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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皇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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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偶尔会调侃姐夫‘弱质纤纤’。”

皇上想象了一下那情形,也是忍俊不禁。

“你姐夫可曾入仕?”

“姐夫已经有秀才功名了。”谢宁说:“姐姐每每一说起来就喜孜孜的,说姐夫性情好,是真的有才气,上次乡试不中那是座师没眼光才没有取中他。”

看她说的眉飞色舞,似乎还是头一次见到她这样由衷的欢喜。

皇上有片刻恍惚,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人在他面前这样真情流露了。不管是在朝堂,还是在后宫,人人脸上都戴着一张张面具,就象戏台上那些粉墨登场的戏子,喜怒哀乐都是演出来的。

“除了跟表姐一处,我最爱听小舅舅讲话了。他走过很多地方,见过许多别人没见过的事,一肚子都是新鲜故事,小时候我们可都喜欢缠着他听他讲些新鲜有趣的故事。二表哥最佩服小舅舅,要不是大舅母看的紧,他早就偷偷跟着小舅舅一起溜出家门到处去游历了。”

已经到了就寝的时辰,谢宁还是聒躁不休,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主子不睡,当然宫女太监们不可能歇着。白洪齐过来了一趟,听着屋里头谢美人动听的声音正在说话,间或响起皇上的笑声和话语声。

这由不得白洪齐不啧啧称奇。

要说谢美人真是投了皇上的缘,皇上一到了萦香阁,吃饭也香了,心情也好了,白洪齐一天到晚都绷的象一张拉开的弓,最近他也觉得,到了萦香阁他也跟着轻松不少。

除了投缘,真没有别的话来形容谢美人和皇上的关系了。在皇上面前旁人哪敢这么滔滔不绝的说些家长里短甚至乡野闲谈呢?皇上一天有多少大事,本来召人伴驾侍初寝的时候就少,忙起来甚至可以成月的不进后宫。近来这些伴驾的机会全被谢美人占了去,这让白洪齐公公实在没法用以前的经验来判断谢美人了,只好说她大概是个异数。

洗漱躺下了之后谢宁还是睡不着,她窝在皇上的怀里,揉捏把玩着寝衣上的一粒小扣子。

给舅母的信已经写好了,可是一封信怎么够?她肚里存了多少话想说,两张信纸根本容纳不了。

皇上把她的手包在自己掌中,轻声说:“快些睡吧。”

谢宁的唇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皇上,臣妾今天特别高兴。”

皇上心说这谁还看不出来?一晚上她都在笑,不然就在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

“真的,特别的高兴。”谢宁一放松,睡意就象座大山一样朝她压过来。她打了个呵欠,有些口齿不清的说:“多谢皇上……”

皇上想,总算没有一开始那么拘束了。前几回召她去伴驾,那时候她拘束的很,谢恩的时候也是规规矩矩不敢稍怠。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她显的随意、放松得多。

眼睛习惯了帐子里的幽暗之后,皇上看见她的唇角似乎弯了起来,许是在梦里梦见了好事,也可能梦见了她想见的亲人,所以睡着了还会笑。

第二天一早,皇上起身时谢宁还没有醒。外头天没有亮,在屋里头要穿衣洗漱总不能不掌灯。皇上示意将灯端的远一些,别让灯亮照到谢宁的脸上。

谢宁睡的很沉,有了身孕之后她很容易累,比从前睡的多了。

皇上不舍得吵她,更愿意让她多睡会儿。

要走的时候,已经到了门边,皇上又折回头来。青荷有些惴惴不安,怕皇上是忘了什么随身的东西。

其实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皇上走到床边,掀开帐子又认真的看了谢宁一眼。

年轻的肌肤有珍珠似的光泽,白皙中透着红晕,怎么都觉得看不够。

这样站了片刻,皇上放下帐子转身出去,

这次是真走了。

☆、五十二 冬至

冬至正日的时候,虽然皇上说了不大办,不大办还是要办的,在庆丰殿设了宫宴,有品阶的嫔妃都有一席之地。

谢宁抱着她的那只八宝莲花手炉,她坐的位置不错,斜前头有架四扇锦屏挡住了穿堂风,看着前面台上的歌舞也清楚。

她左边是李昭容,右边是梁美人。李昭容今天一直对她很照顾很和气,当然这和气未必就是冲着她本人,也许是因为皇上总时不时的对这个角落关注一二。

谢宁想或许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李昭容轻声给她解释台上现在演的这支歌舞,说写词的人十分有名,而这词写的又是多么柔婉动人。

