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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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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别骗我,老远就闻到你身上一股香水味。”可能是气极了,李沁反而镇定了许多,这样挺好,有些大学生的涵养。
我没回话,暗暗懊悔怎么不洗个澡再出来。
“没话说了吧,心虚了吧。我就知道!你倒底干嘛去了,你说呀。”李沁声音高了八度,看我没一点反驳的样子,她反倒不平起来了。也许,她此刻倒希望我编个理由哄哄她。
可是,就在这时,我却突然发觉,自己连编个理由哄她的兴致都没有了,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径自走到镜子面前,里面是一个神彩奕奕的我,与那天清晨那姓向的走下楼时的志得意满没什么分别,那么,对于向孝成来说,柳亭对于他不是也和昨天那个小姐对于我一样吗?我开始原谅向孝成。
李沁气炸了,我自顾想着事情,把她当作不存在,气极而泣,她拿出了女人最后一个法宝-眼泪。“我昨天晚上一晚没睡是为什么,还不是担心你,你倒好,回来了对我不理不睬,你好,你对得起我,呜。。说,你昨天晚上上哪去了?一身的香水味,肯定跟哪个女孩在一起,你怎么能这样?呜。。。”
房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老爸老妈觉得事态严重了,我望着哭哭啼啼的李沁,只觉得这女孩子不可思议,李沁从来没和我红过脸的,没想到她歇斯底里起来这么大的能量。她那一身膨胀的难道不仅仅是肉吗?
“别吵了行吗?我昨天没睡好,现在还没精神呢,来给我揉揉肩,好酸。”我避开话题,笑着去拉她。她一甩手打开,指着我的鼻子,“你别转移话题,说,你昨晚到哪去了?我今天就要你说清楚。”
我当时一个耳光就打下去了,让人用手指着鼻子总是很不舒服的,何况这个人一直是我自认可以控制的。
李沁被我一下打懵了,站在那里瞪眼望我,一动不动,正在蕴酿发狂的情绪,我在这段暴风雨来临之前拉开门冲了出去。
走出家门我就打了一个鲁平的手机,告诉他我要在他那小住几天。他说用不着那么麻烦,随便找个老板给我在哪个酒店开间房就行了,住个三五天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我分不清是向孝成人本来就不错还是他的钱不错,反正那两天我的待遇就避难来说算相当不错了,住三星级酒店,时常向总还跑过来陪我吃个便饭。他可能算准了鲁平和我关系不一般,想曲线救国,时不时和我吹吹风,想趁我的面子,和鲁平说说他那件事。
鲁平却不知是在躲着他还是真的很忙,把我交给向总后他就不见人了,向总打他几次电话他都推说在没空,我心里觉得过意不去,打了个电话给鲁平,他在电话里哈哈大笑:“你别觉得过意不去,朋友面前我不说假话,他那点税放我是要放一点,可是怎么放?我还得看看再说,那小子精着呢,不过他拿你没办法,其它的事情你别管,你就吃他丫的吧。”
说是这么说,可是吃用都是人家的,久了,总有点感情在里面,
人家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好日子过久了,我都不大想回去,我打电话告诉了家里,要在朋友家住半个月,至于具体在哪,我没说,家里倒是一天一个电话来问平安,并不急着我回去,想必上次见识了李沁的功力,也怵了,只说她找我快找疯了。
其实说心里话,李沁没什么地方对不起我,可能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妈妈说我小时候很喜欢吃肥肉,到读小学时突然不吃了,吃伤了。是啊,再浓的感情也会褪色,就象一杯浓茶,冲了很多遍后,就淡如清水了。
