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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睿唐微笑,轻松地挡掉大姊的试探,「老大,难道你要我去扫街的时候,抓到一个路人就问一个吗?我大概问上一辈子也得不到答案。」
「对啊!大姊,你这个办法好笨,还不如请二哥帮忙,说不定演员公会有她的资料。」凌睿尧出声说,没事干么请大哥帮忙嘛!扫街和演戏又没关系。
凌艾倩瞅着凌睿唐,也跟着缓慢柔和地笑开脸,她优雅地挥了挥手,「老二,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就照老六说的办,老三,明天你去找找她的资料。」
「我对女人没兴趣。」凌睿晨兴趣缺缺地别过脸,「要是找一个帅哥,我还可以考虑,可是女人?我下一分钟大概就忘了她长什么样子。」
「那么你就有可能看过她,但是你忘了对不对?」凌艾笑咪咪地抓到二弟的语病,「或许,你可以去找找今天在我们家附近出古装外景的登记,这样范围不是缩小很多了吗?」真不愧是一个企业体中运筹帷幄的女强人,她很快就找出捷径。
「我考虑考虑。」凌睿晨懒懒地回答,但是他明白大姊下的命令简直就跟老爸没两样,甚至还有比老爸更大的权威感,在某一方面,老爸总是输给大姊。他怀疑地瞄了瞄闷不作声的凌睿桓,倘若老四像大家一样肯开口,家里头最厉害的名嘴应该是老四吧!
起码老四的律师不是当假的。
凌艾倩也跟着瞅住了三弟,「老四,人是你撞的,别当自己是没事人似的,该怎么做你倒是说句话。」
凌睿桓耸了下肩。
见四哥不答话,凌睿尧识相地马上替三哥解围,「嘿!大姊,今天晚上三哥说的话虽然还没超过十句,但已经够多了耶!我看他嘴巴大概累了,有什么问题问我就行了,我知道的不比三哥少,在医院里全都是我讲述状况让医生下诊断,再讲一次也没关系。」
「没人找你讲话,你闭嘴。」凌睿晨发觉小弟愈来愈聒噪了,「成天就只有你在家里呱呱叫,全部都是你的声音,想当天下第一长舌男啊?」
「什么「呱呱叫」?我又不是青蛙,我也是想帮大家啊!」凌睿尧不平地抱屈,「要是今天换作只有三哥一个人在现场,然后他把这个暴力女人带回来,这个女的可能住上三年,你们还不晓得她为什么住进来,三哥会像我说得这么多吗?」
「好啦!你们少说点废话,我问的人是老四。」凌艾倩受不了地大吼,有的时候她真希望自己是独生女,起码家里不会有那么多噪音。她知道三弟也不会多说,索性看着老妈,「老妈,你说该怎么办?留在家里也不是办法。」
邹樱樱叹了口气,「要不然你说要怎么办?人是老四撞的,总不能在她还没清醒前就把她丢出去吧!我看,我们还是先收留她好了,等她醒过来,再通知她的家人带她回去。而且……」她擤了擤鼻子,「她的味道实在太重了,我的老天,怎么会这么难闻?
