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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这些人不是一般的劫匪您快进马车里”清风见状,急忙想让离忧将车帘放下,很显然这些人应该是有备而来,而且还是冲着离忧来的,所以就算是死也得护住主子的安全。
“不必了,他们这么多人,咱们根本就没办法反抗。”离忧摇了摇头,也不理清风的阻拦,索性直接下了马车。
流风见状,心知离忧说得对,只得马上跟着下去,护在一旁,而绿珠亦赶紧跟了下来,虽紧张不已,但却也仍然一副忠心护主的样子。
离忧看了看眼前的人马,那些人一个个杀气冲天,却一直一声不吭,心知今日算是撞上一劫,她们加上马车夫,一共才四人,还有两个是女人,怎么可能是这些人的对手,瞬间竟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肉了。
“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光天化日之下拦住我们的马车?”离忧沉住气,告诉自己不能慌,这个地方虽然离京城城门并不算太远,可也不算近,而且最主要的是附近并没有什么人家。所以只能够先沉住气,看看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再做打算。
“想干什么?郡主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看不明白吗?”听到离忧的询问,为首的一名黑衣人笑着说道:“我们可是在此恭候郡主大驾多时了,怎么着,郡主是想试着反抗一下呢,还是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少受些皮肉之苦呢?”
”大胆,竟敢如此对郡主说话,不准无礼”流风见这为首的黑衣人如此嚣张,心中很是恼火,自是出声呵止。
此时,已经很是明显,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打劫什么的,而是部着郡主来,怕是想虏走郡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流风暗自恼火,早知道应该多带些人来的,偏偏今日这么不巧,清影又病了,若是清影在的话,以他们两人的功夫,倒还是有机会可以博上一博。但现在只有他一人,形式可就太不利于他们了。
“大胆?我们这些人不大胆那可就真是成笑话了”为首的黑衣人冲着流风道:“流风,你是什么人我一清两楚,不过,莫说今日清影不在,就算你们两人都在,难不成,你还以为凭你们两人之力可以奈何得了我们这么多人?”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流风没想到这些人对自己这般清楚,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准备。
“想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想请郡主跟我们走一趟,我家主子有请。”为首的黑衣人边说边看向离忧道:“郡主,我们主子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这个机会的,咱们还是别耽误时间了,早些去吧”
离忧一听,心知这些人是蓄谋已久,因此当下也只能够先按他们说的去做,而后再想办法脱身了。
“你们家主子是何人,本郡主好象从来都不认识这样的主。”她朝四周看了看,想着能够拖延一下时间,看看能不能有所转机。
不过,离忧的意图自然不可能逃得过那些人的眼睛,毕竟这些人可都是混这个的,哪里会看不出来呢。
“郡主就别再费那么多心思了,实话跟你说,我们的人可不止这里这么十几个,这前前后后的可都早就做好了准备,你就是再拖延时间也是没有用的。“
那为首的黑衣蒙面人嘲讽道:“我劝郡主还是老实一些合作吧,这样于你于我都好,至于我们家主子是谁,一会等你到了地方,自然便会见到的。郡主请上车吧”
离忧见状,只得用眼神朝一旁的流风与绿珠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别乱动,而后说道:“既然如此,还请带路吧。”
说完后,离忧也不再多说,先行上车,而绿珠则也马上跟着上了车。原本流风是想在外头跟着一起走,但却被那些黑衣人给赶上了马车,连带马夫一并也扔进了马车里面,目的自然是不想他们看到所去的路。
“郡主恕罪,小人逾越了。”那马夫实在是个实在人,都到了这个时候,哪怕早就吓得不行,可看到自己无奈之中与郡主同处马车之内,顿时还马上请罪。
离忧见状,自是示意不必如此:“刘老伯不必如此多礼,是我连累了你们,这个时候你们不怪我就已经很好了,还讲究那么多规矩做什么。”
“小人命贱,死了也无所谓,可是郡主金枝玉叶,万万不可有任何闪失呀”刘老伯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只可惜小人没有能力,保护不了郡主。”
“刘老伯千万别这样说,咱们也都别泄气,那些人并没有马上对我们动手,想是一定有所求,所以一会咱们都见机行事,无论如何,先何住命再说,至于其他的都是其次。”离忧亦叹了口气:“这次是我连累了你们,你们放心,不论如何,我定会尽量保你们周全”
“郡主……”
一听这话,绿珠、流风与李老伯顿时都出声了,一幅要劝说离忧的样子。
离忧见状马上打断她们道:“别说了,我知道你们都忠心耿耿,放心吧,我亦会好好珍惜自己这条命的,你们放心,很快便会有人来救我们的。我们一定都能安全的回去。”
“郡主,流风不才,不过拼命也不会让那些人伤郡主分毫”流风一脸的杀气,一脸的忠诚,同时也是一脸的决心。
见状,离忧点了点头,亦不再多说,只道让众人好好调整一下,随时准备应对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一切。
马车也不知道到底往哪里驶去,只觉得路越来越不好走,高高低低的极为不平,那些人不准他们往外看一眼,否则的话便直接动刀子砍人,离忧知道这些都是些亡命之待,因此叮嘱众人暂时忍耐,不可轻举妄动。
又过了大约一个多时辰的样子,马车终于停了下来,离忧等人下车之后,这才发现马车已经驶到一处深山之中的庭院里。
