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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的春天-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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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曜玥被秦叶子喊得整个人都酥软了。恨不得给她摘星星摘月亮,让她把那声‘哥’给他换成‘相公’。本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俗理。庄曜玥还是逼迫自己忍耐,松开了秦叶子。

秦叶子得了自由,反倒是不挣扎了,整个人躺在榻上不说,还懒洋洋的将头枕在庄曜玥的腿上,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

“真好。”秦叶子喃喃低语。“早知道跟你如此相处会这般自在,我便不折腾那些年了。”

庄曜玥没大听清秦叶子说的话,便当她是在嘟囔自己逼她喝姜汤的事。

“我看着那韩景不是个好人,你往后离他远些。等我利用完他,自会把他放出来……”

庄曜玥说着便低头去瞧秦叶子,她却平缓了呼吸,小嘴吐着芳兰睡着了。庄曜玥看着秦叶子毫无防备的睡颜,朱丹小嘴微张,不免想起当年秦叶子昏迷时他做的糊涂事。

那时的秦叶子,就这么躺着,任他拿捏吻下。

但……

庄曜玥将手中姜汤放回小桌上。

此时却不行。

等了一会,秦叶子睡得更沉后,庄曜玥这才起身小心移动她。秦叶子身体虚,虽不外显却是真的。这冬日里,手脚冰凉,哪怕盖上被子,也是许久未能暖和。

庄曜玥从屏风后头的床上寻来被子和枕头,轻抬起秦叶子的脑袋,秦叶子一碰着枕头,便立刻侧过身蜷缩起身子。

这是她睡觉时的惯常姿势,庄曜玥帮她脱了鞋袜将被子盖到她身上。总算是把她安置舒服了。

正想要走,庄曜玥又将屋中的暖炉移了位置,既盼着它能离得近些,让秦叶子暖和。又不敢把它移太近,生怕秦叶子起来时一不小心碰着烫伤。

来回挪动了几次,这额上就带了汗。

庄曜玥擦拭了下额头。捡起掉落在案台附近的裘衣,随手搭在椅子上,这才开门走出去。

“属下罪该万死!求大人责罚!”

庄曜玥轻手轻脚,正要小心把门带上。跪在地上自堵耳朵的随从,立刻就高声请罪,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庄曜玥就真不明白了,这随从在京时也算是机灵,怎么一到了别处,就这么不识眼色。

随从见庄曜玥脸色不好,透着那门缝恰巧看见了躺榻上睡着的姑娘。他脸色一阵青紫,最后什么也不说了,直接重重地给庄曜玥磕了个响头。

庄曜玥关上房门,不耐烦地说道:“随本官来。”

“是。”随从的声音如蚊蝇飞舞般大小,眼里却已是悲壮赴命的模样。

内屋榻上的秦叶子明显被吵醒了,翻了个身,觉得周身温暖得很,本身犯困也就懒得计较,又继续睡了去。

回廊一头,庄曜玥负手而立,身姿挺拔满身贵气。其面色紧绷,眉头轻皱,眸子里透着股阴暗和深沉。便一字未说,也已是震慑。

随从将剑放置于身前的地上,行大礼跪着。额头抵在地上,撑在肩侧的手还瑟瑟发抖。

“你回京帮本官办一件事,此事若是办妥了,本官便既往不咎。若是此事办不妥,你便自个寻个山头,别再回来了。”

“请大人吩咐!”

庄曜玥看向下着薄雨的天边,明明很闲情雅致的情况,说出的话却是极其破坏意境。“到那京城韩家走一遭,就说这韩景得罪了本官,先前本官说的事,他们若是不应,便等着替韩家嫡子收尸吧。”

“是!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大人恩泽!”

暂时捡回小命的随从,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大人也说了,这事若是办不妥,他便只能寻个山头自行解决性命,但也好,这样至少能够保证全尸了。

一旁站岗被迫听了一切的带头官兵默默擦了额头一把冷汗。

这随从刚还好好的,肯定是得罪了那位姑娘。

多亏他机智!

