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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想要偷袭,而结果被君故沉悄无声息的了解。
而剩下的十来个人躺在了前方不远处的地方,他们的尸体前站着另外二十来个黑衣人。很显然这些地上躺着的都是他们干的。这是另外一伙人,和刚刚刺杀苏子衿的那个人是一道的,武功皆在她之上。
他们之所以站在原地按兵不动是因为忌惮君故沉,虽说他们两个人就能解决掉苏子衿,可和君故沉对阵就不够看了,毕竟君故沉的武功高出他们不是一星半点,有苏子衿在旁边配合的话就更是不容易了。
但他们似也不想让他们走,苏子衿试探性的往后退了一步,那些黑衣人就立即向前走了一步,一时之间彼此互相僵持不下,各自开始了各种的盘算。
“这么僵持下去不是个办法,他们不比刚刚那伙人,咱们退的话他们肯定紧跟,要甩开不容易,可若是打起来咱们也捞不到好,你说如何是好?”苏子衿实在是想不出办法来,再加上面对这一伙人她只能做辅,所以一切得听从君故沉的才是上策。
“两个人一道走他们必然紧咬,可一个人就未必了。”君故沉浅浅一笑,眼眸似狐狸一般看向苏子衿。
苏子衿当即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想要开口反驳,可还不等她张开嘴来君故沉就将一个类似于信号弹一样的东西交到她手上,反身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
君故沉用的是巧力,虽说力道极大可却不会伤到她,只是将她整个打出三丈远,等她落地的时候那伙黑衣人已经冲上来了,君故沉手握青锋剑站在前方。
山风吹动他的发丝和袍角,大有一夫当关的架势。
虽说苏子衿心头担心不愿,可也明白这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两个分开的话至少她能和黑衣人拉开一定距离,等到了吊桥另一头也能接应他。
如今事已如此,她若是回去反倒会让君故沉顾及她而变得更危险,只能一咬牙,厉呵一声:“君故沉,你一定要给我完好无损的回来,否则我定和你恩断义绝。”
听着苏子衿这说得狠绝却透着担忧和话,君故沉心头一暖的,笑道:“虽说有那么些困难,不过我一定听衿儿的。”
说罢,两个人眼神相交后,彼此都浮起了一丝决绝,苏子衿转身往吊桥所在的地方飞奔而去,君故沉则提剑杀入黑衣人之中,似屏障一般为苏子衿争取更多时间。
从山顶到吊桥路程还是有一些远,苏子衿是一路飞奔,即使已经气喘吁吁也不敢多停一分,力图快一点再快一点,这样君故沉才能多一分保障。
跑到山顶尽头时苏子衿更是不走山路直接从山顶一跃而下,跳到下面的山崖上,她的轻功并不好,这么高下来无法平稳落地,在地上滚了一圈,撞在树上疼得她忍不住眉毛紧拧。
忍着疼痛,连去揉按一分的时间都没有,苏子衿扶着树干站起身来。
只要从这个山崖的斜坡上滑下去,下面就是吊桥衔接的半山了。
胜利就在眼前,苏子衿更是急起来,握着手里信号弹,拖着有些被崴到了的脚,急忙往那斜坡滑下,透过那茂密的树叶,看着半山腰那明显的大石头,嘴角扬起了庆幸的笑容来。
只是这笑容并没有保持太久,才站起身来走出了三步,这笑容顿时就僵住了,看着眼前的一切,双眸之中全是惊愕和不敢相信。
眼前原本应该衔接两座山的吊桥已经消失了,不,准确的来说是已经被割断了,两头都被人用利刃割断了,山崖边那用来固定的两根铁柱上还绑着那被割断的粗麻绳。
看那被隔开炸开成一朵花一样的断口,很明显是刚刚割断不久。
这唯一的后路,断了。
而就在苏子衿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该要如何是好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兵器相交碰撞的声音,转过身只见君故沉从山顶背对着她飞身而下,洁白的锦袍上已经是染上了不少艳红色,不知晓是他的还是敌人的。
接近落地的时候,君故沉抽下腰间的腰带,借助这山崖上翠竹的柔韧,稳稳的落地,放手一弹,将跟着下来的其中两个黑衣人给弹了回去。
快步后退,退到苏子衿身侧,瞥眼看了眼身后那已经消失无踪的吊桥,苦笑一声:“衿儿,看来今日他们是非要置你与死地了。”
“要我死也要他们有这个本事才行,就这么几个人了,也不是不能强攻,大不了丢半条命就是了。”既然后路以断,也就只有背水一战了,踢起地上刚刚那被弹回去的那个黑衣人掉下来的剑,准备迈步上前一搏。
可她这才迈出一步,君故沉就抓住了她的手,低语道:“衿儿,你可看清楚了,眼前这些个人可不一样。”
不一样?
