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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就算是天上下红雨都没这么惊悚的啊!他们云家的家主,竟然对着整个云家最废柴最懦弱没用的大小姐用如此小心翼翼的态度说话?
二房夫人哭着找云家家主做主,而云家家主非但不为她们做主,反而是,要为罪魁祸首做主?
这到底算是什么事?
此时,云家二房夫人,早就被云家家主的话气的浑身发颤,面色忽青忽白。
连湖中心的云婧初都惊愕无比的张大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平日还算是宠爱自己的大伯,不相信她大伯有朝一日,竟然会用这种态度和语气跟云婧衣说话,更不敢相信,她大伯会站在云婧衣那边,跟云婧衣一起对付她!
难道她做噩梦了?现在还没睡醒?现实中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
而云婧衣此时也是觉得有些惊诧,虽然她早就猜到云家家主可能会因为秦轩之高看她几分,但万万没想到,云家家主会是这样的态度……可见,这个人已经唯利是图到什么地步了。
云婧衣美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但看了眼面色苍白,摇摇欲坠的二房夫人之后,就开口道:
“我是因为唐如风动手的。”
“唐如风?”云家家主怔了下,这才看到不远处,全身湿漉漉,面容黑漆漆,看上丑陋,憨厚,软弱可欺的男人。
唐如风习惯性的弯着腰,低着头,一副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气,让人一看都没好感。
云家家主反射性的皱起了眉,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开口问云婧衣:“唐如风?他怎么了?跟婧初有什么关系?”
“我来时,云婧初正拿着鞭子要鞭打唐如风——在我来之前,唐如风已经被鞭打过。”云婧衣语气淡淡的,看上去似乎丝毫不在意这件事,但事实上,这件事已经闹到现在连家主都知道的地步了。
云家家主也看到了唐如风衣袖上被鞭子打烂的袖袍,还有那显而易见的血迹,往日云婧初在他面前是极其乖巧可爱的,他着实没想到云婧初会是这种模样。
唐如风就算在唐家再不受宠,也是豪门唐家的人,而且唐如风到云家,来者是客,却受到如此礼遇,若是传出去,外面指不定要怎么说他们云家不是呢。
云家家主瞬间就恼了:
“云婧初,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让我们云家的客人湖中去?而且还鞭打他?”
云家家主质问云婧初的时候,横眉竖目,周身气势严峻,毕竟是一家之主,纵然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在发起火来,也颇有几分威严。
“我……”云婧初嘴唇都冻的有些发紫,听到这样的质问,有些呆愣了。
云家家主见她如此,心里更是厌恶,便看向唐如风:“如风贤侄,你来说说,你为什么会在水中?云婧初为什么会鞭打你?”
“我……我……”唐如风身体抖得跟个筛子一样,话都说不利索。
云家家主愈发烦躁:“来人!谁来告诉本家主这后花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本家主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立即有位奴婢小心的垂着头向前来,开口道:
“禀家主,奴婢知道是怎么回事。”
“哦?你说!”
“是这样的,明日三小姐就要参加灵考了,她看书看闷了,就来后花园中散心,谁知唐公子忽然出现,冲撞了三小姐,将三小姐的琉璃球打碎,三小姐心善,也没让他赔,只让他帮忙去湖中拣掉入湖中的玉佩……”这婢女是云婧初的贴身婢女。
“恩?”云家家主虽然唯利是图,但是却也并不是个愚笨的,听此立即皱起眉,脸上带着疑惑:“那云婧初鞭打唐如风又作何解释?”
此时,湖中的云婧初,和二房夫人都紧张的看着那婢女,自己的女儿是何德行,二房夫人还能不知道?而云婧初更是清楚自己之前做了什么,那是决不能让云家家主知道的事情!
