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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拉拉扯扯,嘿嘿傻笑着,就这么走了。
地上倒着一片哀嗷声儿,也被直接忽视过去。
拉丝气得跳脚大叫,“喂喂,怎么就没事儿了,这叫什么警民团结啊!你们有没有搞错啊,这里一个打劫犯兼小偷,还有三个地痞流氓小混混侮辱我一个弱女子,你们个……呸!无耻卑鄙最是天家,狗!”
无奈,那两片警儿一听立即溜得更快了。
下一瞬,地上的哀嗷声嘎然而止,全紧张巴巴地瞪向了正在跳脚的拉丝。
谭靖楠把路上拾来的假发给拉丝重新戴上了,还说“天气冷,别凉着了”这样的温柔话儿,没两秒就把拉丝高涨的气焰给灭了下去,看得一干小地痞那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
乖乖的家伙,这是他们以前熟悉的那个冷面冰山帅警官谭大哥吗?!是嘛?不是吧?眼光啦?再揉揉,哎哟喂,这画面儿……委屈小美人儿,配上温柔大帅哥,哎真是……要是那小美人儿不出声儿,就真的是完美落幕了。
“有没有搞错啊!那个混蛋抢了我的行李箱,手机,行李箱里还有你送我的水晶项莲啊,手机上面还有你给我帖的爱心啊!都没了!”
这场战役开头明明是大获全胜的相儿,可惜到结尾就冒出个红颜祸水给全栽了!
哦,红颜祸水是谁?当然不是拉丝自己了,而是“秘藏明珠”的眼前这位呗!
“乖,别哭了,回头我都帮你拿回来。他们应该放在店里了,不敢乱扔的。”
“可是他们肯定翻了我的箱子了,我的秘密都被他们看光了,我真想挖了他们的眼珠子,连本小姐的东西都敢抢,简直活……”
四小子同时一哆嗦,迅速收回了眼珠子。
“嘘……”
谭靖楠轻点了点小女人的唇,目光轻柔,又充满了宠溺。
拉丝倏地回过神儿来,看着男人的肚子,捂嘴低呼,“哎呀,得注意,胎……教……”
最后两声儿说得又轻又小心翼翼地,一下就把某片掩了许久的雾霾都给荡没了。
两个久别重逢的人,手拉手地走在了前面。
后面跟着歪鼻子斜眼红脸蛋儿的四小只,推推攘攘,纠结不矣。
一人攘了小马哥一下,问,“哥,现在怎么着?”
又一人紧张道,“钟姐说了不让他们两见面的,现在……”
另两只立即露出抹脖子死定了的表情。
小胖子嘀咕着,“哎,其实,我看刚才……那疯婆,还是很担心谭大哥的。”他是最晚入伙儿的,对谭靖楠的事迹都是听哥哥们说的,没有亲身接触,所以对于钟好洁编的那个“白富美抛弃人民好警察”的负心故事不是很冲动。
这话一出立马就被小马哥给踢了一脚,笑他,“刚才还没被当球踢舒服啊!要不要哥送你上去再体验一下那消魂无影脚啊!”
小胖子吓得连忙缩一边儿去了,可抬眼看前面两个搂搂抱抱走着的人又变幻了一下姿势,变成了娇小女人去搀扶大男人的姿态,虽然有些怪,可是怎么瞧着人家都像是一对儿感情顶好的情侣。至于故事里的“真命天女”钟姑娘,就有点儿那啥了,哈!
“马哥,那现在真要把东西还给那妞儿?”
“这不是废话吗?人家谭大哥都出面了,咱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的。”
小胖子只跟着点头。
小马哥拧了下眉,“东西肯定不能扣。咱的目标也不在这儿。啧,还是给钟姐打个电话,让她自己来处理吧!咱们先把人看着,诺,还看着我干嘛,赶紧地干事儿啊!下午酒吧就得开工了,趁着午饭前,把事情搞定。快快快!”
“是是是。”
“哎哟,老大,轻点儿。疼啊!”
“妈的,偷吃店里的炸鸡腿时你们怎么不叫撑啊!”
