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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梦!你活着!你还活着对不对!”
听着这欣喜之中却又带着害怕的声音,白公子的心是好似被一只手猛的揪了一下,生疼。
方才在外面听到她的声音,那般的急切,那般的颤抖,那般的害怕,他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连忙赶进来,这一进来便见到她蹲在这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如今这话说出口,用这样的语气,不用多言他都能想到,这种事或许对于她来说已经经历了很多次了,所以她才会这般的害怕,这般的绝望,而后又这般惊喜之下却还担忧。
昨日在那主堂之上这般傲气凌然的女子,如今却这般柔弱无助,让人的心又如何能不疼惜。
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背,轻柔到道:“夜王,这不是梦,不过是山里雾气大,我还活着,都是真实的。”
听着他这一如过去一般轻柔的安抚,感受着他手掌传来的温热和安全感,苏子衿的情绪渐渐的得到安抚,想要更加将这真实的他抱紧一分,可就在靠近的时候脚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一瞬间,像似一只大手顿时将她拉回了真正的现实之中。
楞了一分神后,松开手,直起身来,苏子衿才完完全全看清楚眼前的君故沉,不,是白公子。
昨日的一切在这个时候全数钻进了脑子里,才让她真正的分清楚现实来,连忙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活怕他心里不悦的解释道:“对不起,这五年里我总是梦到你回来,每次醒来都是失望,所以久而久之有时候初醒的时候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听着苏子衿这解释和道歉,白公子心里微微有些难受起来,方才她的态度显然和如今比起来是完全不同的,她如今克制着自己,小心翼翼的对待他,怕的就是他会因此不悦。
显然,昨日他的举动让她对他小心,可这样的小心,却让他难受,特别是在刚刚那一番之后,见她这样,又这般轻描淡写的说出这样的话,这心里,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滋味。
只知道,心里愧疚,很愧疚。
不知是因为这,还是因为其他,他辨别不出来。
“无碍,是我不该,本来等你醒来的,不过玉泉山庄的人都起得早,我无心睡眠,就想着给你去拿早膳来,反倒把你给吓坏了。”虽然不知是因为什么而内疚,他此时只想对她好那么一点,而语气和神色也随之就柔和了起来,和以往的君故沉相似了几分。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像似,这样的温柔,让刚刚清醒的苏子衿又一下子晃了神,看着他和他那放在腿上装着早膳的托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
是把他当做白公子开口,还是把他当做君故沉开口。
“莫在雾中站着了,仔细雾气入体伤了身子。”见苏子衿踌躇不知的模样,白公子虽说不知道她在思考什么,但却看着她单薄的衣衫考虑了几分后还是决定开口道:“而且雾气会湿衣,你这中衣若时间长些只怕就要透了。”
透!
苏子衿这才猛然想到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低下头看着已经湿润了几分的中衣,顿时红透了脸,连忙拉拢了外衫,急慌之下是羞得连忙转身就往那房内跑。
看着她这小女儿羞涩慌乱的一面,白公子忍不住的得意的笑了起来。
而这一笑,突然之间觉得好熟悉,看着她那忙不迭逃离的背影,仿佛从心里的觉得开心,很熟悉的开心,很接近,比以往都接近那心里的某样东西。
第一次,那么近,也这么真实,勾起了他心里最初的期望,也让他更加坚定的觉得,她,是真的。
激动从心里冒起,让他连忙滚动轮子,追赶她往屋里去,想要靠近她,更多,更多的接近心里的东西,也许,他能想起什么来。
第788章 你帮我
追赶苏子衿急速奔入那房中,久违的激动在白公子的胸腔里不断的撞击着,看着那已然穿好了衣衫坐在梳妆台前盘着发的苏子衿。好似看到希望的光芒一样,张开嘴,想要问,可是在这激动之下。他突然的不知道问什么?该如何问?
顿时,他有些慌张得手足无措起来。
“白公子?你怎么了?”把玉簪插/入发髻之中。看着铜镜里眼神有些不同寻常的慌张的白公子,有些担忧的转过身来。看着他。
被苏子衿这突然的一问,白公子的心是顿时一惊。好像做了坏事被抓到了一样,连忙摆手想要说没怎么,可这慌忙之下手这一抬起来就晃动了放在脚的托盘,白粥在摇晃之下从碗里整个洒了出来,不少落在他的腿上。
见那冒着热气的白粥洒在白公子的腿上,苏子衿是惊吓得连忙快步扑上前去,也不顾自己光着手就直接将那滚烫的白粥和那托盘全部抚开。
“可有烫到?”看着这单薄的外袍已经是被白粥浸湿了。苏子衿活怕烫到他的腿。
看着自己这被白粥洒了大片的外袍和这地上的一片狼藉,白公子不由得有些自嘲,自己有些太过急慌了。这些事又岂是光靠问就能得到真的答案的呢。
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冷静下来道:“就算烫到了我这腿也是感受不到的,所以不必担心。”
白公子这话说得无比的轻松。好像不过就是一句闲话而已,可是落在苏子衿的耳边却让她心里发疼。
一句话,说得轻巧,可是这轻巧之后却都是血和泪,即使他不说她也能感受得到他的无可奈何,谁会愿意自己的双腿变成这样呢,谁又能轻松的接受呢。
这五年,他受了多少苦,苏子衿不敢去相信,她知晓,即使她想得多苦,都会比她想象的更加苦。
可偏偏,她无能无力。
无助,愧疚,懊悔,在心中盘踞,让她的喉咙变得哽咽,压制了许久才能低着头,忍着眼眶里的泪,如常的道:“虽说有外袍和里裤挡着,可也说不定会烫到,我去叫叶大夫过来。”
苏子衿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可这步子才刚刚迈出去一步,手腕就突然被那大手给抓住了,沉声道:“如今时辰还早,他们应该还在休息,而且这种小事就不用劳烦叶神医了,柜子里有一个小药箱,里面有药膏,你帮我上药就好。”
“我帮你?”苏子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转过头惊异的看着一脸淡然自若仿佛没有说什么惊人的话的白公子,更加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要她帮他上药?
