,你说什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河马,我说,我要离开你。 
    河马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桑桑,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告诉你,我何某人的帐不是那么容易查的。树还没有倒,怎么就想散了呢? 
    我也笑了,河马,我对什么帐务根本不感兴趣。只是我觉得我在你的身边,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折磨,我不快乐,所以我要离开。 
    河马看着我,宝贝,你没有发烧吧?我从来不知道把大把大把的钞票放到一个女人手里,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她会不快乐,笑话! 
    我看着他,河马,我没有选择逃走,是因为我对你还有一丝感激。我知道,这一年多来,你对桑桑非常的宠爱,可是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是为钱活着的,也并不是每个女人因为你的宠爱就会爱上你。 
    河马突然又笑了,宝贝,你真tmd傻!你以为你不逃走,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从我的面前走开?不可能!我何某人最宠爱的女人就是你,你不知道这一年多来我在你的身上花了多少钱。我不相信,没有女人不爱钱的! 
    我看着他,真的忍不住想笑,河马,我可以告诉你,最起码站在你面前的桑桑就是个例外。 
    例外?你认识宁宁,是不是?多美丽多高贵的一个女人,不是也是为了钱和我睡觉?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她以为她把我耍了,愚弄了,可是她不过是我手里的一颗棋子! 
    我听不下去了,河马,你要对宁宁怎么样? 
    不是我要对她怎么样,是她自己做的那些假账会使她怎么样!女人怎么就tmd那么傻呢?说什么好呢?贪婪成性?利令智昏?桑桑,就是你还保留了那么一点单纯。你说,我怎么舍得放你走? 
    看着滔滔不绝的河马,我莫名的开始有些发抖,感到一阵阵寒冷。我问,你要把我怎么样? 
    你干吗这么害怕,不用怕,我没有听到刚才你说些什么,今天晚上我们尽情的欢乐欢乐。河马喝着茶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突然怕了,我为什么不选择逃走呢?还勇敢的自己向枪口上撞。真傻! 
    河马走过来搂住了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一把推开了他,河马,放我走吧! 
    河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他把没有喝完的茶水一下泼在了我的脸上,脸上像被什么蜇伤一样的刺痛了一下。我捂住了脸。 
    桑桑,你tmd婊子!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我不会放你走的。 
    河马说着,一把抱住了我,骂骂咧咧地说,桑桑,你以为我是傻子?我知道你在外面肯定有男人了,现在是不是要为你的爱情而战?没门!我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商场上不会,情场上也不会!我今天就要了你! 
    我开始反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我从来不知道河马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我根本就抵抗不了。他像疯了一样的脱着我的衣服,疯了一样的亲吻我的脸,脖子和身体。我极力的想用残存的力气留住身上的衣裤,可是河马一双有力的大手粗暴的扯过来,身上就再也留不住任何的衣物! 
    河马的吻开始变成了咬,毫不留情的咬着我身上任何裸露的地方。我几乎痛得要背过气去。这个我有着数次肌肤之亲的男人,突然变得那么的陌生那么的狰狞。我哀求的叫着他的名字,河马,不要这样,河马。河马更加放肆的抚摸着我,宝贝,我就是要(被禁止)你。河马的呼吸开始急促,手更加的粗鲁,当他把坚硬的DD强行(禁止)的刹那,我痛得大叫一声。 
    是不是兴奋了,宝贝?河马抽动着,放肆的大笑。 
    我闭上了眼睛,我想起了安小冉,女人,为什么有时候那么的柔弱?根本主宰不了命运! 
    河马发泄完之后,没有在这里过夜。他穿好衣服,看着我,宝贝,我给你思考的时间。你想清楚了,告诉我。 
    我倔强的看着他,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让我感到耻辱。 
    是吗?河马笑了,过去怎么没有感到耻辱?我告诉你,你根本不要奢望出这个门。门口的保安不会让你出去的。 
    我几乎气笑了,你以为自己是谁?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 
    好啊,去告,桑桑,你真是太单纯了,我不会给你告我的机会的。 
    河马说完,一把把电话摔到地上,看着支离破碎的电话,河马摇了摇头,桑桑,这可是你逼我的。 
    河马转身上门的时候,随手把我的手机拿了起来,宝贝,你思考的时候,我给你保管手机。还有,从明天开始,我让宁宁来陪你,好不好? 
    河马摔上门,我无力的躺在床上,我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越做越爱…一个二奶的独白》PART 10  03 
    我看着宁宁,宁宁看着我。 
    我不说话,宁宁也不说话。 
    我感到像地下党对着特务,或者警察对着罪犯一样,整个房间里的气氛都很紧张。我天生就是一个没有心计的人,有什么就说什么。这种心理战术还从来没有运用过。真累。大概有10多分钟,我转过了脸。伸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是周末,早上10点多钟,电视里正在重播着同一首歌。一个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在舞台上搔首弄姿。不过,看他们总比看宁宁绷着的脸好吧。就那么几首老歌,翻来覆去的吼着。你吼我也吼,我开始和着电视里面的同志们唱了起来。 
    你就不能安静会儿。看我摇头晃脑的样子,宁宁终于忍不住了,桑桑,你这是干吗? 
    我这是干吗?宁宁,你知道你现在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吗?你就是那走狗,汉奸,穆仁智。 
    宁宁脸色难看了,桑桑,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 
    我难听什么了?你要是还有点人性,你就让我走。 
    靠,你说我什么? 
    我说你没人性! 
    宁宁突然抬起了手,桑桑,你再骂我,你信不信我敢抽你? 
    我信,我当然信。我tmd信现在是个人都敢抽我。 
    桑桑,宁宁收回了手,你让我怎么说你?我说你勇敢,还是说你单纯,或者一个字,傻? 
    我怎么了我? 
    看见过猎人追猎物的,没有看到过猎物自己往枪口上撞的。 
    你是什么意思? 
    桑桑!你总是用自己的眼睛来看世界!你是单纯的,难道你看得东西都是单纯的?都毕业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不改? 
    我有点吃惊的看着宁宁,宁宁的脸因为激动泛起了红晕。我几乎激动了,原来,宁宁还是为我好啊。 
    我走过去,一把拉住了宁宁的手,老大,和我一起走,我们去找陈阳。 
    宁宁一把甩开了我的手,你真单纯!我就是让你走,你能走得出小区吗?河马没有那么傻。我告诉过你了,他非常不简单。 
    我想了想,宁宁,把你的手机给我。 
    干什么? 
    报警,他这叫非法拘禁。 
    宁宁又笑了,看过《别了,温哥华》没有?小雪要是能被警察保护,她脑子进水了才跑到温哥华。 
    我有点绝望的倒在了椅子上,宁宁,你说怎么办?我就在这里等死吧。 
    宁宁的眼神甚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