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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真的很气愤,气愤苏乾这般不懂道理,不分是非黑白,都被害成这般模样了还为其求情,可当撩开帷幔看到他那双哭红了的眼眸后,一切气都消散了。
她算是明白了,苏乾对于木桃是动了深情了,即使他心里都清楚可就是不愿意承认,就如同前世的她,即使有人同她说萧落尘不是真心对她,她即时心里思付过但却总是自欺欺人,到最后一刻才不得不承认。
“她到底不坏,在我被箭射中的时候,我看到了,是她把巡防营的人引上来的,否则我根本不会这么快得救,姐姐,你就当是我还她一命吧,这件事,咱们抹过去了好吗?日后我都听姐姐你的,不从武,从文。”苏乾伸出手,抱住苏子衿的腰,做着的他将脑袋埋在她的肚子上,止不住的哭泣。
听着他的抽泣,看着他不断耸动的肩膀,苏子衿伸出手将他头抱住,温柔的抚摸他的头,柔声安慰道:“人的一生总会遇到这样自己以为相爱不过是利用自己的人,好在你及时看清了,这是好事。至于从武还是从文,姐姐不会干涉你,你的人生是你的,选择也是你的,姐姐都依你。”
这话灌入苏乾的耳朵里,就像似触动了他心底最深处一样,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像一个受伤哭诉的孩子,而苏子衿就像一个永远不会倒闭的港湾,由着他倚靠,轻抚着他,安慰着他。
……
不知道这样维持了多久,苏乾不知不觉的在苏子衿的怀里睡了过去,由两个侍卫将其放在床上,让宋医女检查了伤口情况,确定没事后苏子衿才安心的为他掖好被子。
“可怜见的,一腔深情喂了狗,平日里受伤都不落一滴泪的今夜足足哭了一个时辰。”瞧着苏乾眼角现在都还含着泪,宋医女忍不住叹息着摇了摇头。
“哭过了也好,憋在心里更是难受。”伸手拂去苏乾眼角最后的一滴泪,看着他那紧蹙的眉,苏子衿只希望苏乾能快些从这件事里走出来。
“也是。”宋医女同意的点了点头,转眼看向苏子衿想了想问:“不过郡主,这木桃是放了,那她背后的那个人呢?难不成也放了?”
“放?怎么可能。”苏子衿掖好背角,直起身来,眸色冷然的看向夏荷道:“且去给薛家送一封信,让薛家送一美人去六皇子府,为苏夫人分担一下。”
“是,小姐,我这就去。”夏荷知晓苏子衿这般眼神之下这件事就耽误不得一分,来不急多问转身就跑出房内。
“苏夫人?你是说你那三妹苏灵珊?”看着夏荷跑出去的背影,宋医女惊讶轻叫着转过头来看着苏子衿,见她面色不改心中大惊道:“这背后之人就是苏灵珊?她的心也太狠毒了,对你有恩怨可也不能动不了你就动小少爷呀,好歹也算是她半个弟弟呀。”
“利欲之下半个弟弟算得了,就算是她亲哥哥,若是挡了她的路她也不会留情的。”苏灵珊当年为了向萧落尘表忠心亲手杀了她的哥哥,到如今苏子衿都还记忆犹新,没想到这一世她的这么快就变得这般毒辣了。“不过狠毒总归也要付出代价,这笔账很快我就会和她算清楚,一笔笔,一桩桩。”
看着苏子衿越发冷冽如刀的眼眸,宋医女是浑身一哆嗦,摆了摆手道:“这个事说不清道不明,我呀还是不听的好,时辰不早了,这一夜都没睡了,我可要回去休息了,郡主你回房去休息吧。”
“不必了,我不困,也不放心乾儿,就在这守着好了,你们且去休息吧,一会休息好了来换我。”苏子衿栖身坐在床榻边的凳子上,为苏乾拉了拉被子。
琉珠见苏子衿不愿去休息,本欲说她留下,可这嘴才张开,宋医女就抓住她的手急急道:“那行,我们先下去了,等我休息会就来换你。”
说罢,不给琉珠说话就拉着她往外走,小声的说了什么后,只见琉珠不舍的转头看了苏子衿一眼,最终还是跟着走了出去。
虽说没听清楚宋医女说了什么,可苏子衿才也能猜得出来是告诉琉珠她这个时候她不自己守着不放心,这个宋医女有的时候真是比任何人都了解她,把她召到身边真是她重生一来做的最为正确的事之一。
第522章 真是你!你竟没死?