这里应该是某个有钱人家在山里头什么地方修的单独的别院,带着几分清冷,却显得颇为有气派。
“郡主请吧,我家主子正在厅里等候您的大驾。”那为首的黑衣人朝离忧做了个请的姿式,示意离忧跟他走。
“你们要将他们带到哪里去?”离忧见其他几人则将绿珠流风等人往不同的地方带,便说道:“他们都不过是我的仆人,什么事情都不关他们的事,请不要为难他们。”
“郡主放心,我们只不过是带他们先去别的地方休息片刻,只要郡主与我们好好配合,我保证你们都不会少一根汗毛。请吧”
第一百五十一章:原因
第一百五十一章:原因
心知自己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离忧也不便说太多,只能用实际行动告诉那些人她并不会玩什么花样,希望自己的配合能够为绿珠等人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而显然流风与绿珠并不放心让离忧独自跟着那些人去别的地方,正欲出声反抗,却被离忧严厉地目光给压了下来,她们心中清楚,主子这般做是不希望她们有什么不好的下场。而此刻,除了言语的抗议以外,她们似乎并没有任何有作用的其他方式,想到此,也只好按照离忧的吩咐,暂时先忍了下来。
很快,离忧便被人带到了后院一处小屋内,等她进去后,那领路的黑衣人便将门关了上来,领着其他人都先行出去了。离忧见状,也没有多问,自个往里边走去。
果然,正屋里头的主位上正坐着等候她的人,而让她没有料想到的是,那蒙面黑衣人嘴时的主子竟然是个二十左右的女子。并且那名女子似乎并不担心离忧看到她的真面目一般,并没有如那些黑衣人一样蒙住脸孔,而是一副毫不担心的样子,含笑着望着一步步走近的离忧。
“郡主光临寒舍,真是让我觉得荣兴无比。”那女子一脸笑意地朝离忧挥了挥了手,继续说道:“郡主请坐,舍下简陋,只备了新茶一杯,要是招呼不周,万望郡主莫见怪。”
离忧依言坐了下来,也没有急着出声,只是边端起身旁的那杯茶喝了起来,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那名女子。
女子长得颇为好看,唇红齿白,媚眼含情,精致的五官加上那娇柔的身姿,的确十分有吸引力。不但如此,在离忧看来,这女子淡定从容,气度不凡,不像是一般人家出来的。离忧快速在心底里寻找着这女子有可能的身份,但想来想去,整个京城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郡主是否在想,我到底是谁?”那女子仿佛看透了离忧的心思一般,不在意地说道:“其实郡主根本就不必费神猜测,一会我自会跟郡主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离忧见状,反倒心中有了些底,低头喝了口中茶后这才说道:“你是何人,我并不太感兴趣,我只是想知道,你让人将我带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是缺钱茯的人家,因此我一时半会还真想不通,你们费这么多的功夫,冒这么大的险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郡主倒是直性子,这一点我很是喜欢。平日听到坊间关于郡主的各种传言,今日一见,倒觉得真是名不虚传。”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些赞赏,却也不似嘲讽,悠闲而道:“郡主这几年的所作所为,虽传言各不相同,不过在我看来,却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不论是气魄、胸襟还是胆识,无一不让人钦佩。”
说到这,女子话锋却突然一转,轻笑一声道:“至于今日冒昧请郡主过来,是有个小忙要请郡主帮一下。都说郡主宅心仁厚,想来是不会拒绝我这个小小的要求的。”
离忧一听,亦跟着笑了笑,随后说道:“你们将我还有我的几个仆人一并劫到这里,照这样的形式来看,我自然是没有什么资格反对的。只不过不知道你所说的事是否是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若是能够解决自然好商量,可若是超过了我的能力,怕是只会让你们失望了。”
“郡主实在是过谦了,以郡主的身份与影响,今日这事实在是小事一桩,况且请郡主放心,我们不会让郡主做什么,只需救郡主身上常用之物一用,其他的自然有人会替郡主去办。”那女子说道:“听说郡主头上所戴玉簪乃当年行成年礼时郡马爷所赠,这么多年郡主一直戴在头上,可见郡主与郡马之间情深意重,实在是让人羡慕。”
听到这女子的话,又见她提出要自己头上玉簪一用,离忧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己亦不过是这些人抓过来的一个人质,一个筹码,其真正的目的还是想拿她换其他什么。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离忧微皱眉头:“既然我成了你们手上的人质、筹码,最少我应该有权利知道你们拿我相要挟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吧?”
“既然郡主都问得这么明白了,那我也自然不能相瞒,我们从来也没有想过要伤害郡主,只不过是想用群主换回一个人罢了。”那女子也不再绕,径直说道:“王刚这人,郡主还有些印象吧,说起来,若不是郡主的话,说不定这个时候他早就已经离开这个京城这个地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王刚?”离忧一听,这才明白过来:“没想到你们原来是为了他,看来你们是南疆那边的人。”
说起王刚,离忧这才记起,黄天泽于几天前已经下令,要将此人问斩,以此来警示其他的人。而现在这些人则冒险相救,看来王刚倒不是一般的细作,亦没有成为南疆那边的弃子。这一点倒是让离忧相当不解,于南疆而言,王刚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不再有半丝的价值,为何这些人竟然还会这般在意他,甚至于不惜绑架皇亲来救王刚。
“没错,我们的确是南疆的人。郡主现在可否借玉簪一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