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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天花死了,至于你,”徐瑾素顿了顿:“我肚子里这个,还不知是男是女,”徐瑾素把手慢慢抚上小腹,轻轻地摩挲着:“太上皇如今就剩你们三个儿子,而你们三个却没有一个男嗣,循亲王府里只有一个庶妃生的姑娘,皇宫里也只有容妃所出的大公主和愉嫔所出的二公主,仇皑急了,同样,不希望你们有机会有男嗣,所以……”
“所以,他要把白伊依塞进来,好弄得良王府后宅不宁,”仇皖不满地冷哼一声:“真是上不得台面。”
“不论上不上台面,只要有用就是了,想来皇上是从仇皈那里听说了你和白伊依的事情,仇皈应该不会把事情如实相告,但是暗示一二却是可以的,如今仇皈失踪,皇上自然已怀疑与你,不在这个时候,找个拖后腿的给你,他如何安心。”
“可惜他忘了,白伊依如今还在孝期,不是可以现在就用得上的。”
“所以有了今天这一出啊,”徐瑾素不在意地笑笑:“安国侯的独女没有封号,但是安国侯却是为国尽忠的忠臣,皇上不是说了,为了不寒忠臣的心,必会给白伊依找个好亲事,什么亲事最好,自然是嫁入皇家最好,如今看来,把白伊依的身份抬着却不给封号,就是为了嫁进良王府更加名正言顺一些。”
“我不会要她的,”仇皖目光认真地盯着徐瑾素:“也许你会觉得我是因为从仇皈那里知道了她前世对我的背叛,才放弃她的,其实不是,在我去桃花村找到你之前,我就已经决定放弃她了,你说的对,我对她的感情本来就有问题,没有人会因为救命之恩就爱上一个五岁的孩子,我只是太厌恶宫里的虚伪黑暗,才会喜欢上她眼中的纯粹善良,但是,那种东西,只要是衣食无忧的家庭出来的小孩,都会有,是我魔怔了,”他把徐瑾素的手拿起来,轻轻地放在胸/口上:“不是只有光明才适合我,而是永远不会背离的陪伴,即使你我都虚伪黑暗,也无所谓,我要的,只是陪伴而已。”
徐瑾素静静地看了他半饷,慢慢地把手抽出来:“明天你派人,把皇家子嗣单薄有问题的事情,传出去吧,宫里我已经让表姑传了,宫外,就靠你了。”
仇皖心里无奈地叹口气,点点头:“放心,我会做好的,”他把身子慢慢靠在车厢壁上,问道:“你觉得,他们几个的子嗣单薄,是谁做的。”
“说不准,可能是彼此,也可能是自己后宅的女人,”徐瑾素点点头,像是肯定自己的说法一般:“你不要小瞧了女人,就比如表姑当年的那个孩子,就是当时还是三皇子的仇皑的爱妾暗地里做下的,只需要在孩子奶娘的衣服里缝一小块天花之人用的污秽之物,孩子就不保了。而前太子仇皎那里,我倒是更相信是仇皑想要斩草除根才做的,毕竟太上皇不会下那样的狠手,而仇皓当时已经自顾不暇,只有仇皑可以办到。至于仇皓的那个,还仇皑如今的场面,就不知是他们互相弄得还是那些女人搞得鬼了。”
“好,明日我就派人,把这些似是而非的消息都放出去,我相信,那些人知道这些的时候,脸色一定非常好看。”这般想着,仇皖的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气得跳脚的样子,真是让人身心愉悦啊。
第二日,大街小巷就开始流传‘皇家不得不说二三事’。
你看,前太子死的不明不白的,到底是不是自刎啊,就算真是自刎,也没有狠心地把自己的儿女都杀掉的道理,要知道,虎毒尚且不食子,太上皇老人家也不见得会把自己的亲孙子亲孙女给杀了啊。
还有那个循郡王,竟然到现在这个年纪,只有一个女儿,不会是坏事做多了吧,说不定皇上现在没有皇子,就是他做的,要不然就是前太子儿女那些事情,是他做的,要不然太上皇当年怎么把他贬去守皇陵了。
也不一定,你看咱们皇上,当年不是也只是个不声不响的皇子而已,到最后,却是他登上了皇位,说不定是他干的好事呢。
老百姓历来对皇家都有一种敬畏,但是同样的,对于皇家的八卦,那探究的精神更是会深上几分。更有京城一些小茶馆中,一些说书先生,新说的剧目,也隐隐和这些天的传闻有关,不过人家没有指名道姓,而且各有说辞,各有猜测,一时间,众说纷纭。
不久之后,就连那些官家深宅,也得知了这些消息,并且还有大臣把这些事情在早朝是报给了皇帝。
“混蛋,混蛋,”仇皑一把把手里的奏折摔在了地上:“民间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说这些皇家之事的,给朕查,给朕彻查,”仇皑对着下面跪着的大臣发了好大一番火,这才,气喘吁吁地又坐回龙椅上,摆摆手,让大臣出了御书房:“保德,最近皇后那里怎么样?”
