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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难为-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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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茗抽抽嘴角,本来还担心永琪出来会对自己有什么不利影响的,哪知道他一得了一点自由就先折腾起他自己了。今天新婚夫妇入宫请安,乾隆都没让他出来,依旧是让他‘闭门读书’,只让五福晋来磕头。
    “给老五媳妇的赏再加一成,”钟茗对染墨道,“我记得前儿有个点翠的簪子?拿出来一并赏了吧。怪不容易的。”确实是够不容易的,新婚当天被丈夫冷落了,情敌却连照面都没打过,第一仗就输得糊里糊涂。明明被冷落了,第二天还要装成没事人似的进宫来为他圆场。
    五福晋今年十八岁,踩着年龄线入选的,乾隆选她就是看中她的年纪,想她会稳重些、能规劝永琪。钟茗细看了一回五福晋,乌雅氏,本不算旺族,她又是旁支出来的,背景算不得深厚。然而别有一种稳重的样子,看着人也不笨,就不知道以后会有个什么结果了。乌雅氏的礼仪很标准,答话也极标准,太标准了,让人挑不出一星半点的错儿来。钟茗对着乌雅氏的背影沉思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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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了五阿哥的事情,钟茗又闲了下来,正好陪老佛爷八卦。农历七月按节气来讲已是入秋了,然而天气仍热、白昼仍长,天长无事又热得不想动弹,也就只有聊天来打发时间了。
    老佛爷正说到乾隆祭孟子、谒先师庙、孔林。“可惜他十六叔先奉旨送我由水路回跸了,永璂倒是跟着皇帝去了一趟,说是极庄严肃穆的事情。就是去了,这等大奠,似也不是我这妇道人家能够参与的。”
    “这些事儿我可不懂,只听说皇额娘见了织造机房?织云锦的机子与寻常机子究竟有什么不同?”
    “只是大得很!”老佛爷觉得只能用个‘大’字来形容了,伸手在殿里比划了一下,“比寻常机子要宽好几倍、高出老大一截,从这里到这里,得这么高……织锦工匠要织进上的料子之前,得先有一、二十年的底子才成。”
    陪聊的宫妃一起发出惊叹:“岂不是比小户人家的屋子还要高大?”、“这衣服织造起来居然这样讲究?”
    这话略有夸张,但是织云锦的织机确实很大就是了。宫妃的惊叹取悦了老佛爷:“还有,我在那里看了好一阵儿,织造府专程挑出来的熟手还没织出一寸来!这还是熟手呢,换了旁人,更要耗时耗力了,”老佛爷一拍手,“那花纹、图案都是织在料子里的,并不用后绣上,难怪织时费力了。”
    又是一阵惊呼:“就是缂丝等料子,也是把花纹、图样织在布上的,也没见有这样麻烦的,怎么云锦就这样麻烦了?咱们竟没福气见到是如何织的。”
    老佛爷高兴了,人人有赏,云锦珍贵稀少不能滥赏,宫缎倒是还有很多,每人都抱了一匹杭绸裁衣服去了。
    老佛爷近来挺闲的,十格格不是个闹心的孩子,养起来容易,看起来舒心。逗了一回小孙女儿,老佛爷动了念头想多热闹一会儿,公主们虽然金尊玉贵,然而老佛爷一发话,还是得顶着秋老虎来奉承。
    和敬是宫中常客,兰馨在乾隆南巡期间产下一子,得赐名惠佑。晴儿之子明德生在六月,现已出了月子,正好可以顺便到宫里来请安并谢产子之时所受之赏。老佛爷喜于两个孙女得育麟儿,兴致很高。
    看了一回晴儿又看一回兰馨,再问一问和敬已成年当差的儿子,回顾而问:“四丫头呢?”