那婢女硬着头皮道:
“那是因为唐公子在水中不擅水性,三小姐作为女子又不便与唐公子进行肢体接触,所以就将鞭子甩出去,想让唐公子抓着鞭子上岸,谁知鞭子不小心鞭子打到了唐公子身上,这才造成误会……”
这样的话,骗骗外人还行,云婧衣却是不信。
云婧初当时到底是要鞭打唐如风,还是救唐如风上来,她可是在旁边,看的一清二楚。
此时,听到那丫鬟如此说,她便忍不住冷哼一声,目光冰冷的看了那丫鬟一眼,又看向唐如风:
“唐如风,事情真如她说的那样吗?”
第22章 旧账
第22章旧账
“唐如风,事情真如她说的那样吗?”
“不……不是的!”一直低垂着头,看上去懦弱可欺的男人,忽然抬起了头。
他那张漆黑丑陋的面容让在场不少人的眼底都闪过了嫌恶之色。
但云婧衣却眼神平静的看着他。
那双漆黑晶莹的美眸中一片平静,没有厌恶,没有嫌弃,也没有喜欢,没有温情,只是一片平静,平静的似乎没有任何情绪。
唐如风就看着那双眼睛,慢慢鼓起勇气,再次重复:
“不是那样的!”
这一次,他的声音,要比之前坚定的多了。
云婧衣看着,绝美清冷的小脸上有淡淡的情绪一闪而逝,那双平静的美眸中,也忽然起了一丝涟漪,潋滟无双,夺人心魄:“那你说说,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云婧衣的语气比之前轻柔了一点,但立即又强硬起来:“直起腰,大声说!”
她有预感,她以后可能要为这个懦弱老实的男人操不少心了。
原本,她打算直接让这男人写一封休书,从此两人互不相干。
但是看了她娘的遗书后她却改变了主意。
她娘恐怕早就害怕原身会嫌弃唐如风,特地在遗书中写唐如风虽然不堪大用,但为人老实,定然不会欺负她,还说,自己唯一的遗愿,就是希望云婧衣不要再尝试引星入体勉强自己,希望她跟唐如风好好过日子。
最后还说,她的婚姻,是用那块她爹拿性命换来的玉佩跟唐家换的,她若是不听她娘的跟唐如风好好过日子的话,不仅仅是辜负了她娘的心意,而且还对不起她爹舍命为她换来的机会。
上一世,作为佣兵团首领,云婧衣一直舔着刀口过日子,从未想过嫁人生子,成家立业。对她而言,爱情那种东西太虚无缥缈,而且她也不需要。
到了仙灵大陆,她亦是这么觉得的,她之前想跟唐如风撇开关系,就是嫌麻烦。
但既然这个男人的存在,是用她爹的命换来的,还有她娘那样的遗嘱,那么,即使留他在身边又何妨?
反正,云婧衣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需要一个比自己更加强大的男人,来将自己当成一个弱者支配保护。
所以,就听她娘的,跟这个男人在一起试试又有何不可?
毕竟这个男人虽然憨厚老实,软弱可欺,但也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就算是无法修炼,好好调教一番,也应该可以勉强入眼。
听话的人一般不会招人厌恶,唐如风对云婧衣来说,就是如此。
唐如风很听云婧衣的话。
云婧衣让他站直,他就下意识的直起腰身,让他大声说话,他便抬头挺胸,克制住往日的怯懦,开口道“我……我追娘子到后花园迷路了,反而是三小姐在这里,她看到我后,就用琉璃珠打我的膝盖,我跌倒了,她的琉璃珠也碎了,然后她就要我赔琉璃珠……我,我赔不起……”
唐如风的话虽然说的还不顺畅,但是,却是比之前强多了。
而且站直之后变得高大挺拔的身躯,也让在场的云家家主等人觉得有些意外。
他这般抬头挺胸,不自卑小心翼翼的模样,竟然让人觉得他也没那么丑了。
唐如风继续道:“我赔不起,三小姐就要我去湖里给她捡玉佩,我问她拣什么玉佩,她就随手拿了个玉佩让我看一眼后扔到湖里让我去拣……我在湖里找很久没找到,三小姐等的有些急,就拿鞭子抽我,催我……”
唐如风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那双较之常人更加清澈美丽的眼睛一直盯着云婧衣,仿若云婧衣就是他的主心骨,仿若云婧衣的存在给他了莫大的勇气一样。
他虽然满脸漆黑看上去有些丑,但是他的眼睛很美丽,云婧衣很喜欢他的眼睛,曾经一度为他的眼睛失神过。
如今看他将能够鼓起勇气将事情交代清楚,云婧衣便觉得他较之之前有所进步,就对着他点了点头,用清冷好听的声音道:
“不错。”
听到她的认可,唐如风的眼睛猛地一亮,然后便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雪白的牙齿在那张漆黑的脸上露出来,白花花的简直要晃花别人的眼,但在云婧衣看起来有些略傻。
不过……不知为何,她对这个软弱可欺的傻子,倒是升不起厌恶来。
算了!
