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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玉缘-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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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立誓,他久久不再言语。     
久到就这么天荒地老下去。     
“好啦,阿涛,我不扰你休息了。你在梦中,会听到我的自语吗?你的梦中,会有我吗?若梦中有我的话,那我是个什么样子呢?”     
他忍不住又喃喃自语下去:“我是不是在用挑剔的眼光看你?我是不是在让你讨厌地不停探索你?我是不是完美的性子又在作怪?”     
他微微一顿,柔柔轻笑,“也许那是梦,也许在现实中我也会控制不了地这么做,可你能梦到我会一辈子地缠着你吗?你能梦到我会宠你到地久天长吗?你能梦到我会永远永远爱你吗?     
“我希望你能梦到。因为,这会是我这一生要做的事。我会爱你一辈子,你也能回报我一样的爱吗?你会的,对不对?那么,也请你顺便也如此对我吧!用你的包容,容纳我的所有。行吗?     
“就让时间来证明吧!证明今日我所说的,没有一丝虚假。我会慢慢地耐心等你的,等你真的看懂了我的心,我的爱。”     
他静静站起身,温柔的眸光良久依恋在床帏后的小小身影上,长叹一声,如来时般,他如风一样,无声无息地失了身影,只留下一室的爱意及眷恋——     
——***    ***——     
好、好——恼!     
床帏后平躺的小小身子,小拳紧握,蕴着懊恼的灿灿杏眸微眯,眨也不眨地瞪着床顶的花梁,硬是不甘心热泪没骨气地淌下来。     
他怎能这样!     
在她已经要放手的时候,偏对她讲这么一大堆没用的?他曾变成小小的虫子,偷偷溜到她心里转了一圈吗?不然,怎么能知晓她的不安、她的忧烦来自哪里?     
太、太好诈了!     
他怎能对她讲这么亲密的话,怎能对她的心事一一分开来安抚?他怎能毫无困难地便窥了她的内心!     
这让她以后怎样面对他嘛!     
现下,她终于明白了何谓“英雄气短”。     
听了那么多那么多动情的蜜语甜言,再硬、再冷的心也会忍不住悄悄融成一摊春水。     
她只是个小小凡人,能对这绵绵情话无动于衷吗?不能嘛!     
讨厌的大奸人!     
说得那么委屈,每回可怜兮兮地到处宣扬他多么伤心,因为伤了她的心;他多么抱歉,因为丢了她的心意;他又多么心如刀绞,因为她始终不想见他;他多么——相思欲狂!     
弄得她现在做什么事也得小心翼翼,迷了路也不敢请人帮忙,还得专拣人少的路走。     
因为所有人见到她,都是揪着她,一句接一句地替那个大奸人求情。     
什么大公子对你情深似海,不会故意惹你伤心;什么大公子那日喝多了酒,乱说胡话;什么大公子那么那么好一个人,你不要狠心地拒他于门外;什么大公子跟你是欢喜冤家,小俩口不能伤和气……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甚至到后来,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她身上,似乎那个破坏两人情爱的罪魁祸首便是她!     
她冤不冤?     
她什么也没做哎,更没向大众宣扬过她喜欢那位大公子,连对他本人也没讲过一句“喜欢”,说过一个“爱”字,大家怎能用那副“全了解”的样子对她?     
她才是有理的那一方,是吧?     
可为什么,众人用同情怜惜的目光所注目的那个可怜小媳妇儿——却是那位大公子?!     
太奸诈了!     
若这还不算什么,只要白日她能躲过所有人的攻击,便平安混了过去。可一入夜,阴魂不散的他,便又讨厌地缠了上来,害她口不能言。     
她不要见他。     
好,他绝对绝对不在她面前露面。只要是她目光所及之处,就绝不会找到他的影子。     
可,可这是什么?     
趁她入睡,偷潜进她房间,隔着床帏,如火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她是看不见他!     