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在房子里制造这么重的味道,要先帮她洗过澡。」
凌睿尧听着老妈的抱怨,难耐地大笑了声,「哇哈哈……我们现在的讨论听起来好像不是捡了个「人」回家,而是捡了只「狗」回家。我倒有点可怜起她来了,只因为她身上有味道,就被老妈批评的一文不值。」
「闭嘴。」凌睿桓的声音沉沉的,脸上的表情以他的几种固定脸色来判断,可以算得上「非常不高兴」那种。
凌睿尧有些惊讶地看着三哥,发觉他今晚第二次为这个素不相识还把他砍伤的女人生气。生什么气?三哥甚至只跟她讲了一句话而已耶!从来没有见过三哥为个陌生人如此反常。
「你是该闭嘴。」连凌艾倩也不得不同意凌睿尧真的太吵了,她颇富兴味地瞧着三弟脸上的表情,心想,难道是她多心,四弟应该只是撞了人之后的罪恶感作祟,还是有着其他不太可能在他身上出现的东西?她微笑着否决掉自己的谬想,朝凌睿唐努努嘴,「老二,你可以帮我把她抱到老五房间的浴室去吗?我不觉得我和老妈有那个力气把她带到楼上而没让她受伤。」
凌睿唐伸展他颀长的身子,毫无厌恶之情地走到沙发旁,「当然没问题。」他……
唉!暂时将就点吧,助人为快乐之本嘛,而他刚好又是家里最壮的人。
但他才一伸出手,凌睿桓居然不动声色地抢先在他的前头抱起沙发上众人避之惟恐不及的女人,眼里有着一抹类似警告的神色。
凌睿唐弯起嘴角,正视着凌睿桓的眼睛,他随意地摆了摆手,「如果你要帮忙,我没意见,还乐得轻松。」啧!瞧老四活像个喜爱的玩具快被人夺走的小孩,连说句礼貌的话都没有,还用着敌意的眼神瞪着自己……敌意的眼神?凌睿唐又怀疑地瞄了老四一眼。哪时候早熟的老四会有这种别扭的行为举止来着?况且这女人……凌睿桓敛下眼睑,抱着怀中轻盈的身子掉头往凌艾羽房间走去,在旁的凌艾倩不禁和凌睿唐对望了一眼,马上跟了上去。反正只是换个人抱的差别,但愿等一下老四可别又跟她们抢差事,这种玩笑她们可受不起。
凌睿桓将女子放进浴缸,环胸地站在一旁让两个女人一起进入浴室。
凌艾倩眼里闪过戏谑,回头看着老四,「怎么?你想确定我们不会把她洗掉一层皮吗?你放心,我担保她出来的时候还会活着。若是你想全程看完,我看老妈可能会决定把她当成你的媳妇,对不对哦?妈。」
「当然。」邹樱樱很肯定地颔首,她也觉得老四今天挺怪的,但她仅猜想,老四大概怕这个女人会有什么闪失,到时候就更难跟这女人的家人交代了。她看着脸上面无表情的凌睿桓,「老四,我看你还是先去睡吧,你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看我们帮她洗澡像什么样?出去、出去,就算你要表现对这件事负责任的态度,也用不着看着她到这种地步,我和老大会处理的。」
凌睿桓换只脚支撑身躯的重量,原想真的监督到底,但瞧大姊那种异样的神色,他微微抿了抿嘴,转身关上门回到他的房间。
凌艾倩很满意地无声窃笑,和邹樱樱互换了个兴味的眼光,开始动手清洗浴缸里不省人事的女人。
脱下她所有的衣裳后,凌艾倩拿着那堆质地良好却缝工粗糙的整套古装,心底的疑问也愈发明显。有什么样敬业的女演员,会在演戏的时候穿上整套古装?而且居然连内在美都由古装代替?这地方不是拍戏时拍不到的吗?
她偏了偏头,突然想念起今天才出嫁的老五。倘若老五还没嫁,一定会对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感兴趣,这太稀奇了,也许她能从这堆衣服里翻出个什么奇怪的东西也说不定,顺便满足自己很少产生的好奇心。
凌艾羽出阁的第一个晚上,凌家来了一名不速之客,使得每个人的心绪有所不同。
而这个晚上最令人感到怪异的,就是每晚回房必定会对乌龟大笑三声的凌睿桓,关上房门后居然没有对他的宠物乌龟狂笑。
「第二章」
南宫慕容猛然惊觉地睁开了眼,火速地从一团软绵绵的东西里跳开,她习惯性地往腰际抽剑,却发觉自己从不离身的兵器此刻并不在身上。然在惊讶之余还来不及细想,她的头就撞着了顶上的天花板,她闷哼了一声,勉强忍痛地坐下正视她四周诡异又陌生的环境。
方青啸人呢?南宫慕容紧握着拳头,不住地朝四方戒备。她还记得,她遇上了方青啸的同党,他们用一种全是铁皮的怪东西伤了她,而她从来没有见过此类可以让人躲在里面的武器。他们杀了自己?那么这个奇怪的地方是阴间?但为何又跟书上说的阴间全然不同?这里所有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她见过的,而且四周完美得不似人间会有的地方。
而且她的衣服也不一样,南宫慕容低头审视自己身上穿的东西,不似棉布却有着跟棉布相同的质感,上头还染着类似文字的图样,她旧有穿在身上的衣服都已不翼而飞,身上还传来浓郁得令她呛鼻的花香味。她皱了皱鼻子,拂开掉落额前的散发。不对,她还有气息和感觉,这里不像在阴间,那么,她在哪里?异邦吗?为什么会在这么奇怪的地方?是那两个同党带她来的吗?
