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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钥匙还给房东太太后,她带着简单的几样行李,来到项纪雍所给的地址。
    那是栋外观相当新颖的住宅大楼,即使在来之前,颜家乐的心里便已经有所预期,但亲眼见到时,仍不禁眼睛为之一亮,跟自己过去所有的租屋相比,这里简直高档得不象话。
    由于项纪雍已经事先打过电话知会,大楼管理员只是向她问了姓名便放行,并没有太多刁难。
    搭上电梯来到他住处所在的那一层楼,简单环视了下,发现总共就只有三户人家。
    她用钥匙开了门,甫一进门,看到里头气派的装潢,一瞬间觉得像在作梦似的,很难相信自己今后就要住在这样高级的地方。
    跟她过去住过的那些窄小又简陋的分租公寓相比,这三十来坪的房子简直宽敞得不象话。
    终于,她露出了今天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笑容。
    因为不确定这里还住了些什么人,她将行李放在客厅后,先是小心翼翼地将屋子前前后后寻了遍,确定没有其它人住在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同时她也发现,这三十来坪的房子里只有两道门,其余全是采用开放式空间。
    她推开离自己最近的那一扇门,里头的摆饰跟布置当场让她皱眉,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那是间卧房,而且极可能就是那可恶男人的房间。
    连看也不想再多看一眼,颜家乐立刻关上那扇门,打死她也不愿跟那卑劣的男人同房。
    她走到另一扇门打开来瞧,里头除了张梳妆台跟张椅子外就是一张床,上头的棉被铺得平整。
    从简单的布置不难看出来,这里平常应该是没什么人住,也许是用来充当临时客房之类的房间。
    想也不想,她当机立断地决定搬进这个房间。
    即便房间里没有太多的布置,但对她来说,能住进这样高雅大方的房间已是一件极奢侈的好事。
    而且她原本还在担心,搬进来后不知道还会遇上什么难缠的人,可现在的情况看来,整间公寓似乎只住着他们两个人,以她的能耐要独立对付那个可恶的男人应该还不至于太过吃力才对。
第3章
    第3章
    搬进来的第一晚,颜家乐当然是严阵以待,加上今天她也跟早餐店和餐厅请了假,有的是精力跟他对抗。
    由于两间房间有各自独立的卫浴,因此用过晚餐回来后,她便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里,也将房门上了锁。
    到了晚上九点多,她终于听到项纪雍进门的声音,全身上下的神经顿时像上紧了发条,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房门不放。
    原以为要不了多久,外头的男人就会来开自己的房门,甚至在发现房门上锁时还会试图强行撞开。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门外的人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偶尔她可听到外头有走动的声音,但项纪雍却像完全忘了她的存在似的,完全没有来搭理她。
    直到她因为神经过于紧绷而疲惫的睡去,房门外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隔天,她因为六点就得到早餐店打工,五点多便早早出了门而没有跟他碰上。
    一整天下来,她因为忙于工作也没什么多余的时间去想这件事,直至晚上十点餐厅下班。
    有鉴于这一个月来钱没赚到还惹了一堆麻烦,她终于决定结束地摊的生意,因此在十点半后便回到了项纪雍的住处。
    颜家乐一进门便见到大厅里亮着灯,知道项纪雍已早她一步回来,神经才要绷紧的当下却发现不见他的人。
    料想他人应该是在房里,她也快步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从昨儿个搬进来开始,两人就不曾打过照面,洗澡时她不禁乐观地想,也许他们两个人就像太阳跟月亮一样,永远不需要碰头。
    只要他继续当她不存在,她也没必要去多想他为什么娶她,以及又为什么要她搬进来的理由。
    洗去一身的疲惫从浴室出来后,颜家乐又再一次确定房门已经上锁,才安心的上床准备睡觉。
    然而,就在她即将入睡前,竟听到外头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一惊,倏地睁开双眼,竟看到项纪雍推门进来。
    「你干什么?!」她立刻坐起身来质问。
    他只是笔直地走向她,未对她的问话做出回答。
    「我警告你别过来喔!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她的威胁并不能阻止项纪雍的脚步。
    眼见两人的距离只剩一步之遥,她转身想逃下床,却被他一把攫住脚踝。
    将她拉向自己的同时,项纪雍也爬上了床。
    「你放开我!」
    她才想踢开他的箝制,项纪雍却整个人已压向了她。
    颜家乐虽然感到惊恐,但毕竟在社会上讨生活许久了,见惯各种阵仗的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双手被箝制的她想也没想,转头便对项纪雍的左手狠咬一口,让他当场吃痛的收回了手。
    右手一得回自由,她片刻也没迟疑地抡起拳头便揍向他。
    有别于以往的那些酒店女人,她突如其来的攻击叫他一时措手不及,下颚也因因结实地挨下这拳。
    不等她第二拳再挥过来,项纪雍已经迅速地抓住她的手腕,并且避开她的小嘴,以防她故计重施欲张口咬人。
    颜家乐转而提起脚来踢他,如果不是他及时避开,并藉由下半身的重量来压制她,他身上恐怕又得多一处伤口了。
    虽然她并未因此而放弃挣扎,但终究不敌他的侵犯,一股被撕裂般的痛楚自下半身席卷而来。
    结束后,他并没有留下来,深锁着眉头望了她一眼后才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如果不是她这会儿全身上下痛的要命,颜家乐简直恨不得将他撕个稀巴烂。
