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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这里的丞相却姓傅,再根据赵煦留下的记忆,这个傅丞相名唤傅宗书,很像是他曾经配妹妹看过的一部叫做《逆水寒》的电视剧里的大反派。
如果真是这样,那对他来说,可也是一件好事,毕竟这部片子里,可是有不少本事大的人才可供他驱使。
纵然心中想法万千,北辰面上却不显分毫,只环视一周,最后看向了武将中的那名老者——不出意外,他就该是十八万御林军的总统领1,江湖人称诸葛神侯的诸葛正我了。
当然,现在的诸葛正我还不是御林军总统领——正三品的大将军衔,只是从三品的将军——御林军的二把手。
看到诸葛正我,北辰就下意思地想起了他那个有些好笑的字——小花,嘴角轻轻露出一抹笑意,北辰向后靠了靠,让自己坐的舒服些:“诸葛卿家,你怎么看?”
原本正努力向门柱学习的诸葛正我突然听到北辰的点名,微微一愣,这还是官家第一次在朝堂上问他的意见,不管是为了什么,能让官家主动询问,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一项殊荣。
诸葛正我忽视四周射来的各色目光,执着笏板走出列队,行礼:“回官家,微臣以为,大赦天下可安民心,这祭天之事还需慎重,官家虽龙体安康,终究是元气大伤,需安心调养,这泰山之行一路舟车劳顿,微臣担心官家吃不消。”
此话一出,先前那些请求官家祭天的人面色均是一遍,诸葛正我这话可是变相地说他们不顾官家的龙体啊。尤其是赵佶,此时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
抬手阻止那些人再说话,北辰道:“诸葛卿家言之有理,大赦天下可行,傅卿家,此事交由你负责。”一般的圣旨不是由皇帝亲自拟旨,而是由“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也就是丞相负责动笔。
“微臣遵旨。”傅宗书下跪领旨。
北辰稍稍想了会儿道:“至于这祭天,此乃国家大事,也不得不行,这样吧,祭天地点改为南郊圜丘,由礼部负责。明日,你们递个章程上来。”
“微臣遵旨。”几名礼部的官员下跪领旨。
北辰又转向赵佶:“端王,朕知道你的字写得甚好,这祭天时所用祭文,就由你代朕写吧。”虽然恢复紫微星君的记忆后,他也能写毛笔字了,但字迹与赵煦的却是大为不同,虽然能模仿,但也需要好好练习段时间,现在要紧的还是找个人代笔。
赵佶一听官家夸他字好,脸上的尴尬顿消,喜滋滋的领旨谢恩。
之后又听大臣说了些无关痛痒的事,北辰意兴阑珊,直接退朝了事,在这儿听他们溜须拍马,还不如去崇政殿看奏折,还有用些。
不过退朝时,北辰还是让贴身小太监曹瑞暗中宣召了御林军的现任总统领。
1,原著里诸葛正我是十八万御林军总教头,但是百度时发现教头在古代的地位很低,可诸葛正我看起来应该是高品级的官员,不然也不会掌管六扇门这种特殊部门了,所以我想原著里的总教头应该是总统领的意思吧?就用了总统领代替。
顺便附上教头的解释:
1。宋代军队中教练武艺的人员。有“教头”、“都教头”之别。单称“教头”者为一般教练,地位很低。“都教头”亦仅相当于中下级军官。如神宗元丰二年(公元1079年),禁军殿前司与步军司各置都教头。同年,集合开封府界大保长,每十人置一教头教习武艺。次年艺成,再以大保长为教头,教习保丁。开封府集教大保长2,825人,每10人置教头1人,计设禁军“教头”270人,“都教头”30人。同年,于殿前司、步军司各置“都教头”,掌教习之事。
第一卷 101联络
夕阳西下;暮风缓缓。
傍晚的时候他们坐摆满鲜花的阳台上继续喝茶;重新煮好的山泉水被倒进茶壶里,很快就飘起阵阵茶香。
每天的这个时候花满楼都喜欢呆这里,这会让他感觉到宁静。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忍不住感激上苍赐予他的生命;让他能去享受这一切。
不过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个享受这种感觉;而今天有陪他一起享受黄昏。
——好吧;也许不是类?不过这没什么关系。
喝茶的时候花满楼突然忆起之前忽略的事,他放下茶杯;询问坐他对面的姬琅:“之前街上,看到那些景象;它们都是由各种颜色的光芒勾画出来的,那有什么含义吗?”
