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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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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一人而过的口子。越姑娘先将亦蕊推了出去,又将伯堃推了出去,在他伸手来拉她时,只见越姑娘握了握他的手,便缩了回去,又随意拾起几个粗柴粗板竖在那里。这屋子本身就千疮百孔,再多人烂洞也不足为奇。刘伯堃急急地想要钻回去,却见越姑娘回头向他婉约一笑,便打开门向外走去。

只听一个威严的“射”!,接下来便是越姑娘凄惨的尖叫声。

刘伯堃顿时呆若木鸡,虽说越儿肯定会死,早死甚至以减轻她的痛苦。但为何敌人问都不问,就直接射杀了,那为何当初又要下“虫琢”?

那声音又道:“福晋被歹人所害,肯定在这附近,快搜!”

亦蕊听这声音好生熟悉,似乎就是胤禛,当下顿不得刘伯堃,往屋前跑去。

果真,胤禛带着二十余号人,身背剑弩,虽着平民服饰,却也难掩一身王者风范。她向胤禛扑去,似乎要将自己融化进他的怀里。胤禛不惯在亲兵面前如斯耳鬓厮磨,劝慰几句后,便轻轻推开她。亦蕊看到了被射成剌猬般的越姑娘,蜷曲在地上,她跑到越姑娘身边,见三四箭直贯胸腹,中得都是要害之处,血已染红了绿地,泣从心来,说:“夫君,她救了我,你们怎么杀了她!快,快看看还能不能救啊!”

胤禛摇摇头,说:“此等女子,害人不浅,她拿你做人质罢了。”

“不,不是的!”亦蕊拼命摇头,却想不出理由为越姑娘辩白,伏在她身边地上痛哭。

此时,一个亲兵来报,说:“桌上只有两副筷子,屋内没有人了。”亦蕊担心他们还要再搜,止住眼泪,说:“夫君,妾身累了,求你带我走吧!我好怕!”

当下便有知趣的亲兵,快速地砍了两根竹子,用麻绳编扎了网兜,制成“滑杆”,请亦蕊上坐。亦蕊知胤禛误会刘、越二人甚深,怕危及伯堃性命,只想尽快离开此地。她怎么会知道,胤禛对越姑娘起杀机的真正原因是:在光明寺,越姑娘亲眼见到那些和尚叫他钻裤档、饮粪水等种种凌辱之事。为了配合和尚们,越姑娘只得陪笑,这在胤禛眼里是莫大耻辱。之前用了“虫琢”就是没想她活,只是他想知道光明寺事情背后有没有主谋。当他审问了光明寺一干假和尚,杀人烧寺后,越姑娘就没有一秒钟存活的必要了。而且,据说亦蕊是跟她走的,不能让她再把亦蕊当做人质。整件事,胤禛就不知道有刘伯堃存在,否则依他多疑的个性,怎能轻易离去?

胤禛、亦蕊一行人等离去后,刘伯堃慢慢爬了出来,就像个重伤之人一般无力,他爬到越儿身边,亲吻她已逐渐的脸颊。接着,他将她身上的箭一一拔出,整理衣裳及容貌。突然,他发现越儿手中执着把短剑,已穿腹而过,但由于大袖宽松,箭伤骇人,不易发觉。或许,他聪明的越儿早就意识到自己中毒了,才用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为他们争取逃跑的时间。

第35章 归鸿残雪 枯尘哀

那夜,文君山

停了许久的雪,又下了起来,扬扬洒洒,如筛过的棉絮般飘落。

他无视寒冷的环境,雪花落满了他的头发、肩、背,可他却似毫无知觉,仍在苦苦挖着,剑断了,用木板,板断了,用手挖。他轻轻将那女子放入“坟”中,她离去的样子是那安祥,白雪飞落在她脸上,冷冰冰的。他心疼地脱下外裳,披在那女子身上,似乎怕她冻着了一样,雪将她的身体全部覆满。看不见她的脸颊后,他才慢慢地抓起泥土,轻轻地堆放在她的身上。

最终,一个木制的墓碑立起,上书:“爱妻刘氏越儿之墓,夫伯堃立康熙三十四年十二月初二”。

刘伯堃墓前立誓,不报此仇,永不超生。

驿站外,雪如丝如缕,轻描这银装的世界。

屋内,融融炭火烧得正旺,胤禛搂着亦蕊,二人倾诉着多日来的相思之苦。

胤禛一脸调皮神色,起身做了个揖,唱道:“多谢娘子搭救!”