许是今日的一事太过让人疲累了,坐在凳子上的苏子衿不知何时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也分不清东南西北。身子一歪。来不及控制的就往右侧倒了下去。
慌忙之下惊醒过来,正欲伸手去拉左侧的雕花架,可手才还未触及到那歪下去的头就先触及到了一直温暖的大手,将她整个脑袋拖住。缓缓的扶回来,并在身后发出轻笑的声音:“衿儿还说一个人能行,这睡觉都差点摔地上了。”
听到这声。苏子衿不用转过头就知道是谁,伸出手将他抚在头上的手拿下。轻打了一个哈欠问:“你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萧王那边都安排好了。”
“回萧王府去不过是露个面。和他最后说几句话罢了,费不了多少时间,不过是回来的路上收到了牧野传来的消息,细查之下花了点时间。原想着回来给你报个信,不过……”君故沉一边说着一边从苏子衿身后走上前来,靠在另一边的雕花木架上。看着熟睡的苏乾。嘴角撇了撇道:“衿儿看来不需要这个信了,事都已经处理好了。”
“算是处理好了吧。”苏子衿转眼看了一眼眉头已经完全舒展开的苏乾,松了一口气,转而看向君故沉问:“不过你别避重就轻,你和萧王说的几句话只怕也不简单吧,萧王那边到底如何了,有选择了吗?”
君故沉微微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苦笑道:“经过这次的事他的确松动了几分,不过我的身份和皇上到底是死敌,他还是决策不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即时到时候他不站在我这边也不要站在皇上那边,否则也就留不住他了。”
“希望吧,如今时间不多了,萧王能想通最好,想不通也只能作罢了。”苏子衿无奈的耸了耸肩,看着窗外已经亮了起来,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站起身来。“萧王的事可以再等等,崔大人那边可等不得了,快到舅父下朝的时间了,咱们去主堂等吧。”
看着躺在床笫之上的苏乾,君故沉知晓苏子衿必然心中还是放不下心,本想要劝她等等,可想着昨夜萧裕景同他说的话,又听到了来人的脚步声,才沉默的点了点头,同苏子衿一道出了门往主堂去。
……
早同罗管家打了招呼,所以才下朝回来的许荣和许武两人还没来得及回房去换下官服就急急的往主堂走来,一进门许武就大这嗓门问:“一回府就听到罗管家说你们小两口有事同我和大哥说,什么事?乾儿的事吗?那木桃背后的人问不出来吗?”
