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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宁-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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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自己不会驾车,那必然有人驾车。

如今众人无法得知的,不过是那人究竟是敌是友,宋氏又是否安然无恙地活着。

谢姝宁同舒砚对视一眼,道:“天高皇帝远,惠州的情形,我们呆在京都怕是永远要慢上一步得到消息,不能就这么等下去。”

“我去惠州找姑姑!”舒砚面色凝重,“你不会骑马,又不便出远门,没有我去方便。”

谢姝宁眼神冰冷:“毫无线索,如何找?若这般轻易就能找到,怕也轮不到让我们先找到娘亲。惠州到底是他的地盘,他比娘亲几个更熟悉更有人脉。何况,他如今还是个官,谁也拿不准他会出什么幺蛾子。”

老金在一旁听着,忍不住道出了心中疑惑:“八小姐,这件事,会不会跟同六爷无关,而是贼人掳走了太太?”

毕竟谢元茂也是受了重伤的,老金无法不疑心,加之他离开得早,根本不知惠州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所以如今一时间仍不敢肯定就是谢元茂做的。

“娘亲才至惠州几日,且不说仇人,便是她能不能得罪人尚要看有无工夫,谁会如此大费周章来掳她?若陈姨娘还活着,还需静下心来思量一番,可她人都已经死了。伤了谢元茂,带走娘亲的人,八成是友非敌。”谢姝宁眼中阴霾密布,“然而同理可得,娘亲才到惠州,救她的人,也绝不可能是在惠州才认识的,必然是过去就相熟的人。”

舒砚吃惊:“旧识?一刀便能穿膝而过,这样的身手,也是要下一番苦工方才能成的,姑姑平素竟认得这样的人?”

宋氏不过是个深宅妇人,平素连二门也鲜少出一趟,又如何会认得这样的人!

舒砚觉得谢姝宁的话,似乎有些说不大通,正要开口却忽然瞧见谢姝宁急急站起身来,口中痴痴念叨着:“我竟把他给忘了!”

“谁?”舒砚随即站起身来,“你想到了什么?”

谢姝宁语速飞快地解释道:“按理,娘亲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机会认识这样的人的,可偏偏,有一个人,娘亲的确认得。娘亲多年前曾救过东厂督主一命!”

“救过厂公的命?”老金瞪大了双目,“这可了不得!”

连他都听过汪仁的事。

谢姝宁唤了声“图兰”,便准备出门。

舒砚在她身后急得团团转,觉得这事不妥当太冒险:“没有证据,就这么去,太危险了!”

“汪印公……并不是个坏人……”谢姝宁想着当日在善堂,母亲话中的那个汪仁,面色稍霁,“何况这是难得的线索,不论是不是,总要循着过去看一看才好。劳烦表哥先去集结人手,不论有没有结果,事情都拖不得。”

拖得一日便危险一日,至少得有个人先去惠州,制住谢元茂!

她转身推门而出,脚步却有些微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踉跄。

舒砚在后头瞧见,担心地往前追了一步,叹口气停了下来,目送她远去。

今日原是谢姝宁同燕娴约好,去见她的日子,这会却无论如何也是无心再去的了。

她打发了人燕家寻如意,让如意转告燕娴她今日失约之事。

自己则带着图兰直接往富贵巷去找春十三娘。

白日里,各家都还未打开门做生意,富贵巷里冷清得很。

春十三娘穿着这一带鸨母惯穿的艳俗衣裳,大冬天也摇着纨扇,坐在榻上正打着打算盘,得知有人寻她,还嗤笑了声,翻个白眼道:“是哪家的公子,白日宣淫,这般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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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今天好晚才来电,有事耽搁了~这章是昨天的加更,今天的等会更~~

第292章东厂

“……是位小姐。”来人拢了拢身上厚厚的袄子,讪讪道。

春十三娘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将手中算盘拨弄得噼里啪啦作响,朗声说道:“你这是大白天见鬼了呀!快去找条亵。裤往头上套一套,免得撞了邪,误了老娘的生意!”

