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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道-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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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蕊嗔道:“还不快去帮忙,这时候还说俏皮话!”

转眼间,潇碧与臻婳已从火堆安全冲出,安全落在瞠目结舌的村民面前。村长正欲开口,突然“啪”地一声,村长已被打倒在地,有几个年轻的牛犊子冲上来,想围攻潇碧,一片银光闪过,不是断腕就是折腿,纷纷倒在地上哀嚎。

除了火苗的噼啪声,伤者的呼痛声,村民们连大气都不敢出,整个打谷场显得异常的安静。

潇碧一紧臻婳的腰,村民被那凌人的气势慑住,不由让开一条道路。此时,有一个顽皮的孩子,手中捏着一个烂柿子,欲往二人头上扔去。潇碧似乎感觉到,猛地回头,眼中精光如恶虎,又似妖魅,孩子顿时楞在原地,孩子的妈妈一把搂过他,浮出又像赔笑又害怕的表情。村民们不敢再造次,李卫借机爬起身来,伯堃他们也赶了过来,拥着潇碧、臻婳往文君堂走去。

文君堂

臻婳抱着那件湿衣,痴痴地坐着,一会会发出傻傻的笑。

亦蕊正在帮她更衣,见此情状,心中明白了几分。李卫与臻婳情谊深厚,但从小一块长大,正如她与伯堃一样,互相过于了解了。潇碧相貌英俊,武功高强,刚刚又奋不顾身救了臻婳,怎能叫她不心动?亦蕊不知,两个月前,潇碧将臻婳从玄机子手下救出时,她已坠入不可逃脱的情网了。

臻婳抚着湿衣,那衣服是潇碧的外袍,在附近泉匆匆浸湿,她因这件湿衣毫发无损,可是潇碧呢?他身上的衣服是干的,会不会受伤呢?想到此,臻婳忙问:“亦蕊姐姐,他,他有没有受伤?”

亦蕊存心逗她,笑道:“哪个他?”

臻婳一脸羞赦,完全失了平日爽朗不羁的模样。

亦蕊说:“如果你问潇碧,他除了手背上被燎了几个大泡……”

“什么?他烧伤了?”臻婳激动起来,“我要去看看他。”

亦蕊一把将她按回椅中,认真地说:“潇碧只是轻微烫伤,但李卫却被打成严重内伤,你要看是不是也该先看李卫?他虽没直接救你出来,但他救你之心比任何人都迫切。”

臻婳盲然地点头,应道:“我知道,我知道,他对我一直都很好!可是……”她突然“哇”大哭起来,扑进了亦蕊怀里,说:“姐姐,我该怎么办?我很没良心,是不是?”

亦蕊抚着她的头发,安慰道:“你感恩于他,自然会意乱情迷,过段时间,就会忘了。”

臻婳断断续续地说:“不是的,从几个月前,第一次在紫云观见到他,我就已经忘不了他了。”这两个月,臻婳与亦蕊共同执教文君堂,亦蕊文采更胜一筹,以让臻婳暗自敬佩。亦蕊更不牺冒险,装扮成臻婳引开村民目光。女儿家的心思怎能与花皮帽之类臭男儿相谈,臻婳不禁便将对潇碧的满腹相思及苦恼全部吐露出来,心中顿时舒畅许多。

最后,臻婳抓着亦蕊的袖子,苦苦地哀求道:“姐姐,求求你,帮我去问问他是个什么心意?”虽不是她自个主动去告白,但托人相求,也是十分羞人之事。

亦蕊“啊”一声,心中却不忍拒绝,只得说:“找个机会,我单独问问他。”

臻婳急了,说:“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走了,这样,姐姐,你现在就去问吧!”说罢,就站起身,将亦蕊往门外推。

亦蕊被推到门外后,不禁失笑,这丫头,一会羞羞答答,一会迫不急待,看来她对潇碧是动了真情了。可是,现已近三更已过,又不知潇碧和谁一起,住哪个屋子?臻婳也不替她想想,难道一间间去敲门找吗?那羞也羞死了。或许,有个方法可以让他自己出来。