“二舅父,你这一下问三个问题都快把我给问傻了。”苏子衿笑嗔了许武一句,转而道:“乾儿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那木桃背后的人我也问出来了,可二舅父可莫忘了,你和大舅父可是答应了我的,这件事全权交给我,不插手的。”
“二舅父说话算数,说不插手就不插手,我也不问这个了,你就说把今日到底什么事,还赶着吃早膳呢,二舅父这肚子都还饿着呢。”许武揉着肚子露出一脸苦相来。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子衿既然说了有事就必然会同我们说,你急急巴巴的说这些个无用的话做什么。”见许武这般吵闹得没有听,许荣蹙眉骂了一句,落下坐来转头看向苏子衿问:“好了,子衿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大舅父莫急,且先让我把门给关上,把人散了再说。”苏子衿笑着站起身来,在许荣和许武一头雾水的注视下不急不慢走到门前,对罗管家使了个眼色后,见周围的侍卫都被驱开了后才将门关上。
“这到底是什么事,还弄得这般神神秘秘的。”看着苏子衿这般一弄,许武的急性子更是等不得了起来,一挥袖急催道:“子衿呀,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有什么就快说出来,急死二舅父了。”
话音刚落,苏子衿没什么动静,可一直坐着一言不发的君故沉却站了起来,走到大堂中央,不等许荣和许武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他双膝一弯,跪下身去。
他这一跪,膝盖敲击地面发出一声轻响,也是敲击在许荣和许武的心上,惊得两人忙不迭的站起身来伸出手准备扶,可这还未来得及完完全全站起身,君故沉就俯身一叩,沉声恳恳道:“义父,许二叔,这些年来瞒了你们许久,顾均再此叩头赔罪。”
听到这句话,两人的动作顿时僵住,特别是许荣,伸出的手僵在半开,就在君故沉的身前一尺,片刻之后开始止不住的微颤,双眸紧紧的锁在他身上,吞了几口唾沫,才压住情绪,不敢相信的问:“你…你刚刚说什么?顾…顾均?”
“是,义父,逼于无奈瞒了你这么久,实在心中有愧。”君故沉直起身来,双目与许荣对视,目光灼灼。
听到君故沉的话,许荣心里压制的情绪越发的翻腾起来,眼中的不容置信更是越来越大,不知所措之下突然他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光芒,跨步向前,蹲下身来一把抓起君故沉的右手,将他的袖子整个撩起,露出那隆起腱子肉的手臂,看着那臂头上一块似红云一般的胎记,顿时眼中含泪,看着君故沉震惊又激动道:“真是你!你竟没死?”
“苍天有眼,让我侥幸躲过了一劫,活到了现在能有机会回到这金陵来。”君故沉说得轻描淡写,仿若这七年多里过得无比简单似的。
“你躲过了,那那日死的是…”许荣回忆起那日去镇国侯府的种种,想到那躺在地上浑身发青的黎顾均幡然醒悟过来。“是那个孩子?你父亲不是说一年前就放了吗,怎么会又回来。”
“的确是放了,可他一直没有走远,那日也亏得他救了我一命。”回想起那个人,心头的愧疚越发的深。
“无论如何他到底逃不过他的命。”许荣哀叹了一声,双手紧抓着君故沉的双肩,低下声音道:“那你此番回来是为了复仇对吧?近日来的传言那个镇国侯府未死之人是真的,就是你对吗?”
“是”
“果然,我就知道当年的事黎兄绝不会做!”多年以来不论怎么说,许荣都不信黎家会叛国通敌,如今一切真相都在眼前了,让他无比激动起来,等不及的问:“顾均,你告诉义父,当年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第523章 这是唯一的路了
君故沉将镇国侯府当年的事从头到尾同许荣许武说了一遍,不过其中许家就是开启宝藏的另一半钥匙的事并没有说出来,因为许家除开已经去世的老侯爷外就只有从他嘴里知道的苏子衿了。这等事情对与许家来说可不是好事。还不如不知的好。
不过即使不说这事,光是镇国侯府因为皇上的贪欲而被满门抄斩的事就足以让许荣和许武怒火中烧了。
镇国侯说起来还是许武的半个师傅,一听事情原委竟是这般当即就忍不住狠狠一拍桌子,破口大骂道:“当年我就说黎大哥绝非这等人。此事必然有蹊跷,可当初上书要求彻查的人都被皇上明里暗里的不是打压就是杀了,我本以为是皇上盛怒之下才如此。没想到竟然是为了掩盖他这卑鄙的罪行!”
“皇上一向来打压武臣,收缴兵权。当初我也只是怀疑这其中皇上可能为了夺回兵权有推波助澜,没成想他竟然为了那太上皇明令不可动的宝藏杀了黎家上下。还冠上这通敌叛国的罪名,真真的狠毒至极!”
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