南宫慕容敏锐的耳力听到由外传来的微弱脚步声,身影往上一跃,在天花板与墙壁间撑住自己的重量,眼神露出冷凝的杀气。
「耶?我明明听见房里有声音,怎么……啊!人不见了?!」上楼的正是因凌睿桓飙车害他病发在家休养的凌睿尧,他对着空旷的床位眨眨眼,回头朝家里的人叫道:「老妈、三哥!那个女……」
南宫慕容无声地从他身后跃下,一手掐住他的声带,另一手将她的手挟持住,柳眉紧蹙地低声警告,「不准动!」
「你……」凌睿尧瞪得眼珠子快掉出来了,他瞄了瞄身后空无一物的墙壁,无法相信她居然会从自己背后出现,「你刚才躲在哪里啊?我进来怎么没看到你?」
「废话少说,我在哪里?」南宫慕容一眼就认出来,他是方青啸两个同党里的其中一个,那么她的确是在昏了后被他们带到这个怪地方的,她的手劲稍微收紧了些,「方青啸也在这里?」
「我、我……」凌睿尧快被她掐得不能说话了,他实在没想过一个女人的力气可以大到如此地步,他着急地指着自己的喉咙,表示她掐得自己说不出话来。
南宫慕容冷笑一声,并没有放开她的挟持,「如果你以为我会将你放开,那么你也太傻了点,没离开这个地方回中原,我不可能留你活命。」以他的穿着打扮,她猜想自己应该已经到了异邦,手中的弱男子正好可以当她的人质。
「中……」这女人在说什么啊?现在有哪个地方叫做中原?他只听过中原大学而已。还说不会留他命?她的脑筋被四哥撞坏了吗?可是她真的好像有把自己掐死的意图,起码她的手劲根本就没放松过。
「你、你对老六干什么?」听到凌睿尧的叫声急跟上来的邹樱樱,为眼前的景像吓得倒抽一口气,而在她身后的凌睿桓则微眯着眼。
南宫慕容勾起一抹冷笑,拉着凌睿尧往后退去,她看了看那个面容和善但恐慌的异族妇人,而后将目光注视到另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是你和他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这算是她第一次真正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撇除他过短的头发和怪异的服装,他算得上美男子,但她不喜欢他眼中那种独属于冷淡而嘲弄的神情,有这种表情的人通常是个麻烦货,不容易摆平,她倒宁愿他是个性情暴躁的莽汉子。
「救……」凌睿尧难受地乾咳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扼住她的手腕。
「老六!」邹樱樱不知自己为何有些慑于这个掐住儿子的女人而没扑上去,或许她的眼神太过野蛮。邹樱樱直觉这个女人绝对有胆量杀人,而老六正在她的手中有如待宰羔羊。
「放了他。」凌睿桓上前一步,又怕自己的轻狂会真的让她把小弟掐晕过去,不过看小弟大概也快受不了了,以他羸弱的身子恐怕不能忍受长期的缺氧。
南宫慕容微微地挑了挑眉头,「简单,你放我走、我放他走。」看来她的确是做对了,这两个人对她的人质有相当的感情,她应该可以离开这里。
「老六的身体不好,你别这样掐着他!」老六都快翻白眼了,邹樱樱看得眼泪盈眶地大骂,「算我们好心被雷劈,早知道撞了你就别把你救回来,你居然想杀死我儿子!」什么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