这白粥撒的地方在大腿靠上,接近于根部,不管是检查伤口也好,还是要换掉衣裤也好,都是必须要把这外袍和里裤全部给脱下来的……也就是等于,他需要半身赤果。
过去这倒是没有什么,可是如今,于他而言她不过就是陌生人,就连昨日同床共枕虽说他没有拒绝但她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刻意保持距离,更莫说是这样几乎无间的接触了。
“不然这房内还有其他人吗?你不是说你我是夫妻吗?既然是夫妻,为丈夫换衣也是稀松平常的事吧?”看着苏子衿眼里那诧异得不敢相信的眼神,白公子的眼眸更加的紧了一分,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既然她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那么他就要亲自试试。
“你我的确是夫妻,这事也确实稀松平常,但是……”苏子衿到底还是顾忌,顿了顿才担忧的问:“你真的能接受吗?”
“我既然答应过你我会努力回忆,我自然就会做到。”他的心里并非完全能接受,可他必须要一试。
“好,我去给你取衣衫和膏药来。”苏子衿明白他是在尽力的尝试,自然也不会再多去顾忌那么多,转过身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就往床边的小柜子去。
打开柜子,里面零散的放了几件衣衫和他口中所说的小药箱,找出里面的药膏罐子,转过身来的时候白公子已经自行坐到了床沿边,双脚无力的悬空道:“这般你比较好脱换。”
对于他的暖心,苏子衿淡淡一笑,未说话,只是走上前,将衣衫放在床笫上,蹲下/身将药膏罐子打开放在旁边的轮椅上,轻车熟路的将他的鞋袜脱下后便伸出手将他腰间的腰带解开,撩开他的外袍尾,探入其中,抓住里裤的围边。
纤细而带着点点微凉的指尖接触到白公子的肌肤,虽说他心里已然做好的准备,可还是不由得浑身一激灵,脸微微红了一分,但见苏子衿动作不停也不敢表露,连忙压制下去,强装镇定的随着她将里裤下拉双手用力撑起自己一分,让她更容易的将里裤褪去。
将里裤小心翼翼的从臀脱下,即使白公子再假装镇定,也还是连忙羞涩的用外袍挡住了自己的某处,羞涩又无措的看向苏子衿,本想要看看她的表现,却见她根本就没有去在意这些,只是眉头紧蹙的看着他腿上被烫得发红了些的伤口,让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拘束了些,抓着外袍的手不由得放开了一分。
舍去了拘束后,轻松之下白公子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了,看着苏子衿纤细的手指从罐子里弄出药膏来,轻柔仔细的在他腿上涂抹,虽说感受不到腿上的触感,可是即使是这样看着都能觉得舒服。
无比安静的房内,这般看着专心致志为他上药的她,和昨日在淡竹巷的她重合,但是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没有邪念,而是觉得无比的自若,说不出的安心,以及一点点从未有的归属感。
这让他更加没有顾忌的直视着她,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直到在她翻手之间看到那手心里的红,让他眸色一紧,才想起方才她急着伸手为他拂去白粥的事,那一刻,她没有半点犹豫,这是旁人做不到的。
一时之间,心疼和某样说不出的情绪在他的心里冒起,眼见苏子衿伸手拿起药罐的盖子要盖起来,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还不等她反应就夺过了她手中的药膏罐。
第789章 答案,已经开始浮现了
惊吓之下抬起头来的苏子衿看着白公子握着自己的手眉头微蹙的看着手心里那被烫红的地方,连忙想要收回来,可他的手像钳子一样。死死的抓住,半点都挣脱不开,只能急道:“没事的,就是烫红了点。一会我自己上点药。”
白公子抬眸看了她一眼,看着她那倔强的神色和对他那掩饰不住的顾及。心里的疼更深了一分,隐隐的还有一丝生气。垂下眼来再看这手心里远比他刚刚看到的严重得多的烫伤,更是用力将她的手拉近一分。二话不说的从药罐里弄出药膏来,轻轻的涂在她的手心里。
这微微有些老茧的指腹在这被烫到后敏/感的手心来回摩/擦,酥酥的,痒痒的,药膏的凉意和他指腹的温热融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温暖,暖到了心头。让苏子衿恍然觉得回到了以前,看着他,有些晃神。
“好了。你这手可不要乱动了。”直到将这手心涂了厚厚的一层后白公子才罢手。松开她转身去将盖好的药罐放到一边。
收回手来,看着手里这厚厚的药膏。苏子衿有些哭笑不得。“这上了药的确是不能动了,可是一只手我又如何为你穿里裤,换外衫呢?”
“我还有一双手啊。”白公子理所应当的说着,转手就将新的里裤拿出来,递给苏子衿。
苏子衿明白他的意思,虽说觉得这样无疑是自找麻烦,可是她的右手已经上了药了,也没有办法,只要依着他,将这两条裤腿给他单手套上后拉上去,同他伸出的手一道拉上去,由着他另一只手撑起自己来,整个提拉上去。
这里裤穿上了后自然的这外衫就要容易得多了,白公子完全可以自己穿上,只是他却并没有自己穿的意思,而是由着苏子衿一只手为他褪去后提起新的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