第99章 话说三头

秦叶子冬日嗜睡;一觉睡到了晌午。本文由  首发起身后用了个晌午饭,便提议要在院子里走走。庄曜玥哪能驳她,自是应下。

两人在院子回廊上走着,雨倒是不下了,空气却湿润得很;地上也都被浸湿。庄曜玥的裘衣长袍与秦叶子来说;有些过长了。走起来难免要碰到地上。

秦叶子也不是个不识货的,自然认得出这裘衣是极好极上等的。她不愿弄脏了裘衣,便不肯披出去;最后,还是被庄曜玥逼着喝了一碗姜汤。

庄曜玥又差了下人;去给秦叶子添些衣物,秦叶子是哭笑不得。她虽有意要表现得可怜些;但至少也是听风的东家;怎么可能连衣服也穿不起。

不过,想着白来的东西,她便也不吭声。

回廊之上,郎才女貌的一对佳人有说有笑。刚升了官职的带头官兵;努力保持着固定距离;跟在他们两米开后。

这官兵名叫李安,本是原县府当差的,虽有几分本事,但和原先的随从相比,那可是万万不如他。别瞧那随从撞了霉头,可却是实打实的疆场出身,祖上三代都是战场杀敌的士兵,以晓勇闻名。

那随从名叫武战,原先是宫廷禁卫部的人,新入宫时,皇上瞧他还算老实,便将他赐给了庄曜玥。让庄曜玥,至少有个信得过的人差遣。

他本应算是皇上的半个眼线,谁知后来庄侍郎得了圣心,皇上又陆陆续续赐了一批人,他对庄曜玥很是信任,也就忘了武战的事,再没召见过他。

武战瞧这风头,明白皇上的意思。是命他安安分分的供庄侍郎差遣。于是,他也就把自己身家性命栓在了庄侍郎身上。从此便指哪打哪,毫不含糊。

那武战和李安比,只能说武战为人正直,没得李安滑头罢了。正好,庄曜玥此番,需要的就是这般人伺候。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弄得不顺心了,弃之也不用觉得可惜,再好不过。

却说秦春子接了大贵,在听风里头等了许久也不见秦叶子回来,一时间如热锅上的蚂蚁,怎么也坐不住了。

大贵这些年越发的成熟,虽还是很具富态,却壮实了不少。看上去倒是个憨厚老实的,实际上人很是精明,生意做起来,一套一套的。他穿着别家掌柜才能穿得起的衣袍,倒真像是那么回事。

之前他家里头爹娘闹了一阵,如今也和气了不少,日子如常般过着。一开始,他说要跟着秦叶子做生意,差点没被爹娘打死。爹是恨他不争气,当他纠缠着秦叶子不放,怕惹了祸事。娘是咽不下那口气,觉得他作贱自己,竟然还跑到毁他功名的庄詹家里当下人。

可秦叶子说了,这可不是当下人,是正经的生意雇佣关系。和那请掌柜的一样,给他写了份协议。秦叶子和秦春子二人,都是姑娘家,跑不了别处。而这做生意,难免要四处跑动应酬。秦叶子便将这些事推交给了他。

听风酒馆生意不错,红火得很。他分到了不少银钱,家里头也就不说他什么了。前年,他还在村子里给爹娘修了间屋子。一个大院四间偏屋,和镇上的人家比,也是不差的。如今,在村里头,可算是有头有脸。

娘不是没起过心思,想让他偷师自己开家小酒馆。可他不能这么做,秦叶子待他有救命之恩,加上,他虽然明白自己配不上秦叶子,但心底却还是仰慕她。

家里头看他日子过得好,想要给他娶个媳妇,被他以忙为借口推托了。他知道自己高攀不了秦叶子,但秦叶子双十未嫁,庄曜玥去京四年都没有消息,把自己爹娘接走,也没带走秦叶子。

大贵看人待事是地道的百姓眼光,他就觉得,自己这么等着,也不带念头,可万一真被他撞上了……就算这事痴心妄想,他是男子,晚些议亲,其实也无妨的。

总而言之,他定是要老老实实在秦叶子手底下干活的。之前秦叶子起了心思说是要开分店,让他四处打听,他便随车离开了县城。据秦叶子说,这叫出差,回来还有补贴。

大贵跟着秦春子进屋,背着个竹筐,一点都没有听风开发部的威严,反倒像个乡野傻小子。他把竹筐往地上一放,就掏出不少的玩意来。“东家哪去了?我寻着一些好玩的!”

