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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巧兰脸色涨得紫红,心想这一定是段宛白让吩咐的,好一个臭丫头,她刚刚肯定是算好了温朗会回来,所以才会掉进去的!
“娘,这可怎么办?表哥……,表哥是不是生气了?”
秦怀云想到刚刚温朗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有些害怕。
“怕什么怕?我们可是朗哥儿正正经经的亲戚,那个臭丫头算什么,不过一个外人。”
温巧兰眯了眯眼睛,“走,我们先回去,明日再来跟她好好算算账!”
……
回到城北的宅子那里,温巧兰和秦怀云满心地不高兴。
这里根本没人伺候,她们连一个晚上都不想住!
“朗哥儿也太惯着那个丫头了,我明日非要好好跟他说道说道才行!”
温巧兰说着,上前敲了敲门,“开门开门,我们回来了。”
这个宅子是有个守门的人,月钱有温朗那里发,她们也就让他继续在这里住着看家。
门里有了动静,却没有打开,而是上面一个小小的窗口被拉开了。
“你干什么呢?还不快开门?”
温巧兰吊着眼睛瞪着看门的老头,忍不住又踢了一脚门。
“原来是二位啊,真是不巧,这宅子已经卖掉了,二位可不能再住在这里了。”
“你是不是糊涂了?可是武王将宅子送给我们的,怎么会卖掉了?”
“呵呵呵,这老头子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听命行事。”
说完,老人家将窗口“啪”的一声给关上,再没有动静了。
温巧兰和秦怀云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她们的一些细软从里面送了出来,然后门再次关上。
“开门!你快给我开门!我才不信你说的话,你是不是那个死丫头的人?故意刁难我们的?”
“我要让朗哥儿将你从温家赶出去!”
两人在门口叫骂了一阵,然而里面毫无动静。
秦怀云着急了,“娘,这怎么办才好?难道我们要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温巧兰恶狠狠地眯着眼睛,“走,去找朗哥儿评理去!那个丫头竟然敢这么对我们,刚好让朗哥儿看看,她有多蛇蝎心肠!”
……
这会儿武王府里,气氛也同样很紧张。
宛白换了干燥柔软的衣服,身上盖了两层被子,这种天儿温朗竟然还吩咐人去生火盆。
“等会儿。”
宛白好不容易将头钻出来,将丫头给叫住,“不用火盆,去煮一碗姜汤来就成。”
她看温朗仍旧板着脸,忍不住笑起来,“你别这样,怪可怕的。”
温朗这才松软了嘴角,“你还知道可怕?你被推下去就不可怕了?”
他看到宛白在水里的时候,心跳几乎都要停了,就是现在,他的手都还在隐隐发抖。
宛白皱了皱眉毛,“我也不知道她会来推我呀,你放心,下次一定不会了。”
“还有下次?”
“不不不,没有了,我保证。”
宛白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心里觉得不对啊,她才是被推下去的受害者,为何这么憋屈?
“那……,她们人呢?”
温朗坐到床边,将她连被子一块儿抱住,“你不用管,那些人以后不准出现在府里。”
宛白于是就不问了,她也不关心,不过自己被推下去差点淹死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啊,但是如果温朗已经处理好了,那算了也就算了,她就是这么没原则。
过了一会儿,外面有人进来通报,李公子到了。
“我说,又怎么了?我这儿正躲着我爷爷的人呢,你能不能不那么大张旗鼓地将我找过来?”
李俊的声音先一步进来,绕到内屋看到宛白的样子忍不住一愣。
“被人欺负了?难道是温朗兄的红颜知己?”
“你信不信明天你爷爷就能见到你?”
李俊八卦的表情立刻变得一本正经,“快,让我好好诊断一下,这小病小灾的可不能疏忽了。”
宛白心里好笑,李俊平常拽得二五八万的,在温朗面前却感觉被压得死死的。
温朗让开,李俊将手指放在宛白的手腕上,闭着眼睛沉吟着把脉。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睁开眼睛,抬头去看温朗。
“我爷爷的人如果来了,你必须帮我挡着,还要挡很久!”
宛白莫名其妙,不是应该说说自己的病情吗?
然而温朗的眼睛里,却忽然闪出一丝奇异的光泽,他静静地看着李俊,腮帮子的肌肉都微微有些抽动。
宛白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个男人“深情对望”,什么情况?
“温朗兄的意思……?”
温朗眯着眼睛,半晌,幽幽地开口,“如果,你的意思,是我心里想得那个意思的话。”
李俊立刻点头,“是的是的,就是那个意思,恭喜温朗兄,嫂夫人有喜了!”
“啊?”
宛白呆呆地张开嘴,眼光呆滞地往下看,她、她有孩子了?
手慢慢地抚上自己的小腹,忍不住看向李俊,“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
李俊眼角一挑,一副受到侮辱的样子,“嫂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这种事情难道我还会诊错不成?”
也是,李俊的医术可是很精湛的,这么说,她真的有孩子了?
心里小小地激动了一阵子,宛白忽然发现,温朗怎么没动静了?
抬起头来,她看到温朗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心中一动,莫非,他不开心吗?
“温朗兄,温朗兄?”
李俊皱着眉,“大哥你倒是给句话啊,你心里想得,是这事儿不是?”
温朗仍然没反应,宛白眨了眨眼睛,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想在他眼前挥一挥,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动呢,温朗一把将她的手抓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到被子里,“别乱动,你现在要小心。”
“……”
“……”
149。第一百四十九章
宛白的手被重新塞回到被子里,她愣愣地盯着温朗,总觉得刚刚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些紧张的情绪。
温朗他在紧张?