谢宁听的有些心不在焉。

说是饺子宴,可是席上最后才端上饺子来,摆的样子漂亮,但已经让人没有食欲了。宫宴后的歌舞虽然好看,但是几曲下来也就不觉得新奇了,她反而替台上这些伶人担心。

天气这样冷,昨夜还落了场雪,今天虽然雪停了,可天却是更冷了,早上出门时吸一口气,只觉得冷彻心肺。

下过雪后的风里似乎都带着一丝潮湿的,清甜的气味。

但也是真冷。

李昭容说写词的人喝多了酒在溪边的花树下入睡,有仙子入梦,杏花仙子,桃花仙子和海棠仙子,俱是妩媚妖娆,舞姿翩跹。谢宁想,海棠仙子就穿着那么单薄的一件舞衣,那轻纱的衣裳还有一大截是镂空的,美是真的很美,谢宁总担心她会冻僵。

青荷把手炉拿下去加了炭再拿回来,走到近前就发现主子借着端茶碗的动作遮住了一个呵欠。

一定是累了。

青荷借着递手炉的功夫小声问:“主子要回去吗?我去叫胡荣一声。”

“不用,”谢宁说:“这也快要散了。”

到现在还没有人提前离席,连病着的贤妃都还稳当当的坐在位置上没动呢,她要一走,旁人怕不得说她仗着有身孕就摆起架子,连贤妃淑妃都不放在眼里了。

青荷有些焦急,怕这么坐大半晌回头再对她身子有妨碍,这有身子的女人和平常人可不一样。

谢宁想了想,扶着她手站起来,又向李昭容和梁美人打个招呼,说是去更衣。

是坐的有点累了,借着这机会舒展舒展。

青荷扶她扶的那叫一个结实,都快把她给架起来了。

出了暖阁,冷风吹到脸上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谢宁今天上头是一件象牙色贝壳领**装,下面是一条深石红的裙子。这颜色在屋里看显得暗沉,可是出来之后被遍地雪光一映,那红显得那样纯粹鲜妍,走动时裙角象水波般微微摆动,就象雪地里盛开了一朵红花。

既然已经出来了,就不想再进去了。暖阁里说实话气味并不好闻,各种脂粉头油混着糕点酒菜的味道,真是让人不舒坦。单是脂粉香或是单是酒菜的气味,那都没什么,可这两种味根本就是泾渭分明天生犯冲,夹在一起既刺鼻又腻歪。

谢宁觉得自己以前鼻子也没有这么灵光,大概还是有了身孕的关系,格外敏感起来,刚才在里头就没吃几口东西,就算这样,还是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梗在那儿,总想往上翻腾。

她确实不太想进去了,进暖阁里又得受那混合气味儿的荼毒。

青荷现在是两面为难,主子又不愿意回萦香阁去,也总不能老待在外头吧,多冷的天啊,路又滑。可是进去的话,看主子在里面萎靡不振,显然是腻烦了。

忽然身后面有人说:“这是谢美人吗?”

青荷险些吓了一跳,她一点儿脚步声也没听见。

谢宁转过头去。

穿着青布袄的赵苓十分恭敬的行了个礼:“远远看着象您,给谢美人请安。上回延宁宫宴之后听说您有喜了,却一直没有机会恭贺您一声。”

“别多礼。”谢宁待她很和气:“上回你挨了几下拳脚吧?伤都养好了吗?”

