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峥嵘又发现了宋子明的一个长处,敢于认错,以他这种天之骄子的地位,即使真出了错,别人也不会指责他什么。可是他这一个认错,无疑会给人一种好相处的感觉,然后唰唰加分。不过这一招对她李峥嵘来说,却没有什么大用处,她可是坚定的宋子洲一党,怎么会因为他的一点点卖好就对他有所改观呢?更何况,再怎么说,将她掳来安王府,还差点伤了她嫂嫂,伤了她小侄子的也正是他宋子明!
峥嵘也站了起来,重新捏起他放在桌上的笔,接着练她的字,“王爷,您真是太客气了。”
宋子明被他忽视也不恼,李峥嵘越是生气,就越是说明她被误会了。不过是一张纸,或许真的是暗一数错了呢?
“我们走!”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张纸此时正被狠狠的捏在宋子洲的手中。
宋子洲来到望春亭,一连几日没有峥嵘的消息,他已经急的差点就要冲去京兆尹府中狠揍他一顿了,却被人拦了下来,他只好回府再进空间看看。
望春亭依旧没有人,宋子洲叹了口气,皱着的眉头久久没有松开,“峥嵘,你到底在哪儿呢?”
刚转过身,他就发现了压在茶杯下的那张纸,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将这张纸拿在手中,峥嵘有消息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相会
只见那张纸上果然是峥嵘的字迹,上面写着,“我无事,现在在安王府,你莫要轻举妄动,今夜子时在望春亭等我。”
宋子洲拿到这张纸放下心的同时,心中也犯了难,峥嵘信上写着,今夜子时。可是自己并不知道这封信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峥嵘忘了在信上写日期了。。。。。。
罢了,这两天夜里都来看看,只要不是昨天的信,自己总会有一天等到他的。
“老三!”宋子洲咬牙切齿的道,“没想到上次绑架峥嵘的事儿,还没让他长教训!这次还敢动手!”
等待的时候总是难耐的,峥嵘在床上辗转反侧,宋子洲在望春亭里也是来回踱步,他甚至都不敢出去,生怕会错过似的。
终于,午夜子时到了,峥嵘平心静气的听了听外边的动静,只有暗一平稳的呼吸,定了定神,闪身进了空间。
果然远远的就看见宋子洲挺拔的身姿,在望春亭上来回转悠。
宋子洲居高临下,也一眼就看见了峥嵘,这次他并不如往常一般站在原地等着峥嵘上来。而是直接冲下亭子,站在屏障之前等着峥嵘的到来。
峥嵘也快走了两步,快到亭子的时候,她几乎是小跑着过来的,站在宋子洲面前,冲他微微一笑。宋子洲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完好无损的峥嵘,仿佛找回了什么失而复得的至宝,从来没有流过泪的汉子有些热泪盈眶,一把将峥嵘拉回他的怀里,“总算是又见到你了!”
峥嵘在他的怀中趴了两秒,这才伸出手环住他的腰,拍了拍,“别担心了,我没事儿,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宋子洲将峥嵘从怀中拉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重新抱住,“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三可有为难你?”
峥嵘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若是他为难我,我还有机会来这儿见你么?早被他五花大绑着呢!说真的,那安王府的厨子还真不错,你瞧瞧我都胖了。”
说着挣扎出宋子洲的怀抱,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宋子洲也是关心则乱,听峥嵘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胖了就好,真是担心死了我。他把你绑去说什么了?”
峥嵘嘟着嘴,“说起来,我又受到你的牵连了,他打算留着我威胁你来着,他还真信你是个断袖啊?!”
说着抬起头,睁着圆圆的杏眼,看着宋子洲,“你说说,你会受他威胁么?”
宋子洲看着峥嵘面色如常,猜想她应该是没有受什么委屈,否则他一定会让老三加倍偿还,到时候可不要怪他不讲兄弟情面。
宋子洲的内心其实很是自责,要不是他,峥嵘也不会被卷进这趟浑水之中,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劫走。
他低着头,坚定的看着峥嵘的眼睛,点了点头,“会的,一定会的!”
峥嵘听了这话,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傻子,爱美人不爱江山?可是我可不愿做着红颜祸水呢!”
宋子洲刚与开口反驳,却被峥嵘伸出食指点在他唇上,“你先别说话,我有个疑问要问,你说这安王废那么大的劲儿,将我掳了去,怎么仅仅是关着我,好吃好喝的供着呢?”
峥嵘想不明白,不代表宋子洲想不明白,所谓当局者迷,就是这样。
在峥嵘看来,他不过是个商人,兄长也不过是个五品官儿,有什么是他堂堂安王图的呢?他即使是有点银子,可那对于一个王爷来说,大概也是看不上眼的。
她唯一没想到的就是她的粮,她不知道她两次被安王掳走都是因为她的粮。
宋子洲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三这么做,定是有所图,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你那麸麦堂的粮食了。”
峥嵘一愣,“他要那么多粮食做什么?他一个王爷又不缺吃穿的。”
宋子洲笑着敲了敲她的脑门,“傻丫头,他一个王爷要兵还能做什么?”
峥嵘看着含笑看着她的宋子洲,忽然瞳孔一缩,长大的嘴巴,惊讶地问道,“你是说他要打仗?!”
宋子洲见她明白过来,摸了摸她的头,面色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若是可以,真是不想走到这一步。”
峥嵘感觉到他的失落,捏住他的手,略微使了使劲,“他将我掳了去,还妄想我会跟他合作,他这是在开玩笑的么?况且,他若是要造反,这可是和整个朝廷做对,我一个小小的粮商,不求大富大贵,但求温饱,脑子进水了才会跟他合作。”
宋子洲听她这么说,也跟着说了一句,“还有一句你没说,你是我的女人,怎么也该向着我的。他这是分不清敌我!”