“禀皇上,皇后娘娘,每日里都待在坤和殿中,很少在宫里走动,就连宫务,也让容妃、惠妃一起帮衬着。”
“她倒是乖觉,”仇皑意味不明地笑笑:“太上皇那里。”
“听下面的人说,今天循亲王又去给太上皇老人家请安了。”
“请安,朕看是告朕的黑状吧,”仇皑冷笑:“你且看着,过会儿,太上皇肯定要派人来宣朕了。”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小太监的声音,果然是太上皇请皇上去上乾殿一趟。
仇皑冷笑着:“看吧,我的好父亲,又要拿这些事情,来压朕了,朕如今可是皇帝,是这天下之主,真是个老糊涂。”
保德在一旁把头低的低低的,深怕皇上一个不高兴,就治自己的罪。
“你这个混账。”
仇皑进了上乾殿,还没来得及请安,迎头就飞来一个茶杯。他微微侧身,那茶杯就擦着他的额角落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他的眼中不觉的隐晦滑过。
仇皑跪在地上,实实在在地给太上皇仇泽行了个大礼,这才开口道:“不知儿臣哪里惹到了父皇,让父皇发如此大的火气,父皇只管告诉儿臣,儿臣一定改,只求父皇不要气坏了身子。”
“还不让朕气坏了身子,朕就是有你这个不孝子,还会被气成这样的。”
“儿子不敢。”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仇泽气得站了起来,用手指指着低着头站在殿中的仇皑,怒斥道:“连自己亲哥哥你都敢这么迫害,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你是不是想着什么时候也把朕给害死了,好让你这个皇帝坐的安心啊,你做梦。”
“儿子不敢,”仇皑连忙惊恐地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父皇乃儿子的生生父亲,儿子万万没有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
“没有,那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些消息是怎么回事。”太上皇仇泽把一个奏折在仇皑面前,仇皑忙拿起来一看,果然是之前关于皇家子嗣的事情。
仇皖的眼神一暗:“请父皇明察,这些事情,儿子是万万不敢做的,肯定是有人陷害儿子。”
“你如今贵为皇帝,谁敢陷害你,”仇泽满脸怒气地盯着仇皑:“我只问你,皎儿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仇皑抬起头,直视着太上皇的眼睛,满脸坚定:“请父皇明鉴,儿子一定会查出事实真相,还儿子一个清白。”
第五十五章 调查子嗣
仇泽定定地盯了仇皑半饷,终是挑挑眉,没有再说什么。
“三弟,你这就说的不对了,”一旁坐着的,一直默不作声地仇皓这时候开了口:“这些消息,可都是怀疑,当年是你……,你让父皇如何相信,让你去查啊。”
“没错,”仇泽点点头,缕着胡须,满脸地不赞同:“虽说清者自清,但是,皇帝啊,这有时候,人也要学会避嫌才行。”
避嫌,仇皑心里冷笑,这件事自己要真的避了嫌,谋害太子及其子嗣的罪名也就算是要落在朕的头上了,即使是废太子,自己这个皇帝也要做到头了。