当惯了首领,找个男人管着她,她也不习惯,如此找个能拿捏的住的男人也不错。
如此想着的云婧衣却不知道,她眼中这个老实憨厚,软弱可欺的男人,其实就是一个大尾巴狼,根本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拿捏!
云婧衣给予唐如风认可,云家家主便也不能不有所表示。
他当即便发火道:“那贱婢!竟然敢骗我!来人,把她拖下去杖毙!”然后才极度不悦的质问云婧初:“云婧初,唐三公子说的,可是实话?”
他那身凌厉的气质吓的云婧初浑身发颤:“我……我……娘,娘……好冷……救我……救我……”
“家主。”二房夫人为了自己的女儿也是豁出去了:“我们不能听人一面之词,无论如何,我们都知道,婧初的琉璃球是因唐三公子破碎的,唐三公子赔不起,自愿帮婧初拣玉佩也没人逼他……而现在,若是婧初再不上岸,误了明日灵考,谁能担当得起?”
说起灵考,云家家主不免又有些犹豫起来。
“婧衣,你看,婧初也受到惩罚了,一会儿我请医者用医书给如风贤侄治伤,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可好?毕竟婧初是你妹妹,明日灵考对她也颇为重要……”
云婧衣听此,美眸一眯:“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只是一个琉璃球,就让婧初妹妹如此大动干戈,我倒也不好不提我们之间的那笔旧账。”
“旧账?”云家家主原本见云婧衣没反对了结此事还有些开心,可谁知,云婧衣转眼又提了旧账。
二房夫人也有些不忿的看着云婧衣:“什么旧账?你如此磋磨我家初儿,难道还是我家初儿欠你了?”
云婧衣冷哼一声:
“我出嫁那日,云婧初从我房中拿走的嫁妆,难道不是帐?”
听此,二房夫人面色猛地一白,然后又逐渐变红,最后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其实云婧衣并没多少嫁妆,只是云婧初喜欢欺负云婧衣,在云婧衣出嫁那日,将云婧衣的娘为云婧衣准备的东西都破坏了,看到有几个玉饰挂坠十分珍贵好看,也顺手抢走了。
那是属于云婧衣她娘的东西,以前的原主沉默麻木不敢讨要,但是,现在的云婧衣却不会。
再说,她娘都死了,她还怎么可能让她娘的东西流落在别人——甚至可能是杀害她娘凶手的人手中!
第23章 嫁妆
第23章嫁妆
“你胡说!初儿怎么会拿你的东西?”二房夫人恼怒的朝云婧衣大吼。
云婧衣看向湖中心的云婧初:“云婧初,你倒是说说有没有?”
云婧初哆哆嗦嗦的不敢答话。
云婧衣看向云家家主,云家家主立即领会过来,问向云家主母:“婧衣出嫁之日,有多少嫁妆?”
云家主母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为然来。
因为,在云婧衣出嫁的时候,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