“什么啊!”亦蕊有些不解。

胤禛正色道:“要不是你舍身出宫,甘做人质,我怎么回得来?”当下又说了一遍他受伤后被困光明寺前后经过,受辱之事自是跳过不说。

亦蕊这才明白,原来昏迷中看见的人,真是胤禛,说:“我知道你还有生机,就迫不及待扮成小太监出来了。后……”她想起被伯堃轻薄的事,不由满脸通红,话语梗塞,心想:“要是告诉夫君这事,刘伯堃必死无疑!”当下胡乱说:“后来,见到越姑娘,通过她知道你可能在光明寺,就让她带我来了。没想到路上却发生了意外,弄伤了自己。”她拨起额发,给胤禛看伤口愈合的情况。

胤禛轻轻地触着伤口,说:“还疼吗?我见到你昏迷的时候,人都要急疯了。他们说你自愿留下做人质,向我要壹万两银票。好在他们以为我只是个官,若知道我是个阿哥,壹万两简直太便宜我了。”

亦蕊心中暗叹,越姑娘真是个心细如发的人,不仅帮着隐瞒胤禛的身份,还将纰漏的地方想得如此圆满。想起越姑娘,又惦记伯堃,眼圈不由红了。

胤禛以为她又想起那些委屈的时光,哄道:“我已经一把火烧了光明寺,为你报了仇了。”

亦蕊惊呼起来:“那,那些匪人呢?”

胤禛颇为得意,说:“我才不会给他们银两呢?他们放我回京后,我回宫拜见额娘后,便找到舅舅隆科多,集结了亲兵,立刻冲上了光明寺,将‘虫琢’让那群臭和尚服下,再……”胤禛握紧拳头,回忆将臭和尚在他身上施的侮辱,翻倍还了他们。确认每个匪人中了虫琢后,不光烧了寺,在得到口供后,还烧了其他同伙的容身之地。一众恶匪以为胤禛只是烧屋泄愤,却没有想到,等待他们的不仅是冰天雪地再无容身之处,还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的至亲眼睁睁地看着他痛苦死去,甚至厌恶那腐臭的身体。想到此,胤禛嘴角不禁显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亦蕊没注意他的表情,望着跳动的烛火,痴痴地说:“若我在寺中,你就这么冲进来,他们杀了我怎么办?”

胤禛一楞,他那个时候气疯了,又被寺中之人将侮辱他的事说出来被亲兵听到。进寺后,直接捉人,捉到后用抹着虫琢之毒的匕首擦伤匪人。后来知亦蕊不在寺中,心下也抱怨自己太过莽撞,但总归没事,也就不做他想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不在寺中吗?”

亦蕊见他那样,心中雪亮,屋内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二人静默了好长时间,亦蕊想起胤禛越发瘦削的身形,双眼似乎都泛着乌青,也不知打仗时受的伤痊愈得如何?不由偷眼望去,没想却与胤禛双目对视,两人大笑起来,心有灵犀,再无心结。接着,又缠绵、絮叨了好一会,亦蕊念起宫里的事来,惨淡地说:“这下惨了,我私自出宫,留下宋姐姐、凝秋他们,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已闹得人仰马翻,鸡飞狗跳了。”

胤禛嘻笑道:“哈哈,你完了,你说额娘是鸡,云惠是狗,我回头告诉她们!”

亦蕊嗔地轻轻拍了他一下,撅嘴道:“都什么时候,你还开玩笑!”

胤禛将她的小手轻轻抓住,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出宫来?说说,你原本是想怎么瞒天过海的?”

亦蕊说:“说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宋姐姐听说你遇难的事,引颈自尽……这事”

胤禛叹一口气说:“我回京时,顺道回海定阁看了看,知道这事了。云惠,过去虽耍些性子,但对我的确有情有意!”