但向总以后给我叫小姐时,我都拒绝了。他笑我是不是“晕鸡”,他说他有“震撼灵”,随即从兜里拿出那种蓝色小药丸,他原来真的这么不行,这种东西都随身带着,不知道那晚在柳亭那里,他用了没有。
我在那宾馆住了半个多月,直到有一天家里打电话来说李沁不会再来了时,我才回去,回家的时候老爸正在做饭,我打了声招呼走进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把老爸关切的目光也锁在门外了,房间里整齐地放着我以前送给李沁的所有东西,想必是老妈收拾的,后来爸爸告诉我,李沁她妈前两天也辞掉了在老妈店里的那份工作,看来她和我们家是彻底地断了。
(小说)春风不问路(下)
    (四)
我想每个人在分手时都会有一段过程须要适应,只是没想到会那么难熬,回家的第一晚,我失眠了,我想也许我的人虽然和李沁分手了,但我的身体却依然想念着她,变得难以遏止的冲动,奇怪的是,在宾馆住的那半个月里,每晚都很平静地过去了,没想到在家里却。。。也许这里有太多她的气味太多她的影子吧。
第二天晚上,正当我在为又一个不眠之夜发愁时,我接到了向总的电话,约我吃宵夜。还说,既然我晕鸡,给我准备了一良家妇女。我笑笑说:“就冲着这良家妇女,我一定到。”
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那了,远远的就见向总带着两个女生坐那,有说有笑的,可望着那些人,我有些意外,真想一走了之,当自己没来过。
柳亭也在。
在向孝成身边,她一点也没了学校里那种冷傲的样子,活泼得有些过份,似乎是在陪着小心使尽浑身解数讨向孝成的欢心,就象从前李沁对我一样,掩饰不了的自卑。
我站了一会,冷冷地看着他们。
向孝成心不在焉地与她们敷衍,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我身上的手机随即响了,连忙走过去,换上一副笑脸,“不好意思,来晚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也刚到。”向总笑脸相迎,不知怎的,我原以为我已经原谅他了,可此时此刻,我的心里总是抑制不住怒火。
我眼望着柳亭,慢慢地坐下,她早已认出了我,此刻默不做声,刚才还灿烂的笑容瞬间凋谢在脸上,扭曲得难看。
“怎么?你们认识?”向总觉到了些不对劲,问道。
“不认识,不认识。”柳亭连连摆手,用乞求的目光望着我。我知道她想要回那最后一点点自尊,可是,此刻,我忽然觉得很爽,得不到一样东西,不如干脆毁掉它,将它贬得一钱不值。
“怎么不认识,你不是叫柳亭吗?某某中学教语文的。我们以前是同事呢。”柳亭脸刷地一下变得雪白。
我不理不顾,转过身对向总说:“我说我怎么一直觉着看你有点眼熟呢,敢情我是在学校看过你。你那时候是不是开一辆白色本田?老实说。”
向总讪笑着:“嘿嘿,那一阵子公司的车子送厂检修去了,借了朋友一台本田。”
我一拍向总的肩膀,很夸张地笑着:“向总,你人蛮老实啊你,俗话说老实人做扎实事,这话不假。”
向总被我拍着肩膀,嘿嘿地傻笑。倒是柳亭坐不住了,颤抖着站起身来:“向哥,我有点不舒服,想先走。”
我听了脸一沉:“向总,你这位朋友可不够意思,我才来她就要走,之前没见她不舒服,分明是不给面子,看不起我。”
向总连忙转过身去,柔声对柳亭说:“你坐下,大家一起吃个宵夜,别扫兴。”
柳亭不依,使着性子:“我吃不下,没胃口,你送我回去。”
向总坐下身子,夹了一口菜。
柳亭见他不理,急了,说:“向孝成,你送不送?”
“你住口!!”向孝成突然间变了脸,“我不送你又怎么着,你还跟我使性子,当着别人的面要我下不来台,你是什么东西?你穿的用的哪样不是我花钱跟你买的?不是老子供你,你想考研?你做梦吧你。”说得兴起,他一把抓起桌上的坤包,甩在地上,“你滚啊你,你有种你就走,你他妈今天走了以后就别想再跟我!”