赵苓感激的说:“早就好了,不过伤着点皮肉,也没落下疤。”

“那就好。我见着你送的步摇了,礼太重了,我受之有愧。”

“您说哪里话。”赵苓急忙解释:“那天要不是遇着您,我连命都保不住,叶公公也不会吩咐太医去给教坊司的人看病。我们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好东西,只能借着薄礼略表心意。”

“只是碰巧了,你不必总想着。”谢宁见她脸上没有浓妆,头发也没有认真梳起:“你今天不用登台?”

赵苓解释:“今儿没有我的曲,我就是跟着来帮着照管一下。”她抬起头认真打量了一下谢宁的脸色:“看您在外头有一会儿了,是不是里头太吵杂了您不舒服?”

青荷觉得这女人有点太伶俐了,有点打蛇随棍上的意思。宫女一般是看不起教坊司这些伶人的,更不用说赵苓还是伶人里身份最低的那一等。她同自家主子攀交情拉关系,一准儿是别有所图,青荷可不愿意自家主子和这样身份的一个女人有来往,更别提她可能还在盘算别的主意。

“要是您想清静的歇会儿,这边倒是有间屋子。”赵苓往身后指了一下:“后殿西边有两间屋子,您要是不嫌弃,可以先过去歇一歇。”

青荷心说那当然不成了!主子现在可是千金万金的娇贵身子,哪能随去那不知根底的地方?再说青荷猜着她说的屋子就是庆丰殿里今天给伶人们暂时待的地方,怎么能让主子去那种地方?

幸好她听见谢宁接着说:“不必了,总不进去也不好。”

她倒没象青荷那样考虑,她想着自己确实出来半天了,再不回去只怕暖阁里的人得出来找她。

青荷扶着谢宁往回走,谢天谢地赵苓还算识趣,主子婉拒了之后她就告退了。她要再敢缠上来,青荷可真会给她好看。

在殿门外拐角处,谢宁她们迎面遇上了已经离席告退的贤妃。

贤妃瘦骨支离,脸上应该是用了胭脂晕开的,所以看着倒是粉扑扑的白里透红,但一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的真实情况绝不象粉饰出来的那么好。

她的眼睛发黄,毫无神彩,就象蒙上了一层翳膜。

☆、五十三 点心

谢宁回过神来,正要屈膝行礼向贤妃问好,贤妃抬起一只手轻轻摇了摇:“快别多礼了,是谢美人吧?”

谢宁应了一声。

“早听说你有喜了,你是有福气的人。”

谢宁说:“谢娘娘吉言。”

贤妃扶着宫女的慢慢往前挪步,走了几步还停下来咳嗽了几声。从后面看,她的背佝偻着,明明也就三十出头的人,看着却象是五六十岁的老妪。

青荷轻声说:“主子,咱进去吧。”

谢宁扶着她的手进了暖阁,不远处小叶公公瞅着她进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梁美人关切的过来同青荷一起扶着她坐下:“谢妹妹怎么出去这么久?”

“庆丰殿地方宽敞,雪景也漂亮,就站住了多看两眼。”

于是话题就偏到了雪景上头,谢宁也就没有多想贤妃的事。

回了萦香阁之后,谢宁衣裳没脱穿着鞋就歪在床上不爱动弹了,青荷吓了一跳,生怕今天累坏了她,一面过来伺候她把鞋子脱了,一面打发人去请太医来给看看。

方尚宫走了过来,摸了摸谢宁的脉博,又仔细看了一看她的脸色,转头对青荷说:“太医不用请了,今天是过节,犯忌讳的。主子没什么大事,好好歇着就行了。”

青荷诧异的看着方尚宫:“您还会把脉瞧病?”

“我哪有那本事,不过粗浅的知道一些。诊病不会,不过主子的脉博稳而不乱,博动有力,真要累坏了不会是这样的。”

青荷放下一大半心事来,由衷的恭维了一句:“您老真是见多识广,这过的桥比我们走的路还要多呢。”

方尚宫细细的问谢宁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青荷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那席上的菜不是凉了就是油腻太重,加上人多,殿里头嘈杂,主子拢共也没吃几口东西,茶也没有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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