这边,做为区医院里的一名小护士的钟好洁,接到小马哥电话之后,立即气得不行,“卜拉丝,你还真有脸敢找来,就别怪姐姐我不客气了!”
手里还拿着输液针,钟好洁就跷班了。
……
话说莫时寒将信息发给了许策,许策收到消息并没有看,而是直接将手机交给了助理,去接另一个从医院打来更紧要的电话,那是他妻子的主治大夫的电话。
“许先生,您夫人今天的脑电波有段明显的异常,如果您有时间的话,能否过来看看?我们想,也许进入冬季这个时节,对于令夫人恢复意识有一种特殊的刺激作用,所以……”
许策听了这话,一向平静无波的俊容上出现了明显的波动,立即应允。
此此同时,助理将老板收到的资料下载下来之后,从电脑里打开。因为老板下达的是寻人命令,他首先打开了图片,这一看不禁低讶一声,接着就划过了好几张近照,远照,生活照,化妆照,越看越是让他惊奇。
乖乖的家伙,世界上真有那么相像的人?好像……越看越像呢?
助理看了眼老板的方向,发现老板一副要准备外出的样子。
许策立即拿起大衣,走向大门,但突然又转了回来,对助理说,“那姑娘是我外侄儿的新婚妻子,你尽量多调派些人手去找,晚上我要收到消息,可以动用一下警方的力量。”
“是,老板。那……”
“我去医院,有事电话联系。”
“呃,是!”
助理想着不过是外貌相似而矣,在没搞清楚具体背景时就跟老板说这事儿,并不妥当。况且夫人现在还在医院里,老板为家人担忧了几十年,也不急在这一时了,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随后,帝都的黑白两道都收到了寻人消息。
不过短短半个钟头,就有消息传回来了,并且,外带上了一个零钱包儿,包里还插着一张公交卡。
助理拿到零钱包儿,看了看上面的公交卡,竟然还是川省一个小小涪城的,那么远的一个犄角旮旯,跟帝都、东北差了十万八千里,应该不至于折腾到这么远吧!他暗自想着。
旁边送信儿的人,看着助理喜怒难辨的表情,可是满心忐忑啊,忙小心翼翼问,“先生,这,这姑娘是许老板什么人呢?”
助理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儿,“侄媳妇儿!”
送信的人顿时心里一个哆嗦,暗骂底下不长眼儿的臭小子,什么人不好抢竟然看上大大大大超级大老板的人,简直不想活了啊!连着一阵儿地点头哈腰差点儿痛哭流涕求饶命,战战兢兢得各种求原谅啊!
助理不置一词,只是继续查看着关系朋友送来的“曾甜蜜”的各项资料,最后才慢吞吞地说,“哼,你们倒好,人家刚落地,就去抢别人的行李。完了被先生撞上,教育了两句还心生怨气,又跑去扒了人家的钱包儿。这茬儿,我可做不了主,等先生回来再说吧!”
“啊,啊……别切,先生,求求您,我们,也不知道那是……求您千万在许老板面前帮我们说两句,我们……我们立马就把东西给姑娘送回去,一定把她找到,送到您,哦不,许先生面前,完完整整,一根毛儿都不拉的!”
助理想了想,这样也好,省得自己费功夫去求人还欠人人情了。
然而,事情在这里就打了个小拐儿。
……
话说,甜蜜在吃完方便面后,拖着行李箱,好容易终于找到个提款机,提了些钱出来,仔细放好了,终于搭上了公交车。
这路上兜兜转转,上坡下坎儿,穿街走巷,折腾了足三个小时左右,终于回到了她早上出发的位置。看着有点儿熟悉的街面儿,和头日一模一样乌压压已经见黑的天空,无奈地喘了口气儿。
再一看时间,啧,这才三点过四点不到,帝都的天就要黑了。
哎,都说川省盆地难见太阳天,到了帝都以为靠地球上方的地方会好点儿,没想到是这样儿。果然还是出门千日难,在家日日好啊!