不一会儿,一曲略带伤感的《妆台秋思》悠悠响起,笛声哀愁而缠绵,似乎在诉说对故乡与家人无边的思念之情。没一会《妆台秋思》吹完了,又接下一首《姑苏行》,连吹了五六首,也不见潇碧出现。亦蕊坐在廊下,无聊地用脚尖磨着地,难道这招不灵,潇碧天天拿在手中的铁笛就是个摆设?此时,月亮已微微下沉,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万籁俱静,只有纺织娘的声音还有一阵没一阵作响。亦蕊童心一起,笛附唇边,伴着微微虫鸣吹奏起来,宫商角徽,虽不成曲,但调子却浑成天然,质朴中带几分纯真。亦蕊吹在兴头上,忽然,一个颇清脆的笛声若晨起飞鸟般插入虫鸣的音律中,亦蕊实感有趣,轻轻放缓笛音,任由另一管笛音展翅回旋,没一会,对方的声音略收敛,显是有意让亦蕊吹奏。二人你来我往了两个回合,大致了解对方的节奏与曲调,潇碧从暗处缓缓走出,二人眉目间心有灵犀,心意合一,最后一段合奏,配合着天空泛白,晨风掠起,第一丝的阳光射进庭院时,二人的曲声噶然停止。

潇碧长身玉立,一笛在手,晨曦之光布满他的全身,更增添了几分如梦幻般的色彩。亦蕊第一次将他看清楚,心中不禁感叹,难道臻婳对他如此迷恋,李卫与他比起来,的确是小巫见大巫了。

潇碧远远一揖手,笑道:“真没想到,能在这找到一个知音人。”

二人合奏后,亦蕊对他好感倍增,半开玩笑地说:“这首曲子叫什么好呢?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潇碧慢慢走近,流金般的阳光斜斜地映在脸上,睫毛、鼻梁和下颏因为阴影显示得更加立体,那如沐春风的笑,足以令每个少女陶醉。

“该死!”亦蕊的心也不禁狂跳起来,她忙低下眼,不敢与潇碧对视。

潇碧低沉的声线中,带着几分挑畔,他说:“福晋,你怎么也脸红了?”

“我哪有?”亦蕊不禁解释道,“什么?你叫我什么?”

潇碧笑笑,说:“难道你不是雍亲王福晋,乌拉那拉氏么?”

“是他们告诉你的吧!”亦蕊为他找了个合理的理由。

潇碧抚着笛子,说:“何必要他们说,我看过你的画像。”

亦蕊奇怪地说:“画像?你是王爷派来找我的?”

潇碧说:“雍亲王?他可使不协我!”

亦蕊对他更是好奇,追问道:“从哪看到我的画像?你倒底是谁?绿竹客就是你吗?你来此有何目的?”

潇碧捂着头,笑道:“你问我这么多问题,我却一个也问不得你,太不公平。”

亦蕊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到潇碧面前,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喝道:“这是从紫云观找到的,公平吗?”

明显地潇碧脸色突变,但他很快镇静下来,若无其事地说:“这是什么?看不看不清?”

亦蕊“哼”一声,说:“你无所谓不要紧,待送到皇上那,让太子去解释就是。”

“你认为,你会有机会么?”亦蕊话音刚落,长笛一端便已直指她的喉咙。

第98章 竹林深处藏幽密

亦蕊并不闪躲,反而将雪白的颈项顶上笛端,寒意森森地说:“难道你不是一直都在想杀我吗?”

“刘伯堃都告诉你了?”潇碧微微蹙眉。

亦蕊心中一动,说:“是,他和我说了,我只是很奇怪……”她视置自己于死地的铁笛如无物,一双灵动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潇碧,似乎在看一个透明人。

潇碧是个聪明人,想从聪明人嘴里套话,唯一方式就是比强。如果他不服你,你的下场会很凄惨,轻则断手断脚,重则送命。但如果他服你,潇碧那股不服输的傲气,往往会出卖他。

二人相峙,就当亦蕊马上就要败下阵来时,潇碧却撤下长笛,唇边浮出一层讽剌,说:“我也好奇呢,一个女人的命居然值五百两白银,就算是福晋又怎样?不过,今日一见,倒觉得那人出价少了?”