“可不是白日见鬼了嘛,那人瞧着似乎就是上回印公特地吩咐过的那位小姐……”

话音未落,春十三娘已经丢开了赤金算珠的算盘,从榻上跳了起来,骂道:“你怎么不早说!”说着话,人已披着厚厚的大氅往门外去了。风雪天,又是青天白日的,富贵巷一带都还闭着门,鲜少有人出入。春十三娘一边走一边问:“人带到哪儿去了?”

“在楼下候着呢。”

春十三娘瞪眼,拿着支烟杆重重往他头上敲去:“没点眼力见的东西,还不快去将人迎到楼上来!”

“嗳嗳,这就去——这就去——”

伴随着话音,脚步声匆匆远去。

春十三娘站在楼梯上转个弯,往另一边去。

不多时,谢姝宁跟图兰就被人请到了楼上。一面走,领路的人一面情不自禁地悄悄打量着她。

来得急,她此时也的确颇不在意,连脸也没遮一遮,便涉足了烟花之地。这既是春十三娘的地盘,她自然有法子不叫人知道谢姝宁今日来过。谢姝宁就大大方方地上了楼,跟在她身后的图兰就更是不在意了。

窑子这种地方,好的差的姑娘的美的丑的,各处都有,西域三十六国自然也都不例外。

图兰早就见怪不怪。

楼内的姑娘们都还好梦正酣,四处空荡荡的,寂静无声,只有她们轻轻的脚步声渐次在楼梯上响起。上了楼梯,拐个弯往左走。再继续往前行上一段路,又过个弯,眼前景象忽然一变,她们已进了春十三娘的屋子。

春十三娘梳着高髻。面若桃李,端坐在雕花宽椅上,手中纨扇一片素白,唯有一侧角落里绣着几朵细碎的艳色小花。

见到人进来,她忽然粲然一笑,招呼道:“竟果真是八小姐来了,奴家这小楼可真真是蓬荜生辉了。”

谢姝宁对她,过去却真的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听她说话浮夸无状,只得笑着说着谦词。寒暄了几句,这才在春十三娘对面的椅上落了座。

她素来只知道,春十三娘是汪仁手下的人,今年据闻已有四十余岁,近五十高龄。可她此刻看去。春十三娘面上光洁,眼角处竟是连一丝细纹都没有。莫说她有四十多,就算说她比宋氏年纪小,谢姝宁也是相信的。

只这样看上去,对面梳着高髻,摇着扇子的妇人,分明不到三十。

说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都似是说的过了。

春十三娘很得汪仁器重,也是外头能用来联络汪仁的唯一途径。

“八小姐亲自到访,不知所谓何事?”春十三娘笑意满面,手中扇子始终扇个不停,皓腕之上一抹翠色盈盈欲坠。

谢姝宁瞧着,情不自禁地悄悄在袖下摸了一把自己腕上的红镯。

她素来不喜欢在身上戴一堆首饰。长久以来,手腕上就只有这么一只镯子。

镯子是她当初在敦煌时,从个年迈的巫女手中所得,据说是用干涸的死亡之海里的石头雕琢而成,通体血红。

她一直戴着。渐渐的就成了习惯,倒不喜欢再换了别的。

“我想见印公一面,不知可行?”谢姝宁抬起头来,看向春十三娘。

春十三娘闻言笑意不减,摇扇的动作却顿了一顿,悠悠道:“这……怕是不好办……毕竟印公什么都交代了,唯独不曾交代过这件事。”这次,也是谢姝宁第一次提出要主动见汪仁。

“那就帮我给印公递个口信,通禀一声。”

“这倒是无妨。”春十三娘笑吟吟的站起身来,立即扭着腰出门将这事给吩咐了下去。

图兰悄悄问谢姝宁:“会不会是骗我们的?”