秦春子坐回位置,拿起秦叶子未算的账本开始打算盘。“姐不小了,不会喜欢你这些玩意的。”

“我听人说,姑娘家都喜欢!”

大贵熟络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暖和了身子。

“春子,你快别算了。靠着暖炉暖暖身子,刚淋了雨别闹了寒。”

秦春子停下手中的算盘,忧心忡忡的模样。“不行!我得上县府去一趟。”

话音刚落,秦春子便要离开,大贵连忙拦了上去。“唉、唉!不,你等等。春子,那县府是什么地方?你一个小姑娘哪能随便让你进去?”

“不对!”秦春子脸色煞白。“不对劲!我去接你,一来二去都已过了晌午。姐却还没有回来,这一算,至少待了一个多时辰!哪家官老爷,是这么把人扣着的。”

“谁说扣着,万一是相谈甚欢,聊得久了。你不是不知道你姐姐,她那人聪明着,落不到下乘去。”

“你走开!”

秦春子推开大贵,也不管昔日里装出来的柔弱模样,提着裙子便要跑。

“小心些!”

大贵大老远回来,还没能坐下,就又得跟着跑了出去。

秦春子不想带着大贵碍事,一个人闯入闹市中,几个闪躲,便甩下了他。大贵急得不行,却怎么也看不到人了。

秦叶子可是宝贝这妹妹,小姑娘一个人自己出门,身边也不带个人,万一出了什么事,可不是他能担着的。

于是大贵便回了听风,带了些打手,连忙分散去街上寻她。

秦春子却已叫了辆马车,赶去了县府。她心头总跳着,觉得不好。这事太不合常理,若县官是冲那无赖去的还好,若是冲着姐姐来的,这可怎么办!

“车夫!麻烦你,再快些,我有急事!”

“好嘞!”收了一个碎银子的车夫,十分好说话,赶着马,加快了速度。

话说另一头。

京城宝熏礼部司中,这大寒的日子,不似寻常百姓般门前积雪。从拐角大道入礼部司,一整条路都是干净整洁。下人各司其职,从走动视察的官兵,到端水伺候的婢女,一切都井然有序。巍然庄严的大院后,是办事的书房。

宝熏礼部司的庄礼司,爱好在书房议事,品茶论道,那是出了名的。房屋里点着淡淡的熏香,地龙烧得极热,整个屋子暖和不已,仿佛是大寒中的初夏一般。

书童模样打扮的下人敲了敲门,低声道。“大人,属下奉白大人之命回禀。”

“进来。”

屋内传来清雅淡然的声音,下人在门外行了个礼。

“是。”

房门被打开一条小缝,怕外头寒风侵了里面贵人,下人几乎是硬挤进来,便又急忙把门带上。

一入门,正对的就是一个山水渔翁垂钓的墨画屏风。屏风很大,透着光。后头隐约可见一个人影,执笔在书案上写着什么。

下人行大礼跪拜。“禀大人,那庄侍郎的确已经抵达瑞丰。只是路上蒋县令似是染了风寒,杨吏司年事已高,二人便缓了脚程,目前推测,应该还在路上。”

屏风后头的身影气度儒雅,不急不慢地搁下手中的笔,从案上拿起茶杯,饮了一口。“可别小瞧了庄侍郎,他为人只做利己之事。如今大费周章讨了杨鸿蒋陶二人,却又把二人撇下,不得不防。”

“此事,白大人已经亲自过问。得了风声,说那庄侍郎因着一个女子,把韩家嫡子打了板子。白大人推测,此事是不是故意设局为之。担心是为那新赋税法开路。”

那身影放下茶杯的动作明显在空中停滞了一下,然后才将茶杯放在案上。“是何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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