李俊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那个随便动动手就能威胁到自己的人,除了皇上,压根儿没见他在意过谁的温朗,这会儿脸皮都要抖动了哈哈哈哈。
不过他不敢作死地笑出声音来,忍得死死地掐住手掌,“温朗兄,你可得帮我啊,嫂子这身子太弱了,听说刚刚又落水了?脉象很虚弱……”
他话还没说完,温朗刷的一下转头,紧紧地盯着他,“你说什么?她难道身子有问题?哪里有问题?怎么会有问题?”
“有了身孕前三个月本就要安心静养,嫂子刚刚落水,寒气入侵,因着有孕了也不好用药……”
李俊叽里呱啦危言耸听地说了一大段,半晌才回归正题。
“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很有用的,要是被爷爷给抓回去,你上哪儿找一个跟我一样医术高明又任劳任怨,还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大夫?”
李俊自吹自擂了一通,抬眼一看,笑容立刻顿住,这厮表情要不要这么可怕?他刚刚……也就稍稍吹过了一点点而已吧?
“那什么,是夸张了点儿哈,不过任劳任怨总是事实吧?”
李俊吞了吞喉咙,试探地降低了一点儿自我评价,就被温朗的眼睛冷冷地一瞪。
“她若是有哪里不好了,你也好不了!”
说完,温朗冷着脸转身就走,宛白有了身子,竟然还被那两个人给推下水中!简直……,不可饶恕!
屋子里,李俊噤声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眨了眨眼睛,“嫂子你要不要……重新考虑考虑?这人好可怕啊,你都不怕吗?”
宛白抿了抿嘴唇,嘴角竟然有淡淡的笑容。
温朗刚刚,很紧张呢。
他没有不开心,他的怒气也不是对着他们的,他是在担心自己吧?
“李公子,我的身子真的不好吗?我该怎么做才好?这个孩子不能有任何问题,我会好好保护他的。”
看到宛白坚定的目光,李俊叹了口气,好吧,人家情比金坚,只希望温朗能看在自己任劳任怨的份上,多罩着他一点。
……
武王府门口,温巧兰和秦怀云又回来了。
只是这一次,门房的人却压根没有为她们通报。
“王爷交待了,恕不见客。”
“你眼睛瞎了吗?我是客人?我可是你们王爷的姑母!还不给我滚开?”
温巧兰作势就要往里面冲,然而那些人就是不让,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冲得进去?反而被撞回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门里,温朗铁青着脸走过来,听见了外面的骚动,眉头皱起来,“怎么回事?”
“王爷,是您的……姑母,非要见您一面。”
门房的人赶紧过来解释,没想到温朗竟然笑了一下,“是吗,我正好要找她们呢,倒是让我省心了。”
一旁阿离心领神会地从旁边离开,温朗看了一眼门外,“将人请进来。”
温巧兰正骂着呢,忽然有人过来请她们进去。
“王爷有请。”
“看到了没有!我是朗哥儿的姑母,你们敢那样对我,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听见温朗要见她们,温巧兰赶紧站起来拍了拍衣服,昂着头带着秦怀云一起走了进去。
前厅里,温朗已经坐在了桌子旁边,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朗哥儿!你可知道你那个媳妇,让人将我们从城北的宅子里赶了出来?”
温巧兰冲过去坐下,口气满是愤怒和委屈,“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没站稳,却对我们撒气,你说说,这是何道理?”
温朗抬了抬眼皮,“是吗?”
“是呀表哥,我跟娘只表哥一个亲人了,满心欢喜地过来投奔表哥,却没想到……,竟然得到这样的待遇……”
秦怀云微微蹙眉,捂着心口泪光盈盈。
“也是怀云不好,我该拉着表嫂的,可是表哥,我真的没有去推表嫂,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跳进去……”
秦怀云一边说,一边偷偷地去看温朗。
表哥面无表情的时候,竟然也这么的好看……
“府里的下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温朗不紧不慢地说着,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
“表哥,那些都是表嫂的人,她们当然为了表嫂说话,我跟娘无依无靠的,就只有表哥,会站在我们这边了。”
秦怀云目光殷殷地看着温朗,眼里是说不尽的情意。
温巧兰见状立刻说,“朗哥儿,不是姑母说,你那个媳妇呀……,可真不是你这样的身份的人该娶的,我不过提了一句侧妃的事情,她就直接跟我吵上了,我可是她的长辈!”
“妒忌可是要不得的,这哪里是王妃?便是寻常人家的女人,也不能阻止相公纳妾,那可是妒妇所为,是犯了七出的!”
温巧兰越说与越激动,“我们温家怎么能有这样的媳妇?你若是不好开口没事儿,姑母可以帮你,就算不休了她也要让她知道什么才是妇德!”
温朗的眼光闪了闪,却没有开口反对,只是能看出来他的情绪并不太好。
温巧兰和秦怀云对看一眼,觉得这事儿有门,温朗明显是生气了吧?就是说嘛,哪个男人能接受拘着自己纳妾的女人?那个段宛白也是活该!
“你们刚刚说,城北的宅子将你们赶出了出来,这事儿与宛白无关,是我让人做的。”
温朗慢吞吞地开口,说出来的话让两人俱是一惊,面色变了几变,又听见他继续说到,“姑母和表妹,怎么能住在那种地方?”
温巧兰心里大喜,温朗这是要让她们在家中常住的意思?
“哎呀朗哥儿还是你明事理,我早说就应该这样,可你那个媳妇实在是,一副小家子气,还目无尊长又善妒,我也是心疼你,温家可就你一个男丁了,你也得为了温家多想想,房里怎么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