峥嵘:。。。。。。你脸皮厚,你赢了!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宋子洲才又说道,“走,你跟我出去!”
峥嵘却没有应,说道,“别,我回了自己府上保不齐他们还想着将我掳过来,来回折腾着多麻烦啊。不一定还有那什么令亲王还打着我的主意,如今呆在这安王府倒是也挺好的,等这阵子风头过了,我再与你一同出来。”
宋子洲却不能同意,他那三哥可是个心狠手辣的,峥嵘待着这里实在叫他难以放心。
“不行,这事儿可不能怕麻烦,我会多派几人去你们府上保护你们的!”
峥嵘摁住了他的手,“我们的空间不能暴露,我若是接连几次消失,然后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京里,会引人怀疑的。因此,我们最好能不用就不用。且如今我嫂嫂正怀着身孕,我呆在府中,简直就是大招祸上身的大麻烦体,免得连累了嫂嫂他们。最重要的是,那天他们给我喝了控制内力的药,日月潭水也只能慢慢解,我如今才堪堪解开了两层功力。这样的我,即使出去了,若是遭到袭击也没有什么还手之力,只会被再次掳了进来。下次,他们只会看守得更严,我就更加逃不出去了!”
听峥嵘这么一说,宋子洲瞪圆了眼睛,气的一拍桌子,“他们还给你下毒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凌云的动作
说着拉过峥嵘的手,扣在她的脉门上,“我瞧瞧看。”
峥嵘看宋子洲紧张的样子,没有甩开他的手,反而配合的将胳膊举了举,笑嘻嘻的说道,“没事儿,应该不是什么剧毒,我没觉着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是内力使不上来了。”
宋子洲毕竟不是什么神医,摸了摸也没摸出什么名堂,放下了手,问道,“真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峥嵘拉过他的手,无奈的笑笑,“真没有!日月潭水也可以解这毒的。”
说完之后,峥嵘站起身,对宋子洲说道,“我要回去了,不然被他们发现就糟糕了!”
刚转过身,就被宋子洲一把拽住胳膊,“万事小心,若是有什么危险,即使会被他们发现空间的存在,你也要先逃了再说!”
峥嵘回过头,冲着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帮我照顾着点儿家里,我被劫走他们肯定很着急。”
宋子洲也冲着峥嵘点了点头,“你放心,你家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说完这才松开手臂,任峥嵘出了空间。
峥嵘走后,宋子洲又在亭子里纳了会儿凉,出了空间回了自己屋子。
第二天,三顺子发现自家王爷变了,好像对于寻找李家二少爷一事儿并不是那么着急上心了。
他便多嘴的问了声,“王爷,可是李家二少爷有下落了?”
宋子洲猛地抬眼看向他,“谁说的?”
三顺子看着自家王爷凌厉的眼神,心中暗道,这李家二少爷果然是他们家王爷的软肋,连提都不能提的。
他小心翼翼的说道,“奴才不过是看着王爷今天心情还不错。。。。。。”
宋子洲经他这么一提醒,反应了过来,不行,连三顺子这个蠢的都能看出来自己今个心情不错。若是出了门,不是会被人轻易看出来吗?
这么想着,他又皱起了眉头,“去,派人接着寻找!”
“是!”三顺子这才明白自己方才是撞枪口上了,只是方才王爷真的有心情很不错啊?
他摇了摇头,有些不明白,但是还是退了出去,传王爷的命令去了。
宋子洲本来还想着告诉李家,让他们不必担心,但是只要峥嵘一日没被救出来,让他们如何能够不担心呢?只是峥嵘说他嫂嫂如今正有着身孕,未免她忧思过重伤了身子,宋子洲还是决定给他送个信儿。
“青川!”青川也是宋子洲的青龙卫中的一员。
听见王爷叫他,一个闪身,出现在屋里,单膝跪地,“王爷。”
“你去趟李府,将我的亲笔信送给李少夫人。”宋子洲说完,将桌上一个用火漆封了口的信丢给了青川。
青川应了一声,拿着信,又是一个闪身,屋子里就没有了他半点踪迹。
下了朝,宋子洲依旧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刚回了府中,就听青竹来报,“王爷,凌云有动静了。”
宋子洲神色一凌,带着几分严肃,向四周看了看,对着青竹说道,“回屋再说。”
“是!”青竹子跟在宋子洲的身后,二人匆匆向着翠竹轩赶去。
宋子洲见凌云收到这龙袍大半个月,并没有什么动静,还以为他一个戏子没那么大胆子,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凌云有什么动作了?”宋子洲问道。
青竹抱拳,耳朵动了动,将食指放在唇边,噤声。
宋子洲耳朵一动,为自己方才的大意感到愧疚,不过心中对青竹更是满意了。等这件事完了,就将青竹调到峥嵘身边去。
青竹走到轻手轻脚的走到窗子跟前,猛的将窗子打开,出手若闪电。一把卡住外边那人的下颚,将他从外边举了进来,丢在宋子洲脚下。
宋子洲看了看这人,一副小厮的打扮,但他却没什么印象。事实上,整个府中的下人他大多没有什么印象,这个府邸是新建的,也不知道哪方势力都安插了人进来。他平日里只是让人守好他的翠竹轩,别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没想到连翠竹轩爷不保了。
青竹看着宋子洲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出声叫道,“王爷。”
宋子洲此时也没有什么心情来审这人,对着屋外喊道,“三顺子!”
三顺子闻声而进,看见屋子里多了一人,黑色的布鞋上沾满了泥土,再比着王爷沉的要滴出水的脸色,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