然后,就听仇泽开口道:“不如,这件事情,就让你二哥帮你查吧,你二哥的人品,朕还是相信的。”
“谢父皇。”仇皓连忙跪下接到。
“父皇,既然你也说了要让儿子避嫌,那么,二哥也应该避嫌才是,毕竟,这件事情,除了这张奏折里写的,有关儿子的子嗣问题,也有对二哥不好的传言,儿子觉得,竟然是有关皇家子嗣的大罪,还是彻查的好。”
仇泽挑挑眉,看着下面仇皑情真意切的样子,听不出语气地开口道:“难道你觉得,你的子嗣稀少,真的和你的二哥有关,难道,不会是你那个好皇后,毕竟当年,皇后的那个儿子,可是被你的宠妾给废掉的。”
“儿子不敢,”仇皑低着头,语气诚恳道:“皇后出身徐家,乃是有名的清贵人家,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儿子想来,皇后是万万不会做的。”
“是吗?”仇泽讽刺的一笑:“既然都要避嫌,那就避到底,”说着,仇泽高声道:“来人,传朕旨意,着良郡王彻查关于皇家子嗣之事,”然后,他低眼看着还跪在殿中的仇皑,温和道:“皇上,你看,这样,可好。”
“谢父皇。”
“那既然如此,你那位皇后……”
“儿子明白,”仇皑点点头,直起身子说道:“传朕旨意,皇后身子不适,即日起在坤和殿养病,取消请安,无召不得出。”
“好了,既然这件事情这么决定了,你就先下去吧,还有很多国家大事等着你呢。”仇泽摆摆手,让仇皑下去。
等到仇皑离开上乾殿,仇皓这才询问道:“父皇,真的要把这件事情让仇皖那小子调查,要知道,他可是皇上的人。”
“你急什么?”仇泽不满地瞪了仇皓一眼:“调查皇嗣这种东西,可不是好事,即使仇皖是皇上的人,到时候站在了皇帝一边,皇上也未必会信他,你大哥的事情,朕心里有数,到时候,仇皖要是真查出什么来,他会不怕仇皑事后算账?那时,仇皖是谁的人,还说不定呢,”仇泽了然地笑笑,一切尽掌于心的样子:“你去给你母妃说一声,让她趁着皇后被禁足这段时间,把后宫给朕捏在手里。”
“是,儿子遵命。”
等到仇皖一脸古怪地接下太上皇着他调查皇嗣的旨意,这才抬头看向对面的徐瑾素:“这件事情,他们怎么敢让我来查。”
“除了你,他们不会相信别人的,”徐瑾素抬眼看了他一眼:“你要是真的查到了什么不利于皇上的东西,你心里也必然会担心皇上事后会报复与你,太上皇再趁机拉拢,即使到时候把你拉不到他们身边,你和皇帝之间也有了嫌隙,不会一味忠于皇帝,对等于断了皇帝一臂,这对太上皇他们来说,就已经够了。”
“我那个皇兄会同意?”仇皖自嘲地笑笑。
“为什么不同意?”徐瑾素轻轻地看着手里的书籍:“他又没有明着和你翻脸,你现在还算是他的人,我想,不久后,皇帝还会告诉你我会遇劫,是谁的手笔。”
“是谁?”仇皖连忙问,满脸的怒火:“你已经知道了?”
徐瑾素瞥了他一眼,又把视线放在手里的书上:“为了进一步拉拢你,皇上自然会告诉你的,现在重要的事情,是你要用这件事,重新回到那些大臣的眼中,你尽可能选一些刚正甚至是古板的大人来帮你,”徐瑾素眼中寒光一闪:“而我,只要看看,到底是谁会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出手,就够了。”
仇皖紧紧地握紧拳头:“好,我就让上面两位都知道知道,这件事情到最后,不是让我孤立无援,而是让他们撕破脸,不得不刀剑相向。”
“你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