    钟茗笑道:“皇上念福隆安这两年办差用心,给了他一秋的假,让好好休养,不日再领差使。和嘉是公主,可也是人家的媳妇儿,也要多陪陪额驸的。方才着人宣的时候,说是小两口到城外庄子上散心了,没赶得及回来,我估摸着最迟明日,必会过来给老佛爷请安的。”
    老佛爷的笑容就有一点暧昧。和嘉坚持给纯皇贵妃守二十七个月的丧,今年正好除服。因乾隆二十七年是闰年,要闰一个五月,算起来就早一个月除了服,前些日子刚换过新衣。乾隆给福隆安假期,多半也是为了这个原因,让小两口多努力努力添丁进喜。
    “福隆安这两年是扎实上进,是个好孩子,”老佛爷先夸奖了一句,近期出行,都是这个孙女婿安排伺候的,老佛爷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等到我重外孙子降生,要好好赏他!”
    在座的都掩口而笑。
    老佛爷笑了一回,又对紫薇道:“我还要等你的好消息呢!”
    紫薇一直敬陪末座,此时抬起头来,满脸红晕,不好意思答话了。老佛爷对她倒满意,本来还担心她与婆家相处不顺,冷眼看了一阵子,紫薇在婆家倒过得挺滋润,也没有做出不妥的事情来失了皇家的身份,亲近之意又加了一点儿。
    紫薇大婚不满一年,还算新婚,倒不是很急。紫薇心里小有不安,今天进宫之前,她诊过一次脉,只是并不确定,许是怀胎时日不久不能确诊的缘故,现在并不敢说出来,生怕是空欢喜一场。
    正高兴着呢,延禧宫新派的留守太监首领奔过来回报:“玉贵人看着像是不大好了!”
    老佛爷大为扫兴,公主们只作听不懂。
    钟茗左右看看,才道:“打发太医去看过了么?七格格、九格格生日正在此间,别弄得乱七八糟了!”
    新任太监首领是个明白人,低头垂手,不敢多说一字:“回皇后娘娘,太医看了一回,说是郁结于心,还有产后失调留下了病根儿。这几日,玉贵人又不吃东西,就……”
    几个公主相互携手退至一边,老佛爷木着脸眼皮都没翻,一面研究衣服的绣纹一面轻声道:“她‘又’不吃东西了?你去罢。”
    太监首领也不是很担心,玉贵人显然是个已经失宠还翻不了身的,是死是活都牵连不到他们头上。活着是他们的负担,没了他们才好省心。老老实实又磕了一个头,清楚地答了一声:“嗻。”讨没讨到上头的处置方案他也不在乎了,回去继续按时按点的送饭煎药,玉贵人吃不吃是她自己的事儿,别的主子闹脾气不吃东西,奴才要跟着吃瓜落,换了玉贵人,总不会有人说是他失职的。
    经此一事,聊天的兴致也没了,宫外进来的就匆匆跪安而去。出了西华门,还纷纷打发人去给在城外的和嘉送信,让她这两天如果进宫,就小心着点儿。吩咐完了自家下人,觉得奇怪,左右一看,几个姐妹都做了同样的安排,相顾一笑。和敬就邀几个妹妹一块儿到她那里小坐,又是一阵命回家报信的吩咐声,这才相偕而去。
    钟茗看她们都走了,才起身对老佛爷道:“皇额娘,我还是仔细问一下的好,总要看两个孩子的面子。”
    老佛爷冷道:“难道你就打算在宫里白供着这么个活祖宗?三不五时病一回,招得人心烦了她又好了!没见过这么娇贵的!”
    钟茗长叹了一口气:“皇额娘,媳妇这回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去不得留不得……”
    老佛爷这才抬眼看了一下钟茗:“报给皇上吧!把你的难处、我的难处、宫里的难处说给皇帝听,问问他,这事该怎么办!”
    “嗻。”
    钟茗没有马上去找乾隆,而是重新召来相关人等问了一回,大致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知情人多是延禧宫的奴才,很怕担上这个责任,众口一词,玉贵人心神恍惚,自己不想吃东西、也不想吃药。言下之意,是她自己作的,并不是大家伺候得不尽心。钟茗又问了容嬷嬷特意放在延禧宫里的人,说法也是一样,这样瞅了个机会去请示乾隆。
    “皇上,听说这回是本月戊辰日去木兰?”
