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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气。
索性在大门口前的石阶上坐下来,望着寂寂寥寥的天空。
人寂寞,所见无一不寂寞;泪已干,心里的血却仍在淌。
“唉……”骆诗瑶低下头,盯着自己脚上的鞋子,发出一声喟叹。
“唉……”有人附和着她的喟叹。
骆诗瑶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心跳也漏了一拍,她仍然低着头,盯着的却不再是自己的鞋子,而是立在她的脚边,一双擦得发亮的男用皮鞋。
她慢慢抬起头,果然看见一个神情阴霾而落寂的男人。
“你上哪儿去了?”孙扬笙打破了沉默。
“吃饭!”骆诗瑶低下头,忍住满眶的泪水,有点任性的说。
“跟谁?”
“男人!”
空气陷入一片死寂,远处的狗叫声显得特别凄切。
“这么冷的天,为什么坐在这里?”孙扬笙憋着气问。
“高兴!”骆诗瑶冷得牙齿都在打颤,口里却仍在逞强。
“我在这里等了你半天,你一定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吗?”孙扬笙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等我干嘛?”骆诗瑶无法克制自己的任性。
孙扬笙看她低着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喔,对了……”骆诗瑶突然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接着从石阶上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很镇定的说:“你是来拿东西的吧?”她把手伸进包包,摸了摸,掏出一串钥匙,递给他。“你自己去拿吧,反正你都知道放哪里。”
这次是真的,他的牙刷、他的刮胡刀、他的内衣裤、他的西装衬衫,还有……他的味道、他的记忆、他的温暖……就快要一丝不留了。
孙扬笙接过钥匙,他的指尖碰到了她的,感觉到她微微在颤抖。
他转身,开了大门,问道:“你真以为我是为了那几件衣服而来的?”
当然,不然还会为了什么?他都把她赶下车了,难不成还会为她而来吗?骆诗瑶突然小嘴一扁,眼泪偷偷的滴下来。
“进来吧,这么冷的天。”孙扬笙看见了她滴下来的泪。
这泪,是为他而不是为倪文宾吧?
骆诗瑶摇摇头、摇摇头、摇摇头……把自己的小脑袋瓜都给摇昏了。
“不要……我好累,我走不动了。”她才不要看,她会难过死的。
闻言,孙扬笙从屋内走出来,毫无任何预警就把她给拦腰抱起来。
“你干嘛?”骆诗瑶吓得忙搂住他的颈项。
孙扬笙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望着她,那样痴痴傻傻、真真切切、温温热热,一瞬也不曾离开她的脸。
“看什么……”骆诗瑶被他的眼神蛊惑了好一阵子,才挣扎的说:“放我下来……”
“你不是累了?走不动了?”孙扬笙越发收紧她的腰身。
“我、我只……只是……”骆诗瑶结结巴巴。
听他说的……好像她是在撒娇似的。
“让我抱你吧。”孙扬笙认真的说。
“不,不用……我很重的……”话虽如此,骆诗瑶却不再挣扎了。
“你是我最甜蜜的负荷。”孙扬笙把她抱进屋内,停在楼梯前。
者算是他对她第一句甜言蜜语,也是最后一句了吧?骆诗瑶整个人都松软了下来,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永远不要恢复气力,可以一辈子躺在他的怀里。
低下头,孙扬笙把眼睛对着她的眼睛,鼻子对着她的鼻子,嘴唇对着她的嘴唇,就这样半天不吭声。
他这样抱着她,不累吗?他不是要抱她上五楼,怎么不动呢?骆诗瑶满腹的疑问,待见到他执拗的凝视后,全都吞回了肚子里去。他这副模样一点儿也不像要离开她,反而是想要和她……和她……
骆诗瑶想着想着,红了脸。这里可是人来人往的楼梯口,她竟然在这里作起绮丽的春梦……她真是堕落了。
“你在想什么?”孙扬笙的目光转了转,最后定在她的红唇上。
“我……我在想,我累了……”骆诗瑶结结巴巴的说。
尽管她和他早已亲热过无数回,但是每当他含情脉脉凝望她的时候,她的心仍会不由自主的扑通扑通跳,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
孙扬笙微皱眉头,半眯起一双又细又长的眼,慢条斯理的说:“不,你不是累了,是湿了……”
“你胡说……”骆诗瑶的脸立刻涨成猪肝色,她被孙扬笙露骨的言语给吓坏了。
“要我证明吗?”孙扬笙盯着她的红颜,邪恶的问。
“不要……放开我……”骆诗瑶开始捶着他的胸膛,想从他怀中挣脱。
孙扬笙任凭他的小粉拳往他的胸上落,等她捶够了、没有力气了,才骤然松开铁臂,把她从自己的怀中放下。
蓦然得到自由的骆诗瑶一阵腿软,差点就要跌坐在地上,下一刻又被孙扬笙拉住,接着顺势用强壮的身体将细瘦的她钉在墙上。
这又是干嘛?骆诗瑶睁着冒火的眼眸,死命的瞪着他。
“我还没证明刚刚的话呢……”孙扬笙发出魔鬼般的低语。
这、这个男人是当真的,这个狂野悖俗的男人……骆诗瑶舔舔嘴唇,想说些什么,喉头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一个字。
孙扬笙把她紧紧压在墙上,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伸到她的腿间,隔着厚厚的毛裤,放肆的搓揉着她敏感的下体。
“扬笙……别……别这样……”骆诗瑶哀哀的请求。
这个楼梯口开始人来人往的公共领域,随时都有人会经过的。
“那你告诉我,这里是不是都湿了?”孙扬笙不肯放过她,反而更激烈的搓逗这她。
“不……不要……”老天,这么羞人的话,骆诗瑶怎么也说不出口。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只好自己进去看看喽。”孙扬笙威胁着她,同时把手往上移,摸索着她毛裤上的拉链。
“扬笙……别这样……不要……啊───”骆诗瑶所有的抗拒,结束在一声喘叫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孙扬笙已经顺利拉开她的拉链,把手伸进去,隔着薄薄的内裤握住她的下体,他在她耳边喘息的说:“我没说错吧……你的内裤都湿透了……”
“我求你住手……会……有人会经……经过的……”骆诗瑶快要急哭了。
“要我停手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孙扬笙露出无赖般的笑容。
“什……么事……啊”骆诗瑶又叫了一声,这个放肆的男人已经把手指伸进她的体内翻搅。
“嫁给我!”孙扬笙斩钉截铁的说。
“不要……”骆诗瑶断然拒绝。
她说过他们不合适的,他是高高在上的总经理,她只是个小孤女,他们的生长背景、价值观念、生活态度都相差太多了,她已经说过不只一次了,为什么他却听不懂呢?
