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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符东含糊一笑,将话题岔开说:“好了,我们去打几杆吧……真是年纪大了,这几天骨头乏的很。”
一人应合说:“年纪到了不服老真是不行啊,你还仅是骨头乏,前些日子我去医院查了查,血糖和血压都高得厉害。”
……
夏符东以往会在会所里吃早餐,然后换过衣服就直接去公司上班了。
今天心里有事,应付的打了几杆,就坐上车回来了。
吴雪正招呼夏明日吃早餐,看到他进来,吃了一惊:“不是在会所里吃早餐,怎么又回来了,忘记什么东西了?”
见他面色深沉,转首叫保姆带着夏明日先到餐厅里吃饭,自己则跟着夏符东进了客厅。
“你倒是说说啊,出了什么事情,至于大早上的摆着一张脸给人看。”
夏符东问她:“是谁叫你们将明星和霁风订婚的事情说出去的?八字没一撇的事,如若不成,岂不是打我们夏家的脸。”
吴雪一愣:“谁将他们的事情说出去了?你是哪里听来的?我又不傻,这点儿事情还要你来交代么。”
夏符东说:“如果不是你们说出去,人家会问到我的头上来?”
吴雪跟着狐疑起来,认真想了一下,自己千真万确没有说,即便和几个太太打牌闲聊的时候她也小心的管着自己的嘴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随处乱说,万一韩霁风不同意,夏家面子上肯定过不去。
“会不会是小星自己不小心说出去了?”
夏符东一想,冷着脸说:“不长脑子的东西。万一不成,她当自己颜面上好看?”
说着就叫吴雪将人叫下来。
吴雪说:“已经上班去了。”拉着他坐到沙发上,嗔怪他脾气太大:“你至于动这样大的火气,依我看别人都知道了,倒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以我们夏家的实力,肯将小星嫁给霁风,说明我们并未因韩家败落而看不起韩家,相反,如果韩霁风不肯,那是他不识台举。别人却说不出我们夏家的半个不字,依过往的那些交情,我们夏家对韩家可谓仁至义尽了。所以,既然这个话风已经传出去了,我们不防就跟韩家说明白了。等到霁风一回来,你再找他谈一谈。或许就因为众口相传,谣言成了事实,事情反倒成了呢。”
夏符东听着吴雪松软的声音,如江南暖风拂面。原本不可遏制的火气消减一些,再一思索她的话,觉得不无道理。
怒气平息,就让人打电话给韩霁风,问他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只听韩霁风说:“再收集一些材料就打算起诉对方了。”
夏符东说:“你先回来吧霁风,夏伯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韩霁风乘当天的飞机回去,头等舱都已经卖完了,他许多年不坐经济舱,多少有些不习惯。
抵达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点多了,夏明月去接的机,看到他脸上的倦意。就说:“何必急于这一晚,明天早上回来也不迟啊。没听老爷子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韩霁风抬起眸子看她:“明天早上回来的话,现在能看到你么?”
夏明月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微微一滞,无言以对。从不觉得他是个会说情话的人,事实证明,他在讲任何一句话的时候都是云淡风轻的。绝听不出其他男人口中的炙热,足以融化你我,感天动地。然而,他的魅力就在于即便这样漫不经心的吐出一句话,状似随口抛出,却足以撼动一个女人内心的隐秘。觉得他面上所有不经心的懒散都无可厚非,这并不影响他的真诚,相反,会让人觉得他就该是这样一个人,沉稳有力,没有一般男人难以把持的急功近利。
任何时候,做任何事情。
就像此刻,夏明月被他拥紧后,随之按在门板上热切拥吻。他的指掌摩擦她的肌肤,仿佛听到干涸的摩擦声。
她满足的想要叹息。一句:“我得回去。”的话顶在喉咙里,不等有机会发出来,就被他霸道的一口吞咽。她知道,今天晚上她都再没有机会说出来了。到了他了手里,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儿。
韩霁风将她抱到床上,极认真的看了她一眼,随之灭顶似的压下来。
头顶的灯光让人昏眩,可是不及他煜煜生辉的眼睛,和极致精美的脸部线条。夏明月至始是睁着眼睛的,不想闭上,这样一张脸,足以让人看到瞳仁里,然后烙在心头,刻骨铭心。
身下明显感觉到十足的张力,整个世界昏昏沉沉的震动起来。
而他就那样沉着有力,谨慎和缓的进行着。
一声低靡的沉吟终于忍无可忍的从她的喉咙里溢出来。
韩霁风抬起头来看着她,心疼的眉毛打结:“是哪里不舒服?”