呀——     
恨恨地磨磨牙,死也不要承认这些时日来,她甚至已渐渐习惯了他的陪伴——在夜深之际。     
有时他只默默地坐在床前,伴她安然入眠。     
有时他会偶尔自言自语一些有关他每日行踪的小插曲。     
有时他会悄声地告诉她一些雕玉的技巧。     
有时他会兴奋地卖弄他又获得了什么好玉。     
有时他会喃喃一些抱歉的话语。     
好,随他!既然他高兴做一个傻瓜,那随他自去高兴好了,反正她照样睡她的觉,只当耳边多了只讨厌的蚊子嗡嗡叫!     
可,他不该得寸进尺哎!     
由当初的无关紧要的自语,到几日后如获知己地大谈雕玉经,再几日后兴致大起地侃谈玉雕珍品,又几日后悔恨无比地喃喃抱歉,复几日后开始情话绵绵!     
呜呜,在她不见他三十八天之后,在她毫无准备之下,一股脑倒给她一大堆的喜欢、爱恋,倒给她数不尽的保证、誓言,倒给她所有的——     
爱她的缘由。     
让她以后怎样面对他嘛!     
直到此刻才明白,以后她再也不需担忧什么未知的坎坷,担心什么他会不会放弃她,担心未来的日子是否有伤心等着她。     
他说了嘛,就算以后会闹别扭、会生气、会吵架——那又怎样?只要他不会放手,就好。     
两个能互相包容的人,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分开他们的。     
心,终于安了下来。     
可,还是不甘心就这么便宜放过他。     
她的情、她的女儿心,他是没有丢掉,可他还是抛掉了她的平生第一件雕玉成品哎。     
哼哼,她不会轻易饶过他的。她就是小心眼,又怎样?!     
再来,他每夜每晚无休无止地来缠她,奸诈地好似自言自语,可打的什么主意,谁不知呀!     
她才不信,他真的傻呆呆一厢情愿地认为:她——睡着了!     
哼哼,一笔账,有得算了!     
晶亮的星眸危险地一眯,小小的得意浮上了唇角的笑窝窝。     
竟敢笑她是小狐狸!     
哼哼,就让他瞧一瞧,何谓小狐狸!     
小小的少女,单纯的脸庞上,栽满了笑花。     
——***    ***——     
同一刻——     
“哈啾!”莫名地,埋头于账务的“稀世珍品”,猛地一阵鼻头发痒,头皮也有了麻麻的感觉。     
门窗紧闭,何处来的一阵冷风?     
揉揉高挺的鼻头,“稀世珍品”又投神于账务中去。     
养家糊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啦!     
墨墨的夜空,只剩几颗闪烁的星子。     
以及,一盏静静的弯月。     
天晴啦——     
春,真的到喽!     
——***    ***——     
“啊——阿涛姑娘今日起得好早!”     
“啊——阿涛姑娘今日起得好早!”     
众人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疑是自己在做梦——一个多月来总要窝到太阳爬上楼顶才出门的阿涛姑娘,今日怎天一亮就下楼啦?     
难、难道,她不怕看到大公子了?     
太、太不正常了!     
何况,阿涛姑娘阴了一个多月的脸,今日放晴了——还漾满了笑。     
太、太过吓人!     
“嗯,大伙儿早呀!”微笑着点点头,阿涛在众人呆滞的注视下,散步到庭院,吸几口清新的空气。     
啊,好舒服。杏眸不由眯成了小线。     
“早——”     
春枝偷偷顶一顶同伴的腰,小小声,“你快去后院找练武的大公子,告诉他等一下回楼小心一些,不要被阿涛姑娘看到。”     
阿涛姑娘说过不见大公子的,还是继续顺着她比较好,免得她不高兴。     
“啊,春枝姐,大公子人呢?”回过头,阿涛笑着问。今日她下楼这么早,不可能遇不到他。     
“呃,在、在后院练武。”指一指方向,春枝眼睛瞪得更大。     
“哦,那就是不在房间。”她点点头,“我好久没有清理过大公子房中的玉雕了,今日去看一看啦。”她才不会忘记她来清玉楼当差的职责是什么。     
怠职了一个多月,也该回一下本分了。     
转身,轻轻上楼而去。     
徒留一厅一院的痴呆佣仆继续发呆。     
今日,是怎么了?     