亦蕊点点头,说:“夫君今后不可再对宋姐姐那般薄情了。”接着,将情况细细了一遍。原本亦蕊装病后,计划借自己与宋氏所唤的太医不同(福晋可唤副院使,而格格就是普通值班太医)让人产生自己还在宫中的错觉。每日把脉时,让副院使隔着屏风悬丝诊脉,推说病容满面,就是不愿见人。让凝秋看了脸色,回复太医。其实也就是些血虚之症,多调理补身便是,这在妇女中也属常见。亦蕊摊摊手说:“大致就这样,我本想应该几天就回去,没想到耽了两月有余。”

胤禛笑道:“你这偷龙转凤的计谋也倒不坏,但你可知,只瞒了六日,到第七日便再瞒不住了。据说,有一个侍卫在神武门附近被暗杀,死前曾和一个小太监说过话,好像叫小安子。”

“啊!”亦蕊心中惊呼,那人应该便是库库尔,原来他已经死了,是谁杀了他呢?

胤禛继续说:“侍卫连自己都无法照顾周全,如何谈及护卫皇宫安全。惠、荣二妃震怒之余,要求内务府找出小安子,翻遍册子认过人后,发现却无侍卫当日所见之人。缩小查探范围后,寻找被杀前后几日领取过出宫腰牌的人,其中海定阁的小成子、小祥子都在其中。于是,惠妃手下的小福全便来海定阁,指名要你过去说清情况。当然,蕊儿你是不在的,云惠多方替你挡着,却倍受小福全讥讽。”他停下,打趣地看着亦蕊。

亦蕊急道:“怎么不说了,宋姐姐怎么办?要被带到惠妃那,肯定要受处罚的。”

胤禛笑道:“那你得感谢我啦!这当相执不下时,你英俊的夫君回宫啦!”

看他那滑稽的样子,亦蕊不由笑痛了肚子,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她知道胤禛回宫,肯定是比一个侍卫被杀的事情重要的多。惠、荣等妃嫔肯定要商议向皇帝拍急报,嘘寒问暖的场面功夫也少不了。

胤禛逗她一喜,又说:“我草草应酬诸事后,直接进了永和宫谒见额娘,将你出宫救我的事一说。额娘也大皱眉头,让我去找舅舅想法子营救。之后,我与额娘同去向惠荣二妃求了个恩典,称这段时间你忧心过度、心结难数,欲带你回这省亲,调养一段时间。这次我死里逃生,也算大功一件,二妃也听太医说你久患多时,当下叠声同意。第二日,便让彩娟装作你被与我共回岳丈大人府上。随后,我就去舅舅那,之后的事,你知道了。”

亦蕊开心道:“哇,这种理由你也能想出来!我可以顺利回宫啦!还可以回家看看阿玛额娘,太好啦!”

胤禛见她开心地在屋内一圈圈打转,站了起来,一脸怜爱地看着她。想起这次大难不死,俗话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不知是不是会否极泰来呢?

乌拉那拉氏府中

府中,客来客往,胤禛与费扬古大人正在招待宾客,其中便有隆科多。

亦蕊与额娘在房内,说着体己话。

亦蕊考虑再三,还是觉得不能将伯堃未死的真相告诉家人,便问:“额娘,刘伯堃的家人,是不是阿玛派人杀的。”

额娘茫在地摇头道:“应该不是吧!不过,你阿玛做事不会告诉我。”

亦蕊无奈地低头沉思,额娘替她捋捋的额发,心疼地说:“你看,你这次伤得这么深!你在家中,年纪最小都宠着你,不曾让你受了委屈。我以为你嫁入宫中,又是正妻,定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谁知道,还是伤了!”

亦蕊说:“额娘放心,宫中的姐妹对我都很好,这是我自己不小心。”

额娘抹着泪说:“争抢同一个丈夫,怎么可能不勾心斗角?想当年我无所出,你几个姨娘整日对我冷嘲热讽,先是背着你阿玛,后来竟然也不遮着了。后来,有你了,你又成了四阿哥嫡福晋。我在府中才好过些,那几个姨娘,就开始拉拢我、讨好我。特别是三姨娘(札合母亲),破天荒地替我又是祈福,又陪我说话,无非想给他儿子谋人个好前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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