苏子衿愣了一分,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刚刚落地下来的十个黑衣人。
虽说这都是一模一样的打扮,可气息却是完完全全不同的,看脚就能看出来相比起刚刚那一队人更加稳健,而且他们身上没有丝毫的伤,相反君故沉身上却已经有了几处伤痕,可见刚刚的一队人已经和最初的那一伙一样了,而这十个人是新来的。
不,应该是说早就埋伏了的,等的就是这最后一刻,称她们筋疲力尽了一举拿下。
而也他们也等到了,如今后路已断,这十个人虽说功夫应该没有君故沉高可如今看得出来一轮下来君故沉已经有些力竭了,即使他们两个人合力也不可能把这些黑衣人斩杀干净。
“刚刚你护我,如今该我护你了,他们要的是我的命,我也能挡一两个,你且走吧。”咬了咬牙,苏子衿只能做最后的打算。
“我千里迢迢赶回来可不是为了看衿儿你死在我面前的,要死咱们也要死一起才好。”君故沉笑说着,仿若平时开玩笑一般,可还没等苏子衿回过神来反应他话的意思,他就一把将她揽入怀内,一个跃身,从山崖之上跳了下去。
第484章 咱们必然能活着回去
苏子衿从未想过君故沉居然会带着她一起这般毫不犹豫的跳下山崖,这可是足足有百丈高的山崖呀,这下去必然是粉身碎骨。
感受着耳边不断回响的呜呜风声。苏子衿真是惊得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可背朝着下将她环抱在怀的君故沉却还笑着,仿佛他们这不是去送死而是去游玩似的。
“君故沉,你竟然还有心情笑?真是疯了,一个人死就算了。何必白白的搭上自己。”看着他那痞笑,苏子衿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好不容易见到他。确定他的确还活着,高兴都还没多久。转瞬他就要跟着她一起去死,与其这样那还不如不见的好。
瞧着苏子衿这气急败坏的模样。君故沉的笑意更胜,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双眸皆是比海还深的柔情。“我说了,我这千里迢迢赶回来可不是来看衿儿你死在我面前的。而我这个时候赶到这里来为的就是救你,若是救不了你,那我活着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怎么没有意义了?你当我是傻子吗?真以为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吗?你身上背负的东西比我重要得多……”
“任何东西都没有你重要。包括我的命。”苏子衿的话还未说完。君故沉就神色肃然的厉声打断,一双眼眸里全是笃定的认真。
听着这话,看着君故沉那无比认真的眼眸,苏子衿一下子哑言了,羞得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别过眼不看他,却还是心头愧疚的小声道:“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又何必呢。”
“人死了的确是什么都没有了,不过我可没说过咱们会死。”君故沉瞥眼看了一眼距离,嘴角浮起狐狸的狡诈笑意来。
“不会死?”苏子衿心头一惊,看着君故沉那笑,她很清楚他肯定是有后招,急急问:“这是何意?这可是百丈悬崖,你难道还有什么办法?”
“办法我倒是没有,不过来之前特意从低矮处看了一眼,这山崖之下水雾弥漫,下面必然有一处大湖,咱们落入水中,又怎么会死呢。”君故沉得意的一挑眉,似邀功一般等着苏子衿夸赞他。
不过没有等到苏子衿的夸赞却等到了她眉头一蹙,眸色一沉,质问道:“你说你赶来救我,又怎么会特意去那低矮出看山崖之下的情况?你早就知道这吊桥会被割断?”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那吊桥会断他又何必去看吊桥的情况,可他既然知道有人会去割断吊桥,为什么他不去阻止那割断桥的人,反倒去看山崖下的情况,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看着苏子衿的神色,君故沉自然知晓她心里的疑问,也不多耽误,轻声解释道:“我的确来时就看到暗伏在吊桥两头的人,也猜测到他们会割断绳子,但是当时时间紧急,那几人就是你最后看到的黑衣人,武功都不低,若是和他们周旋的话根本赶不及救你,所以,权宜之下我只能退而求其次。”
苏子衿也清楚最后的这十个黑衣人的武功确实不俗,而君故沉赶到的时候她已经是千钧一发了,若是君故沉和那割绳子的人纠缠的话根本就赶不及。
因为他把她的性命放在第一位,所以他只能选这不一定能活的后路。
一如一直以来那般,每次他都是把她放在第一位,一次又一次的连累了他自己。
“都怪我,每次都让你为了救我陷入险境,若不是我,你根本不用走到这一步。”这段日子来累计的愧疚在这一刻爆发,眼泪婆娑而落,滴在君故沉的胸膛,炙热得发烫。
用手指擦拭去她眼角的泪,将她的头往他胸膛一按,下巴搁置在她的头顶,闻着她头发的淡淡香味心满意足道:“你我之间没有怪不怪,也没有连累不连累之说,若没有了你,那我回来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再者说了,你可莫忘了,你说过,咱们是夫妻,本就是一体。”
富含磁性的柔声就好似一双大手,托起她那一直以来不安动荡的心,温暖一点一点渗入,让她安定下来。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心渐渐变得有些贪婪。
贪婪的去认可他的话,贪婪的不想拒绝他,贪婪的想要感受他的温柔……贪婪的想要和他在一起,再不分开。
“是,你说的对,咱们是夫妻,是一体,那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离开这么久,你可知晓这么久我是如何过来了,君故沉,你不觉得你得要给我一个交代吗?”伸出的手抱着他的背,声音听上去有些质问和生气,可脸上却流露着小女子的委屈。
“我知道,这么久以来苦了你了,这次是意外,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君故沉说话间眼眸之中皆是笃定,这一次他真是的害怕了,若是晚一分他和苏子衿就真的要咫尺天涯了。
“你这话我记住了,若是这次能活着回去,我必然要你立字句。”看着山崖下已经隐隐能看到的碧绿色,苏子衿紧紧抓着君故沉的衣服,哭笑着撅嘴娇怒。
“咱们必然能活着回去。”君故沉笃定的说着,双手紧紧将苏子衿的腰和头抱住。
随着话音的落地,两个人飞快的坠入水中。
从百丈高的悬崖之上坠落下来,砸在水里并不比砸在平地上好多少,即使君故沉在最后想办法调整了入水的姿势可也只能避免苏子衿不受伤,而自己的背是狠狠的砸在了水面上。
随着那巨大的水声想起的同时还有君故沉那忍不住的痛苦咆哮声,只是被那水声所掩盖了,而被他紧紧环抱住头的苏子衿根本看不到他此刻疼得充血的脸,狰狞的五官,以及差点咬碎的牙。
伤口再度撕裂的疼痛让君故沉几乎要晕厥,可他却咬着最后一丝理智,在水中看着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