姬琅的心情不错,所以他简短的做了回答:“颜色反应出灵魂。”
“灵魂?”花满楼是个聪明,虽然姬琅没有过多的解释,但他也能猜出一二,回忆起他看到的那些不同所具有的不同颜色,他有些了悟:“颜色越纯粹耀眼这个的心灵也越好吗?”他想起那些孩童身上的银白,不过大多数的颜色都有些繁杂。
“差不多。”姬琅对这个并没有多少兴趣,所以他也没研究过,不过那些有着纯粹光芒的确实比光芒复杂的要顺眼得多——就像面前这个通身暖阳般光芒的青年。
一缕茶香袅袅升起,飘荡空气中,略带苦涩的香馨令心神平和,姬琅漫不经心的喝着茶。
“说起来,们相识了有段时间了,却只知道的名字,可以的话,能说说吗?当然,如果不方便就算了。”花满楼并不是一个好奇的,他很少会这样去询问他,但现他实很想多了解一些面前这位非类。
他觉得他们能成为朋友。不过他也不希望勉强他。
姬琅挑了挑眉:“本君以为没什么好奇心。”竟然能忍耐这么久才问。
“是都有好奇心。”
“想知道什么?本君今日心情好,倒也不介意给说说。”
“只是有些好奇的……种族。”花满楼有些难以启齿,这似乎不太礼貌:“虽然能猜到一些,但是猜不透到底是仙是妖。”
“这很重要吗?”
“是有一点,”花满楼点头,“看得出有不少忌讳,可不想撞上去惹到。”
“那猜到了什么。”
“猜到的真身不是兰花也相去不远,身上的兰花香气一直很浓郁,那并不是熏染上去的,而且它和的兰花一模一样。”
说这话的时候,花满楼习惯性的摸了摸桌上的兰花,然后对面的气息立刻就冷了下去。
“还有这种表现,每次一碰它就不高兴。”花满楼笑呵呵的,一点也没打算把手放开,“所以这棵兰草是吧?”
姬琅没有否认:“很聪明。”
“只是表现的太明显了,一点也不掩饰。虽然一直知道他很神奇,不过真的没想到会这么神奇。”花满楼的目光定驻兰花上,他现已经无法用它来形容这株神奇的花,他笑得像是得到了礼物的孩子:“那么是仙吗?”
“怎么不说本君是妖?”姬琅撑着头,慵懒的姿势带着魅惑,这样的他确实更像是引·诱类的妖精。
“的身上的气息很纯正,不像是妖会有的。”
“说的好像见过妖似的。”
虽然没有见过妖魔鬼怪,但听过的故事神话却不少,花满楼确实无法把姬琅同神话里的妖联系一起,他的气势太过霸气——虽然样貌确实举世无双。
“那么姬公子愿意告诉,下的猜测对吗?”