    那该死的王八蛋!她一定要宰了他。
    她在心里头诅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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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昨天下班前已经答应了好友,今早会到他的研发公司与他讨论一些相关的法律问题,项纪雍实在不想走这一趟。
    进到好友的办公室,由于莫宗怀还在会议室里进行早餐会报,项纪雍于是将带来的资料从公文包里全拿出来摊到桌面上,打算等好友一进来便开始进行讨论。
    约莫过了十分钟,莫宗怀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秘书说你来了,吃过早餐没有?」
    「吃了,昨天你在电话中提到的那些问题,资料我已经带过来了。」
    虽然说律师的职业加上好友本身的个性,在行事作风上丝毫不浪费时间,可像这样一见面就直接切入主题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不过莫宗怀还是拿着手上的卷宗顺势走了过来。
    他几乎是一坐定,项纪雍便拿起带来的其中一份资料开始解释,态度之积极简直要让莫宗怀以为他在赶时间。
    就在莫宗怀要插口时,视线不经意瞥到好友左下颚的地方,像是有块阴影在。
    猛一看到,他还以为是因为角度所造成的阴影,再定眼一瞧才发现那哪是什么阴影,根本就是块瘀青。
    察觉到好友的注目,像是不让他有机会追问似的,项纪雍便继续往下说。
    但莫宗怀却抢先他一步打断道:「你下巴那里是怎么回事?」说话同时,便跟着倾身向前想要确认。
    「没什么。」项纪雍一手隔开好友的接近无意多谈。
    这样的反应却更加引起了莫宗怀的注意,「都瘀青了,怎么会还没什么?」
    他当然知道,毕竟这全拜颜家乐昨晚所赐。
    回想起昨晚,他不得不承认,她那张牙舞爪的剽悍确实非他始料所及,虽说这一切归根究底仍是因她企图威胁他而起。
    「该不会是跟人打架吧?」
    虽然怀疑哪个人敢有这种胆量,可好友回避的态度却又让莫宗怀不得不做此联想。
    项纪雍仍是那句老话,「没什么。」
    「对方该不会是喝醉酒,眼睛没看清楚?」否则以好友冷酷的扑克脸,莫宗怀实在不认为谁会这么带种。
    「只是件意外。」他随口带过,拿起手上的资料就要导回正题。
    莫宗怀却在这时发现到,在好友的手掌上方有个齿印。
    「连嘴巴都用上了?」这可不光是一句意外就能解释得过去。
    尤其令莫宗怀感兴趣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会在打架时动口?
    才想着,莫宗怀倏地灵光一闪,难不成对方是个女人?!
    对象如果换成了女人,好友身上的伤跟反常的态度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否则他也不知道有哪个男人敢找好友单挑的。
    「女人干的?」莫宗怀在心里十之八九已经笃定。
    从好友默不作声的反应,他知道自己猜对了,原本正经严肃的表情顿时转为戏谑。
    「什么时候开始酒店的女人也变的这么悍了?」他嘴巴上这么问,脸上却也不禁流露出感兴趣的神情。
    不做任何的解释,项纪雍只是将话题拉回正轨上。
    明白无法从好友口中逼出只字词组,莫宗怀就算好奇也只能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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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家乐一整天尽管全身上下痛的要命,却仍强打起精神工作。
    倒是早餐店的老板娘和餐厅里的同事在发现她手腕上的淤青时,还以为她又因为摆地摊跟别人起了冲突。
    她对此并未多做解释,倒也不是要替那该死的男人掩饰罪行,纯粹是骨气骄傲的她,从来就不是个打输架后会四处找人告状的人。
    不过嘴上虽然只字未提,却也不表示她对昨所发生晚的一切就不计较。
    像这会儿下班回来,才掏出钥匙准备进屋,她的双眼因为愤怒而已经开始充血。
    推开门进去,颜家乐一眼便见到项纪雍从容地坐在客厅里,面前的桌子上还摆着杯水,当场让她恨红了眼。
    这该死的王八蛋,居然还敢大剌剌的出现在她面前?
    项纪雍也因听到开门声而转过头来,一对上她怒红的双眼,两道浓眉不觉蹙起。
    虽说今天一整天,心里总以她咎由自取来说服自己,但是这会对上她愤恨的眼神,却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孩提时的自己。
    以往对酒店那些女人即便称不上温柔,却也不曾勉强过她们,但是昨晚……
    他的所作所为与当年那人相较又有何异?甚至是犹有过之。
    想到这里,一抹自我厌恶的情绪不禁染上心头。
    见到项纪雍皱着浓眉,她顿时更感光火,忿忿然地大步走了过去。
    「你这该死的混蛋!要是你敢再碰我一根寒毛我就宰了你。」
    颜家乐狠话撂完也不等他响应,甩头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巨大的关门声充分显示了她心中的愤怒。
    房间里,她将背包往床上一摔,嘴里还不住咒骂着项纪雍。
    骂到一半她才想起方才忘了锁门,刚回过头却已见到他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杯水。
    猛一见到项纪雍出现的她才正要破口大骂,却在瞥见他手里的水时顿住。
    想起刚才进门时似乎就看到那杯水搁在桌上,她心中不禁一怔,怀疑他该不是想藉一杯水来跟自己示好吧?
    见到项纪雍朝自己走来,颜家乐不禁严阵以待,暗忖他要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