“不要?”孙扬笙的眉头一拧,突然用力扣住她赤裸裸的下体,把她往上提,带给她更大的刺激和冲击。
“喔……啊……”骆诗瑶尖叫着、喘叫着、狂叫着,然而不论她如何的惊叫,都弭平不了下体滚烫火热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给弄散了。
“嫁给我!”孙扬笙再一次重申,脸上写着不容拒绝的决心。
“不……啊……”骆诗瑶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死在他的手上,死在他掀起的水深火热的欲望里。
“很好……”孙扬笙咬咬牙,暂时松开紧扣着她下体的手,改为拉扯着自己身下的拉链。
“你想干什么?”骆诗瑶颤抖的问。
事实上她的身体因为他的短暂离开,竟有了寂寞的感觉。
“既然你这么顽固……我们就在这里做到你答应为止!”说话的同时,孙扬笙拉开自己身上的长外套,盖住两人的下体,他把自己掏出来,狂猛而准确的冲进她的体内。
“啊啊……啊……”骆诗瑶失神的呻吟着,她的身体在冰凉的坚硬的墙壁与滚烫狂野的男体间来回震荡,震得她心神惧碎。
就在两人激烈的交和见,大门被推开了,骆诗瑶听见有人越过他们,踏上阶梯上楼的脚步声。
老天,她真是羞愤得快要死掉,可是她的身体还沉陷情涛欲海中,孙扬笙还在她体内翻天覆地的戳弄。
“嫁给我……说你要嫁给我……”孙扬笙一面在她体内冲刺,一面咬着牙不停的问。
“不……”骆诗瑶喘着气坚持。
听见她又一次的拒绝,孙扬笙突然停下动作,脸部表情十分扭曲,好像强迫自己忍耐着什么似的。
“放开我……”骆诗瑶渐渐回过神智,虽然他的坚硬还留在她的体内,却不再戳得她快要发疯。
“别想……”孙扬笙强忍着,等到射精的冲动过去之后,又一记蛮横的挺腰冲刺,而且力道比之前的更凶更猛。
等到骆诗瑶意识到他之前的忍耐是为了更下一波的攻势,她已经再度被他弄得心神涣散,分不清天南地北了。
“我们就在这里做到你答应嫁给我为止。”孙扬笙捧着她的臀,越发狂野的冲刺,刺……刺……刺……刺得她下体流出的蜜汁滴落在他的裤裆上。
大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一双双稍微迟疑的脚步,在奋力燃烧着的男女身边来去。
等到孙扬笙终于瘫软在她的体内,等到骆诗瑶终于从情山欲海中醒来,他们根本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人看见了这场香艳的免费春光秀。
“你……不要脸!”骆诗瑶带泪指控,她拉妥衣裤,蹲在楼梯边轻声啜泣。
“我是不要脸,可是你别忘了,刚刚和我一起不要脸的是你!”孙扬笙把垂软塞回裤裆,拉上拉链,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骆诗瑶只能没命的哭泣着。这下子要她拿什么脸去面对住在这栋楼层里的左邻右舍?她竟然跟个男人在楼梯口爱得死去活来,他们一定都会当她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你干嘛哭成这个样子,好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孙扬笙靠着楼梯扶手,看起来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本来就欺负人。”骆诗瑶抬起头,大声控诉。
“要是我真欺负你,刚刚那么多人经过,为什么没有一个打电话报警?”孙扬笙反诘。这女人刚刚明明陶醉得不得了,整个人都融在他的怀里了,现在竟敢指控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你……简直强词夺理……”骆诗瑶气得用力甩甩头。
想起他说的那句「刚刚这么多人经过」,她又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这么多人?你到底是多少人看见了?那些人又是谁?包括每次见了面都想替她做媒的何妈妈吗?还有总是称赞她秀外慧中的陈妈妈吗?还有……还有那些都把她看做是乖女孩的邻居们……她真的是不想活了。
“你别哭了,说来说去,这件事情你也有错。”孙扬笙说。
“你少含血喷人!我哪里错了,明明是你……”骆诗瑶抬起头瞪他一眼,又很快垂下眼睛,好像不屑和她说话的样子。
心跳得好快,幸好他听不见,她在心里暗自庆幸。
“谁要你不肯答应嫁给我,谁要你那么湿?”孙扬笙大刺刺的说。
“你还敢说、你还敢说!”骆诗瑶索性坐在地上,不依的扭动着身体,像个受了委屈却有口难言的小孩子。
“我不但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