说罢,理也不理吓懵了的柳亭,转过身,一手端起酒杯,一手搡了搡我,“来,我们喝酒。”
过了一会儿,柳亭拾起地上的坤包,轻轻走了过来,怯怯地坐下,顺着眼坐着,好一会,从嘴巴里细细地挤出一句话:“对不起,向哥。”向孝成嘴角涌上一丝冷笑,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又满满倒上一杯,一边说:“你搞错了,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周哥,周哥是我的客人,我们应该尊敬,你冒犯了他,来,敬他一杯酒,向他赔罪。”
柳亭接过杯子,向我举了举,我端起酒,一饮而尽,只觉得一股浓烈的苦涩一直流到了心里。
那天晚上,我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酒,反正最后我和向总喝得称兄道弟,不分彼此了,柳亭为了将功补过,也喝了不少酒,面若桃花,拍着向总的肩,要他带她去看海。此刻她的身上,哪还有一丝在学校那种冷傲不可侵犯的气质?我用最后一丝清醒望着眼前的她,终于明白“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的含义。
那天晚上回家已经很晚了,是另一个女孩送我回家的,她叫曾琳,长着一张洋娃娃般的脸,她就是向总说的那个良家妇女吧,那天晚上她话不多,喝得最少,因此也最清醒,我们并没有说什么话,我想她应该是向总公司的,被向总硬拉来陪酒的吧。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时头痛欲裂,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幕,原本应该是看戏的,却缺少了那份事不关己的轻松,好象一个梦破了,心里突然空出一大块来。
忽然想起了李沁,更发觉她的好来,想想她要比柳亭强,至少,她还保有她的自尊,让我想起她时,不由得佩服她的果敢。可是柳亭,在我心里,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五)
不知道是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受别人糟贱令我受了刺激还是因为别的,接下来的几天,我躲在家里,整天坐在电脑前面疯狂地上网,将一个又一个陌生的人交为好友,向他们倾诉,可是他们的安慰与他们的嘲弄一样不着边际。
接连下了几天大雨,路上潮湿得象离人的眼,天气似乎也会传染,人心里总湿漉漉的。
夏日的最后一丝热气便在这大雨中渐渐凉了下来,站在窗口往下望去,逐渐变得萧杀的秋风中,每一个人都似乎心事沉沉、脚步匆匆。
为了安慰我自己,我决定去旅行。
在走之前的一天,我给向孝成打了个电话,约他吃饭,算是对他这些日子殷勤招待的答谢。
来应约的却是曾琳。
我记得那晚宵夜时,曾琳穿的是正儿八经的西装,今天,她很休闲,一身的李宁,背着个红色小背包,清纯可人。
“向总今晚有个很重要的客户要陪,所以让我来了,你不介意吧。”曾琳笑着说。
“当然不。”
曾琳作主,点了几个菜,叫了瓶王朝,对坐着,一边吃,一边有口无心地聊着。
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是一个很木讷的人,总也不能把这个简单饭局的气氛挑起来,我试着说一些笑话,可是每次曾琳总是应付式的微笑,充满了客套,却一点也不由衷。
于是我频频举杯,曾琳频频干杯,她倒无所谓,一瓶酒很快地见了底。
“再叫一瓶?”我用目光征询她的意见。
“你很想喝吗?”曾琳放下杯,嘴角有一丝嘲笑。
“笑什么?”我有些光火。
“笑你这么傻撑着挺有意思。”不知道是不是酒有些上头,曾琳变得口无遮拦。
“我觉着你把我当你一客户在侍候。”
“那你要我把你当什么?朋友?”曾琳哈哈一笑。
“不可以吗?”我强作镇定。
“凭什么?”曾琳迎着我的目光,一点也不怯。
“非得向孝成那样的有钱人才值得你巴结?”我忍不住了。
“他不止有钱。”曾琳脸上泛上一丝冷笑。
“是吗,除了钱他还有什么?”
“你想知道?”曾琳叫过服务员,“再来一瓶王朝。”
“你有没有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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