亦蕊笑道:“怎么?想讨价还价么?”

潇碧深遂的目光,暧昧地看着亦蕊,说:“我看这个生意做不成了,我想要的价,她出不起?”

是谁出钱雇佣他,亦蕊非常想问,但她硬生生地压下去,反而说:“噢,为什么?从不值到超值?”

潇碧一转手中的铁笛,说:“以前,你是一个福晋。现在,你是我的知音。千金易求,知己难求。我可不做折本的生意……”

亦蕊却说:“你最好还是杀了我,以免将来大名鼎鼎的绿竹客死在我手里?”

潇碧低头轻笑,说:“为了那个奴婢?”

亦蕊狠狠地说:“那不是奴婢!她是和我一块长大的姐妹!”

潇碧无奈地说:“这就是她的命,替你挡了一劫,你若要报仇,尽管来吧!不过,绿竹客没那么容易倒下。”

亦蕊逼近潇碧,叱道:“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潇碧看着挥到鼻尖下的粉拳,不由笑出声来:“你……”他突然感到腹上扎入十几枝小针,酥麻感迅速扩散到全身,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骄兵必败!没人教过你吗?”亦蕊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潇碧虽然被麻倒,但风采不改,反而更显儒雅闲逸。

匕首在日光下闪着白光,亦蕊说:“我还真有些佩服你,死倒临头,还能如此自在?”

潇碧淡然地笑着,说:“我随时都准备着死,早些晚些又有何妨,更何况死在知己手里?对了,你会吹《湘江春雨》吗?还有,这笛子跟了我十余年了,到时候将它和我葬在一块吧!”

亦蕊将匕首贴在潇碧颊上,说:“怎么,你还想我给你收尸啊!我会加重麻药的份量,将你活生生丢在乱葬岗,等着野狗恶狼来分食残尸吧!可怜了,这比女人还美的脸……”

潇碧感觉到冷冰的利器擦过肌肤,又想起被生吞活剥的感觉,一丝惧意油然而生。他笑着对亦蕊说:“要不,咱们做个交易。你妹妹的死,虽是我下的手,但对方出了五百两,我不做,其他人也会做。烧院子,大屠杀,什么都可能,死得人更多。”

亦蕊冷笑道:“难道,我还要感谢你?”

潇碧说:“你还没死,我也不打算杀你,但那五百两的追杀令仍有效,还会有其他人对你不利。你就不想知道那个雇主是谁?你放了我,我告诉你。”

“哈哈……”亦蕊笑道,“这也太便宜你了,我不用知道是谁,你帮我杀了她就成。”

潇碧脸上流转过一丝疑色:“你若知道她是谁,恐怕就不会那么果断了吧!”

亦蕊说:“觉得我有威胁,又能出得起价的,除了李怡琳,我实在想不出来还会有谁?”

潇碧讶然:“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亦蕊沉吟一会,又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待她生产完,再给彩娟抵命。”

潇碧笑道:“行,我答应你。”

亦蕊说:“我还有一事,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潇碧笑笑,并不说话。

亦蕊掏出那张黄纸,说:“皇太子宝鉴为何会出现在紫云观的封条上,显而易见,这批珍稀的水银是太子提供给玄机子,用于炼丹的。你,为何会突然出现在紫云观,救了臻婳?为何玄机子会突然失踪?你应该是太子派来检查进度的。你是太子的人,对吧!另外……你提到绿竹客三字,我总感觉怪怪的,似乎不像是说自己。好像是崇拜?尊敬?爱戴?”她顿了顿,若有所思,忽然灵光一现,像从迷雾中看到了光芒般,说:“绿竹客并不是你,而是太子。那么之前出钱雇佣亭林村去别院杀梓倾,将王爷的丑闻爆出的事,就合情合理了。很多事太子不宜出面,你在外走动多了,加上你的名字。潇碧生色,虚心有节。因此,大家都认为绿竹客就是潇碧先生,对么?”

潇碧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缓缓地吞出几个字:“我开始后悔刚才没杀了你,女人的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亦蕊目光中现出寒气,说:“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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