谢姝宁摇了摇头:“她不敢。”

事关印公,即便是春十三娘这样的老江湖,也是绝不敢掉以轻心胡乱不听话。

果不其然,只过了小半个时辰,春十三娘就收到了消息,笑着同谢姝宁说道:“劳八小姐久等,印公那已是允了,请您立即出发吧。”

图兰对春十三娘这样祖母年纪却生得花枝招展的人甚是恐惧,听到这话忍不住贴近了谢姝宁悄声道:“小姐,会不会有诈?”

谁知春十三娘耳朵好尖,隔得老远仍将她的耳语给听见了,当下就笑嗔道:“我的好姑娘,奴家可是天生的好人,焉能做坏事。”

图兰听着打了个寒颤,不敢同她对视,觉得她跟妖怪似的。

谢姝宁头一回见图兰还有怕的人,不由失笑,心中却郁结难消,嘴角笑意转瞬即逝。

去见汪仁,似乎并不是个好主意。

可眼下这个节骨眼上,任何可能,她都不愿意放过。

在春十三娘的安排下,她跟图兰上了马车。

车夫是汪仁那派来的人,车驾得极稳当,马却跑得飞快,一点也不颠,倒叫图兰诧异不已。

过得片刻,似有预感一般,谢姝宁打开了窗子往外看了一眼。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也不知是何时落下来的。

入目之处皆是一片纷白。

她手中的暖炉在出发前,被春十三娘细致地重新添了炭火,此刻还热着。抱紧了在手中,她倒也不觉得冷。

马车又行了半响,外头景色愈发陌生,又隔着雪,瞧着就更是眼生。直至马车停下,谢姝宁方才知道,她们的目的地是何处。

——竟是东厂!

历代来,东厂通常都以司礼监秉笔太监执掌,但到了汪仁这,便都由他这个掌印太监一人全权统管了。

谢姝宁怎么也没有料到,汪仁竟然会在东厂见她。

下了马车。着皂靴,穿褐衣充当车夫的年轻人便请她往里头走。

谢姝宁看着眼前自己两世也未涉足过的提督东厂,不由自主地发了会呆,须臾过后。方才点头应好,领着图兰跟着人一起往里头走。也不知她们是从哪条路走的,绕得很,所幸没绕多久,便停下了脚步。

门口早早有人候着,见她来了,将厚重的大门推开细溜儿一道缝。

谢姝宁道谢,带着图兰准备入内,图兰却被拦住了。

“印公吩咐了,不能带人。”

图兰蹙眉。当下就要发火。谢姝宁急忙拦了,道:“无妨,你就在外头等着我,用不了一会便能出来。”

然而说这话时,她心里也一直在打退堂鼓。

汪仁的性子。委实叫人捉摸不透。

“八小姐请。”门被推得更开了些,正好能容纳一人出入。

谢姝宁生怕图兰在这闹起来会随时被人大卸八块连踪影也寻不到,一连叮咛了她好些话,方才走进门内。

进了里头,又有一人候着。

就着半明半暗的光线看了一眼,她唤了声:“小润子。”

小润子如今也是内廷里的二把手了,腰杆挺得笔直。神态也更加从容自在:“久违了八小姐。”

果真是他,谢姝宁难得见到个勉强算是熟人的人,心里头的紧张不由少了些许,镇定了几分。

“印公在下面等着您呢。”小润子微笑着,在前头领路。

谢姝宁这才发现,要沿着石阶往地下去。跟着小润子走了几步。她猛地想起来,东厂的监牢,可不就藏在地下……这般想着,脚下的石阶似乎都显得阴森冰冷了许多。

石阶一层复一层,两旁隔几步便点着一盏灯。光线其实还算是明亮。

走过一个拐角处,眼前突然出现了个人,谢姝宁唬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小润子尴尬地看她一眼,轻声提醒:“是印公。”

谢姝宁闻言抬头看去,倚在墙根处红衣胜火的人,可不就是汪仁。

她讷讷开口:“见过印公。”

汪仁已在这等了好一会,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眼,眼尖地发现她眼睛微肿,似是哭过,不由皱起眉头来,“你娘不在家,有人欺负你了?”口气亲昵自然,像相熟的长辈。

谢姝宁站在最后几级石阶上,居高临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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