——***    ***——     
与一月多前一模一样,内外两室十数件的玉雕珍品静静伫在原地,与她静静对峙。     
好怀念这些玉雕!     
伸手从抽屉拿出软布,揉一揉,便一件又一件地轻轻揉拭起来。     
“呀,怎积了这么多的灰尘?”她轻声抱怨一句,擦拭得更加仔细,“是不是一个多月来,你们的主人没心思照顾你们?真不是个好主子,对不对?”     
瞄到床柜上小小的白玉盆子,眼一亮,急步移过来,小心地捏放到掌心,屏住呼吸轻轻打开,啊——这小小的乌猴献寿还在!     
眯一眯笑眼,将白玉盆放回原地,将指高的小乌猴托在掌中,细细看,细细赏,“小猴,你们的主子很可恶,是不是?你们这样的宝贝,却被随便放置在床柜上!一点也不懂得珍惜。”     
用小指尖轻触一触小乌猴左掌上的猴米,皱鼻做个鬼脸,“要是我,一定会把你们宝贝地藏起来,才不会随便一丢!你们要不要考虑一下,趁早换个主子好了。”只可惜小猴不通灵性,若是听懂了她的话,偷偷跑去找她该多好!     
哎!     
“每日你都这样游说我的玉雕叛逃吗?”戏谑的笑言忽从头顶传来。     
“谁说——啊!”一惊,手一抖,小乌猴一下子掉下掌心,冲向地面,“天哪——”     
话语未落,一只大掌更快地一探一托,小小的乌猴,便又稳稳站在掌心中。     
“好险!”拍一拍怦怦直跳的心,阿涛长吁一口气,“差一点就摔碎了!”回首没好气地瞥一眼身后的高大男子,“干什么呀,又吓人!”     
“你若没心怀鬼胎,又岂会怕人吓?”来人爽朗地高声一笑,“谁叫你妄想打我玉雕的主意?”     
紧绷了一月有余的心,在她嗔笑的双眸中,总算完全放松了下来。     
阿涛肯见他了,阿涛肯对他说话了,阿涛又对他笑了——她原谅了他!     
聂修炜激悸的心,几要窜出胸膛。     
阿涛终于原谅他了!     
“谁、谁打你玉雕的主意了?”她被高大的身躯围在小小的一方天地里,脸上一红。     
“不是你吗?”俯首贴近那张桃红的娇颜,聂修炜只觉心中一荡。     
“才不是——”敏感的鼻端又冷不防地闻到那不同于己的稳重气息,脸,又染上了一层秋霞,“让、让开啦!”伸掌反手一推愈靠愈近的阳刚身躯,手间温热的触感让她不由一声惊喘,“你、你怎不穿衣服!”后知后觉发现身后的男子光裸着上身!     
天哪!她竟然碰触到了他的身体!完了,完了!她怕真的名节不保了!     
呜呜,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     
“呜——你怎么这样!”身后却传来委屈凄惨的呜咽之声,“这让我以后可怎么活呀?你要负责!”     
呃——     
不由瞪圆杏眸,险些喷出一口血来,干什么呀?好似、好似这个男人吃了多大的亏!     
“不管啦,你要负全责哎!”聂修炜双掌覆在脸上,一副惨遭蹂躏的女儿态。     
“我、我负责?”阿涛怪叫一声,“不对吧?”     
“怎么不对?我活了二十年,何时竟被一个——呜——”大嘴一下子被捂住。     
“你小声些!”她恼火地咬牙低叫,她一个女儿家尚没有说什么,他演的是哪门子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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