“八·九不离十。”
姬琅简单的说了自己的故事。
“本君司掌十二月花神之位,这株兰草是本君早年未成仙之前留间的真身,间十四年前本君上天庭复命,却不想被得了去,又被养育了十多年欠下了因果,所以本君才会来此。”
花满楼听了,虽不意外却也惊奇,神仙什么的可不是寻常能见的,他正想说些什么时,小楼外的街道上却传来了骚乱。即使隔着老远,花满楼也能听出来那是一群追,而那个被追的大喊着让前面的让开,她的声音清脆,应该是一个很年轻的小姑娘。
花满楼能听到她一路推翻街道上小贩们的货物阻挡后面的追兵,而那些追兵也毫不犹豫地践踏着地上的东西追赶着前面的。这点认知让他皱了眉,随即又舒展开,好现已经是闭市的时间,街上的小摊已经少了很多,不然那些摊贩们的损失会更大。
那个小姑娘一路被追赶着向着花满楼的小楼来了,接着楼梯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个小姑娘跑上了小楼,呼吸急促,神情惊慌不时看向身后确定追她的的位置。
那是一个清秀的女孩,五官不算太美,但一双眼睛明亮有神,这时候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慌和恐惧。只可惜花满楼看不见,而能看见的姬琅显然对她不感兴趣。
花满楼起身,面对着她,体贴温柔的询问着:“姑娘出了什么事?”
小姑娘喘息着,她的目光小楼里的两个间来回,转了一圈,一背对着她看不清样子,但他身上的华贵打扮,令她眼睛一亮,但她还是对问她话的花满楼道:“后面有追,能不能这里躲一躲?”
花满楼笑道:“当然可以。”
小楼的门永远开着,而踏进这里的,无论是什么样的,他都同样欢迎。
姬琅不置可否,反正这里不是他的地方,花满楼爱如何便如何。
小姑娘的眼睛四面转动着,好像正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花满楼柔声道:“不用那么惊慌,只要到了这里,就安全了。”
小姑娘惊喜中带着犹豫问道:“真的吗?可是追的那些不但凶神恶煞的,而且都带着武器,他们会杀的!”
花满楼笑道:“是吗?放心,他绝不会这里杀的。”
小姑娘还是很害怕,她再次求证着:“真的吗?”
花满楼没有回答她,追她的已经上了楼。
带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大汉,但他上楼时的步伐却很轻盈,这说明他的武功很好,轻功也不错。
大汉手里提着一柄大刀,眼睛里也带着可怕的凶光,一看到这小姑娘,那凶光更甚:“看还能往哪里跑!”
小姑娘连忙躲到花满楼身后,花满楼依旧微笑着道:“她这里很安全,不需要再跑了。”
提刀的大汉瞪了他一眼,见他只是个斯文秀气,或许还有些家底的富贵公子,全无江湖的气势,立刻狞笑着道:“知道老子是谁?也敢来管老子的闲事?”
花满楼的态度依旧温和,他甚至还有闲情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是谁?”
大汉道:“老子就是‘花刀太岁’崔一洞。”
花满楼笑道:“抱歉得很,阁下这名字从来也没有听说过。”
小姑娘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好大的口气,看老子给点颜色瞧瞧!”自觉落了面子的崔一洞脸上一黑,他反手抖起了一个刀花,向着花满楼的胸口刺了过去。
花满楼的身体依旧立原地,他伸出手,用两根手指一夹,就夹住了崔一洞的刀。
这柄刀就好像花满楼的手指间生了根一样,任凭崔一洞怎么用力,也没能把刀□。他的冷汗流了出来。
他已经明白,花满楼并不好惹,能这样简单就接下他的刀的,对方的武功一定他之上。
崔一洞满头大汗,他咬了咬牙,突然放开手里的刀,头也不回的跳下楼,很快消失了街道上。
他带来的那些见此,也纷纷撤退,一时间小楼上就像下饺子一样的跳下去一堆,惹来了街上百姓的注目。
小姑娘见追她的都跑了,高兴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像铃声一样悦耳,她看着花满楼,眼睛里全是惊异和佩服:“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花满楼摇头道:“不是有本事,是他没什么本事。”
小姑娘道:“谁说他没本事,江湖上,他的名头可不小,败他手上的很多,就连也打不过他。”
花满楼道:“?”
“虽然打不过他,可是也有很多打不过,叫上官飞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