肚子又在叫了,甜蜜抚抚肚子,看着街边的热气腾腾的关东煮就开始流口水了。
谁知道突然就看到两个混混模样的人,正对着那关东煮的老板拿着照片打听什么,她眼神儿向来很好,隐约之中还听到自己的名字了,她立即拖着行李就朝一边的广告牌后躲了躲,听到那两人果然是在打听自己呢!要找自己?什么人啊?看起来凶神恶煞的,都不像好人!啊!
甜蜜立即捂着嘴缩了回来,她看到随后跑来一个男人,和那晚抢她的人很像呢!不会是回来报私仇的吧?天哪!左右想不通,还是溜为上啊!她拉着行李箱,转身就窜进了一条小巷子,边走小心肝儿砰砰地乱跳。
而那群寻人的,很快就从一个路人问到甜蜜刚才就出现在路边,连忙遁踪而至,就在一个公交站台上看到了正跟着乘客上车的人,大叫着追了上去。
“曾小姐,等一等。”
等,等个屁啊!等着被你们抢劫嘛!甜蜜全当未见,跳上车,就冲着司机大叔求助说有坏蛋在追她,之前还抢了她行李箱啥的,司机大叔瞧着姑娘很小的样子,下面果然有三个打扮得像流氓的男子,立即关上了汽车车,加油走人。
三个小地痞可急了,这要寻不着人,好好道个歉求原谅了,事后要是大哥不高兴,怕他们以后都别再想帝都这片儿混了啊!这小妞儿怎么跑那么快啊?
为了生存,三人一咬牙,“追!”
于是,甜蜜莫名其妙地被一群小混混盯上了,吓得在公交站、地铁站打转儿,追追逃逃地竟然就到天黑了。
只是没想到,在这么紧张的追逃过程中,竟然没有坐错站,甜蜜顺利地找到了韩氏集团在郊区的工厂。
此刻,六点过一刻,整个高新大道上已经灯光大亮,匿大的马路上几无行人,就一个小姑娘拖着个粉粉的行李箱,哗啦啦地疾步走着,且不时地朝后张望两眼,模样很是紧张。而在姑娘正前方不远处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工厂厂蓬,一眼望不到头儿。工厂大门就在距离她五百米左右的位置,只要再努力走上个两分钟,就该到了。
恰时,身后突然就钻出来三个人,且还边跑边叫着,“曾小姐,等一等!”
“啊,救命啊!”甜蜜吓得根本啥也不听,立马撒丫子狂奔,心里哀嗷着,这些该死的小地痞,怎么还不死心啊又追上来了!
这下儿,短短五百米距离,竟然成了一段生死时速啊!
甜蜜跑得都喘不上劲儿了,后面三个也是拼了老命追了这一整日啊,中途还差点儿就丢下了。但他们接到老板电话,下了狠话要是不把人“请”过来,亲自送到大大大大超级大老板跟前儿,完好无损,一根毛儿都不能少,那么他们这辈子就算是先交待在这儿了!
前面的姑娘,因为生在异乡的恐惧,也是拼了老命的。
后面的混沸们,为了活命,也是不得不拼了。
“啊,来人啊来人啊……”眼看着甜蜜就要冲到大门口的警卫士了,她大嗷一声,哪知行李箱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到,一下子脱手落了地。
“曾小姐,求求您别……”
甜蜜吓得哪里听得三人叫唤啊,抓起地上一把雪就朝三人扔了过去,连忙抢起自己的行李箱,就朝大门里冲啊。
三人中那个曾经抢过甜蜜行李箱的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瞅准了就冲上去攥住了甜蜜的行李杆子,急着解释,甜蜜这会儿可真的吓坏了,哪听得他们解释啊,只想着离他们越远越好,嗷嗷直惨叫。
保安室的人立马跑出来了,瞧着小姑娘被三个混混模样的人拉拉扯扯,立马扬棍子驱赶之。
恰时,一辆黑色豪华轿车驶了过来,本是要从旁经过的,但后车窗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似乎传出了孩童的叫声,汽车便缓缓停了下来,倒退了回来,车窗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