夏明月沉默的望着他,想不出这个男人怎么会这样魅惑人心,迫使人丢掉矜持,用自己的柔情似水不顾一切的想要融化他。她没有说话,伸出手来抱紧他,脸一扬,劈头盖脸的吻向他。
激情褪却,余温尚存。
夏明月起来穿衣服。
韩霁风伸出手来,在她肤如凝脂的腰际上留连。
“非要回去么?今晚住下来吧。”
夏明月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算了,还是回去吧。”
韩霁风坐起身,捞起手边的衬衣套上。
“我送你回去。”
夏明月转身在他脸上烙下一吻,她魅惑人的本事也是了得。笑着说:“不用送我,你不是很累了,早点儿休息吧。”她下床当着他的面将短裙穿上,那丝袜被他激情时扯破了,干脆扔到一边。整理了一下头发说:“我先走了,明天见。”
她不是自哀自怜的一个女人,矫揉造作在她的身上亦是看不到的。
所以即便前一刻共度鱼水之欢,下了床,她还是她,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同。
韩霁风拉了她的手臂一把,夏明月一个倒退,已经跌进她的怀里。男人的吻随之落到唇际,蜻蜓点水后错开。深邃的眼眸盯紧她,一字一句:“记好了,你是我的女人,不是销售部的总经理。”
夏明月盈盈的笑着。
☆、(035)一念之间
当韩霁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就在想,他到底会有多大的魄力,她对此拭目以待。所以,不得不说,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里洋洋得意。想要的不过就是如此,证明她这一身风骨没有平白变成砧板上的鱼肉。
夏明月打着方向盘,任午夜的流光在脸上匆匆划过。她望着前路,只是默然的想,希望今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新一天到来的时候不会叫她失望。
早上夏家人准时坐在餐厅里吃早餐。
能看出夏明星的心情特别好,一般早晨她是没什么胃口的,勉强吃个三明治已经不错了。今天竟然让阿姨又添了一碗粥。
夸赞说:“我发现今天早上的粥做的格外好吃。”
吴雪说:“难得有你觉得好吃的东西,那就多吃一点儿。瞧你,瘦得一把骨头了。女孩子也不要没有节制的减肥,有点儿肉更好看。”
夏明星小声嘟囔了一句:“瘦了穿婚纱才好看。”
吴雪悄悄地瞪了她一眼没说话。
这时夏符东折起报纸,抬头对吴雪说:“今晚霁风要来家里吃饭,让厨房准备一下。”
吴雪说:“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
一端的夏明月未有半点儿参与感的放下筷子说:“我吃饱了,先去上班了。”
夏明日马上冲她挥着小手:“明月姐姐再见。”
夏明月揉了揉他的脑袋:“明日,再见。”
从车上下来,一路生风的进到国森大厦的前厅里,一扭头看到正讲电话的韩霁风。硬领浅灰色衬衣,搭深色系领带,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得身型如剪,那种不容忽视的气息引人正视。
夏明月分明看到他嘴角若有似无的一抹钩子,浅淡如云。打了胭脂的双颊微微发烫,昨晚床上海浪一样的温情从双眼肆意横流出来,分明被她看到了。
惊鸿一瞥,两人分别进入两部电梯。
夏明月盯着腥红的数字,感觉就像自己此刻的心跳。
拍拍脸,企图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在未知的丛林里迷足深陷,她玩不起。
宋晓雪知道韩霁风回来了,电话里质问他:“既然昨晚就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妈本来有事情要跟你说的。”
韩霁风淡淡说:“时间太晚了,怕打扰你休息,就回我自己的公寓了。”接着又问:“妈,你想说什么?”
“电话里怎么讲得清楚,等你晚上回来再说吧。”
韩霁风想起什么,就说:“晚上我要去夏家吃饭,夏伯伯有事情要跟我谈。”至于要谈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本以为宋晓雪会抱怨,不想满口支持说:“既然是这样,那你晚上就过去吧。你夏伯伯是长辈,人生经验也足,他说什么你都好好听着。自从你爸爸去世,对我们照顾最多的也就属夏家了。以后我们还要依仗夏家照顾,但凡是为你着想的事,你就听你夏伯伯的话。”
韩霁风应承说:“我知道了,妈。”
蒋承宇听说韩霁风从外地回来了,电话里约他一起吃饭。
只说:“你离开事务所的时候正好赶上我不在,怎么也得为你送个行。听婉清说她当晚也没能过去,得了,今晚咱们凑个局得了。”
事情赶到一起来了,韩霁风只得说:“改天吧,今晚真是抽不开身。”
蒋承宇转首瞥了一眼,说:“既然这样,那就明天吧。”电话是当着苏婉清的面打的,这回他就是充个和事佬的身份。挂断后,一耸肩头:“你的韩律师日理万机,今晚抽不出时间跟我们一起吃饭,只得等明天了。”
他倚靠在桌沿上,那一双比例分明的大长腿自然交叠,姿态闲适。只是这样的男人美轮美奂,眉眼间轻佻的色泽,给人以玩世不恭的错觉。
苏婉清无视他无时无刻魅惑众生的样子,淡然说:“今天没时间就算了,以后有得是机会。”
他们这样蹉跎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私心里想,还差这么一天么。
一种苦涩再度无声蔓延。
到了此刻她还感知不到天意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多时候,错过只在一念之间。
临下班前夏明星给韩霁风打电话,说搭他的顺风车一起回家。
韩霁风没有拒绝的理由,便说:“下班后你在外面等我吧。”
夏明星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接着到洗手间里补妆。
等到韩霁风驾车出来的时候,远远看到夏明星等在那里。
一坐上车,问她:“今天自己怎么没开车?”
夏明星笑着说:“自己不想开,早上搭我爸的车过来的。”
韩霁风话不多,驾起车来一路沉默。
本来夏明星是个话唠,最能活跃气氛,以往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最是滔滔不绝的那一个。今天或许是心态有变,一点儿难言的小尴尬,靠在椅背上只顾看窗外的风景,也是一句话也不说。
天边一轮火红的明日缓缓落下,而他们仿佛正追逐着仅存的那点儿光色,将世界万物抛掷脑后,一路不回头的走下去。
夏家已经跟宋晓雪将意思言明了,只是自韩霁风回到A城还没有回家去,所以未顾得上跟他说。
不过宋晓雪已经表明态度,对于这桩婚事她再赞同不过,那种由心的喜悦从声音里就能听得出。既然连她都同意了,事情状似十拿九稳。
夏明星漫不经心的想事情,直到车子停下,韩霁风说:“到了。”
她才“啊”了一声缓过神来,拿上包下车。
管家已经迎了上来,说夏符东已经在里面等了,请韩霁风进去。
夏明星无声的跟在身后,竟有说不出的紧张,握着包带的手心出了一层热汗,粘乎乎的,极不舒服。
对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