    “怎么?皇后也想去散散心?这也不难。”乾隆的心情挺不错。
    “去不去的,随皇上安排,只是目下有一事,还要请皇上拿个主意。”
    “哦?”乾隆的眉毛挑高了一点儿,“说来听听,近来少有你拿不定主意的事儿。”
    “十五阿哥三岁了(虚岁),去年的周岁宴,您就没在宫里,今年是不是要隆重一点儿?他是皇子,总不能冷落了。”
    乾隆“嗯”了一声,语气变得不太高兴了。钟茗又道:“这个还罢了,七格格与九格格的生日也在七月,”顿了一顿,“下头报上来说玉贵人近来茶饭不思,饭不吃药也不用,我想这大概是思子心切了。十五阿哥,抱给了鄂贵人,可两个格格,还在她名下,是不是——格格们生日的时候开个小宴,让她见一见,给她个念想?总归相识一场,前些年我跟她虽说不对付,可现在,她这个样子——又有点儿感伤。”
    “妇人之仁!她又是心情不好不想吃饭?是不是还没有叫太医?”乾隆坐在椅子上,脖子上像安了钢珠,左摇右摆,烦躁不已,鼻子里喷出气来,“朕早懒得理会她了,你怎么又拿她来闹心?”
    钟茗听得乾隆有些迁怒,也有一点怀疑自己的意思,忙道:“是今天在慈宁宫,延禧宫的人直接捅到老佛爷跟前了,也不怪他们,那是两个格格的生母,一旦出了事儿两个格格都要戴孝的。去年七月她就中过一回暑,过后就一直蔫蔫的,因老佛爷圣寿,恐怕不吉利,我让太医院死保着她,别弄出烦心事儿来。如今都一年了,眼看着捱不过了,吹不得打不得的,要怎么办啊?”
    乾隆冷笑一声:“圣寿过了吧?嗯?”
    “呃?是……”
    “那不结了!”
    “啊?”
    “你就是直肠子!”乾隆反倒乐了,“朕去老佛爷那儿看闺女去了,你慢慢儿想吧!算了你别想这个了,看你聪明了一点儿,到最后还是心软。”
    延禧宫的首领太监左右也等不到上头再下什么严令,非要保住玉贵人的命不可,心里也就明白了七八分。玉贵人如果心智还在,早就能想明白了,只可惜她现在已没了这份心思。去年两个格格生日与十五阿哥周岁,是解除禁足令的好借口,彼时乾隆奉老佛爷出巡了,皇后倒是命办了场不算冷清的宴会,可是没她参加的份儿。然而中暑之后,她的待遇更好了一点儿,让她心中犹存幻想。念及是老佛爷七十圣寿,一应赦免、提拔的大好理由,可玉贵人一直捱到十一月的正日子,始终没有等来解除禁足令的恩旨。年宴也没有她的份儿,闲适之余,揽镜一看,红颜不在,色如枯木,不由心如死灰。数次想自我了结,又下不去手,拖拖拉拉,捱到了开春,乾隆再次南巡,还是没有提到她。
    病人还是很容易引起同情的,宫中混了这么多年,虽然早已淡然,仍有一个宫女在思及明年就要出宫了,想劝玉贵人看开一点,也算是给自己积点德。记得自保要紧,也不给玉贵人传消息什么的,只是偷偷看了一回两个格格,见她们过得都好。回来告诉玉贵人:“两个格格与舒贵妃娘娘、庆妃娘娘相处很好,两位娘娘待格格们如若己出,像极了亲母女,没有受什么亏……”您就放心吧。
    本是让玉贵人宽心的话,可玉贵人听起来是完全绝望了,儿子被一笔抹去成了别人的,现在女儿也有了新额娘,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她还是惦记着三个孩子,日夜思念,无心茶饭,心知儿女被抱走了,断难有再要回来的道理,只是痴痴念念,能再见一面。又有着糟蹋身体的意思,既下不去手痛快地自我了断,这样耗光了生机也行,省得活受罪,终于弄得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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